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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园故(番外四)

2023-03-27 10:42 作者:多肉狐狸  | 我要投稿


  • 丁程鑫、马嘉祺、宋亚轩在京城,张真源因为有时候要带兵训练,也时常两三天都不会雪园,家里就剩三个小孩。

  • 丁程鑫启程准备返回江南的前一个晚上,听到身边的护卫来报说他的好弟弟把家拆了,不是夸张,是真的把房顶掀了,掀的还是他的房顶。

  • 具体情况问也问不清楚,只好连夜动身回去。

  • 丁程鑫回到雪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可以说真的是太阳要晒屁股了,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早起练功读书了。

  • 回到自己屋子里一看,原来是屋顶上有个大洞,大概是前一个夜里下了点小雨的缘故,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还在他屋子里放了个盆,接下雨漏进屋子里的水。

  • 看看外面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会儿早功结束,早饭结束,都应该要学国文了,丁程鑫走到亭子里,又是一个人都没看见。抱着倒要看看这几个小兔崽子几点起床的心态,索性在亭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 结果一直坐到要吃午饭的时间,丁程鑫实在是压不住火气了,才准备去几个房间里看看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却在主路上撞上了从门外回来的三个小孩。

  • 四个人都意料之外的事情……

  • “你们不解释一下?”

  • “那个,丁哥,我们……我们出去找人修房子了。”看到丁程鑫的时候三个小孩都像被定住了一般,又是炸了房顶,又是偷懒出去玩,贺峻霖已经在思考这些罪名全都罗列出来够自己死几回了,刘耀文竟然还能急中生智找个理由出来。

  • “哦?那找的人呢?手上藏了什么?”

  • “找……有没有一种可能,人没找到,但是我们顺路买了糖葫芦……”刘耀文看着丁程鑫的死亡微笑也有些心里发怵,他和贺峻霖倒是十分默契的同时把糖葫芦藏到了身后,严浩翔因为今天不太想吃甜食,就没有买,虽说两手空空,但是回想起这两天的作为,到底是心虚的。

  • “检查功课。”丁程鑫不置可否,转身就走了。

  •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争气的怂了,丁哥肯定回自己屋子看过了,那就什么都藏不住了。

  • 抽查功课也不是什么好过的事情,除了贺峻霖一直保持着看书的习惯,对马嘉祺走之前给他们安排的计划里的几篇文章有个大概的内容了解,严浩翔和刘耀文可以说是几乎一点没看,毕竟张真源总是忙,前两天带他们练完早功就走了,后来几天索性叮嘱了两句就住在军营了。

  • 就算是有所了解,上来就要背课文也是驾驭不了的。

  • “不会?”丁程鑫在马嘉祺常坐的前面那个位置上随意的坐着,看着贺峻霖在自己面前站了半天,就低着个头,也不说话,“你们俩呢?会背吗?会背几篇?”看到严浩翔和刘耀文回避他的目光,心下了然,又把目光转回到贺峻霖身上,“马嘉祺给你们定的标准是什么样的?”

  • 自从马嘉祺来之后,丁程鑫就几乎没有操心过几个小孩的学习,只偶尔听说要求还是挺严格的,当然效果也十分明显。

  • “马哥……是背书如果错一个字或者漏一个字,记一手板,下课……下课结算……”贺峻霖在丁程鑫面前缓缓跪下了,他现在一个字都背不出来,真的这么算,一篇文章,几百个字,十只手都不够挨。

  • 可是丁程鑫看上去好像无动于衷,只是拿着手上的戒尺把贺峻霖的手抬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左右各落了一戒尺:“你什么时候开始背,我什么时候停。”

  • 丁程鑫下手似乎比马嘉祺还要不留情面,十下就打的手心充血,高高肿起,贺峻霖咬着牙没让眼泪掉下来,却连文章的作者是谁都想不起来。

  • “右手拿着书,读!”丁程鑫把手上的书扔给贺峻霖,每读一句,就要挨一板子,才读了不过一段,左手手心就已经开始麻木到没有什么感觉了。

  • 刘耀文终于体会到之前贺峻霖说他可不敢尝试要是在大哥检查课业的时候答不上来会有什么下场了,未免也太可怕了。

  • 早在贺峻霖跪下的时候,两个小的也跟着在后面跪着了。

  • 手心到底没有什么肉,容易伤着,丁程鑫绕过贺峻霖,又给了两人一人二十下,“马嘉祺回来之前,我来检查你们的功课,今天晚上来我书房默写,这几天的所有篇目,错一个字一下,到时候我不管你们挨不挨得起!”

