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左护法一方通行 新约 未元物质复仇&恶党的影子，黑翼进化&整体意识，道路选择

未元物质的复仇，垣根网络

立交桥上，大楼顶上，四处站满了第二位超能力者（level5）垣根帝督。

说垣根帝督或许不准确，应该是垣根帝督残余的意识和大量未元物质（darkmatter）生成物的混合才对。

他是来复仇的，一方通行在暗部大战中把他打成了碎片，大脑都碎成三瓣，他的上升之路由此彻底破灭，被学园都市回收作为研究素材，任由许多木原摆弄。

为了追捕从无窗大楼逃出的芙罗兰·克洛伊杜尼，学园都市释放了‘未元物质’投入战斗。

释放未元物质的木原唯一也乐于见到垣根帝督和一方通行的厮杀，虽然对付一方通行和滨面仕上等人，她还在准备更狠的人力资源计划，但如果垣根帝督就能把一方通行击败回收，那也是方便得很。

一方通行让最后之作赶快离开，回身面对垣根帝督的挑战。

垣根帝督命令未元物质制造的新式兵器——未元独角仙对最后之作展开追杀，被一方通行拦了下来，垣根帝督亲自操纵巨量未元物质朝一方通行猛扑而去，试图牵制住他，为抓住最后之作创造机会。

但一方通行怎会让他得逞，他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大量未元物质，改变未元物质内部的电流讯号的方向使其混乱，改变未元物质本身的动能方向令其自相冲突、自行崩碎。

对于解析了整个未元物质系统的一方通行来说，操纵未元物质的方向使其自灭也是轻而易举的。

本来操纵未元物质反向攻击垣根帝督才是结束战斗的最快方法，但如此巨量的未元物质，一方通行也很难都控制得住，他也只能控制住一部分，和另一部分未元物质彼此对攻。

既然一方通行都控制不住，那垣根帝督凭什么能控制呢，这得益于学园都市最近的重大科研成果——喷发点技术。

黑夜海鸟（level4氮气爆枪）曾经使用这个技术发挥出上千个lv4的火力，而垣根帝督采用未元物质制造的分身每个都是‘未元物质’的喷发点，都拥有与本体相同的未元物质生产力。

用破坏的力量守护，带着枷锁寻求救赎的第一位；用创造的力量复仇，救赎失败而扭曲的第二位。

两人的战斗一触即发。

……

……

……

学园都市制造的两个最顶端怪物之间的战斗波及了整个街道，数倍音速移动的一方通行穿行于未元物质构成的白色世界之中，凭借解析了未元物质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粉碎对手，在短短十五分钟之内就解决了数百个垣根帝督的分身。

但是，垣根帝督的人海战术仍然立于不败之地，虽然被一方通行破坏了数百具分身，但那本来就有测试一方通行作战模式的意图（而一方通行则故意用乱七八糟的演算模式进行攻击），现在再度制造的数百具分身则决心以更灵活的超音速游斗来延长战斗的时间，耗尽对方的电极使用时间。

第二次最强能力者之战，谁会更胜一筹呢？

妹妹们的残念，被害人的心情只有被害人知道

明明已经有了不亚于对方的计算能力，但仍然无法击破对方的绝对防御，垣根帝督还是只能利用拖时间的方法等待对方的电量耗尽。

不过这也没办法，一方通行已经完全解析了未元物质的整个体系，即便试图对未元物质做些调整，对方也会立刻把计算式修正完毕，还不如用巨量未元物质压制对方更加立竿见影。

虽然已经把一方通行逼入下风，不过看着一方通行顽强抵挡的身姿，垣根帝督还是忍不住生气。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听说在俄罗斯雪原上，学园都市曾派出御坂复制人攻击一方通行，差点让一方通行精神崩溃。

