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天平：东方幻想合约 第三十四章 和以前一样......
金星，如果说单纯从地球上看都宛如一颗悬浮于宇宙中的琥珀一般璀璨的话，那么在一千公里的轨道的视角，那就是一个如同太阳般明亮的火球，而且表面也要比太阳要和平多了，没有足以瞬间将战舰融化的极热，也没有动不动就可以毁掉一个殖民卫星的耀斑，哪怕这个世界的大气如同地球的海底一般沉重灼热。
“马上就要进行大气层降下了，令尊那边意向如何呢？”
“他能有什么意见，自己的儿子上了太空去当宇宙舰载机的飞行员了，结果连交的女朋友是个身份比自己还要危险的刀锋战士，恐怕再怎么不同意，除了留下一个孩子也就没别的要求了吧。”
“认真的，林武，这件事情上我还是想正经一点。”
“你们这些宇宙人不都是基本不管长辈有什么意见的吗？更何况还是个英姿飒爽金发碧眼的美人。”
“在这时候还要来这种花言巧语……真拿你没办法呢。”
在军队产生的感情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绝对放心地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对方，至于其他经常在言情小说里出现的各种桥段那是压根就不可能出现的，虽然相对显得平淡无奇，但是作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为国捐躯的职业，如果不把一切都交给另一半的话，难不成还得要带着这份负担去上战场吗？
丽莎·诺贝尔，自己的未婚妻，也是在更早之前就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了，自己当初被调到泰山号空天母舰的时候就结识的，那时候还没有刀锋这个部队，自己也只是个飞行时长没过500个小时的新人，压根就没有想到会和她产生这样的一段感情，不过，谁又能预知未来呢？
“他确实没什么意见，真的，军队里谈恋爱的，两个人都能活到正式结婚那可太不容易了，如果双方都能同意，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就算是老老实实生活在自己的空间站里，指不定哪天就要被海盗洗劫了，把命都丢掉，浪漫和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太空爱情歌剧，说白了都是那些上了一次宇宙，就以为自己见多识广的地球或者火星居民写出来的误导青年人的一堆废纸罢了。”林武看了看旁边的军需官，看起来他还有事，没有因为自己而等得不耐烦。
“得了吧，就算指不定哪天就死了，但是生活仍然还是要点情调的不是吗？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和你在木卫二上度蜜月呢。”
“说的也是，你的眼睛配上木卫二的冰雪，恐怕世间没有比这更完美的组合了，等这次金星的服役期满，就和你一起去。”
“一言为定？”丽莎的双眼凝视着林武，简直让他不能更加为之着迷。
“联邦军人许下的承诺，什么时候能不实现呢？”林武笑着回答。
十几分钟后，随着各项检查全部结束，林武回到了自己的战机的驾驶座上，因为联邦长期的作战目标都是非对称的针对海盗和分离主义叛军的清剿，所以在大气层里原本已经基本走到科技树的尽头的舰载机这几十年一直在持之以恒地投入研发和改进的精力和资金，小行星带，火星，谷神星……开着它进行任务的每一次经历都已经足够拿出去给海军陆战队的那些下等人吹一年了，当然，前提是下一次任务能活着回来。
“护盾强度正常，动量纠正器正常，推进器测试正常，驾驶舱气密性已验证，航电系统自检全部通过，泰山号，这里已经完成起飞前准备。”
“收到，16号机，启动转运程序，祝一路顺风。”
战机被电磁铁所吸引着，逐渐被运送到了弹射器的前方，虽然从十几米的深度看过去，只能勉强看到金星的一个角，但是反射进来的阳光已经将整个电磁加速器内部映照得金碧辉煌了，如果没有驾驶舱玻璃的过滤，这可以直接让林武因此暂时性失明。
“先走了，丽莎，我们下面再见。”
林武将推进器的控制杆推到了底，在猛烈的推背感中朝着这个金黄色的世界一头扎了下去。
