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空在两名士兵的帮助下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随行的九条孝行也负伤了，仰面躺在地上的他，胳膊上一条血痕。普拉德看起来伤的很重，一脸血迹的他现在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那个保护他的卫兵也受伤了，他躺在地上，后背至少有三处创伤，最深的肩膀伤口触目惊心，阿卡多看着医护人员处理把不知名卫兵还有普拉德以及九条孝行三个人抬上担架，心里的愤怒已经无法抑制了。这些混蛋是不是以为稻妻政府高层真的是病猫一只呢？
    “给国防军守备司令方敏辰打电话！把鸣神岛戒严！给我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排查！如果谁发现了不认识的人，立刻抓起来确认！”已经成了新总统的空对身边的禁卫军军官下令道：“立刻封锁这两条街道！元首府邸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报告！我们已经戒严了整个元首府邸，本土卫队的应急小组正在逐个屋子排查可疑人物。所有执勤的士兵都已经控制起来了。国家安全局加斯科涅将军正在赶来的路上。”
    “抓住之后给我好好的留着！我要一点一点折磨他们，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空一边被两名医护人员清理着细小的伤口，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一边说一边挑了挑眉毛，大声的叫来了另外一个临时过来听从安排的禁卫军军官：“你！过来！立刻派人，给我去地下车库看看！那里应该才是炸弹安放的第一现场！给我排查值班的三名卫兵，然后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
    “是！”那军官立正敬礼，然后就带着外面的士兵冲进了车库大门。他身后跟着至少20名全副武装的本土卫队应急事件处置科士兵，这些士兵穿着战术背心，却是清一色的黑色布料，没有使用国防军的灰色。
    如果要是评选这场世界大战中最值钱的爆炸，这一次刺杀爆炸案绝对能排进前三名。这一次爆炸命中了四个主要人物，一个是总统司机，一个是副总统，还有国防军情报总局司令以及稻妻共和国总统本人――作为一颗炸弹来说，它足以被历史牢记了。
    当然炸弹提前爆炸也坑死了另一批人，那就是刚刚想要离开，就被戒严的部队堵在了地下车库里的幽灵等人。他们设定的爆炸事件是20分钟之后，可是现在仅仅只过了14分钟，炸弹就响了起来。而且听声音，这颗炸弹是在附近爆炸的，也就是说雷电影的车还没有开出多远。
    这么说行刺成功了？幽灵看向了一边的安德烈，安德烈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成功了，炸弹提前爆炸，他不可能半路下车！这一次他死定了！”
    “不一定！如果他没上车呢？”红桃六皱着眉头反问道。
    “怎么可能，汽车开出了将近10分钟，他就是爬，也应该爬到汽车上了。”安德烈自信的说道。
    “现在不管是雷电影死，还是没死，我们要想的问题是自己怎么脱身了。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够安全离开，我们就是璃月人民的英雄！”幽灵笑着说道：“可是我没有想到稻妻的守备部队反应这么快，难道说他们是从天上来的么？”
    加斯科涅站在空身边，一脸的戾气。他背着手等着坐在台阶上的阿卡多发布命令，而他的周围，本土卫队应急事件处置科的特种部队站得密密麻麻，仿佛一堵堵人墙。
    这些部队还真的就是从天上来的，出现问题之后，就近部署的几个小队就从紧挨着元首府邸的营房里冲了出来，立刻就封锁了周围的街区。而后赶来的这些部队，是乘坐着米-8直升机赶来的，这些特种部队也是世界上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快速反应部队。
    配给这个部队的米-8直升机，都是载人用的运输型直升机，在一侧机门外面加装了一挺7.92毫米口径机枪，虽然直升机在正面战场上因为生存能力弱而不便于大量装备，可是在稻妻城这样的城市上空，显然就成了绝对的空中压制火力。
