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夜袭（十六）

观文前提：作者文笔很垃圾  挖了很多坑 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填（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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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看文开心

沐浴露omega花×鼠尾草alpha幻

*时间线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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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少北的确需要一个解释。这几天来他本该安稳平淡的生活不但没能继续维持，还被接二连三的打破平静，把日子连同他的思绪一起搅成一潭浑水。他想自己应该是后悔的，后悔那天自己手贱非要去和东边那个帮子头头battle一下，结果反倒黏上了块狗皮膏药。

而如今他惊奇地发现，这块狗皮膏药，竟然还和自己藕断丝连的有过那么一段——暂且认为是友谊的关系，并且他自己真的像狗血尬土偶像剧所演绎的那样，失忆了。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花少北反复地翻着那几张泛黄的病历，试图拼凑出一段相对完整的记忆，结果自然是徒劳。

花少北这才发现自己的生活过得有多糊涂，秉持着向前看的人生态度，竟然连记忆缺失了多少都没有一个准确的估量。他窝在沙发床上焦虑地啃着指甲。发情期还没过，那种躁郁的情绪不去处理反而憋在了身体里，花少北无暇管顾，只能边啃着指甲，边来回走，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老番茄一脚油门蹬过来的时候也被吓到了，满屋子的廉价香草沐浴露的味道，那种甜腻的发苦的感觉几乎要渗透进皮肤里，再配上花少北一脸怨念的面容，老番茄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

“你过来。”花少北倒是不太在意ao之分，伸手就把他的脖领子拎起来拖到沙发上，“我特意约到我家来的，你必须跟我讲清楚。”老番茄慢慢坐起来，勉强忽略掉对方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

“我尽量。”

“你自己看。”花少北终于抽出自己已经被啃的都是毛刺的大拇指，把那沓病历放到他面前。

“你最好长话短说，19年，发生了什么，我又认识了谁？”

一切总是会来的。老番茄盯着纸上已经有些模糊的字眼。

“好。”

   19年。他回忆着。其实老番茄的记忆真的不错，大体到细节基本都能记住，但这一年，他没怎么敢记。 

他和花少北是从地下组织里长起来的孩子，从小到大没见过什么干净活计，能挣钱的都是手上沾血的。没有是非，没有善恶，混混沌沌不分黑白的长成两个杀人犯，给钱就干，对目标没有要求。就算死也没关系，钱照给，至于留给谁，没有一个人思考过这个问题。花少北和他就这么搭伙了十年。

有天晚上，花少北接手了一个普通的任务。

只是杀一个母亲而已，很普通的那种，甚至他自己都想不通到底是谁和这样的一个人有仇怨。

但他还是做了。

枪响震得他手麻，血崩了一地，花少北搓了搓颤抖的手，收了枪。他看到那个刚刚还牵着母亲手的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手在抖，也不敢再看下去。

是为什么呢？杀人挣钱，这不是自己的生存理念吗？

到底是为什么，不敢看那个孩子的眼睛呢？

花少北想不通。

于是落荒而逃。

远处的警笛在响，红蓝交错的灯光将整个街头染成生与死的颜色，就这样阴阳相隔。

   花少北是飞奔回来的。扑在他怀里大哭，哭着说自己错了犯了错，可问他错什么了也答不出来。老番茄现在想来只能说他是有良知的，甚至他们两个都是有良知的，只是没人来告诉他们，什么是善恶之分。

后来那个孩子找到他，老番茄亲眼看到孩子说：

“带我做杀手吧。”

“我可以比你做的更好。”

“我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老番茄他他妈的更想知道为什么！什么人会在杀母之仇下回头来找那个仇人？他傻缺吗？

可花少北这个傻缺还真的答应了。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也许是那声枪响，也许是满地血泊，也可能是想用自己那点可笑的愧疚之心来弥补他的罪过。

总之，他答应了。

……

  老番茄没待见过这个小孩。仅仅知道他被培养成了杀手，以及代号KB外，没什么了解的。花少北经常夸他，说他聪明学得快，还没有发情期，身手又矫捷。他每次这么拙劣的夸那孩子时，都掩盖不住自己那迫切的想要赎罪的心。老番茄每次都想把他的嘴角往下掰掰。太假了。 一个十次打枪只有六次中靶心的beta，有什么可夸的，连花少北一半成绩都赶不上。

果不其然，KB分化后立马联系条子把组织一锅端了，除了花少北和他一个都没跑了，被包了饺子。花少北失魂落魄，他怒不可遏。骂了几句之后突然被花少北喊停。

他说：“算了吧。”

算了吧。也对，都算了就好了，想来他那颗被良知和恶念来回拉扯的心脏也能好受一些。

他们落魄的待了一晚上后，第二天立马赶回了上海。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