  • 学习的事情姑且算是翻篇了。

  • “所以谁给我解释一下,我的房顶怎么回事?浩翔?”严浩翔不擅长说谎,在丁程鑫看来正好可以帮助他直接了解本质,不像另外两个小家伙,多少喜欢带着点自己的思想,不是要揽责任,就是要甩锅。

  • “就是记得丁哥房间里原来有过年剩下的烟花爆竹,我们晚上无聊就想把它找出来玩玩,结果我们搬到外屋的时候手上的灯不小心被碰倒了,直接点燃了一箱烟花,也没想到会飞那么高,直接把房顶烧了……”

  • “贺峻霖?”

  • 本来因为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而想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小孩一下被叫了全名吓了一跳。

  • “有人受伤吗?”

  • “没,没有……”

  • “一点没有?”

  • “一点没有。”

  • “我信你说的话,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又瞒着,你就死定了知不知道!”

  • “我哪敢……”贺峻霖缩了缩脑袋,他大哥是什么人,一眼就能看穿一切,要是现在还敢说谎,他都不是勇士了,直接就是愚蠢……

  • 丁程鑫揉了揉太阳穴,在最了解他的贺峻霖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信号,因为丁程鑫只有在遇到十分棘手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这样犯难,放在现下的环境里,怕不是在思考怎么能别把他们三个打死……

  • 要说那天炸房顶的,确实没有贺峻霖,全是两个小孩一时兴起,但是丁哥的房间里有没放完的烟花这件事情,却是贺峻霖几天之前告诉他们的,作为哥哥又对家里的危险一无所知,那天还是两个幺儿七手八脚和下人一起把火都灭了,贺峻霖才知道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难辞其咎。

  • “你们俩,去我那露天的屋子里跪着。”丁程鑫把手上的戒尺摔在桌上,又指了指贺峻霖,“你和我去你屋里。”

  • 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跪了有一会儿了,三个人起身的时候都有些踉跄,丁程鑫走的快,贺峻霖得忍着痛小跑着才能跟上。

  • “我记得上次耀文掉水里的时候我说过,下次在闯祸,我就和马嘉祺学习,找你这个做哥哥的,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是吗?”丁程鑫刚进门就转身,导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的贺峻霖直接一头撞了上去。花了一秒钟回忆了一下他哥刚刚讲了什么,膝盖一软,拉着丁程鑫的衣角就要往下跪。

  • 被丁程鑫一把捞了起来:“闯了那么大的祸,那么危险的事情,你教育他们了吗?几天非但没有好好学习,早上还公然旷课出去玩,就仗着我不在家是不是?”

  • 就算是都站着,处在同一个高度,贺峻霖也不由自主的躲闪丁程鑫的眼神。

  • “看着我,自己说,怎么罚?”丁程鑫捏着贺峻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了头。

  • “丁哥,丁哥要罚他们多少,我,我挨双倍……”

  • 丁程鑫哼了一声,小兔崽子对自己能挨多少心里真的一点数没有,“他们今天是别想从我房间走着出去了,我不难为你,只二十下,但是他们可以没力气背书,你一会儿给我老老实实补课,四篇文章,敢背错一个字,我再和你算账。”

  • 这还叫不为难……贺峻霖心中诉苦,却也不敢表露出来,转眼间丁程鑫已经坐在了床榻上,拍了拍自己的腿,“趴过来。”