    “总统阁下，20分钟之内我们就封锁了元首府邸。现在我们的十个特别行动小队正在里面逐个房间进行排查。”一名负责特种部队指挥的军官对空汇报道：“我们刚刚在元首府邸的地下车库内发现了爆炸物品的引爆装置，其他的情况正在进一步汇总整理当中。”说着，他还不时瞟了瞟不远处正在被装袋的雷电影的尸体。
    “报告！总统阁下！刚刚传来的最新消息，元首府邸内部排查完毕，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排查过程中没有发生交火。”又一名军官走过来，立正汇报道。
    这种袭击国家元首的罪恶行径引起了稻妻人的愤怒，他们正在用他们最大的努力找到真凶，他们已经憋足了气力准备给凶手一个大大的教训。
    “总统先生，我们找来了元首府邸当年的设计图，发现了一个细节问题――其实元首府邸的独立车库原本是和护卫队的车库相连的，但是因为安全问题封死了，只留下了一个通风孔……”加斯科涅在一旁低头说道：“考虑到元首卫队是很久之前的班底一直没有更换过，所以我主要是怀疑车库管理者出了问题。”
    “那就去查！这一次我逃过了，下一次难道就要我拿性命来为你们的疏忽买单么？”空这一次是真的后怕了，死亡从500年开始第一次距离他如此之近。从前即便是危险重重，可他依旧没有如同今天这样直接面对死亡的威胁。所以这一次空愤怒了，他甚至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不能再等了！如果我们再不冲出去，那些人就要确认我们的位置了。”幽灵最终看了一眼红桃六和保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是低估了那帮海祈混蛋的智慧，那个该死的军官竟然跑了，这让我们打死他嫁祸给海祈岛人的计划也出现了问题。”
    他指了指身边的一辆汽车：“安德烈，把这辆汽车发动起来，我们一会要靠它来逃走。”
    然后他看了一眼红桃六说道：“我们不能完全逃走，必须留下一个人来掩护，我决定让你留下，有什么问题么？”
    红桃六裂开嘴笑了笑：“能和你们回到稻妻城，刺杀雷电影那个混蛋，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没有问题，我留下来，掩护你们逃走。”
    于是他很从容的将怀里两把手枪掏了出来，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笑着钻进了汽车的后排座位。而这个时候，安德烈也已经把汽车发动了起来，坐上了驾驶员的位置。
    他回过头来，看着红桃六，挤出了一丝笑容来：“两次都是你掩护我，对不起了。”
    “没事！你们目标小，好逃走。我太有特点了，很容易就被认出来，所以我断后是对的。”红桃六笑着说道。而他的前排，也就是副驾驶的位置上，幽灵拉开车门钻进了车厢。
    “出发吧！等稻妻灭亡了，所有战死的人都会得到祭奠！璃月万岁！”幽灵大声的喊道。而在汽车车库的入口处，一群端着枪的城市快速反应部队已经正在蹑手蹑脚的互相掩护着冲了进来。
    轰了一脚油门，安德烈驾驶着汽车，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大门口，而那里听到声音的城市快反部队，也看见了这辆冲过来的汽车。
    “突突！突突！”一点没有客气，快反部队AN-94突击步枪开火了，子弹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打在汽车的车体上。虽然这辆汽车是护卫用的普通汽车，但是车门里还是加强了一块钢板作为防弹用途――不过明显这种钢板不可能在近距离上抵挡突击步枪的子弹。
    子弹打在汽车车体上，溅起了一片火星，可是依靠着奔驰汽车的质量还有加厚的钢板，这辆汽车还是冲过了快反部队的包围，冲出了车库行驶上了一条临近的街道。
    幽灵透过车窗看见了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一幕，那名和他们合作的军官此时此刻正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被几名高级官员调查科的士兵看押着，样子看上去非常狼狈。
    “咔。”汽车后排的车门被红桃六推开，他那高大的身躯一下次跃出了汽车，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靠在一个建筑物的墙壁上，停了下来。他端着两支手枪，对准追他们的城市快速反应部队连连开火，逼迫那些追兵趴下隐蔽。