他露出的久违的笑容。不再压着一方通行打，而是卷起大量未元物质近身和一方通行打在一起。

一方通行松了口气，但他很快发现不对劲，垣根帝督根本没必要亲自上来战斗。

垣根似乎是想把他引到什么地方，不过现在一方也只能跟着对方走，因为自己还没有停下来的力量，未元物质实在是太多了。

降落在一个地点后，垣根帝督露出了笑容，询问一方通行是否想起了什么。

一方通行看着陌生的周围环境，实在想不起什么。他敢保证自己在暗部活动的时候，绝对没有来过这里。

垣根帝督哈哈大笑“这是绝对能力者（level6）进化计划的室外实验场地。”

“你不是想保护妹妹们吗？怎么，当年虐杀的场地也没记住，可真是绝情啊。”

一方通行皱了皱眉头，他的心中惭愧不已，但在激烈冲突的战场上，让对方干扰了心态可是会一败涂地。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一方通行感到更加头大。

垣根帝督用未元物质制造了‘妹妹们’。

一方通行被番外个体追杀过，还没有那么脆弱，他也读取过‘妹妹们’的死亡记忆（仅仅八百多次，详见本同人《黑白羽翼的救赎进化》这一章），上条当麻和整体意识先后教训过他，他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就失败。

但是，垣根帝督告诉一方通行，妹妹们的残念确实存在于实验场地，自己没有操控制造出来的‘妹妹们’，是她们自己要找一方通行复仇。

“与上位个体和恶意集合体达成谅解，可并不意味着完美无缺，对此你应该最清楚了吧。”第二位笑着说道。

一方通行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一直在未元物质内部进行破坏的他，清楚垣根帝督没有干预。

和番外个体那件事类似。

一方通行愿意接受惩罚，毕竟自己上次还没有承受足够次数的死亡记忆，但他当然不可能容许垣根帝督利用这个机会伤害最后之作。

制服‘妹妹们’。他打定了主意，虽然感到难受，但确实没有更好的方法。

垣根帝督怎么会让他有这样的机会，他干预未元物质组成的‘妹妹们’朝一方通行猛扑过去。

一方通行感到‘妹妹们’的残念没有抗拒。

‘妹妹们’撞在了一方通行的身上，被一方通行的反射撕碎。

一方通行倒吸一口凉气。

只能关闭反射了。

但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未元物质，如何会放过这种机会。一方通行全力闪躲腾挪，还试图反击制服妹妹们，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未元物质会修补一切损耗，除非一方通行选择消灭掉‘妹妹们’，让残念彻底消失。

就在一方通行即将被逼上绝路之际。大量光线扫射了过来，将未元物质组成的‘妹妹们’摧毁。

一方通行扭头看去，学园都市第四位——原子崩坏（meltdowner）麦野沉利站在那里，她还在继续放出射线。

一方通行怒目而视，麦野却一副无聊的表情。“喂喂，第一位你怎么了？要是想死没人管你，不过要死的话麻烦死快点！我这边可是排队等的都不耐烦了啊。居然跟那种对手磨磨蹭蹭的，真让人郁闷。”

“你丫……！！”

“第一位，你这是在对哪边发火呢？你啊，还没搞清楚自己完全弄错方向了吗？”

麦野轻轻挥了挥自己那利用最尖端科技制造出来的食指，继续说道：

“被杀者的心情只有被杀者自己能理解。这大概跟那家伙说的差不多吧。但是，对于残留的思想进行形体化？重放临终惨剧的留声机？谁知道那是什么鬼玩意啊。那个可不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吧。只不过，是单纯给死者的尸骨涂上粘土制造出来的人体模型啊！”

“……”

“这个世上，可能会有人因为追思死者而流泪。也有些人，找出死者未尽的事业，并且将其继续加以完成。甚至于可能有人还会去拯救死者……但是那并非是浸泡在‘黑暗’之中，作为杀人凶手的我们所能做到的吧。”

麦野说出了这种无可救药的的话语。但是，她的话还没完：

“无论使用怎样的科技，都无法让死者复生。……你这么容易就上钩，看来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还是太嫩了啊。难不成，你是带着‘自己杀死的人没准能复活，然后自己杀人的罪过就能抵消’这样的想法活着的？”

