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与死亡2》-第六部分-第47节 无言

阿巴顿听。 “那声音停了，”赛卡说。 是的。那细语的声音，在阿巴顿看来更像是一千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突然沉默了下来。没有任何声音，除了飞船的吱吱声和动力嗡嗡声。 他要发出信号，准备进入下一个走廊。突然一声猛烈的巨响。听起来像是枪声，但阿巴顿听出来了。他以前听过，他知道那是什么，然后喇叭开始咩咩叫，琥珀色的警告符号开始疯狂地闪烁。 “握紧!”他喊道。 “锁定!” 船体缺口，爆炸造成的降压。空气开始拉着他，像在低语，拖着他向前，拖着他身边的战士。一些盔甲已经进去了。阿巴顿抓住一根墙柱来稳住自己。空气开始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阻力是巨大的，好像前面的走廊正试图吸入他们。灰尘、沙粒和碎片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从他们的盔甲上弹开，被大风刮走，从他们锁着的身体旁滚过，进入隧道的喉部，螺丝头、金属碎片、松动的电线、飘动的纸片。 然后它停止了，就像它突然开始一样。砰的一声，空气停止了流动。紧急百叶窗自动关闭，封闭了空洞的区域。散乱的物体哗啦哗啦地落在甲板上，旋转的灰尘沉了下去。 “这该死的飞船要散架了。”巴拉夏咆哮道 阿巴顿没理他。他直起身来。撕碎的纸片像树叶一样在他身边飞舞。他从空中抓了一个。 赛卡又找到了一个。 “这是什么?”他问。 阿巴顿盯着手中的碎片。这是一本书的扉页，一本老书，布满了岁月的斑驳。看起来像是被撕掉了。 “看起来像……诗，”赛卡说。 这到底是从哪来的?阿巴顿想。这是什么意思?他甚至都不想看。起初是说话声和耳语，现在是文字。他用拳头把纸揉成一团。 “队长!” 由阿诺德领导的战术小组已经开始行动了。阿巴顿走上前加入他们，穿过下一段走廊。他看到了他们的发现。这里的地板不是甲板。而是又旧又破的地毯。两边的墙上排列着架子。上面有书，旧书，羊皮纸盒，开本。有些被减压吹下来，散落在地上，半开着。 他举起武器。 “跟我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