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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前同人]远方来信:变化

2023-06-23 11:19 作者:纯粹意识形态否定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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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专栏内容仅字面含义,非引战,非水军,非反串,无触及当下现实的嫌疑,仅为个人想象无任何衍生含义,内容不代表任何其他团体个人,无任何隐喻,暗示,反串,碰瓷,蹭热度等想法。观点及言论仅代表我个人一点浅薄的看法,非专业学术内容仅为个人空想,内容纯属虚构并非真实所发生的历史,与本人所在群体、所在省市地区无关。如有不同观点欢迎礼貌讨论感谢指正。本专栏不含有对任何群体的歧视,不含有任何挑起对立的含义。

本专栏不涉及任何有关于当下时局、旧有历史的评论与引用。本人支持党的一切领导与一切决议,热爱祖国,热爱劳动,热爱社会主义,愿意为党的最终理想奉献终身。

请审核君予以通过!




[以下内容均拦截自苏联全国电视广播频道紧急状态板块]

封锁等级:无法消除

项目归档:PC-01-31762

记录方式:以文字记录

时间:

2065年7月13号晚19时00分0秒                         to

2065年7月13号晚19时27分31秒

——MK VI


批语:看起来,整个欧洲大陆上要重新洗牌了。




[数控正在侦测]


[正在突破保全协议]


[开启传输链接]


[俄英传译已开启]


请等待一则紧急消息。我们对节目的打断深表歉意,日常节目已经中断。


[日常电视节目中断,无画面]


这里是中央联邦区,莫斯科州,莫斯科市的奥斯坦金诺电视塔。目前有一项重大讯息即将发表......请不要关闭您能接触到的电视或者任何移动设备,无论您究竟是在进行着任何的事情,请停下手头的工作,找到最近的信息收发装置。现在就停下,并且请在十分钟之内等待着并接收下一道从莫斯科传来的消息。


现在就停下,并且请在十分钟之内等待着并接收下一道从莫斯科传来的消息。


由于区域性封锁状态已经解除,人形内卫部队的肃清工作协议已经失效。“塔曼”机步师与“野蛮”师已经成功解除了莫斯科内一切反叛分子的武装,包括反叛的杜马会议的直辖警备团。请稍等片刻,等待着我们接下来将要在整个联盟以及整个除南极联盟以外的世界范围内发出的消息。


由于我们已经重新构筑自动化信息处理系统(OGAS)的安全权限,特殊访问权限已经覆盖到一切接触此频道的物理地址与网络地址,这也就意味着内务部的地方安全部队将无法追踪到您接受本次广播的反射脉冲。您可安心的将本频道继续播放,不必担心将违反一切由叛徒泽林引导制定的联盟紧急状态法案。


请等待我们的执行官就位。即将开始进行播报。


[画面疑似为奥斯坦金诺内部;一个有东方面孔的、配着突击步枪的俄国人登场,疑似是苏联官员]


晚上好,祝您今晚愉快。


各位公民朋友们,各位真正关心着未来联盟几十年内前途命运的爱国者们,请聆听我们的演讲。这是代替最高苏维埃会议而存在的全联盟紧急状态委员会与“老近卫军”正在发表演说,正在向整个世界发表我们自己的观点与对长久以来国际国内一切正在污蔑我们的传闻和阴谋的反驳演说。


紧急权力法案已经生效,最高苏维埃的中央权限已经被宣布全部移交给紧急状态委员会,也就是意味着,委员会是目前最高等级的管理力量。我是紧急状态委员会的执行委员,安德烈.奥克多维奇,现在由我负责执行委员会的决议并开始现在的演讲。


我呼吁那些所有在心中关心我们联盟的光辉历史——包括前苏联与现在的第二代苏联——关心我们联盟的未来的人,那些批判地而不是怀疑地评估现状并且真诚思考我们联盟的未来的那些人。