  • “我都是哥哥了,不要像小孩子一样挨打好不好?”贺峻霖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个时候还讨价还价,无异于火上浇油,没想到的是丁程鑫一下子就答应了,结果下一秒让贺峻霖更加后悔的想要收回之前的话。

  • “手撑地上,膝盖不许弯,脚尖点地。”这样的姿势几乎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伤痕累累的手上,手心传来的刺痛让贺峻霖刚撑好就差点摔在地上。

  • 刚刚撑稳就感觉身后一凉,丁程鑫到底是心软了一下,没有反复折腾让贺峻霖自己褪了裤子。丁程鑫去拿戒尺转身,衣摆刚好擦过贺峻霖的身后,一瞬间只觉得脸颊滚烫。横竖都觉得羞的要命。

  • 既然只有二十下,也就没有放水的道理,两下精准的落在一处,随机就鼓起一道红肿的痕迹。区区挨了十下,就因为体力不支摔在地上,主要还是身后炸裂的疼痛和手掌钻心的刺激在作祟。

  • “哥哥,我趴着好不好,我撑不住了……”贺峻霖倒在地上,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法撑完二十下的。

  • “不行,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可以后悔的事情,就想他们玩烟花,万一伤到哪里,哭死了都没有用。”丁程鑫一下子抽在贺峻霖大腿外侧,“赶紧给我起来,再摔下去就重来。”

  • 丁程鑫的声音虽然不比之前训话的时候那么凶,但显然是毫无商量的余地,贺峻霖只好咬着牙重新撑了起来。

  • 刚又挨了一下,就晃了晃身子,险些没有撑着。

  • “才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再这副样子以后每天给我多站一个小时的桩!”丁程鑫说着抬手又是加了几分力气的一下,直接将贺峻霖的眼泪逼了出来。

  • “呜呜呜……”撑的快要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终于听到丁程鑫说结束了。身后红肿的十分均匀,谈不上惨烈,但是持续绵延的疼痛却一直好像是嵌在肉里的,伴随着屈膝、起身的每一个动作……

  • 因为疼痛和强忍着的支撑,额头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 “好好背书。”丁程鑫还是忍不住扶了一下。

  • 就算没有挑明,贺峻霖也知道意思是要自己坐着背,身后伤的不重,可能晚上睡觉之前就能好的差不多了,自然也没有什么上药的必要。

  • 看着小孩乖乖打开了课本,丁程鑫就出去解决剩下两个不省心的小东西了。

  • 再一次踏进这个漏水的屋子,丁程鑫才有心思好好看一看自己的屋子都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屋顶不光是还滴着水,木头有烧黑的痕迹,看出来多半还着了火。多半是灭火的缘故,自己书架上的所有字画书信全都被挪到别的地方去了。

  • 两个小孩只听见开门的声音,之后半天也不见声响,更是心里没底。刘耀文刚准备偷偷回头看一眼,就被丁程鑫抓个正着。

  • “你们觉得自己错了吗?是不是觉得玩个烟花没什么不对的,差点把房烧了也不是有心的,甚至灭火的时候还贴心的给我把东西都挪到里屋去了啊?还在这里跪着单纯就是因为我发火了?嗯?”丁程鑫一步一步走近一片狼藉的屋子,越发的火大。

  • “不是的……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刘耀文悄悄揉了揉自己还痛的很的手心,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

  • “哦?那你说来我听听,错哪了?”

  • “我们……不该贪玩的……”

  • “贪玩逃学的错,刚刚已经罚过了。”虽然对于这件事情的责罚确实是过于轻巧,但是在丁程鑫看来贪玩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谁小的时候不贪玩呢?要怪就怪马嘉祺走之前没有树立威信,真要算账,也等他回来,这可不是他丁程鑫要操心的事情。

