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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瓶西镜

2020-02-05 13:47 作者:付小二_L  | 我要投稿

请勿上升正主(◦˙▽˙◦)

小剧场:

才智过人清冷谋士辫儿×高冷多变王爷羊儿

清明,细雨,讳茔。月白着身,青丝渐灰,执一壶清酒对饮,蓦然,泪拆两行,已是独如参与商。

“依旧东瓶西镜放”语罢,起身,携远处稚子,辞别。

“无需介怀”一袭月白色撞进逐渐清明的眸子里,然,清明不过一瞬,身上细密的伤口传来的疼痛感拽住杨九郎的思绪,让他无法思考,但就那朦胧一瞥,却也足够把他印在脑子里。

“多谢”杨九郎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再尝试开口时就被阻断了。

“你且安心歇着,其他无碍,有事唤人即可”忽略了杨九郎继续要动的唇,也没等人答复,便从软榻上起身离开,张云雷一出门就皱了皱眉快步离开,耳尖出现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红晕。怎的方才就坐到那人躺着的软榻上等了,委实不妥,可,家是他的家,床也是他的床,他想在何处便在何处,有何不妥。此后半月,张云雷再无踏足那里,仿佛不曾有那样一个人在这个家里。

“公子,住在梅园的那位公子想要见你”站在庭外的小厮进门来报。

“一刻以后,后山凉亭”张云雷抬了抬眼眸,懒散的说了句。

“是”

“等会儿,还是去书房吧”张云雷在小厮离开时又转了主意。

“是”

“多谢阁下相救”杨九郎见到张云雷,比上次匆匆一眼,更觉惊艳,并非是刚硬的剑眉星目,而是柔和的平眉,桃花眼微挑,鼻梁高挺,唇薄的恰好,不显刻薄之意,青丝虽未高高束起,只是随意拿发带绑着。

“无碍,阁下可还有事”张云雷也不甚在意他的眼神,大抵是司空见惯了。

“在下杨九郎,敢问尊姓大名,日后定涌泉相报”杨九郎回神作揖。

“不必,见阁下身体力行,午后便启程离开吧”张云雷垂了垂眸子,衣袖下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了。

“可是”杨九郎压住情绪,想继续探究。

“没有日后”张云雷淡淡回了句。

“怎会?”杨九郎的声音哑了半分,似是在问他人,又似是再问自己。

“何必试探,淮安王殿下”张云雷不喜辗转反侧的推轱辘,索性挑明了。

“云雷,对不起”杨九郎狭长的眸子暗了几分。

“怎么,不装了”张云雷把玩着茶盏,不辨喜怒。

“对不起”杨九郎嗫嚅着又说了遍,不知道这样孩童做错事低头不敢说话的样子,让旁人看了会不会觉得淮安王得了失心疯。

“你以命来赌我,确实,你赢了”半晌,张云雷开口说了句,手里的茶盏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我,对啊,我就是这么卑劣”杨九郎抬眸对上那双清冷的眼睛,那是谪仙啊,他不应该把他拉入这深渊,尘世太脏,配不上他,误会就误会了,反正经常被误会也习惯了。所以被他误会,即使是他,也不在意吗?

“又演不下去了吗?”张云雷蹲下身把碎片一片一片拾起来,他实在不懂,怎么这个人能有那么多面,到底哪一个是他,又或者自己见到的,没有一个是他。

“没有日后最好”杨九郎转了话题,前倾的身体顿了顿还是又微微后仰,退回原位,纤长玉白的手上渗出的那颗红珠像极了心尖上的朱砂痣,都让人心生彳亍。

“把我只当成棋子那么难吗?”张云雷把手指上的血珠抿进嘴里,哂笑的对着杨九郎。

“嗯”杨九郎看到伸出来粉嫩的小舌,在玉白的手指上缱绻一转,那抹鲜红就没入了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把他当成棋子,用而后弃之吗?怎么可能,他要的可是永远。

“你可以利用我”张云雷朝杨九郎走过去,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而后又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

“给过你逃走的机会了”杨九郎退开一步,仔细看着张云雷的眸子,想从那里看到玩味的戏谑,可是,只有沉寂的古水绸缪着温柔的阳光,几乎是话音落的那一刻就粗暴的把人塞进怀里,紧紧箍着,不留一丝缝隙。

“我后悔了”张云雷怀疑杨九郎要把他闷死。

“晚了”狭长的眸子终于染上了笑意,像极了桃林里的那汪春水,浪荡极了。

“说好一生的,说好的”

“我指的是我的一生,我以为你明白的”

淮安王杨九郎,品行端正,有宅心仁厚之贤礼,有顾天下之大义,深得朕心,又因朕年老体弱,遂退其位,而后上之。

“皇叔,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

“因为陪我的那个人离开了”

“他去哪儿了”

“很远了”

“我们去找他好吗?”

“好啊,我带你去”

上巳日,细雨,讳茔。月白着身,青丝已白,执一壶清酒对饮,蓦然,泪拆两行。

“依旧东瓶西镜放”语罢,月白渐红。

“大家好,我是张云雷,旁边是我的搭档杨九郎”

“对,我是他的搭档杨九郎,我只给他捧哏”

“一生吗?”

“对,我们的一生”





注:东瓶西镜放,是安徽古建筑习俗。客厅东部放瓶子,西边放镜子,意为终生平(瓶)静(镜)。此文里为天下依旧太平。

只为小剧场,之后可能会详细续写,也可能收录到其他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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