那是凌晨时候的事情。

麦野沈利遭到了‘跟芙兰达长得一样的人（估计是暗部派来的）’的袭击。那时候，她正是带着这样的心情毫不犹豫地用“原子崩坏”将对方粉碎的。

死者不能复生。

被杀者的心情，只有被杀者能描述。至少对于被“黑暗”弄脏双手的人而言是这样没错。

如果。有人设计出了“看起来像是死者的某种东西”，那么那种东西则是生者擅自解读死者的心情，然后为自己的利益所用的。

这才是亵渎。这是连凶手都会感到愤怒的、最恶毒的一步棋。

麦野爽快地说道“你的事情我从克隆体的报告中读到过。跟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的我相比，你还真是够可爱的呢。对你而言，还留有复杂难解却可以强调理由的余地。虽然你依然可能会同我坠入同样的地狱，但是在坠入地狱之前却还有可以去做的事情。……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你可以接受她们的复仇，然后以完美的姿态死掉。你也可以从掘开死者坟墓、将遗骨取出来随意添上肉体来玩乐的混账那儿，取回死者的尊严与安息。反正都是你那无聊的人生啊。按照你喜欢的选吧，混账东西！”

“……我知道。”一方通行咬紧牙关般地冒出了一句：“那种事情其实我知道的。现在的做法，只是在舔自己的伤口而已。

一方通行触碰了内心深处最为剧烈的痛苦。

“那些家伙，是我杀死的‘人’留下的最后证明了。无论被怎么卑鄙地利用，那都是被我夺取性命的家伙，展现她们存在的最后证明了啊！！”

“……所以更应该行动了吧。”

麦野倾诉般地回应：“如果这是某些人全部的生存痕迹了，而它们，现在不正是全部为人所用，被人操纵着吗？如果你连这都能认同，你还是赶紧受死算了，丧家之犬，交给我来解决算了。”

麦野仍然感到不爽“为了让死者光荣地逝去，才要弄脏自己的手啊！虽然被杀者的心情只有被杀者能描述，但是为了死者而以自己的意志来行动这件事情，是只有生者才能办到的。……要是拒绝这个而逃避，只不过是胆小鬼罢了。”

一方通行是明白的，他有必要做出觉悟了。要对于支撑他精神的根基，再度怀有疑问才行。

“……破坏掉。”

一方通行喃喃地说道。

而这个声音，不久就朝着有利地大吼转变。

“已经没问题了！如果说‘你’需要证明的话，那么我就将这爪痕留下吧。让我深陷这个世界，留下这无法消除的伤痕，像这种扭曲了的记录已经不需要了。你们可以回到那连我们这种超黑科技都难以触及的地方了。因此……就让我了结一切吧！！”

在一旁听着的垣根帝督开口了，他轻轻一笑“这就想通了？搞定了？被杀者的心情只有被杀者能理解。因此你就以‘搞不清楚也就罢了’这样的结论来把问题封印掉了？”

“你这家伙一辈子都不会了解的啊。你这种人啊，仅仅是随意描述死者的心情，说出那种事先编好的话语而已，根本没有好好看待自己那面对死者的心情啊。笨蛋到死都治不好吗？在这种意义上，你还真是够悲惨呢。”麦野用很无趣的口气回应。

“在你将那家伙的坟墓弄得乱七八糟之前，还是来一决胜负吧混账东西！”她的手掌，产生出异常炫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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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复制了不少新约6的原文，这也是一方通行成长的关键剧情，话说看到这些话语，大家对麦野的认识是否也有些变化了呢

恶党的影子，黑翼进化

毁掉被亵渎的死者的残念，让她们回归安宁。

一方通行和麦野沉利在粉碎着‘妹妹们’最后的痕迹。

一方通行曾经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经历了一系列磨难，最后终于回归了光明。他认为自己终于挣脱了黑暗。但是，曾经是暗的自己，难道真的会彻底消失吗？毁灭死者最后的残念，唯一的痕迹，这种事，只有恶党才能干的出来。