  • “我生气,是气你们出去玩吗?是气你们玩烟花吗?我是气你们没有一点安危意识。为什么要把烟花放在我的屋子里,就是怕堆在杂物间,天干物燥的不小心烧起来,万一在夜里没有人发现,火势控制不住波及到其他房子,大家睡的沉再遇到危险。你们倒好,又不是做贼,干嘛不把屋里的灯都点起来再找,举个蜡烛就算了,还抓不稳偏巧掉下去把烟花点着了。你们这叫运气好,是朝天上射的,不过是把房顶烧了,要是方向不对直接喷到身上,瞎了残了甚至死了都有可能!还能等到你们在这里给我来一句不是故意的?”丁程鑫越说越后怕,没忍住心中的怒火手上的藤条一下子抽在桌角,直接从中间断成两半,把本就跪在地上已经听的无地自容的两个小孩吓得一激灵。

  • “灯是从谁手上掉下去的?”丁程鑫一一扫视。

  • “是我……”刘耀文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 “手,平举,伸直。严浩翔去给我重新拿根藤条来。”

  • 现下求饶是断然不敢的了,严浩翔一边忍者膝盖的刺痛站起身来,一边思考一会儿怎么能替刘耀文挡一挡。

  • 丁程鑫结果藤条挥手就是一下抽在刘耀文还肿着的手心上。

  • “啊!”刘耀文的叫声把刚重新跪稳的严浩翔吓了一大跳。

  • 手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迅速充血的红痕,手的主人因为难以承受的疼痛弓起了腰,身体现大脑一步,将手收了回来。

  • “回来。既然这么点小东西都拿不稳,手也没必要要了。”听着丁程鑫的言外之意颇有一副要废了他的手的架势,刘耀文惊恐的抬起头,“不要,哥哥……”

  • “伸出来。”丁程鑫不愿意多说一句废话。

  • 等着刘耀文慢吞吞的把手重新放在原来的位置,抬手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

  • “呃啊!”果不其然又是一声惨叫,刘耀文依旧火速把手收了回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哗啦啦的直往下掉。

  • “回来,五十,再缩就重来。”

  • 五十?就算是五下,刘耀文觉得自己都挨不住了,膝盖上的胀痛早已不及手心分毫。

  • 赴死一般的闭上眼睛把手再一次送了出去,果然不出意外,三下之后,刘耀文拽着丁程鑫的裤脚,“丁哥,求求了,我真的挨不住了,换个地方好不好呜呜呜呜……”

  • 严浩翔在一旁也是煎熬的很,同样上前一步,“丁哥,是我撞了耀文一下,他手上的蜡烛才会掉的,错在我,不能怪耀文他……”严浩翔本来想说那五十下他来挨,虽然大概重来八百遍都挨不完,但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挨打吧。

  • 意料之外的是,丁程鑫好像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 “两个人,断一根藤条,应该也不算难为你们。我三令五申身体健康第一位,你们这都不是健不健康的问题了,弄不好都要没命了。我要你们逞能还灭火?我屋子里的东西在重要,能有你们重要?烧了便烧了,天塌下来我顶着,万一这中途那根木头不牢固了掉下来,你们又想过后果没有?”

  • 丁程鑫的一番话让两个小孩不甚感动,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感动的时候,一根藤条,对应的大概应该是天文数字吧……

  • “都给我把裤子脱了,书桌上趴着去!”

  • 整理好衣服趴在桌子上的时候,严浩翔苦笑了笑,大概是因为和刘耀文在一起挨打太多了把,现在都感觉不到难为情了……

  • 思绪被如刀割破皮肤般的尖锐疼痛打断。

  • 丁程鑫一人一下,可以说是雨露均沾。

  • 一人十下过后,不光是伤痕的叠加,丁程鑫你两下他三下的随意打发让人更加难熬,只听着呼呼的风声,却不知道哪一下会落在自己身上。

  • 大概是因为少挨了几下手心,丁程鑫刻意为之的缘故,严浩翔身后看起来挨的更重些,已经最先的红痕沉淀下来已经开始有些血点,泛着紫痧。

  • 也不知道是谁先哭了,反正屋子里除了藤条破风的声音,就是两个小孩此起彼伏的吸气、痛呼和呜咽声。

  • 道理都已经说明白了,惩罚也讲的很清楚,剩下的就是到底丁程鑫先心软,还是藤条先断了。

  • “呃!丁哥……”严浩翔忍不住向侧面躲了躲,结果却换来了更加狠厉的两下,一时间涌进脑袋的疼痛都让人忘记了躲闪。

  • “多少下了?”