仿佛就像是从冰冷刺骨的海水里突然挣脱一般，博丽灵梦眼前的一切，此刻变成了空旷寂静的宇宙，这才是自己所处的现实，在这个由被完全开发失去价值的小行星残骸，以及不计其数的船舰和空间站的碎片堆积而成的残骸带中，差不多也该要进入地球的阴影里了，这片叫做“04环带”的地方，只是人类在22世纪对宇宙的大开发时的其中一个垃圾堆而已，不过之所以这个名字经常在联邦的军事活动中最为频繁出现，则是因为它离地球太近了，而且还正好和赤道面平行，如果不刻意规避这个区域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和这里的任意一块垃圾撞的粉身碎骨。
意识的转移并不容易，更何况以这台有着二十万年历史，却比目前的任何一个人类造物要先进的机体来说，直到自己亲眼驾驶这玩意，灵梦大概永远都不会相信月人曾经为了剿灭地上的妖怪开发出如此毁天灭地的事物，紫每次提到这玩意，眼神中都会带有些许的恐惧，哪怕是以她无所不能的境界妖怪的身份，十三台白色的人形兵器，所到之处留下的，都只有死亡和烧成了玻璃一般的如同被核弹轰炸过的地面，若不是留在地上的天人们的干预，恐怕地球早就以及变成一颗完完全全的死寂行星了。
不过既然是为月人设计的操作系统，自己竟然也可以驾驭，不得不说，兼容性还是出乎意料的，简直和移动自己的身体一样轻松，也不知道他们在建造这玩意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技术，例如精神力骨架之类的，不过确实，这一次的任务，也是为了验证它能够放大魔法的能力的目的，月人自身就已经就可以傲视一切了，更何况加上增幅器的效果……
“喂，灵梦，你没事吧？你的精神同步率刚刚出现了75%以上的溢出，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人类之主的凯尔会把这个世间最强的兵器交给自己去驾驶，而且他说话的口吻，从一开始就像是给予了完全的信任和支持，仿佛就像是他的义务一般，为什么会这样？他应该没有必要和紫一样去把一切都交给自己，然后就高枕无忧地去忙别的事情，甚至还提供了四台量产型机动战士作为僚机进行陪练，这待遇，压根就不是派遣任务，更像是某种科学实验，而灵梦自己就是实验对象。
“啊，我没事，刚才就是稍微有点松懈了。”她急忙回答道。
僚机的驾驶员都是联邦的驾驶员，并没有打算让自己和任何的熟人一起执行任务的打算，凯尔美其名曰为增进双方的关系，培养磨合熟练程度，但是总感觉他一定是有别的目的，当然，至于是什么，没人知道，甚至连一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也不想提半个字，只知道自己在那场冲突中受重伤失忆了，仅此而已。
“干，04环带的价值可是要比其他的任何一个都要高啊，一百年前几乎所有的废弃物，报废船只，数据中继服务器空间站，甚至说不定还有可能捞到一些停机了，但还能用的反应堆都有可能，想想我们能从这里面捞出多少东西……”
“别动歪脑筋，要是这里的任何一个落到了地球上，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他们现在应该有的处境，就是被丢在这里被不为人知。”
“你们还挺操心的，幻想乡内，博丽巫女要防范进入的一切事物，想不到也得防止任何东西给大众看见。”灵梦说。
“凡是当官的，永远都不会喜欢有人知道太多，不是吗？一旦有谁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信息，轻则死几个人，重则社会动荡民不聊生，大概你的那些妖怪朋友也明白，一旦人知道了太多的后果吧？”
“想不到虽然为了妖怪办事，你们还愿意理解我。”
“因为这和妖怪还是人都没有关系，”队友回答，“你们忌讳的，是你们的幻想乡里的人类，而我们忌讳的也是位于底层，但是数量和声音都最大的普通百姓，管事的永远是有力量的少数人，但是一旦多数人联合起来，那力量再强的执政官在绝对的数量面前都是大厦将倾的结局。”
“是啊……也没有什么不同……都只是为了让一切不至于毁坏，尽可能地控制着信息和常识而已……”
“红白中队，请注意，在你们前方100千米处侦测到高频电磁场活动，并且强度还在继续上升，可能是某种广播装置。”
“哈？这地方？难不成是叛军设置的宣传卫星？”