是的，自己曾经做过恶事，自己现在仍然背负罪行，自己曾为了守护光明，而深入黑暗疯狂厮杀。

与那位少年从根本上就不同。

从一开始就不执着于善恶的人，才是最强的啊！！

那位少年不是也没有在意一方通行是善是恶吗？

“善人？恶人？开什么玩笑啊。不站到那种位置，就不能去帮助别人吗！根本不需要特殊的地位和理由！”

是的，哪怕不是帮助别人，太过执着于善恶，也会把自己逼入死角。

单纯的恶无法守护，单纯的善也不总是尽善尽美的。那位少年确实救了很多人，但是，他就没有犯过错吗？之前在夏威夷，一方和第三位跟着他去阻止捣蛋鬼，不是被利用了吗？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借口而已，毁掉‘妹妹们’的最后残念，绝对是作恶的延伸。

话是可以说得很好听的，帮‘妹妹们’摆脱被垣根帝督的险恶用心利用的扭曲状况，让她们回归安宁。

沾满鲜血的双手，完全不同的道路，不得不被自己破坏的残念，既然非如此不可，那这就是自己的选择。

就算背负更重的罪孽，也不能够逃避。

恶党的影子，始终伴随着一方通行。

（上面这段话我自己写的，应该没崩原作风格吧）

一方通行和原子崩坏的攻击让未元物质逐渐崩毁，但大量的未元物质还是蔓延了过来，即便有麦野沉利的支援，一方通行这边也处在下风。

况且一方通行的电量已经快耗光了。

垣根帝督越来越得意“只要一方通行耗光电量，只剩下第四位，那就是消化比赛了。”

但是，一方通行双手伸出，发出嘶吼。

所有的未元物质都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一方通行加大力度，就像过去镇压大天使失控的能量那样，对未元物质继续压缩。

“不……不可能。就算情急拼命，你的计算力也不可能突然上升。”

“的确是啊，但你可不要忘了，未元物质的操控公式也在我手上。”看着疑惑的垣根帝督，一方通行继续说道。

“你不会以为我和你打了那么久的消耗战，真的就不去想其他办法吧。虽然因为你的难缠，空出的计算力实在不多，要完成这个任务也很困难，不过总算是做完了。”

垣根帝督更加疑惑了，他奋力挣脱一方通行的束缚，但无法成功，未元物质仍然在继续减弱。

一方通行继续说道“我们超能力者都拥有强大的大脑和丰富的知识，可是你却用增加数量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来提升你的上限。”

“还是让我来教教你，未元物质的理论应该怎么写吧。你那粗糙的分类，缺乏美学的概括，我看连你自己都不太懂自己制造出来的物质吧。”

垣根帝督简直要气炸了，但他还是平复下心情继续说道。“accelerator（一方通行/加速器）吗？能够分析整个世界的超能力者，难怪那群研究员多少推崇你。”

虽然受到挤压，但垣根帝督调整了未元物质的结构，一时间倒也不至于呼吸困难。“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垣根帝督突然仰天大笑，当然由于挤压，他的表情也已扭曲。

一方通行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在笑什么。

电极的时间。

倒计时已经敲响。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二-一

一方通行的电极切回日常模式，巨大的演算能力消失。(本同人设定，屑系统设下的模式，在能力使用时间只剩下不到一秒的时候切回日常模式，为了防止用光电量失去思考和语言能力。)

虽然差点提前变成排球，但由于一方通行的电量耗尽，未元物质重新膨胀占据了全部的视野。

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

一方通行背后喷涌出大量的黑色物质，延伸近百公尺，爆发出强大的气势。

垣根帝督早就见识过对方的这个底牌，但他这次仍然有足够的自信，一方通行靠着简化了计算式，才得以把如此巨量的未元物质镇压下去。黑翼的力量虽然强大，但也太过直接，缺乏弹性，只能和自己的巨量未元物质形成拉锯战而已。

