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永恒女王》同人文翻译第三十一章

在白恒巢都的最深处，也就是后来逐渐被称为皇宫的地方，坐落着人类帝皇的私人圣地。许多秘密藏在这些密室里，只有两个人曾经被允许进入它们的深处。

许多人会犯下数不清的暴行，只为一瞥这个圣地和帝皇的秘密……尽管他们可能会对自己的发现感到惊讶。

圣所很大，但与其说是装饰华丽，不如说是寒冷、白色和无菌的，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实验室，而不是人们可能从金帝那里期待的奢华颓废。

正如人们可能预料的那样，帝皇在思索宇宙的奥秘时也没有陷入沉思。

相反，他正专注地盯着漂浮在他面前的金色水晶。

帝皇伸出手，拿起水晶，在手中翻转，仔细检查。它散发出一种保护的力量…但这种力量很弱。一个充满漏洞和弱点的瑕疵品。

又一次失败。他生气地想，把水晶扔进他面前桌子上的一堆其他水晶里。这将使恶魔更难对灵能者耳语，但最终它并不是真正的护盾。

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

他是人类的守护者，泰拉之主。

他的壮举被刻进神话和传说中，他的发现帮助人类提升到他们应有的地位，成为银河系中最伟大的文明。

当他只有几岁的时候，除了他的创造者留给他的指导说明，他已经打败了虚空龙的碎片。他深入研究了亚空间的奥秘，解开了让他独自对抗黑暗之神力量的秘密。

然而，尽管他拥有力量和智慧，却无法解开这块该死的梦之石的秘密。

帝皇怒视着他面前桌子上的一堆金色水晶。这张桌子只覆盖了一半…不像其他的桌子，桌子的表面被他之前失败的尝试完全隐藏了，晶体的金色光芒与实验室冰冷的无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它们令人愤怒，证明了他的失败和无法掌握伊莎为他演示的这个简单的技术。

…嗯，不，他们没有完全失败，他勉强承认自己。

他从水晶堆中取出一块水晶，让他的力量流入其中。

水晶吸收了能量，储存起来以备将来使用。这个过程并不是完全无缝的，一些能量确实流失了，消散回亚空间。

但是水晶仍然有效。

通过观察伊莎的歌唱和她创造梦之石的方法，他很快意识到这些基本原则也适用于创造灵骨。

他还没有完全掌握这门技术，这是事实。他不仅暂时没有能力制造灵能活性物质，还缺少制造灵能可塑性物质。但这仍然是他寻找了一万多年的灵族秘密。与他过去检查过的真正灵骨相比，他的作品很粗糙，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本应是一场胜利的胜利却被他未能实现实际目标的惨痛失败所削弱。

即使是现在，他也无法将他对人类的爱锻造成一面盾牌。

光是想想就有些尴尬。感觉太…幼稚了。也许，他曾经是个浪漫的年轻傻瓜。可能会与伊莎相处得很好，并很容易掌握这些技术。

但是那个相信爱和希望具有重要力量的傻瓜早就死了，在黄金时代开始之前，在人类开始走下坡路之前就已经死了。

…然而，爱确实有力量。伊莎已经非常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

这只是一种他无法驾驭的力量。

他曾试图接受伊莎的建议。他唤起了对自己年轻时的回忆，想起了快乐的时光和他曾经关心过的人。他曾试图用他对整个人类的爱，他对人类的愿景占优势，不受任何危险的影响。

然而，他就是没有能力制造一块梦幻石。

帝皇叹了口气，捏捏他的鼻梁。这是他年轻时遗留下来的老习惯，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无法完全摆脱。

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管有多尴尬，他都需要向伊莎展示他的技巧，并直接向她请教如何改进。

帝皇站起身来，挥了挥手。晶体都升到了空中，漂浮到突然打开的抽屉和壁橱里，在抽屉和壁橱再次砰的一声关上之前，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

然而，帝皇手里拿着一块水晶，就是他刚刚做的那块。

现在，去伊莎。

他今天不想穿越时间，所以帝皇只是简单地扭曲了空间和时间的结构，让两个点相遇。

突然，他站在他的森林里，那是他委托伊莎为他做的。

尽管他很沮丧，但被这么多绿色植物包围对他的心情来说是一种即时的安慰。新鲜的空气，长着生机勃勃的绿叶的参天大树，他脚下茂密的草地，还有鸟儿在空中啁啾的声音。

这不完全是他年轻时的景象，因为天空仍然灰蒙蒙的，阴沉沉的，只有几束阳光穿过云层。

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他能感觉到伊莎就在不远处，有一会儿，他很想站在这里，直到她来到他面前，然后打消这个念头。当他穿过森林时，看到松鼠带着坚果四处乱窜，到处都是盛开的鲜花，他不禁笑了起来。