“不，如果易者偷走了不少的机动战士的机体的话，为方便统一指挥，他肯定会通过设置在同步轨道或者更高的地方以进行信号中继，说不定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灵梦打断了僚机，当然，她自己并不明白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如果这不是来自于强行植入到自己脑子里面的那一段记忆的话。
“那家伙？之前不是听说你在幻想乡里一棍子把他劈成了两半吗？难不成早已经不是人了。”
“在我遇到他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转化成了某种类型的怨灵，虽然可以驱赶，但是完全消灭恐怕是不可能的，而且视频截图千真万确，就是他，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媒介在外界重生了。”
“这可好，如果说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是个半机械人还好处理，现在竟然是个怨灵……”
“先不要浪费时间在恐慌上了，既然如此，造成麻烦的家伙，摧毁了就是了。”
“所有单位，按照现行规划开始作战，驱逐舰山东号和爱神星号会为你们提供火力掩护，红白中队，突袭目标并且将其破坏至无法使用。”
纵使是巨大的机体，依然在灵梦的控制下向前飞快地加速而去，其他僚机也紧随其后，这和当初在月都和幻想乡其他地方里的战斗并无任何不同，甚至还很熟悉，身后的推进器在此时爆发出了明亮夺目的闪光，以至于整个身躯都在为之不停颤抖，但是又可以在面前的碎石和残骸即将发生碰撞的一瞬间就自动进行回避，要是以前的弹幕对战有这技术，大概也不需要请八云紫和魔理沙来帮忙了，不过，毕竟不是和现在一样强度的敌人，恐怕也只会显得枯燥乏味。
在接近到差不多25千米的位置后，对方看起来也是发现了自己的行动，能够从这个伪装成小行星的方块形空间站上看到大量的热源信号正在离开表面，大概是类似于无人机等小型的单位，没过多久，空间站上的对空光束炮也开始了动静，紫红色的等离子体立刻就从这些防御设施内发出，打算想要以密集的弹幕去进行逼退。虽然外界人的这一套命令形式麻烦得让灵梦有些生理上的厌恶，但是此刻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执行了。
“开火限制解除，灵符-梦想封印！”
经典得只要是听说过的人就能知道的符卡，以密集的追踪导弹的形式直接从月神的手臂上连续发出，果不其然，月人开发的钢弹机体不仅可以完美复制主人的招式，甚至连规模和强度都远胜于后者，这些纯粹由能量构成的飞弹自动锁定着最近的目标，持续轰击直到完全将其摧毁，对于清理成群的无人机没有更合适的选择，再配合上原本携带的浮游炮，简直没有更好的配置。
“老天，看看她，简直就是跟个狂战士一样的。”其他驾驶员看着这副激烈的画面，也忍不住抽空为此而感叹。
“那可是赤红的杀人魔啊，不然八云紫怎么会这么看中？小心侧后方！”
经典的流程，经典的敌人和任务，一成不变的碾压式的击杀，变的只是面对的敌人和环境，在激烈的交火中成功突围后，终于还是到达了空间站的表面上，这个看起来极为诡异的立方体，即使摧毁了所有的防御炮台依然还是在正常运作着。
“做的很好，灵梦，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登录部队吧，你可以回来了。”通讯器中传来了凯尔的声音。
“不，我不能。”她拒绝了对方。
“为什么？”
“如果易者在这里面的话，我必须尽早结束这个乱子，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
“这不是你指定的任务，没有这个必要。”
“但是如果它在里面的话，你的这些士兵进去跟送死没有任何区别，不要妨碍我。”
先前的突击取得了远超预期的成果，外层的防御结构全部脱落了，剩下的只是一些还在自动化运转的服务器阵列和制造流水线，不过挺诡异的是，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即使这个边长约有两公里的方块形结构灯火通明，但是压根连个人都没看见。
“有什么头绪吗？博丽巫女？”