继续消耗下去，一方通行的黑翼也会消失，而自己的未元物质无穷无尽。

但是，一方通行的变化没有结束。

黑色的羽翼从喷发物转变成了明确的翅膀形状，而且还在不断延伸。就外形而言，和垣根帝督过去的六片白翼也有几分相像，只不过要大得多。

垣根帝督听说过，一方通行在俄罗斯将黑色喷发物转变了白色的巨大翅膀，挡住了非常可怕的一击。只不过，这次的巨大翅膀是黑色的。

而且，一方通行的头顶出现了光环，拐杖变成了神杖，外貌和气质也都有几分变化。

垣根感到了威胁。

垣根帝督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绝对能力者（level6）的气息？不对，还不到那个程度。虽然压迫要强得多，但却没当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

在俄罗斯，绝对能力者（level6）一方通行大战罗马正教制造的终极兵器‘大天使’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感到过两种诡异气息，应该覆盖了大半个世界吧，垣根帝督当时这么想，当时的他，还颇为羡慕一方通行的lv6素养。（详见本同人《三位一体level6一方通行》这一章）

但是，与这样的对手面对面的当下，可不是该感慨的时候。

垣根帝督释放了未元物质，打算放手一搏。

一方通行挥动两百多公尺的巨大黑色翅膀，大量的未元物质在一瞬间被消灭，虽然垣根帝督很快又制造了很多，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对方毁灭的速度远比自己创造的速度快。

垣根帝督制造了一大堆未元物质断后，想要第一时间逃跑。

他却感到他的未元物质正在迅速流失。

熟悉的感觉，曾经在暗部大战的时候，item的一名大能力者（level4）曾经用体晶提升能力，试图扰乱甚至夺取自己的个人现实和aim力场。

泷壶理后，如今已经进化为第八位level5的存在。

众人齐齐朝上面看去，泷壶理后、滨面仕上和绢旗最爱三人站在那里。

三人争先对麦野道歉，表示研究所那边脱不开身，没能及时赶来支援麦野。

她们注意到外部的骚动，于是绢旗出去探查，得知是第一位和第二位的战斗后，麦野还是打算去看看状况，毕竟通过滨面仕上和芙蕾米娅，她们也算是有交集，垣根帝督更曾经是麦野的敌人。

（原作中芙蕾米娅和最后之作都被未元独角仙追杀，所以麦野会和一方通行一起战斗。而本同人中，由于滨面先带芙蕾米娅去了研究所，所以只好换种方式让她们介入了，泷壶第八位的相关内容见本同人文集上一章）

原本就被一方通行的攻击打得慌乱不已，无法冷静计算的垣根帝督，就这样被泷壶理后夺走了大量未元物质的控制权。

但事情尚未结束，被泷壶夺走的未元物质，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并不愿意完全被泷壶支配。这些未元物质逐渐化为人形——垣根帝督。

但是与之前的垣根帝督不同，这个垣根帝督的眼神清澈，并不散发危险的气息。

如何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虽然本同人的剧情线和魔禁原作大体相同，但切忌混淆，出于剧情需要，我做的改编还是挺大的）

此次一方通行和垣根帝督展示了远比上次（指暗部大战）夸张的战斗力。

与黑夜海鸟拥有的大量能力喷发点类似，垣根帝督只需要给事先制造的大量未元分身和独角仙一个简单指令，根本不需要加以控制，就能方便地对一方通行发起超大规模的攻击，不止如此，他还连接了大量‘脑’构筑脑波网络来提升自己的计算能力。

即使一方通行拥有超音速高频率战斗的能力和极强的杀伤力，面对这种攻势也感到棘手。

垣根帝督想针对一方通行的心理弱点，却被麦野介入，麦野的一席话逼一方通行做出决定，一方通行不可能摆脱恶党的影子，他注定要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新晋的level5，第八位泷壶理后也参与战斗，干扰夺取了未元物质的控制权，不过，独立出来的未元物质，却形成了自己的人格。

垣根帝督人格中‘善’的部分。

看着眼前独立出来的垣根帝督，一方通行倒是颇为严肃地说道：“名为垣根帝督的模块中存在各种东西啊。那些从整体浓度的关系上看可能是平时捕捉不到的存在吧。但是通过网络被隔绝，那种看不见的存在也渐渐强有力地浮现出来了。”

这是为了向某个从未见过面的人表达敬意。

一方通行正在感慨，突然听到了御坂御坂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发现御坂御坂正在朝他跑过来。