    距离他不远处的一个高塔上，一名狙击手嘴角微微扬起，把准星套在了他的头上，笑着冷哼了一声：“当这里是璃月港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红桃六跳出车外，双手持枪对着追兵就是“呯！呯！”一阵乱射。可惜他的手枪里面子弹并不多，打了不到10秒也就用光了弹匣里的所有存货。
    不过本土卫队的快反部队用的可都是清一色的AN94突击步枪，每支步枪里可是实实在在的60发子弹，所以很快就找回了优势，开始猛烈的射击压制起红桃六来。
    红桃六开始的时候还左躲右闪，但实在躲不开密集的火力，腿上吃了一枪，也就只好靠在角落里找了个可以掩护自己的地形。不过他这么一停下来，就让暗处的狙击手有了发挥的空间。
    “躲了这么久，也累了吧？”那狙击手端着带瞄准镜的SVD狙击步枪，冷笑着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枪响，SVD的枪口喷射出了火舌，一发子弹飞出枪口，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直线，打穿了红桃六的胸口。
    红桃六正在给手枪更换弹匣，突然就胸前中弹……他抬起头来，看向远处的房顶，这才发现那里已经埋伏着两名狙击手。他晃动了一下高大的身躯，仰面躺倒在了地上。
    “幽灵，安德烈，我已经尽力了……这些曾经的战友，可比我们训练的那些对手厉害多了啊……不过我还是把他们挡了下来，你们也已经安全了吧……”红桃六仰面看着有些灰暗的天空，用冒着血沫的嘴轻轻的呢喃道。
    不过就在他带着自豪和满意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天空中一个黑影带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呼啸而过，紧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这些本土卫队的快反部队的米-8直升机带着士兵直冲向目标，没有丝毫的耽搁。而几架直升机飞过之后，一架飞机停留在了红桃六的正上方，似乎在天空中监视着他的位置。
    “飞……飞机？”红桃六脑海里最后闪过了一个念头，他不明白为什么飞机没有翅膀，他不明白为什么飞机可以停在空中，不过他已经开始失去温度，也再用不着去想这些奇怪的问题了。唯独，他那快要合上的双眼，再也没有闭合的力气，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的飞机，没了生机。
    马路上，安德烈开着汽车飞奔，鲜血已经让他湿透了半边衣服。刚才冲过那些快反部队的时候，被击中火力攻击的驾驶席显然中弹也是最多的，保罗的大腿还有胳膊都被打中了，而且有一发子弹打中了他的侧身肋部，子弹可能打中了什么器官，鲜血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幽灵！我要不行了！”安德烈满头大汗的艰难说道：“想不到稻妻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么厉害，我可能回不去璃月了。”
    幽灵一边整理着手上的手枪，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别说废话，省着体力一会逃跑用，我们只要甩掉追兵，就能在秘密街接头地点隐匿起来，到时候稻妻人就找不到我们了！”
    “你见过中了3枪还能活下去的人么？”安德烈强挤出一丝笑容来，一边稳住汽车，一边说道：“你带着我没办法逃走，就算是侥幸逃脱了，对方也可以根据血迹来追杀我们，所以你还是自己跑吧，我开车把他们引开！”
    “吱！”安德烈狠狠踩下刹车，用还能动弹的右手把怀里的手枪抽出来，放在了顺手的位置，然后看向幽灵：“我本来就只是一个小偷，能够为祖国效力，是我的荣幸！请告诉那些来祭奠我的人，说我比起做小偷来，更愿意当一个特工……”
    安德烈皱了皱眉头，然后抿起嘴角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跳下了汽车，向着一旁的小巷子跑去。安德烈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接着发动了汽车，继续向前开去。
    鲜血染红了裤子，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不过安德烈依旧机械的操纵着汽车，拼命的向前冲去。而这个时候，快反部队的直升机已经追了上来，引擎的轰鸣声回荡在大街小巷，飞机上的士兵已经用飞机上的机枪瞄准了保罗的汽车，只等待上面一声令下，就会扣下扳机开火。