他经过一群狼，这些狼远离他，他们的动物本能使他们对他很警惕。在放弃这个想法之前，他曾短暂地想过停下来驯服一只，也许把它当宠物养。他没有时间在这些事情上浪费。

最终，他找到了伊莎，她正栖息在河边一棵大树的最高的树枝上，照料着一窝小鸟。她的黑色长袍上布满了灰尘和树叶，一只很可能是雏鸟父母的大金雕正坐在她的肩膀上，但她似乎并不在乎。附近还有其他动物，它们在他面前退缩了，但似乎不愿意离开伊莎太远。

“陛下，”她问候道，目光离开巢穴，透过树叶向下凝视着他。“我只是在做例行检查。有什么需要的吗？”

“是的，我需要一些关于……梦之石的建议。”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表情，但她没有反对。“你的孩子现在很好”她说，不是对他说，而是对老鹰说，老鹰立刻离开她的肩膀，对它的孩子鸣叫。

然后伊莎从树上跳下来，像老虎一样优雅敏捷地落在他旁边的河岸上，她赤裸的双脚立刻泡在泥里。即使像她那样严格地限制她的权力，她的存在也使水看起来更干净，草更绿，树更健康。

“你想问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到目前为止，我制造梦之石的尝试都是失败的，”他承认这感觉就像放弃，失败，但他有什么选择呢？“看看这个。”

他给了她他最新的水晶，她拿着它，举起它，用身体和精神的眼睛凝视着它。

“你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她说。“从我们开始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对于这么短的时间来说，这是非常好的。”

帝皇皱起眉头，交叉双臂。“太慢了，”他不耐烦地说。“我需要马上掌握这个。”

伊莎叹了口气。“很好。上次我们讨论时我建议的你试过了吗？”

“是的，”帝皇交叉着双臂承认道。“我就是这样走到这一步的，但这还不够。”

"...你愿意给我演示一下你的能力吗？”

帝皇无法完全抑制自己的抽搐。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伊莎很难评估他的演示做错了什么。

他来这里是为了自己征求她的意见。

“当然，”他嘀咕着，迅速在他们周围竖起一个隐形立场，一个延伸数英里的立场。

一旦他确信立场会阻止任何人看到他们，阻止所有的物理监视和灵能视觉，这样即使凯罗斯·法特韦弗也无法看穿它，帝皇清了清嗓子，只有一丝尴尬。

然后他开始唱歌。

他的声音如雷回荡，同时又如丝般顺滑。这是一个没有人听过或知道的旋律，但它仍然很容易被认出是一首战歌，一个战斗的召唤，讲述了勇气和英雄主义，讲述了星星中的黑暗和保卫它们的需要。它谈到了那些失散已久的人们，那些他曾经爱过的人们，那些在为人类服务中做出过伟大事迹的人们，以及那些为保卫人类而牺牲的人们。

这首歌会激励最坚强的心奋起，为帝国和人类拿起武器。

在帝皇面前，当他唱歌时，金色的火花继续慢慢凝聚成闪亮的水晶。

自始至终，伊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她的眼睛锐利而锐利。帝皇觉得她好像看穿了他，甚至比平时更加敏锐。他的灵能光环从未对她构成障碍，但他也从未像这样向她表露过自己的情感。

最后，当水晶完全成形，在空中轻轻旋转时，歌声结束了。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一旦他停止唱歌，帝皇不禁松了口气，不再需要像那样对伊莎袒露他的歌喉。

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伊莎什么也没说，显然在仔细考虑她的话。沉默持续了几分钟，最后，帝皇再也等不下去了。

“怎么样？”他不耐烦地问。

“没有投入感情”伊莎最后说，她的语气既无奈又期待，显然知道他会如何回应。

“没有投入感情？”帝皇怀疑地重复道，不仅仅是有点刺痛。也许，他不应该对她如此循规蹈矩，但他控制不住。“这是我的梦想，我的目标，我毕生为之奋斗的一切。怎么就太没有感情了？”他在接近尾声时几乎没有提高嗓门。

