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相逢应不识7 缱绻(墨允/王爷墨染X平民谢允)虐心/HE/破镜重圆
谢允听了北堂墨染的话,虽然心里是如此的猜测,可是亲耳听到对方这样说,心还是突然,很痛。终究一次次的将不死心的自己拉回现实, 眼前的北堂墨染已经不是小木屋里的那个人了。
谢允低头道谢,末了:“王爷其实不用对我这么好的,太晚了,王爷早些休息吧。”
说罢,就把门关上了,北堂墨染还想要说什么,却对着一扇门,张开的口又闭上了。
隔着门,谢允靠在门板上,隐隐可以看到门外的影子,片刻,那人影就离开了,而谢允则胳膊抚在门上,潸然泪下。
第二日,谢允一早就听到人匆匆的敲门,谢允以为有什么急事,立即迎上去,敲门的是下人院的小总管,旁边则站着王府的管家,那人看着谢允,笑眯眯道:“谢允么?王爷提拔你,要你以后去王爷院里当值,你赶紧收拾收拾,搬到王爷院里吧!”
“啊?”谢允一愣,这时候安之也被吵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喊“爹爹”,谢允小心的问道:‘总管大人,那,我可以把孩子带去吗?’
大总管知道宸王不会随便提起一个人来伺候自己,自然是对这个仆人特殊关照了,只是他原本以为是个长得国色天香的人,却不料这人一张阴阳脸让人不敢再看一眼,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个孩子。
只是,既然宸王喜欢,大总管自然安排的明白:“当然可以,王爷院里单独有一间厢房,可以给你们父子住,这样王爷平时有什么需要,你也能立刻应付上。 ”
谢允听到可以带安之一起,也没有多想,连连道谢,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就带着安之一起跟着大总管去了北堂墨染所居的墨云轩。大总管将他领到北堂墨染面前的时候,北堂墨染正在用早膳,谢允行了礼,北堂墨染只是冷淡的应了一声,仿佛昨夜的温情脉脉是另一个人。
谢允早已习惯,安之却呲溜一下挣开谢允的手,跑到桌边扶着桌沿,看着一桌美食甜甜道:“墨染伯伯,你在吃什么呀?”
谢允大惊,连忙上前呵斥安之:“安之,不得无礼。” 又抬头去向北堂墨染道歉,北堂墨染却说:“无妨,孩子而已,既然饿了,就在这里吃吧。”
一边说着,已经将一块桂花糕塞到了安之的嘴巴里。
谢允不知如何是好,北堂墨染则冷冷道:“朱总管,你带谢允去熟悉下他要做的事情罢!”
“好嘞。”朱总管立即带着谢允出去,先去了他住的房子,一边跟他吩咐着,无意中说道:‘王爷似乎很喜欢安之啊,以后你的日子可好过了,嘿嘿。’
谢允的心则一沉,道:“王爷心善,才对安之这么好的。 ”
朱总管道:‘那是自然,只是从未见王爷这般对小孩子有耐心。’
谢允没有再多说什么,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倒是平静的很,北堂墨染对谢允表现的十分冷漠,谢允在墨云轩里伺候王爷,于是常常见到香香郡主来,他听说二人马上就要成婚了,更是封死了心里面的爱慕。
这一日,北堂墨染正在书房写字,谢允站在一旁磨墨候着,安之则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的小矮桌上看连环画,若是不了解的人进来,恐怕以为这是一家三口也不足为奇。
这时候,一个仆从端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进来道:“王爷,您要的簪子送来了。”北堂墨染打开以后,只见里面有两只簪子,一只翠玉飞云簪,一只白雪照月簪,北堂墨染拿起来那只翠玉飞云簪转头道:“谢允,你看这只簪子如何?”
谢允一愣,走上前去说道:“看起来金贵。”
北堂墨染将它插到谢允的头发里,谢允只觉得自己的心在微微的发颤,北堂墨染接下来的话却又像一盆凉水浇下来:“不错,香香郡主应当会满意。”
原来,是送给人家的未婚妻的。
北堂墨染将碧玉簪从谢允的头上取了下来,又捡起来那只白雪照月簪, 问道:“这只如何?”
