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巷战(1)

!KGB WARNING!
本小说包含以下要素:
》多梗缝合
》我超有挂
》过于低创
》世界观崩坏
》根据现实瞎编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请谨慎观看()
咳咳正文开始了。

俗话说得好: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魔王军先头部队对康斯坦尼亚发动打击的时间点不可谓不妙——趁着晚上七点半全城居民都在享用晚餐的时机,一股几百人的部队不知怎么就溜进了城内,直奔城内两处粮仓和水塔而去,全程几乎没遭遇任何有效抵抗——
直到一颗魔素炸弹在北方粮仓被引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才让帝国守军如梦初醒般发动了反击。
但慌乱中组织起的抵抗并没能起到太大作用。在皇太子的直属亲卫队赶到现场之前,相当一部分普洛斯士兵已经流窜到城区的各个角落制造着混乱以便伺机撤离——而这其中也不乏一些打算趁此机会捞一笔外快来充实自己的腰包的人。
城南粮仓附近的一栋二层小楼里,三名身着锁子甲,左臂系着识别用的白布条,戴着头盔和面罩的魔王军士兵正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搜刮着各种金银细软。
“头儿,这边这边!”正当一个体格高大,手持战锤的看上去是小队长的人正在因为没法把一尊固定在桌台上的,看上去像是纯金质的创世女神雕像从它的底座上弄下来而气恼地打算一锤子抡上去之时,旁边一个长得瘦高腰间别着一把短刀的人叫住了他。
“怎么了?没看我忙着呢?”小队长回头。
“你说那里头是不是有人?”那瘦高个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衣柜说道。这柜子初看并不能看出几分端倪,但细看就能发现周边地上、床上胡乱扔着一床褥子和几件衣服。
“喂!波基!上来把那柜子打开!”领头的那个想了想以后朝楼下招呼着。于是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小个便忙不迭地跑上楼来。只见他走到柜子前,坏笑了几声搓了搓手,而后一把将柜门拉开——
“喝啊!”一个男人握着还没出鞘的佩剑自柜子中暴起。那唤作波基的小个慌忙想抬手抵挡却被一剑鞘劈头抡在脸上,捂着鼻子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
见状,那持剑的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只见他抽出利刃向着拿着战锤的小队长直冲而去,同时狠狠挥出一记横斩——
“叮当!”两把武器互相碰撞的声音。
“啪嚓!”金属被折断的声音。
“啪——噗通,”沉闷的撞击声和身体倒在地上的声音。
“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夜空。
那小队长定睛一看,身穿居家服的这座小楼的女主人正瘫软在衣柜里。
“嘿嘿嘿,这可算是个意外的收获了。”他狞笑着一脚踢开倒在地上的男主人,将锤头往旁边一放走上前,一只手抓出女主人扔在地上。只见他从身上解下两股绳子,将女主人的手脚捆住,又从旁边拉出一件衣服堵住她的嘴,将她扛在肩上,而后拎起一旁的锤子,吆喝着那瘦高个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贼眉鼠眼将之前被从底座上砸下来的金质雕像扛起,向着楼下走去。
只不过,忙着烧杀抢掠的三个魔王军士兵并没能注意到,一个鬼魅般的人影刚从窗边一闪而过。
“呼呼呼,大丰收!”领头的那人一脚踹开虚掩着的大门,美滋滋地往外走。他两个小弟也一边附和着,一边扛着金质雕像和一袋子金银细软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突然,一个手持重剑身披斗篷的黑影自房顶上一跃而下——
是皇太子布莱克本。
他借着下坠的力道一脚踩在那唤作波基的小个的后脖上,又趁着旁边瘦高个没反应过来之际一剑刺在对方前胸——扑哧一声,两个敌人齐刷刷倒在了地上。
搞什么……”领头的那人见自己的两个小弟顷刻间便死于非命,恼羞成怒地把肩上的女主人往旁边一扔,抡起锤头就向皇太子打来——
没等那魔王军士兵将半空中的锤头挥下,一道红光闪过,来自皇太子的一发火球便直直地命中了他的前胸,将他轰飞几丈远撞在了屋外的围墙上,胸口的锁子甲被炸得支离破碎散落一地。
一队亲卫队士兵从周围冲了上来。其中两个上前麻利地将倒在地上喊着哎呦的魔王军小头目捆了,另外一位跑向一旁地上的女主人为她松了绑,其余几人则冲上了楼检查是否有残余的敌人。
“太子殿下,你最好过来看看这个。”正当布莱克本皇太子搀扶着两腿发软的女主人到一旁坐下时,其中一名亲卫队士兵小跑过来敬了个礼,而后指着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的魔王军士兵说道。
“等等……什么?”