    而在元首府邸的门前，空正一脸冰霜的看着面前被按在地上的那个军官，他脸上的些许伤口显得那样狰狞，他那因为惊吓更显苍白的脸上，带着让人窒息的阴冷。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去地狱的路上，也好有人作伴。”空披着大衣站在风中，并没有歇斯底里或者怒不可遏，他只是那样平静的开口说话，却让周围的人情不自禁的裹紧了大衣。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才能形成的威压，那是一种手掌乾坤才能孕育的气势，那是一种尸山血海才能填满的愤怒，此时此刻的空终于蜕变，从一个副手走向王座，成为叱咤风云的巅峰王者。
    “是，是璃月人！他们是璃月抵抗组织的间谍！他们逼我这么做的！他们逼我这么做的！”那名军官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大声的吼道：“让过我吧！求您放过我吧！我是被逼迫的！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你的家族我会亲自下令抹杀，世界上将不会再有任何关于你和你家族的任何记载。你的儿子、你的长辈、你的祖先都将成为历史上从未存zài过的尘埃！”空脸上露出的魔鬼般的笑容。
    他那因为充血而带着血红色的眼睛盯着那个浑身颤抖的军官，用让人不寒而栗的语气诱惑道：“说出你背后的主使者，我会为你全家报仇的……说吧……”
    “是空军长官哲平！我的家族和他有交易！他们有很多人！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求您！放过我的儿子吧！求您放过我的儿子吧！”那军官哭丧着哀求道。
    “雷神影死了，海祈岛势力拿到权力。很好的交易。”空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现在心情不错，你也很配合。所以你可以不用受尽折磨了，现在就去死吧。”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自己那几乎全新的配枪，对着地下那名容军官扣动了扳机。“呯！”“呯！呯！”一口气打光了弹匣，空把手枪扔给了身边的加斯科涅，然后回过身来一边往元首府邸里面走去，一边说道：“让新闻秘书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他顿了顿，然后又接着命令道：“璃月的间谍就不要留活口了！我知道哪些人该杀，哪些人可以留着！既然该死的人我不会留着，不该死的人我也不会动手，那么这些间谍们的供词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遵命！”加斯科涅似乎从空的背影里看见了无尽的黑暗。
    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最标准的姿势立正敬了一个军礼。
    “另外！”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说道：“海祇岛政府为什么垮台？因为他们已经腐朽了，没落了。所以这种已经被时代遗忘的垃圾根本不值得人效忠，也毫不值得人尊敬。去，把他们赶尽杀绝，让他们知道，稻妻共和国的利益并不是他们的玩具！对了，那几个经过考验的海祇岛籍军官可以不用死。但是.......”
    “是！总统先生！”加斯科涅笑着回答。
    街道的尽头，直升机上甩下绳索，十几个快速反应部队的士兵顺着绳索滑下了飞机。他们端着冲锋枪，小心翼翼的靠近着撞在街道一侧楼房墙壁上的汽车。
    那汽车的残骸冒着轻烟，车顶上还留着两排刚刚直升机上机枪扫射打出来的弹孔。士兵们一点一点靠近，最终看清了汽车里面的情况。
    安德烈靠在方向盘上，鲜血似乎已经流干。他一脸笑意倒在那里，手里还攥着准备用来还击的手枪。不过在士兵靠近车子的过程中，他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另一条巷子的尽头，幽灵笑着把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而他的对面，30多名端着突击步枪的快速反应部队士兵，他们穿着黑色的战术背心，腰间配备着精致的92手枪，钢盔涂着黑色的外漆，用白色的字写着“内卫”，看上一眼就知道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