“因为你仍然像一个监管羊群的牧羊人一样思考，”伊莎坦率地说。“这就是慷慨。你没有把人类当成真正的人。即使是关于你所爱的人的部分，也是指他们的伟大事迹和英勇牺牲，而不是他们是谁以及你为什么爱他们。”

帝皇抑制住了他日益增长的挫折感。他提醒自己，他来这里是为了征求伊莎的意见。她正在给他。生气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建议并不完全合他的意。

“这也会有所帮助，”伊莎补充道。“如果你不是……为这样做感到羞耻。你的羞耻和尴尬会渗透进来，影响到梦之石的创造，不管你是否有意。”

“当然了，”帝皇疲倦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但我不能简单地摆脱这些情绪。"或者他可以，但他相当怀疑切断他的感受情感的能力，即使只是几个，会有所帮助。用这个，或者任何东西。

不管它有时有多诱人。

“正如我以前说过的，你们在短时间内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伊莎重申。“你是不朽的，你必须明白耐心的价值。我知道你很匆忙，我们的敌人很多，但即使我们尽了全力，我们也不能马上完成所有的事情。还不到两个月，不要让你的匆忙占了上风。”

“我没有耐心，”帝皇厉声说道。“兽人，冉丹人——”

“-不会在此刻摧毁银河系。”伊莎说完，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我已经帮助加速你的计划，不是吗？你有多余的时间。”

帝皇对此没有反驳，所以他只是紧闭双唇。她是对的。他不是不久前才告诉马卡多伊莎援助的价值吗？

为什么他对这个梦之石项目如此失望？他真的失去了这么多耐心吗？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他试图弥补自己年轻时的懒散，但他什么时候达到了需要几个月才能掌握一些东西的地步，以至于像这样激怒了他的脾气？

“很好，”他最后说。“我会继续练习，尽管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当我回来时，我们将继续，这一次，我要你观察我的尝试，并告诉我如何完善它们。”

“当然，”伊莎说。她的语气中没有判断，她翡翠般的眼睛里没有胜利的光芒，表明他在最初拒绝后来寻求她的帮助，不知何故，这也以其自己的方式令人讨厌。"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有一些要补充的."

"...你可以。”

“你必须放下创造这些梦之石时的尴尬，”她平静地告诉他。“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这些梦之石是由相等的爱和信念组成的。如果创造它们让你感到羞耻，那么这种羞耻就会成为它们的一部分，削弱它们的效力。”

帝皇扮了个鬼脸。当然，她是对的。对一个人的理想和信仰的信念是重要的，羞耻没有任何好处。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他只需要把它也应用到这里。

"...谢谢你，伊莎，”他最后说。"感谢你的建议。"

“我很高兴能帮上忙，”伊莎回答道。

她是，不是吗？

帝皇向她最后点了点头，再次扭曲时空，返回皇宫。

他向儿子许下诺言，并打算完全遵守。

“父亲！”

“荷鲁斯，”帝皇热情地说，大步走到他们约定见面的阳台上。

他的儿子一直看着下面的白恒，但现在转向他，带着灿烂的笑容。

每次见到荷鲁斯，帝皇都感到既高兴又悲伤。荷鲁斯一直在快速成长，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现在比他在克托尼亚时高了足足一英尺。他的肩膀也变得更宽了，脸上的婴儿肥也减少了，下巴上隐约出现了胡茬。他穿着简单但高贵的黑白相间的束腰外衣和裤子，完全是帝国的王子。

他还没有完全离开青春期，但他在身体上成为成年人只是几个月的事情。

这正如帝皇所愿，然而…他的一部分希望他能让荷鲁斯多做一会儿孩子。

“今晚你准备好了吗？”帝皇问道，把手放在他儿子的肩膀上，当他儿子欣然接受时，他很高兴。他们的关系仍在发展，但至少他已经消除了那次匆忙的克托尼亚之行带来的伤害。

“是的，父亲，”荷鲁斯同意道。“但是……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你会看到的，”帝皇笑着说，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现在，我们走吧，我的儿子。”

“去哪里？”荷鲁斯困惑地问道，就在他们周围的空间扭曲的时候，他们突然站在了帝国首都的一条街角上。

“什么——”荷鲁斯猝不及防的脱口而出。

“灵能传送”帝皇解释道。“总有一天，你会学会做这件事的。”他曾考虑过不要教荷鲁斯任何灵能技术，考虑到他是如何被混沌抛进亚空间的，但是因为他自己的扫描和伊莎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好吧，至少对荷鲁斯来说，他决定使用他最初的训练计划。

“真的吗？”荷鲁斯问道，他的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

"如果你表现好，学习好."帝皇告诉他。"这需要时间，但是，这是一个相当复杂的技术."直接穿越亚空间传送更容易，但他不愿意让他的儿子穿越宇宙，所以他转而弯曲了空间结构。"然而，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座城市上."