当布莱克本看清地上那人的脸时,一股混杂着惊讶、困惑和愤怒的情绪冲上了他的心头——地上的人已经被亲卫队士兵拉掉了头盔,但头盔下的并不是预想中青面獠牙的魔族士兵,而分明是一个人类的面孔。
几乎没有犹豫,皇太子将面前这个人类叛徒抓住领子一手拎了起来,另一手抽出寒光闪闪的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怒目圆睁厉声喝道:“说话!你们受谁指使?来了多少人?要来干什么?给我如实招来!”
眼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欺软怕硬的叛军小头目已经几乎吓得说不出话了。哆嗦了半天终于挤出来几句:“魔族指使的……说是让我们破坏蓄水池和粮仓……拿下市政大厅的还有额外的赏金……”
“还有呢!来了多少人!都是人类吗!还是有其他魔族!”皇太子继续逼问。
“来了六七百那样……都是人类……”
听闻此言,布莱克本收了剑将对方扔在了地上,指示周围的士兵掀开旁边两具尸体的头盔。
这小头目所言不虚,头盔下的不是魔族士兵,而是人类。
皇太子眉头紧锁,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将手放到左耳上别着的通讯器旁发动了魔法,在公共频段广播了一条信息:
“这里是布莱克本,正在呼叫所有分队长——敌人总数约六七百,主攻方向是粮仓和南部水塔,暂未与敌军交战的部队务必尽快赶到这两处要地。埃尔文中校,立即前往市政大厅,敌军有可能向那里发动进攻——听到请回话。”
没等多久,一个沙哑的声音就从通讯器里传了出来:“埃尔文收到,正在收拢分队前去支援,完毕。”
布莱克本点了点头,而后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另外,不得不遗憾地通知各位,这次的对手不是魔族,而是人类叛军。重复一遍,对手不是魔族,是人类叛军。布莱克本,完毕。”
通讯频道里一片死寂,过了许久才有一个声音回了话:“这里是梅森,了解情况了。正在接替埃尔文中校肃清北部粮仓。保证完成任务,完毕。”
而后周围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医疗兵!”楼上传来的一声喊叫划破了寂静。话音未落,两名两名随军医护兵便飞一般冲进了房子里。
“怎么了?还有其他人吗?”布莱克本对着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一名士兵问道。
“没有敌人了,但是有一位男主人。”那位士兵一路小跑着下了楼,对着皇太子敬了个礼,而后看了看旁边在士兵搀扶下堪堪能起身的女主人,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他伤得很重,以我们的水平只能做到简单的止血包扎……必须尽快送去教会医院让会治疗魔法的人接手才行。”
谈话间,两名医护兵已经用床板制成的简易担架抬着胸前浸透了鲜血的男主人小跑着下了楼。
眼看女主人跪在担架前泣不成声,布莱克本单膝跪在她身旁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说道:“夫人,对于您丈夫的遭遇我们很抱歉……交给我们吧,他会没事的。”
他没有起身,而只是抬起头低声下达着命令:“查尔斯、史提芬森,将伤者送去教会治疗,欧文、马尔科姆,护送这位女士一同前往——出发。”
待一行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皇太子才直起了身子:“其余的人跟我走,按原计划支援南部粮仓——希望我们没有耽误太久。”
“殿下,他怎么处理?”一名士兵指了指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叛军——此刻这个小人正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嘴里还不住地哀求布莱克本放他一马。
“血债血偿。”布莱克本沉着脸冷哼一声,而后抬起右手发动魔法。一道耀眼的火流从他手中窜出,直直地轰在了那鼠辈的小腹。魔法火焰的热量瞬间引燃了他身上裸露在外的衣物,而后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这小头目惨叫着在地上徒劳地打着滚试图压灭火焰,但没过多久便彻底没了动静。
“全体都有,出发!”
“是!”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正当皇太子带领一部分亲卫队向南部粮仓奔走的当口,战斗伊始便在城北引爆了一颗魔素炸弹,将粮仓和里面存放着的最后一丁点储备粮一起炸毁的一股叛军此时正一路劫掠一路穿过康斯坦尼亚的大街小巷,期望着制造足够大的混乱以便从城市西门冲杀出去。
“小的们,想拿的都拿好了?那咱撤了!”
“好嘞!”