    这些人的后面，一个背着无线电通信装置的士兵把对讲器交给了身边的指挥官，那指挥官结果通话器之后点了点头，立刻回答道：“遵命！可以就地击杀。”
    “呯！”幽灵抢先扣动了扳机，打碎了自己的脑袋。刺杀雷电影的小组，这一刻全灭。
    而另一边，空已经把嘴唇对准了话筒，开始了他的全国演讲。他靠在话筒边，许久没有做声。而守在收音机边上的全国人民们，都在焦虑的等待着他们的元首的声音。

      “这里是稻妻城在讲话，来自稻妻共和国最高议会常务委员会、稻妻共和国最高议会和稻妻共和国总统官邸办公室的消息。致全国人民们：亲爱的朋友们，稻妻共和国最高议会常务委员会、稻妻共和国最高议会和稻妻共和国总统官邸办公室在极大的悲痛中通知全国人民。517年1月5日上午9时，稻妻共和国最高议会议长、稻妻共和国最高统帅部总司令员雷电影因刺杀逝世。作为国家的核心以及取得辉煌成就的领导者，她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

      空播报完雷神的死讯后顿了顿，开口说道：“明天我将举行全民投票，投票表决是否继续由我来担任稻妻共和国总统一职。如果你们认为我不能胜任，我将交出全部工作。”空平静的说道。
    可是他的周围并不平静，一片惊呼之声随之响起，所有人都捂住了嘴巴震惊到无以复加。新闻秘书想要上前打断他的演讲，却被看空伸手制止住了。空就那样站在话筒的前面，脸上不带着一丝表情。
    他继续他的这次惊世骇俗的演讲，就好像和邻居家的友人聊天一般：“如果，你们依旧选择我，那么，凡是不遵从我的命令，对我的指令阳奉阴违的人，我都会将其作为民族的敌人铲除掉！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我们这个民族！我不想因为几个臭虫的破坏，导致我们这个民族最终倒在争霸世界的道路上！”
    “人民有权力选择他们的领袖！选择我，我将带领诸位走向胜利。而如果你们选择那些固执旧官员们，我就离开这里，把一切都交给他们。我并不强大，我需要的是全体人民的力量来作为我施政的基础！所以我必须让你们选择！”空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笑了笑，然后接着开口说道：“当然，刺杀这种卑劣的手段我是不屑于报复那些丑恶的抵抗组织的，因为他们只能靠这种小人的伎俩来挽救他们失败的命运了。”
    “我现在不做任何回应！是因为我不确定我究竟是不是受稻妻人民的拥戴，所以我在这个时候，面对别人的刺杀我保持沉默，但是如果稻妻人民选择了我，我就会给所有挑衅稻妻共和国的人一个教训，一个让他们终身难忘的教训！”
    “代总统阁下！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进行全民公投呢？这是战争时期，这个时候公投如果失败……”新闻秘书上前焦急的劝说道，他劝说了一半的时候，就自己闭上了嘴巴。
    是啊，这个人怎么可能输呢？这一刻他是那样的骄傲，就好像一位君王正在自己的后花园中闲庭信步，他这是以退为进，用现在骑虎难下的局面，来巩固自己在的绝对权力。
     “我明白了，稻妻民主党一定会坚定的站在您身边。”
    事情的后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空都没有想到会如此发展。仅仅半小时之后，稻妻元帅心海发表声明，宣布脱离海祇岛前长官身份，并宣布无条件支持新总统的任何决定。
    傍晚，稻妻全国都爆发了大规模游行，数十万市民走上街头，高喊着打倒海祇岛分离主义势力的口号，拥挤在元首府邸门前久久不愿散去。不少海祇岛籍军官迫于压力宣布自己放弃原有身份。
    第二天，空宣布公投开始的日子，所有人都拥挤在公投的投票点，人们高喊着口号，检查每一个人的投票选择，如果有人没有选择空担任新总统，那么这个人就会立刻遭到愤怒人群的围攻。
    元首对海祇岛籍腐败官员的出手竟然毫无法律道义上的压力，达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本土卫队在这一天血洗了14家海祇岛官员的私人府邸，一口气查抄了价值数亿稻元的财物，而这些与抢劫无异的行为，竟然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和鼓励。

    只用了一天时间，元首府邸公布代总统空的全民支持率达到了惊人的97%。空也因此转正并获得了比皇帝还要巨大的独裁权力，可以合法的下令逮捕审讯甚至是枪决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