荷鲁斯似乎对这个答案有点失望，但还是接受了。“我们在哪里？”他环顾四周，问道。

"白桓的一条街角，就在我的主要塞下面."帝皇指着他们头顶的天空说，那里隐约可见喜马拉雅山脉，是帝国跳动的心脏。

然而，荷鲁斯似乎更着迷于他们周围的城市，似乎意识到没有人注意到。晚上人群密集，嗡嗡作响，但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忘记了他们的霸主和他的儿子的存在。

“他们没有注意到我们，”荷鲁斯惊讶地嘀咕道。

“哦，他们有，”帝皇愉快地说。“但他们只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那是一个普通人和他的儿子出去散步，刚刚从我们身后的巷子里出来。”

“哼，”荷鲁斯喃喃道，既敬畏又好奇。“这在克托尼亚会非常有用…”

帝皇笑了。“的确如此。现在，城市在等着我们！”

他们在街上徘徊了一会儿，荷鲁斯的眼睛兴奋地四处乱转。但与此同时，他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孩子，而是人群和商店似乎让他想起了克托尼亚，他锐利的眼睛在街道和商店中闪烁，挑选出那些似乎有用和有知识的人，在那里有快速的逃跑路线，黑帮老大的习惯很快重新出现。

帝皇缓步跟在他的儿子后面，满足于让荷鲁斯带头。

他若有所思地想着，能再做一次感觉真好。只是观察人们的生活，看他们如何看待自己，而不是他们在金色帝皇面前如何表现的最好。孩子们在街上快乐地玩耍。两个年轻人手挽手从他身边走过，显然非常相爱。一位父亲胸前绑着一个婴儿，提着几个装满食品杂货的袋子，看上去有些疲惫，但内心有一股幸福的暗流。一名街头表演者正在演奏音乐，吸引了一小群人。

仅仅半个世纪前，这样的事情在地球上是不可能的。他的母星已经变成了一个噩梦般的地狱，在那里生存是一天中的第一要务，其他任何事情都不重要。

很高兴看到社会和文明回归。

“父亲，这些灯和横幅是干什么用的？”荷鲁斯指着悬挂在建筑物和街道上的装饰品问道。

“今天有个节日，”帝皇解释道。"我们很快就会参加，但是让我们先去参观一下这个城市."

荷鲁斯兴奋地点了点头，他们继续沿街走去。

一会儿，他们在一个街头小贩的摊位前停下来，迅速挑选了几个肉卷。以帝皇的标准来看，他们相当平庸，但荷鲁斯似乎想起了克托尼亚，急切地吞食着他的食物，因此帝皇从帝国国库中召唤出一个王座币来支付食物。（金皮卡？）

小贩是一个头发和眼睛都是棕色的秃顶中年男子，他急切地接过硬币，这是对他思想的轻微触动，以确保他不会质疑为什么一个普通顾客拥有帝国中最高形式的货币。“谢谢你，先生，”他高兴地说。"最近，帝皇的农场和其他地方的生意一直不景气."

“哦？”帝皇漫不经心地问:“你最近过得不好吗？”

“不不，一点也不！”那人愤怒地摇着头说。“帝皇的农场是一个令人惊奇的东西，先生。但是他们分发的水果和蔬菜是如此的好，因为他们似乎无穷无尽，大多数人，甚至还有贵族，这些天都从那里得到他们的食物。我也是。但这确实意味着这些天没有多少人愿意买我的面包卷，因为农场免费给他们食物。”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泰拉领主表示同意。马卡多向他报告说，伊莎的工作消除了白恒的食物短缺和饥饿，但很高兴知道普通人也有同样的积极情绪。这有利于帝皇的形象，使人民更加热爱他。

“父亲，我们走吧，”荷鲁斯已经吃完了他买的那一大堆面包卷，于是帝皇向小贩浅浅地点了点头，他们又出发了。

他们继续在城里闲逛了一会儿，帝皇注意到他的儿子在城市街道上闲逛时的喜悦。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做了，只是带着孩子出去旅行。他已经忘记了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也许就是他用来创造一块梦之石的东西。当然这已经够私人的了。