随着一声吆喝,几十个蒙着面的叛匪扛着几大袋子战利品从两排平房中鱼贯而出,钻进了深不见底,交错纵横的巷子里。
“看到那堵墙了没?”其中一个头上系着红头巾,腰间挂着短刀,像是队长模样的人指着狭窄巷子尽头的一堵堆着各种杂物的土墙招呼着手下,“快快快!把它拆了后面就是城门了!”
于是两名叛匪扔下身上的袋子,走上前举起双手开始吟唱魔法:
“以烈焰之名赋予我等力量,焚烧吾之敌人……”
“炎弹!”
两发火球齐齐轰在土墙上,将土墙下堆放的各种物件:箱子、布袋、木棍和各种杂七杂八奇奇怪怪的东西轰得四散而飞。
“好!小的们!走了!”
透过火球炸出的烟雾,依稀能看到砖墙被炸开了个豁口。见此,这伙叛军纷纷扛起搜刮来的各式金银财宝,急不可耐地向着缺口冲了过去。
“咔嚓!”
一声穿透力极强的金属碰撞的脆响回荡在巷子里。这些叛匪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困惑地四处张望着寻找这奇怪声音的来源。
“那边那边!”其中一个眼尖的高声喊叫着,招呼所有人看向巷子的尽头——
一个穿着斗篷的身影正从土墙的缺口处穿过烟雾缓缓走出,右手上握着一把一米出头的佩刀,刀刃上有一个奇怪的弧形缺口。
一声轻微的卡嗒声,一道白色的等离子刃自刀柄处迸发而出,填满了刀刃上的缺口。耀眼的光芒顿时照亮了整条小巷,也将克雷特的脸清楚地映照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呵,还以为是什么呢。五十对一,优势在我!上!把他干掉就只剩守门的要对付了!”那系着头巾的嗤笑了一声,打头的十余个叛匪便齐刷刷扔掉肩上扛着的战利品,拔出刀向着克雷特杀将而去。
这场战斗确实是毫无悬念的一边倒——只不过和这队长的预期有了一丁点偏差。
克雷特手持纳米钢刀毫无惧色地飞身上前,冲在最前面的几名叛匪在几秒内便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和面前这天选之人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任何试图被用来攻击他的武器,无论是短剑、佩刀、盾牌还是短矛和棍棒,都被纳米钢刀炽热的离子刃和其后锐利得几乎没有厚度的金属刃口毫不费力地一分为二。哪怕是短弩射出的箭矢或是匆忙中放出的几发火球都被轻易闪身躲过或被坚固的刀身偏转到地上(或是旁边某个倒霉蛋子的身上),并没能对克雷特造成就算是一丝一毫的阻拦。
几乎是转瞬之间,七八个叛匪便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当场放倒——就算是最迟钝的人看了此番情景也该意识到压倒性的实力差距了。几个胆子小些的更是二话不说便抓起搜刮来的财物,脚底抹油——溜。
看着身后的队友逃之夭夭,被推到前面的叛匪也无心恋战了。于是兵败如山倒,整条巷子里的叛军都炸了锅,吱哇乱叫着作鸟兽散,三五成群地窜进了周围的街道里,期望着只要跑得够分散,厄运就不会砸到自己头上。
通常情况下这样做是正确的,但在这里就要另当别论了。
几名叛军闪进了两座房子间的空隙中,还未来得及停下脚步喘口气的他们便惊恐地发现夜空中一轮残月之下站着一个人影。他穿着覆盖全身的袍子,兜帽下透出两只如同吸血鬼般发亮的眼睛,手中则端着一根粗长的棍棒状物体。
来人正是卡莫夫。
还没等几个叛军停下脚步看清对方手中那似乎是手弩但又没有弓弦的奇特武器到底是什么,卡莫夫便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堵住了几人的去路。一发弹体上刻着三道蓝色条纹的特制弹药被填进枪膛,闪烁的蓝白色雷光自卡莫夫全身迸射而出缠绕在枪管上,枪身侧面一排五个淡蓝色指示灯逐个亮起——
紧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恐怖轰鸣。两侧房子上的玻璃随着这声轰鸣被尽数粉碎,如水晶般在月光下闪耀。
待周遭重归寂静,原先的五名叛军中已经有四个当场毙命。他们身穿的锁子甲或许面对刀剑效果尚佳,但对上一发被雷魔法辅助推进至近乎四倍音速的18.4mm钨弹便只是聊胜于无了——这四人被同一枪依次贯穿了身体,随后齐刷刷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最后一人也没比其他人的境况好到哪里去。可怕的轰鸣让他当场吓破了胆,身体就像不听使唤一般自顾自拔出短剑大吼着向卡莫夫冲去,但随即就被狠狠一枪托劈在脸上。顿时红的白的汩汩而出,晃了几下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两腿一伸便没了气。