  • “我……”本来事先也没有说要计数,藤条毫无规律的下落也让人十分煎熬,根本无心数数,“对不起……”声音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些沙哑,还带着哭腔。

  • 十下落在臀腿,留下两条肿的比任何挨了十多下的地方都要夸张的充血的伤痕。眼看着后背已经被汗湿的小孩险些滑倒在地上,按住后腰,又是五下补在伤的最重的臀峰,见了血才收了手。

  • 只留严浩翔趴在桌面上喘着气缓解身后随之汹涌而来的疼痛,丁程鑫拿起腰间的手帕擦掉了藤条上的血迹,又把它搭在刘耀文身后,“你呢,多少下了?”

  • “五,五十?”刘耀文合计着丁程鑫打的没有规律,最多数了个总数,既然他翔哥都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他随便报个数字,也是无从考证的。

  • 然而刘耀文的小算盘落空了,他的好哥哥偏巧就数了他一个人的,而数量也不过才四十。

  • “你是数学不好,还是根本没数?”

  • “我……数了的……”刘耀文后来都想不明白当时自己到底哪来的勇气坚持要胡言乱语。

  • “嗯,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既然这样,还有五十。”

  • 丁程鑫说完就不容置疑的继续挥舞起藤条,也不管刘耀文忍的辛苦,挣扎的厉害,从臀腿到大腿面上,一处都没有放过,快要落了三十下,原本因不见光而皙白的身后全都布满了一道一道的红痕,估摸着刘耀文是真要挨不住了,丁程鑫又加了两分力气抽在臀腿处,藤条也应声而断。

  • 虽然五十下没有打完,但是藤条断了,自然也不会再为难。

  • “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我为什么罚的这么重,”丁程鑫一边抱起旁边缓的差不多的严浩翔走向自己的里屋的床,一边说,“要是还觉得不够疼,还三天两头毛手毛脚不动脑子的给我闯祸,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丁程鑫顿了顿,正好将严浩翔放在床上,又出去把一连委屈巴巴看着自己的刘耀文也抱进来,“到时候哭死了我也不会心软。”

  • 刘耀文看见严浩翔身后的伤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屁股,结果手心先因为刺痛弹了开来,惹的丁程鑫忍不住发笑。

  • “你别那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你可翔哥比你挨的重,到底数没数你心里最清楚,我还没和你计较呢。”

  • 被看穿了心思的小孩瞬间蔫巴下来,也不该再闹腾了。

  • 由于严浩翔的身后破了皮,药酒渗进肉里直要人命,痛的严浩翔手脚并用的要爬到角落里去远离丁程鑫的魔爪。

  • “回来,我轻一点,再跑我让刘耀文压着你啊!看你害不害臊。现在知道疼了?被火烧伤可比这个疼多了!”

  • 等严浩翔生无可恋的爬回来,上完药已经是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 刘耀文也没好到哪里去,揉伤的痛楚已经不用多说,手掌都已经没有办法弯曲了,却被丁程鑫拉着硬是上了药,躲都躲不掉。

  • “行了,你俩就趴着吧,课业的事,你们马哥回来之前自己补好,不然到时候自己解释去,我可不管。”等身后的药干了,丁程鑫帮两个小孩盖上被子,“别再着凉了,尽折腾我,安心睡会儿,吃饭了我叫你们。”

  • 刘耀文把头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哥,马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这手,几天都好不了了哇!”

  • “惯的你,疼也给我忍者,照你这么说还怪我了?告诉你俩,明天早上全都给我起来按时上课!马嘉祺最多三天就和亚轩回来了,你们自己算着日子吧。”

  • 刘耀文又嘟囔了一句残暴,就把头扭到一边装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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