一方通行松了一口气，御坂御坂没有危险，那是再好不过，既然和滨面等人在一块，可能她就是麦野介入的原因。“是你找来她们帮忙的吗？”一方通行转头看向麦野等人，询问最后之作。

最后之作露出迷惑的神情，随即眼睛发亮，她开口说道“是的，御坂御坂认为你有危险，于是请芙蕾梅亚的朋友们帮忙。”

按说最后之作应该是和对方在半路上相遇的，但遇上芙蕾梅亚后，她估计把什么都抛在脑后，只顾着自己玩去了，全靠滨面等人把外部的骚动和最后之作联系起来，才介入这件事吧。一方通行大概了解了事实。

（这是本同人的修改，原作则是因为芙蕾梅亚和最后之作一起被追杀的缘故）

芙罗兰事件的结局，大体上皆大欢喜，只有黑·垣根帝督的残存器官没有得到好的下场，他被带到海上坟场，作为芙罗兰的替代品来锻造主神之枪（垣根帝督此时也近乎不死）

一方通行回到家中，就得到了整体意识的警告。实习系统替对方接入权限，让整体意识可以直接同一方通行脑内对话。

“大概，我想你从事件结束后就开始有什么古怪的念头了吧/return。”

如同播放录音的声音开口道。

“你在……说什么”

“来说下核心问题吧。你现在应该是这么想的/return。自己安心于一种享乐的生活，放弃了原本该做的事情/return。……但是这种想法其实是完全错误的哦/return。对于作为第一位怪物的你而言，所谓的享乐难道不是在简单的冲突中以简单的暴力取得简单的胜利吗/escape。你是被以成为那种怪物的方式开发出来的/return。是那种一旦为了某些人的目的而朝容易行事的方向发展，最终向着自然而然引发流血与惨案的道路上一头走到黑的人吧？/escape”

“……”

“一方通行，你的确现在对于自身存在产生了疑问/return。但是，可不能因此动摇了/backspace，而朝着享乐的方向随波逐流而去。/return。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得出这样的答案，而将演算领域借与你的/return。如果说你变成了那种逃往轻松活法的单纯怪物，那么我就会将你送往超出你想象一倍的巨大地狱之中/return。”

“话说啊~最后之作跟番外个体我姑且放你那儿。不过以我看来，比起你，我更想交给小上条那边呢。/return。这是真心话/return。小上条那边也是相当让人挂心的啊/return。”

到此为止。

大概是主旨说完了的缘故，整体意识的存在变得模糊，很快就消失不见，应该是回到了御坂网络之中。

实习系统也说道“你之前在上条家中的时候，不是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吗？你要在从未走过的路上继续前进，而不是重回扎根黑暗，诉诸暴力的过去，不是吗？恶党的影子伴随着你，你不是纯粹的好人，但也要小心避免重新堕入黑暗啊。现在没有谁胁迫你成为黑暗，可你若是主动追寻破坏和暴力的话，你也就失败了。”

“过去在俄罗斯，你曾经想着播放御坂网络内的死亡记忆，来突破自己的心结，可是，现在想想，你追求的是什么？用痛苦的死亡来终结一切的求死愿望，或者侥幸生还，赎清罪行，从此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暴力来解决问题？其实你可能更渴望后者吧？我想正如第四位所说‘被杀者的心情只有被杀者能了解’，你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假设你真的成功承受了一万多次死亡记忆，从此不再背负罪孽，挣脱了镣铐的你，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你要努力找回埋藏在你内心深处，那种本真的愿望啊！！”

（死亡记忆的事情，详见本同人《黑白羽翼的救赎进化》）

不再是拙劣模仿上条当麻这个‘善人’，而是走出真正适合自己的道路，但，又要避免走入岔道，这条道路该如何走，一方通行陷入了沉思。

即便在绝对能力者进化实验期间，也埋藏在自己心底的真正愿望。

但此时得到他人理解，过上正常生活的自己，却偏离了当初的想法，变得急躁好杀。

在成为怪物的过程中，果然也多少迷失了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