见巷子里已经没了敌人,卡莫夫拉开枪栓将提前准备好的弹鼓装了上去,同时纵身跃上房顶打算寻找下一批目标——正好与料理完最开始一批叛匪,同样在屋顶上寻求开阔视野的克雷特撞了个满怀(物理层面上的)。
“刚刚那声音是你干的?效果怎么样?”克雷特先发了话。
“嗯,一枪四个。”卡莫夫答。
“我就说怎么动静这么大,”克雷特无奈,“诶,纳迪莎呢?光凭我们可没法对付几十个人——就是几十头猪也抓不过来啊。”
“嗯……我看看。”卡莫夫扶了扶单片眼镜往四周望了望,而后指向了约莫百米开外的一片亮光:“那边,她那的动静可比我大多了。”
“唔……”克雷特也眯起眼睛朝那个方位望去,不过隔着夜色和排排楼房几乎也只能看到一个光点在大街小巷中若隐若现,以及时不时从那个方位飞出一两发火球或闪烁的金色光束。
“情况好像不太乐观啊,我们最好去帮下忙。”克雷特招呼着卡莫夫,于是两人便快马加鞭往光亮处赶去。
不过两人还不知道的是,他们纯属多虑了。
此时纳迪莎正骑坐在法杖上在离地十几米的高度狂飙,法杖尖端镶嵌着的天蓝色魔石被几圈淡黄色光芒环绕着,中心则投射出一道如探照灯般的光柱,将整片街道照得亮如白昼的同时也将地上正玩命奔逃的各路叛匪照得一清二楚。纳迪莎本人则一手抓紧法杖一手同时放出好几个金黄色法阵,对着跑得慢的几个倒霉蛋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狂轰滥炸。
在魔石炫目而炽热的光芒造成的生理与心理双重折磨之下,其中三个叛匪被晃得头晕目眩,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一条胡同里。他们缩着脖子窝在月光照不到的的小角落,战战兢兢地看着外面接二连三的闪光,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和爆炸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这几人见外面似乎没了动静,便壮着胆子走上街四处张望着。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几十米的街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凹痕和烧得焦黑的坑洞——不用说,是纳迪莎的光束留下的——以及横七竖八倒了一街的十几个叛匪。
看着如此场景,其中胆子最小的那个叛匪跟丢了魂一样吓得“嗷”地叫了起来,但马上又被旁边一个拿着矛的同伴捂上了嘴:“小声点!被那巫婆发现了咱都得完!”那人如是说道。
事实证明,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正当这几人蹑手蹑脚地向着大街另一头走去时,那道令他们脊背发凉的淡黄色光柱再次从天而降,将他们死死套住。
“是谁刚刚骂我巫婆来着?”纳迪莎横坐在法杖上缓缓落下,脸上挂着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眼见面前三个叛匪都两脚发软说不出个其所以然来,纳迪莎有些扫兴地摆摆手,看向了那个拿着长矛一脸横肉的人:“看你长得跟个半兽人一样,肯定是你骂的是吧?吃我一招!”
话音未落,一道金色光束就从她右手中射出,一下劈在对方胸口上,将他穿着的锁子甲炸得四散飞舞。其余两个叛匪的反应截然相反,胆小的那个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头也不回地往旁边跑,另一个则一把抓下背上挂着的短弓,一边拉弦瞄准一边吟唱起魔法蓄着力。
再看回那个拿着长矛的叛军。这幸运儿未雨绸缪地在锁子甲里又穿了一层胸甲,因此没被一下打倒在地。他强忍疼痛大喝一声挥舞着长矛就向贴着地面漂浮的纳迪莎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对面持弓的叛匪也完成了吟唱。一支缠绕着烈焰的箭矢自短弓中射出,和手持长矛的那人一起,从两个方向朝纳迪莎直冲而去——
纳迪莎丝毫没有惊慌,只是一手握着法杖另一手轻轻一挥。于是一阵狂风吹出,那支火矢便被轻易偏转了方向,擦着她的脸飞了过去;而后听得“叮当”一声,将拿着矛从左后方冲上来的那人当场射倒。
“啊呀呀,还真是好队友,”正当纳迪莎笑盈盈地朝着快要吓破胆的叛军步步紧逼时,天有不测风云,一道火流毫无征兆地从周围房顶上射出,朝她背后袭来。
千钧一发时刻,纳迪莎法杖顶端的魔石律动起周期性的蓝色光环,而后投射出一个淡蓝色的法阵,精准地挡下了来袭的火柱。
感觉身后传来一连串热浪,纳迪莎被吓了一跳,赶紧双手一拉法杖爬升到十几米高度。火流的后半截从她身下奔涌而过,直直地喷在了刚刚那名持弓的叛匪身上——不知何时,除开地上被友军误击的那个倒霉蛋,周围房顶上、街道里已经钻上来七八个敌人,一边叫嚷着一边将手头上能用的东西全都扔向了纳迪莎。