这是需要考虑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和荷鲁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现在，去参加节日吧，孩子，”帝皇说着，领着他走在城市蜿蜒的街道上。当他们接近中心时，人群越来越密集，他们走过许多市场摊位，出售鲜艳多彩的织物、食物、珠宝，荷鲁斯惊奇地看着这一切。

“这都是你的，我的儿子，”帝皇告诉他。“你是我的儿子，帝国的王子，这个帝国将是你的，也是我的。团结起来，我们会让它变得更伟大，让全人类重新团结起来。我们将建立银河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帝国。”

“我……哇。”荷鲁斯喃喃道。“它比克托尼亚亮太多了。”

“但是你对帝国的人民也有责任。你必须很好地统治他们，保护他们免受许多潜伏在星星之外的恐怖。”帝皇继续说道。“你说这比克托尼亚还要亮。现在是了。但仅在一个世纪前，与泰拉过去的样子相比，克托尼亚可能是一个天堂。我接过了帝皇的衣钵，结束了不和与冲突，让和平与秩序再次统治。作为我的儿子，你也有同样的责任。”

“我会的，父亲，”荷鲁斯保证道，眼里闪着火。“我会的。”

“非常好”帝皇骄傲地说。“啊，是的，我们到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竞技场，是按照千年前罗马圆形大剧场的样子建造的，尽管要大得多。帝皇亲自下令建造它，他很高兴看到有一大群人急切地等待进入。

"在这里，我们正在举行黄金比赛，荷鲁斯，"当他们排队等候时，帝皇向荷鲁斯解释。“来自帝国各地的最伟大的运动员聚集在这里，在一场面向公众的盛大表演中相互竞争。这是为了庆祝我建立帝国一百周年。”

“太棒了，”荷鲁斯轻声说道。“运动员好吗？”

“很好。他们不像你我那样能干，但他们中的许多人是改造人，”当他们经过门口的卫兵时，帝皇回答道，只是想确保没有人会因为他们没有票而阻止他们。“他们也训练有素。然而，奥运会对他们来说并不容易。我亲自设计了它们，我还加入了一些……障碍，让一切变得更加精彩。”

当然，奥运会的真正目的是帮助培养帝国民众的民族认同感和团结意识，但那是另一个时代的教训。

当他们在竞技场最高的一圈就座时，荷鲁斯看起来很兴奋，尽管他的目光飘向了皇家包厢。“那是你的地方吗，爸爸？”

“通常情况下，”帝皇笑着说。“但是现在，我想最好是从一个更…基础的角度给你展示帝国的一瞥。”

荷鲁斯点点头，他们坐下来等待，司仪大步走上竞技场，后面跟着各队，举着五颜六色的旗帜。

“帝国的人民，”仪式的主持人喊道，他的改造增强功能让他不用任何设备就能把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体育场。“我看到你们都对奥运会感到兴奋。然而，在我们开始之前，我有一个来自帝皇的公告，所有人都爱。”

甚至当荷鲁斯惊讶地看着他时，也有一阵兴奋的骚动。

“帝皇为你组织了这些比赛！帝皇的工作让所有人都吃得很好，从最高的领主到最底层的乞丐都没有人挨饿。因为帝皇，我们的世界又慢慢变绿了！但帝皇本人一直为他让我们快乐的一切感到悲伤。”

“爸爸？”荷鲁斯问。

“等着，准备好，我的儿子。”

“你们都知道，我们的帝皇没有子嗣。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希望他有儿子，二十个原体，但他们被帝国的可怜的敌人偷走了！”

人们一提到这件事就发牢骚，表达他们对帝皇的同情和对他的敌人的愤怒。

“然而，几个月前，我们敬爱的帝皇的一个儿子终于被发现找回！今天，我们要去见他。”

他们周围的空间再次移动和波动，突然，他们出现在皇家包厢里。"

“我的人民！”帝皇说，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竞技场。“我给你介绍，我第一个发现的儿子！荷鲁斯·卢佩卡尔，第十六军团的伟大原体！”

“荷鲁斯！荷鲁斯。荷鲁斯。荷鲁斯！”

体育场爆发出喧闹的欢呼声，荷鲁斯有一瞬间似乎不知所措…在他站起来挥手之前，喜悦压倒了他的不确定。

“荷鲁斯！荷鲁斯。荷鲁斯！”圣歌还在继续，帝皇骄傲地看着他的儿子拥抱欢呼，为之欢欣鼓舞。

这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