从登陆艇下来的突击队员，此刻看起来就跟蚂蚁一样小，当然，也是因为自己太大了，不过主要结构之间的缝隙竟然足够给机动战士通过，哪怕是漂浮进入到核心区域也不是问题，这似乎是个完全自动化的设施，刚才所遇到的防御力量，也只是全自动生产和运行的防御性无人机罢了，而最为核心的地方，竟然是个巨大的球形空间，足有上百米，内部密布的发射装置以及电缆，看上去总有那么些熟悉，以前旧地狱制作的核融合发电机也是近似的设计，当然，那还是依靠着灵乌路空的能源才最终启动的，从纯粹的神力到为人所用的技术，可以说从那时起，幻想乡就已经走入了一条无法预测的未来。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她暂时停下了机体。
“你不知道吗？”
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突然进入到了灵梦的耳朵，恐怕没有比他更加引人厌恶和想要动手的了，那不是别人，正是易者。
“果然是你啊，”灵梦回答道，“怎么，觉得你那认为是正义的革命在幻想乡行不通，就想要来祸害外面的世界吗？”
“博丽灵梦，幻想乡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逍遥自在的巫女，明明有支配所有人的梦的能力，却自甘堕落给八云紫这个妖怪去打工……为什么你不明白呢？人类一直以来都是在被妖怪和天人所压迫着，在它们精心搭建的囚笼中如同小白鼠一样被当做试验品去培养，我只是想让它们自由，仅此而已。”
“是吗？你把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扭曲生物呢？你管这叫给他们自由？”
“前进的道路上永远都是要有牺牲的，而既然有一些人不愿意成为这个牺牲，那么就得有人让他们怎么去做。”
“你疯了吧！当初你还只是个在幻想乡搞事的不值一提的小鬼，想不到给你一次教训不仅没让你醒悟，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看看你自己，灵梦，你简直完美地令所有人，所有妖怪和天人都无比羡慕，你就是游戏的主角，支配了所有其他人的命运和想法，哪怕它们不愿意，也最终会变成你忠实的追随者，你原本可以变成幻想乡里所有人类的领袖去推翻妖怪给予的压迫，因为哪怕是八云紫，哼……在你面前都不是障碍。”
突然袭来的空间扭曲让灵梦差点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而当她看向其他的联邦士兵时，他们也都被重重地摔在了地面。
“搞什么”……她尽可能维持住了平衡。
“我曾经也和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说过，但是她看起来也对我嗤之以鼻，或许是给与的信息太少了？没有关系，正好你们就在最完美的观众席上，去看着我把这个看似自由实则独裁专断的联邦的秘密全都还给地球吧。”
“核心温度正在急速上升，所有人，赶快离开那里！”
“你给我等着！你个卑鄙下流的懦夫！”
灵梦一边喊着，一边赶紧跃入了空中，优秀的月神机体护盾勉强阻隔了从核心突然传来的如同太阳一般的炙热，但是至于那些来不及反应的士兵们，却早已在灵梦开满马力逃离的时候在惨叫声中烧成了等离子体，不过就算躲过了第一波冲击，内部的结构也开始迅速朝着中央崩塌，差点就堵死了逃离的出口，不过，仅仅是刚刚好给灵梦逃离那个突然产生的奇点的程度。
“跟我说说天上的事情吧，姬海棠。”
“如今也对宇宙感兴趣了吗？椛？”
“平常主要是在地上处理一些安置妖怪的事情，大概也是现在相对清闲了，才会对文文在的地方有些想法吧。”
“那里，差不多和月亮的公转轨迹重叠的地方，看到有一片相对亮的地方吗？”
“嗯……银河吗？不对，银河的平面不是这样的。”
难得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能够可以到城市外面的湿地放松一会，天狗是为数不多的在幻想乡消失后的时代，依然可以具备有组织的行动能力的妖怪类型，也正因为此，通过博丽神社联络各地的妖怪聚居点并且提供各种服务就成为了他们当前的职责，在如今这个秩序基本已经无需担忧的时代，博丽灵梦的通过暴力手段进行驱逐和消灭的职能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反而是建立关系网络，维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反而是更加紧迫的需求。
