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战-成功?
任乾见食肉藤攻来也不慌张,他早有准备,调动起稍加恢复的构造之力,厚厚的土墙顿时升起,食肉藤被土墙一隔,正好从任乾和郁龙两人身边擦了过去。
郁龙身形一动,涌来的食人蚊被悉数定在空中。无穷多的食人蚊中,具有弹性的蚊子数目并不是很多,在进攻王印戚时,它们已经被消耗了不少。此刻攻来的食人蚊,大多只有平常大小,郁龙束缚起来得心应手,顿时将危机化解。
忽然,半空中红光大放,蚊王在光芒中心身体变得巨大无比,足有半人大小。红光过处,食人蚊都膨胀起来,一个个都涨得如拳头一般,气势汹汹地在空中飞舞着。
郁龙眉头一皱说道:“任乾,你抓紧时间恢复力量,光凭我可护不住咱们三人。”
任乾点头道:“我知道,你要小心。”
两人说话间,空中新生的、被规则之力覆盖的食人蚊分成两股,绝大部分仍是飞向王印戚,只有一小部分向郁龙而来。
郁龙不动声色得一摆手,这些食人蚊便停在空中,他看了一眼任乾,任乾紧闭双目,努力呼应着规则之力。他又凝神往空中看去,刚才的景象已经表明,那只最大的食人蚊就是掌握规则之力的蚊王,只要能将它收拾掉,食人蚊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他目光一转,卷着白骨的数根食肉藤再次扭曲起来,他不禁摇头道:“印戚究竟是有多招仇恨啊?”只见他起手发力,绿光顿时将这些食肉藤笼罩住,在束缚之力的作用下,这些食肉藤扭曲地过程变得相当困难,足足要一分钟才能扭过一周。按照这种速度,在郁龙力竭之前,食肉藤都无法做出之前的攻击了。
郁龙暗自叹了一口气,现在看起来场面还撑得下去,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他全力而为的前提下才达成的。实际上,这些食肉藤比之前更加难缠,原本食肉藤在他最大力量下绝对不会动弹分毫,现在明显是有另一种力量在帮助食肉藤。
“不求印戚在此之前重获力量,只求任乾能快一点,这样就能帮到我再拖一段时间。”
就在郁龙心中计较的时候,蚊王舞了一舞,趴在王印戚身上的食人蚊顿时分成数股,纷纷涌向扭曲中的食肉藤,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将其密密麻麻地覆盖住。
郁龙见此大呼一声:“不好!”随即他奋起全身力量,绿光如有实质直直地照向食肉藤。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在食人蚊覆盖住藤蔓的那一刻起,就像生锈已久的齿轮被浇灌上了润滑油,同时还将锈蚀彻底除尽,食肉藤飞速得扭曲起来。与此同时,被郁龙定在空中的食人蚊也恢复了行动,它们再次嗡嗡着飞向地朝郁龙。
郁龙暗骂一声,一手撩起衣襟,扬起手腕就朝腰间尖刺戳去。
“冷静一点!”
一只手搭上了郁龙的肩膀,略微紫光闪过,尖刺顿时往下一缩,变成一片铁片贴在腰带上。而在郁龙面前,一堵土墙拔地而起,随后往前一倒,如同苍蝇拍一样,将食人蚊尽数拍死。
郁龙的手腕正好砸中腰带,但是完好无损。
任乾笑着说道:“你应该一如既往的相信我的。”
郁龙看了看他也笑了出来,他淡淡说道:“我的错。”
任乾又拍了拍他,随后目光一紧道:“现在,我们得先想办法弄死那个大蚊子。”
郁龙摇头道:“还是先护住印戚,蚊王现在一时半会没法解决。而印戚,你再不帮他,他可就要命归九泉了。”
任乾嘿嘿一笑道:“知道知道。”说着他一抬手,一圈土墙升起,将王印戚围在当住。然而捆住王印戚的藤蔓也插在土墙之中,因此土墙看起来并不十分稳当。
这时,扭曲的食肉藤也到了极限,它们猛然向前一冲,就撞在了土墙之上。白骨旋转下,碎块块不住地掉落,土墙几乎在瞬间就被其穿透。
“砰。”
屏障又一次挡住了攻击,王印戚安然无事。
土墙虽然没有阻挡住藤蔓的攻击,但是也消耗了后者不少能量,因此,已经淡弱的屏障还能挡住这一击。
任乾眉头一皱,他着实没想到这一击会这么强大,举手之间,三堵土墙重重叠起,“我就不信这一次你还能打透。”
然而这一次,食肉藤并没有立刻开始扭曲,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郁龙不安的说道:“我感觉有点不对,任乾,小心为上。”
任乾也一改大大咧咧的样子,严肃地点点头。
忽然,两人脚下一软,顿时向下陷去。
“又是这招!”任乾不甘地喊道,他心下一动,地面向上拱起,但是地表柔软的特性并没有改变,两人还是往下陷去。
郁龙冷笑一声,浑身光芒闪动,柔软的地面立刻被固定住。他冷声说道:“第一次被它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一次我早有防备。”
他爬起来往外一看,空中的蚊王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一定是落在地面上。
任乾站起身说道:“快,小心印戚那边。”
经过这番曲折,三重土墙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而那数根食肉藤已经蓄势待发了。
郁龙心下一急,刚想出手阻拦,束缚之力还未起到作用,食肉藤就冲向王印戚。
“砰。”
屏障应声碎裂开来,白骨旋转着捅向王印戚。
王印戚的意识深处,他一心一意地缓慢靠近火灵的丝线。
“不能急,不能急。”他不断对自己说着,他不知道外面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现在外面的情形究竟是怎样的他也一无所知,不安的感觉如潮水般一层又一层地涌上来。
石叔父女的情形又一次浮上王印戚的心头,他咬咬牙,“快点,还是要快点。”他猛然向前一探,右手快速向丝线抓去。
“成功了!”
飘荡的丝线被王印戚抓在手中,他只觉得炙热的力量从丝线上传导过来,瞬间就流遍了他的全身所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