谢允老老实实道:“这只看起来朴素。”
北堂墨染将白雪簪插到谢允的发髻中,端详着,自言自语道:“嗯,料想香香郡主不会喜欢这个,那就送碧玉簪作她的生辰礼吧。”
说罢,将那盒子扣起来,拿着准备出门去,谢允立即将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道:“王爷,这个簪子……”
北堂墨染站在门口,淡淡道:“左右无人要,赏你了。” 不及谢允回话,又道:“我今日要去赴宴,你不必等着伺候我了。”
那送来礼物的侍从则惊讶的站在一旁,他知道这白雪簪是翠玉簪价格的两倍,而且王爷最开始相中的明明就是白雪簪,只是侍从的身份让他不敢多言。
这些日子里,谢允作为贴身侍从从晨起到入睡,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随叫随到,乖巧的让北堂墨染挑不出毛病来,甚至有些时候他会觉得谢允很了解他的一些小习惯似的,可是虽然如此,他又总觉得谢允似乎拒他千里之外一般,倘若他向前一步,就肉眼可见的谢允会后退十步。
北堂墨染走了以后,谢允就将书房又收拾了一遍,他已经了解了北堂墨染写字的习惯,知道把哪些书该放到什么地方,就这样收拾完书房,他又去收拾卧房,如此天色渐渐黑了下去。
入夜,谢允将安之哄睡以后,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手里捏着白日里北堂墨染给他的簪子,心里却想着不知道他现在在与香香郡主做什么,谢允啊谢允,你可不要痴心妄想,就算,就算北堂墨染真的认出你来了,真的不嫌弃你,可是难道你要与王妃一同来侍奉他么?谢允想及此,他没有受过什么礼教,因而发自内心的只希望所爱的人只爱自己,若是他把爱分给别人,那么他就一点儿都不想要了,就像,就像这个簪子。
唉,明明卑微如尘土,却渴望着至纯的爱情,这是不是很愚蠢啊?
谢允这么想,看着安之的脸庞,心想安之近来再也没有发病,不知道是不是好了,他想这个白雪簪到时候也能卖些钱来,谢允本想再多攒一些,可是想到北堂墨染马上成婚,他意识到自己的内心越来越难以承受这样的现实,难道将来让他继续如此贴己的照顾王爷王妃二人么?所有的痛苦将只有他一个人吞咽。
谢允暗下心思,待他们成婚之日,自己就带着安之离开吧。
谢允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他走了出去,只见北堂墨染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院里,谢允立即迎上去,却闻到浓浓的酒气。
北堂墨染看到他,轻轻的唤了一声:“阿允。”
谢允心中微微泛起波澜,他将北堂墨染扶着到了屋里的床上,道:“王爷您先歇着,我去给您煮醒酒汤。”
可是却不料自己还没有走开,一只手将他拽了过去,接着自己就被压在了北堂墨染的身下,北堂墨染抚摸着谢允的脑袋道:‘本王没醉。’
北堂墨染的确没醉,他只是被下药了。 香香郡主见他久久不肯与自己成亲,于是借助生辰宴想要与北堂墨染生米煮成熟饭,却没想到北堂墨染用匕首划破了手掌,强撑着离开了。
只是等到他回到王府,见到谢允以后,他却突然大脑不再澄明了,此刻,他将谢允压在身下,谢允也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北堂墨染的信香给包围了,而他曾经与北堂墨染欢好过,此刻对他的信香更是毫无还击之力,谢允虚弱的哀求道:‘王爷,别,不要……’
嘤咛的声音与曾经的乖乖别无二致,北堂墨染只觉得浑身更是燃烧,信香更加的猛烈,却在此时闻到了淡淡的白牡丹花香,谢允的身体软的像是盛开的白牡丹一般,北堂墨染一下子被这熟悉的味道击中了。
“乖乖,是你?”

这么多字了,我先玩一会儿,

ps,你以为马上要甜?不,要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