犬走椛抬起头，看向南边的天空，从上海还是可以比较轻松地看到白道面的，只是市中心内部的光污染连金星都不一定能看见了，只有专门向东跑出十几公里才可以收获这一片相对澄澈的夜空，不过，如今的夜空也基本上全是人造物了，姬海棠说的没错，横跨天空的一条微弱发亮的区域，不仅是有银河，同时还能够看到另一条要明亮许多，但是明显狭窄的发光带，在宇宙中发出银白色的闪光，而且还能够非常明显的看到由于地球的阴影的阻隔，缺乏照明所以断开的一部分。
“等等，那是光环吗？地球的光环？”
“没错，一个人造的太空垃圾堆放产生的地方，22世纪开发太空时，遗留在地球附近的太空垃圾和小行星碎片都被抛弃在了那里，逐渐堆积和在潮汐力下分散到了每一个地方，宇宙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
“曾经我们自以为可以横渡现实和梦之间的虚无，但是现在，人也可以不需要魔法就可以横渡世界之间的太空了。你想过吗？姬海棠，让他们带着这份征服和进取的信念继续下去，无家可归的我们又该到哪里去安身呢？”
“紫会帮我们找到的，大概就和以前产生幻想乡一样吧……”
就在两人还在继续看着这副平静的景色时，犬走椛突然全身汗毛直立，尾巴也本能的挺直了，某种类似于第六感的直觉让她突然产生了莫大的刺激，她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很明显，这并不是因为太冷了打的寒战，而是在天上的某处，正在聚集地尤为强烈的能量。
“你感觉到了吗？有种非常不对的直觉……”
“确实，但是是什么呢……”
疑惑的两人四处张望，但是并没有多久就找到了问题的来源，因为在数秒后，位于天上的光环的位置突然有一处产生出了极为明亮的火光，比当初参宿四死亡的亮度还要高几个等级，甚至月亮都暂时因此而黯然失色，犬走椛并没有听说最近会有什么特大型的超新星事件发生，从这个距离上看，更像是光环上的某处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事件，明亮的白光，甚至暂时照亮了地面，将两人吞没在接近盲目的反射内。
“靠，怎么回事？！”
待火光减弱后，才可以勉强重新看向上方的天空，但是看起来事态要远比自己所想的严重，因为原本安静的天上已经开始降下不计其数的流星，呼啸着掠过两人的头顶，甚至有一些看起来是奔着这里来的，城市的防空警报也在此时鸣响，并且开始朝着这些落下的流星发射拦截光束，在一瞬间就从寂静无声变成了如同战场般的混乱。
“这下可好……我们快回去吧，如果是利用宇宙中的太空垃圾当做动能武器的恐怖袭击的话，得赶紧让琪露诺她们到安全的地方去。”姬海棠说。
“不……你看看周围……”
“嗯？”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上的爆炸引起的混乱所致，从犬走椛身边的湿地中传来了动静，附带着如同复生的亡灵的嘎吱声，随后，又有了金属制品所产生的铿锵，听起来就像是以前的火药武器装填上膛的声音。
“小心！”
姬海棠意识到了危险，赶忙伸出手将犬走椛拉开，但是与此同时早已经瞄准的武器还是开了火，全口径的步枪子弹瞬间就在她的肩上开了个口子。
“姬海棠！”
犬走椛手起刀落，迅速斩断了这些复生亡灵的躯干，这才让他们彻底安静，随后看向对方被打穿的伤口。
“怎么会这样？它们是什么？”她赶忙扯下了衣服的一角，盖住伤口以尝试止血。
“嘶……好疼，子弹直接贯穿了，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姬海棠勉强支撑着自己，但是还是靠在了犬走椛的身上，“应该是20世纪中期的战争遗留在此的阵亡士兵，不知道为什么会……”
“别废话了，我得赶紧带你回神社！”
“我没事的，你赶紧到市区里找到其他妖怪，直觉告诉我，这十有八九是个有预谋的袭击，先找到他们，我可以自己处理。”姬海棠推开了犬走椛。
“能别在这个事件逞英雄好吗？”犬走椛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姬海棠走进了打开的传送门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