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 扑克大陆（八）
注意！
本篇涉及八/国/联/军/侵/华/战/争且有文风崩坏倾向，请不适者迅速左上
大刀预警，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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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来自于百度，侵删
黑桃历980年，黑桃KQ伙同另外三国对黑桃J领地进行洗劫。
这是黑桃国史书上没有的记录，但是J领地的所有人都忘不了这段历史。
因为J领地的孩子从小就知道一句话，叫“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
王黯隐在一堆乱石后。他不记得自己已经同那群强盗战斗了多久，反正现在他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身形一动，他堪堪躲过侧面的偷袭。飞刀打在身后的巨石上，发出红心光纹后消失不见。王黯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来自红心国的数字者。
然而迎面而来的数把飞刀并没有留给他反击的时间。“该死！”王黯纵身跃起，左右腾挪悉数避开。渐渐地，他发现这个阵势竟然如此熟悉。
眼中杀意更甚。这是他自创的招式，每一把刀的位置他都深谙在心。因为是独门绝技，他教过的人只有王耀和王春燕，以及…卢西安诺。
后退了几个身位，他将右手幻化出的刀飞了出去。刃入阵眼，刀阵破。
体力严重不支，王黯用剑撑住身体，死死盯住眼前的人。
身着褐色军装的青年把玩着小刀，带着玩味的笑容：“好久不见啊，老师。”
这家伙…竟然成了数字者吗？
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三兄妹一直处于封闭的状态，连JOKER宫宴也只是完成通神仪式后就立刻离开。再加上他一直没有参与这十年来对外谈判的事，扑克大陆上的现任数字者他认识的并不多。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对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相反，他很清楚，这场洗劫，四个国家中出力最大的就是红心国。
瞳色渐渐加深，他一跃而起，朝着自己唯一的弟子挥出了剑。
只可惜这具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王黯从空中摔了下来，剑也落在一旁。
…这真是他出生以来最狼狈的时刻了。
和记忆里的那个盛世不同，再次来到J领地的主城区时，这里几近成了人间地狱。四处皆是残壁断桓，整座城都被死亡气息笼罩着。他没有跟着本田葵去府邸，财物并不令他感兴趣，他想要的只是战斗的快感。
所以他一个人来到了这条街上，一路走下来倒也解决了几只。都用不着拔枪，手里的飞刀就足以致人于死地。
当年在这片土地上学到的东西，现在他还回来了。
那么当初那个人，如今又在哪里呢？
那种性格的人，应该会选择抗争到底吧，就像他在梅花国那样。
果不其然，在转角处，他找到了那张记忆最深处的脸庞。
为什么要用当年王黯最得意的招式去攻击呢？大概在自己的心里，王黯一直是强者吧。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卢西安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男人。记忆里的长发已经消失不见，黑色的外袍上血迹斑斑，血红的眸子里写满了愤怒和不甘。
“可惜了啊，只攻击到了一团空气。”卢西安诺嗤笑了一声，“现在，您想做什么呢？尊敬的黑桃A？”
王黯用力保持着昂头的姿势：“你是哪个数字？”
卢西安诺抬手扔了张牌过来。看着卡牌迎面劈来，王黯想躲却有心无力。情急之下，他只好将侧过头将眼睛避开。纸刃划过脸庞，留下一道血痕。只一瞬间，王黯看清了卡牌上那个血红的“A”。
“黑桃A只有这个水平吗？真是可笑。”卢西安诺摇了摇头，“所以才到了被国家遗弃这种地步，对吧？”
“流血了呢。”卢西安诺半蹲下来，用刀拭去了王黯脸上的血迹。
“也许老师不知道，我很喜欢画画，最喜欢的颜料，就是血液。”
“为了保证颜色的适宜，我基本上都是现取。可惜没那么多原材料，所以我一般用囚徒。但是那些人啊，最多在我取到第三处就开始叫喊。那么老师，”卢西安诺笑意更深，“您的头抬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低下来了呢？”
一刀。
“继续！”
两刀。
“给爷整深点！”
三刀。
“血不够，再来！”
四刀。
“血脉找的挺准哈？”
五刀。
……
王黯笑了。他们兄弟俩真的就是一个笑话啊。王耀把本田三兄妹照料大，他用心教习卢西安诺武学，可结果呢？换来的是什么？
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不能低头…不能屈服…不能…
无边的黑暗包围住了他。王黯身体一软，昏死过去。
“红心A，请你停手。”
卢西安诺冷冷的看了来人一眼：“凭什么？”
“若不是你们落在了时代后面，又怎么会到如今这个样子？”
“你！”王春燕气急，当即就要冲上前拼命。
“燕子，别动！”王耀扯住妹妹，“红心A这是想杀了黑桃A吗？”
“有何不可？”卢西安诺嘴角勾起，“我想，黑桃KQ甚至还很欢迎我这么做呢～为他们的国家除去一个废物，不是很合那几位的心意吗？”
王耀死死握住王春燕的手：“那么，红心A是想以一敌二了吗？别忘了，无论这里如何破败，这里终究还是J领地。如果红心A执意不肯放开王黯，只要我们还能战斗，就绝不会向你屈服。”
卢西安诺瞥了昏迷不醒的王黯一眼：“那么，到此为止。”他拾起身边已经装满鲜血的瓶子，转身离开。
回国后，卢西安诺的卧室里多了一幅暗红色的画。笼中之人伤痕累累虚弱无比，但是他的头颅，昂扬不屈。
紧急止血后，王耀背着王黯和王春燕回到了家。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这间屋子，如今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王耀和王春燕守在王黯床前，三个人谁都没说话，一言不发。
良久，王春燕问了一句：“哥，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王耀还是沉默不语。攸而抬起头，金珀般的眼眸里隐隐有龙纹闪过。
“生而为龙，即使一朝折断掌牙，拔裂鳞片，瞎目断爪，坠入浅滩，龙依然是龙。终有一日，当摆脱风邪之困，拔除付骨之蛆，残肢再续，醒魄还魂。”
“一朝为龙，便是一世为龙。”
终于写完这段了…说真的我现在心里特别不好受，毕竟是这样一段血淋淋的历史，我把它写成这个样子都有一种负罪感
王耀的话引用的是APH同人文《为龙》里的片段。那么在最后就放一段原文吧：
王耀：千秋万代？不，我活得很久了……眼下我还能做什么。我放弃了……
麒麟：不行。你生而为龙，即使一朝折断掌牙，拔裂鳞片，瞎目断爪，坠入浅滩，龙依然是龙。
王耀：你的愿望？
麒麟：愿我有生之日，得见您君临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