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根的邀约
收到欧根的邀请,来到了铁血咖啡厅的顶层包厢。
推门走进包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正对着门的落地窗,窗外,整个港区的夜景尽收眼底。铁血咖啡厅坐落于港区的后山上,可以俯瞰整个港区。远处,是笼罩在夜幕下的大海。
欧根就坐在窗边的小吧台旁,显然已经喝了不少,脸上已经泛起了大片的红晕“呦,指……嗝……指挥官,你来了啊。”欧根抬起头,正看见指挥官走进来,说道。指挥官在她身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欧根,你不是说这个月不喝酒了吗?怎么今天又忍不住破戒了?”
“对啊,姐姐,”一旁几乎已经被埋在伏特加空瓶里的塔林露出头,说,“欧根,你不是说不喝酒了吗?”
“塔林!你怎么喝那么多?”指挥官叫道,“你再这样喝下去,早晚得出问题!”他把塔林从酒瓶堆里拉出来,轻轻拍了拍她醉醺醺的脸“真是的,又喝醉了。”指挥官从上衣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造型怪异的小通讯器,按下其中的一个小按钮,将它凑到嘴边,说道:“喀朗,带个人来接塔林,她又喝醉了……诶对对对,铁血咖啡厅。”说罢,将小通讯器放回口袋里,又掏出一颗小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灌水吞服,向欧根说道:“逸仙姐做的醒酒药,酒喝得越多,效果越显著。”
“哎呀,指挥官大人,你的交际圈看来挺广泛的嘛~”欧根说道,她顺便又拿起红酒杯,给自己和指挥官都斟满了一大杯鸢尾朋友友情提供的红酒,看向一旁的指挥官,说道:“指挥官大人,喝一杯吧。”
指挥官把已经醉成液体的塔林放到沙发上,坐到欧根身边,端起酒杯只是喝了一口,而欧根却一饮而尽,抬起手又想倒一杯,手里的酒瓶子却消失了,晃了晃脑袋,定睛一看,酒瓶被指挥官塞上瓶塞拿远了。“啊呜~”欧根略带失望地叫了一声,“人家还想喝一点呢~”
“不许喝了!”指挥官严肃地说,“酗酒对身体不好,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小酌怡情,大饮伤身……”
指挥官还没说完,欧根就打断了他“指挥官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觉得你背着我在港区里走,很丢人啊?”
“才不是呢!我……我只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嘛。”指挥官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但欧根可不等他解释,直接扑进了指挥官怀里。
“你你你你干嘛?”指挥官整个人被欧根扑下椅子,摔在地上。“哎哟我的腰啊”指挥官在她身下哀嚎道。
此时酒劲上来的欧根才不管那么多,把嘴凑到指挥官耳边,呼出一股股带着酒精气息的热气,一字一顿地轻轻说道:“亲——爱——的——”
“我*欧根你耍什么酒疯?”指挥官被她呼出的酒气也熏的有些脸红,“我警告你啊,我我我我我可带了配枪的啊!”
话音刚落,腰带上的枪套忽然不翼而飞,抬头看去,欧根用手指挑着指挥官的配枪,“指挥官大人是在找这个嘛?呵呵,想要吗?就看你待会的表现如何了呵呵呵呵呵……”
欧根说着,一只手去解指挥官的衣服扣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抵住指挥官小腹下方,那个微微隆起的位置。
欧根完全趴在了指挥官身上,但正当她想要进行下一步时,一记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晕晕乎乎地倒在了地上。指挥官从地上爬起来,惊魂未定。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对不起啦,欧根,提前睡一觉吧。”他想了想,又掏出一颗醒酒药,丢进了欧根嘴里。
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喀朗施塔德和苏维埃贝拉罗斯走了进来,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塔林躺在沙发上抱着一堆伏特加空酒瓶不省人事,欧根躺在地上,旁边蹲着衣冠不整的指挥官“指挥官同志……你们是在干什……”
喀朗施塔德话刚说了一半,她和贝拉罗斯就被指挥官拉进了房间,死死关上了门,锁了两圈“诶?指挥官同志?你这是还没玩够?”喀朗施塔德说,“好啊,既然指挥官同志还有多余的精力,我们就陪你玩玩……”“别别别别别,喀朗,我刚逃出欧根的魔爪,你们现在又给我整这一出?我明天早上还有重要会议呢。”指挥官把枪套挂回皮带上,又理了理衣领,说道。
“那么,指挥官同志是否有兴趣将刚刚发生的事和我们解释解释呢~”苏维埃贝拉罗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同时掏出一副亮晶晶的手铐晃了晃,“不然,就只能乖乖跟我们回北方联合宿舍接受惩罚了哦~你可想清楚了呢,指挥官同志。”
“行吧,”指挥官拉开椅子, 心有余悸地说,“你俩,先把欧根抬到沙发上,过来陪我喝一杯压压惊。”
费了一大番口舌,指挥官可算是向这两位解释清楚了刚刚发生的事“指挥官同志,看来你对此是早有准备嘛”贝拉罗斯又给自己满上一大杯东煌茅台,“还有多少这种药?我出钱买……开个价吧。”
“我现在就剩一颗留给自己的了,”指挥官无奈的摊了摊手,“你要,只能去求逸仙姐再熬了,我现在可没法卖给你。”
“好吧,我挑个良日吉辰,去找找逸仙。”喀朗施塔德说道,将手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什么良日吉辰,叫良辰吉日,”指挥官抬手给了喀朗一个板栗,“叫你平时不看书,现在出丑了吧。”
“对对对,良辰吉日,良辰吉日。”喀朗施塔德赔着笑,揉着脑袋说。
“行了行了,你们俩别喝了,忘了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吗?我可背不动四个人啊。”指挥官抬手又是一个板栗砸在贝拉罗斯不安分翘起的蓝发上 。
“好好好指挥官同志,”贝拉罗斯也揉着脑袋说道,“再喝一杯就好,一杯就好。”
“对了,指挥官同志,”一旁的喀朗施塔德喝光最后一滴白酒,放下杯子,“听说你和铁血的俾斯麦……同志是订婚了吧?”喀朗施塔德小心翼翼地问。
“哈哈哈,不愧是北联情报部门的一把手啊,情报挺准的嘛。”指挥官爽朗地笑了,“没错,确实如此。”
“吼吼,指挥官同志挺厉害的嘛,连那个不苟言笑的铁血掌门人都拿下了,看来以后北联可以安心地交给你了啊。”贝拉罗斯拍着指挥官的肩膀,笑着说。
“对,以后北联就交给指挥官同志了,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哦,”喀朗施塔德也搭上了指挥官的另一只肩膀,“来,再喝一杯!”
“今天还是算了吧,我的两位姑奶奶啊,明天我一早还要开会,下午说好了要陪俾斯麦选婚纱的。”指挥官求饶道。
“行吧,指挥官同志,今天就放你一马,不过,哼哼,”喀朗施塔德坏笑着说,“等到婚礼那天,你必须跟我们舒舒服服喝一顿,不许让人帮你挡酒,行吧?”
指挥官迟疑了一下,随即答应了。
“来,指挥官同志,你背着欧根。”贝拉罗斯和喀朗施塔德一左一右地架起塔林,打开门走出了包厢。指挥官也把已经打起鼾的欧根放在背上,离开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