“真是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纳迪莎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抬手,顿时金光迸现,射向她的各种奇怪东西——短矛、箭矢、火焰、冰锥、瓦片或者石头——全都分毫不差地被定在了离她两米的半空中,而后齐刷刷掉落在地上。
“嗯,这边就这样吧。”她想了想后发动了风魔法,将爬上房顶的几个敌人毫不留情地拍了下来,又将街上的几个正准备逃跑的死死地按在地上。而后她纵身飞到更高些的地方将一道金色光柱打下,不偏不倚地轰在被风魔法压制住的叛匪群中——剧烈的冲击和爆响震碎了整条街的玻璃,也将周遭波及到的任何没有固定在地上的东西吹得东倒西歪,而地面上则是只留下了一个被烧得焦黑的大坑。
待一切尘埃落定,纳迪莎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坏了,最开始好像是不是有个家伙跑了来着?”
想到这里,她丝毫不敢怠慢,赶紧一拉法杖沿着街道飞出去,寻找着最后一名敌人可能的方位——
没等她飞出多远,夜空下便传来一声轰鸣,紧接着是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房顶上。
“克雷特,卡莫夫?”纳迪莎在半空中绕了个圈停在对方面前,“快来帮忙找找,刚刚有个小个不知道跑哪去了!”
“身高一米六多点,手上拎了一袋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那个?”克雷特问。
“对对对就是他。”
“他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卡莫夫一枪毙了,”克雷特笑了笑,“倒是你,没遇到什么麻烦吧?我们看你这边动静这么大就赶紧赶过来帮忙了。”
“我觉得看这架势是不用了,,,”卡莫夫指了指面前的街道招呼着克雷特。
“我的天……”站在屋顶上望着遍地弹坑,横竖倒了一地叛军的街道,克雷特扶着额头无奈道:“不是,你真的是圣女吗?”
“怎么了?”纳迪莎跳下法杖嘟着嘴一脸无辜,“教会的教义也包括为了保护弱者而出手,而且这又是战争年代……”
“这是一方面,但是,,,”克雷特指了指地上方才被纳迪莎炸出的直径四米多的大坑和周遭的一片狼藉,“好歹控制一下附带损伤啊,要不然你这哪能叫修女,叫巫女还差不……啊疼!”
没等克雷特说完,纳迪莎就一法杖敲在了他头上,气鼓鼓地说:“别叫我巫女——敲你都算给你面子了,上一个这么叫我的已经是熟人了,物理层面那种。”
“啊行行行……”还没等克雷特说点什么,别在他左耳上的通讯器便闪烁起了光芒。于是他一手抓住还不服气的纳迪莎向他继续抽过来的法杖,一手放到耳边发动了魔法:“这里是克雷特,请讲。”
通讯器接入的是公共频段,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耳机中传了出来:“这里是埃尔文中校,即将抵达市政厅……太子殿下的判断是正确的,大股敌人正在向市政厅前进,请求支援,重复一遍,请求支……”
一声似乎是爆炸的模糊声响传出,而后便没了动静。
“克雷特收到,马上出发前去支援,完毕。”克雷特答了话。
“布莱克本收到,处理完粮仓区域后即刻前去汇合,完毕。”皇太子的声音也在几秒钟后传了出来。
“看上去来活了,”克雷特关上通讯器招呼着纳迪莎和卡莫夫,“走吧,去市政厅帮忙。”
“我飞得快,我就先过去了!”纳迪莎把法杖从克雷特手里抽回来,又开玩笑似的对着克雷特敲了一下(虽然被躲过了),而后一飞冲天,在半空中骑上法杖点亮那和探照灯一般的光柱,向着市政厅的方向疾飞而去。
“纳迪莎等等,别独自行……”还没等克雷特说完,纳迪莎已经飞远了。
“不用担心了,她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卡莫夫走上前戳了戳克雷特道。
“哎,也行吧。”克雷特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我们也出发?”
“嗯,走吧。”
于是两人在房顶之间飞跃,也向着西南的市政厅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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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修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