非常感谢您们的关注与支持,正是因为有您们这样的人的存在,所以我们才能够成功。


如您所知,在长久来全联盟内的形势与问题都是在不断增长与激化的。


去年十二月份在联盟大地上广泛流传的关于“老近卫军”与国内罗联的反对者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已经被证实为是完全的污蔑与有目地的对“老近卫军”的抹黑。关于这一点内容,我已经可以提供证据:去年我在“苯环”举办的私人宴会上,第二委员别列津与集体安全部长泽林就曾告诉我,在宴会上谋划的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完全的对外界所讲述,包括是格里芬承包商在内。然而,许多报社都是与“苯环”之间有关联这一事实都是被各位广泛知道的,并且也被“苯环”大量的请到了会场。而这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故事的版本,绝对不会是第一版本。我说的绝不是阴谋论,而是阳谋。


在塔斯、鳄鱼等影响力巨大的媒体中,非官方性质的人民防卫组织“老近卫军”一直是以暴徒与盗贼的形象出现于诸位的眼前。有读他们这些媒体所写的文章的人吗?我想听众朋友们,你们当中绝对能为我证明这一事实。很明显,这些媒体他们闭口不谈来自斯堪迪维亚纳半岛、远东西伯利亚的污染扩散这一事实,也完全不去报道在OGAS分配逻辑下因为人为干扰而导致普遍贫困的真相。反而是有意挑选甚至是自主编写关于“老近卫军”不切实际的黑材料,使得我们遭到攻讦......没有与诸位介绍的是,我本人是“老近卫军”的安全主管,也是遭受到内务部悬赏的......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杜马与“苯环”失败的经济策略与恶意打击不同意见者的性味正在将联盟推入万劫不复的烈火之中,正在扼杀一切能够改变的可能。


是时候洗清阴谋了,也该让造成这一系列症结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必须首先向全体公民要强调的是:我们不是叛徒,与我们团结一心的武装力量不是叛徒。这是一场纯粹的向着联盟未来而前进的反抗行动。我们不是叛徒,阻挠我们行动的人才是叛徒。我们对最高苏维埃阴谋的粉碎是为了绝大多数的人。


如果说遇到了发生对我们联盟的敌对行为,我们将团结一心的捍卫它,因为这是我们的天职与义务。但是现在绝大多数的战友们都对我们的当下现状产生了迷茫的情绪。而我们的联盟内有许多诚实的人,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观察并且感受到,我们的联盟内的一切问题与灾难性的事故都不是在我们的精神原则上——乌里扬诺夫与肖斯塔科夫的遗志——而是抛弃了这些不能忘记的原则而行事。


这是我们的精神遗产,是我们的兄弟联盟存在的最根本基础。对它们的有意隐藏与封锁,使它们不能公之于众,最终却让我们迷失了方向,使得联盟这一艘巨大的航船在乌里扬诺夫与肖斯塔科夫的理想道路上愈行愈远。当下这种行为使得当下最有朝气的青年与在生活中被动前行的中年人逐渐的迷失了方向——他们不知道究竟该朝着那一种方向前进?究竟是追随那先行者的足迹,还是继续的坚持被联盟内部的“友爱部”与“真理部”所控制的“理想”继续的前进呢?


苏维埃与乌里扬诺夫所想的并不一样。在第一苏联时期,乌里扬诺夫所设想的正义和自由的联盟在他逝世后却被遗忘,也正如同当下我们所经历的后肖斯塔科夫时代一样的行为。取正义自由而代之的是严格服从与老大哥式的意识灌输。难道乌里扬诺夫创立的第一苏联没有为肖斯塔科夫时期的最高苏维埃提供什么警告吗?当然是有的。


出于某种原因,通敌者们认为各位应该满足于事实,成为在战斗上意志薄弱的散沙。人们需要不断的进行演习。而听众,你需要不断地感受到你的重要性和伟大。不能没有自由意志,也不能没有物质生活资料。显然,潜伏的叛徒们忘记了这一点。但人们不能忘记这一点,因为这是必需品。“为过去的记忆而自豪,为未来的梦想欢欣鼓舞,但不要凝视现在,不要在其中寻找那些本来属于你们的东西”,这是现代思想家的主要诉求。


很明显,这来自先行者逝世以后所未能及时改变的局面最终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困境:国内由泽林统帅的内务部门几乎是毫无作为的进行着对于分离主义者以及罗克萨特联盟通敌者的清洗。然而在同时,分离主义与通敌者在联盟内的数量却又是不可控制的日益增长着。联盟是日益的失去了对于联盟团结的掌控,而管理职能的高度集中与高度包办却是又扼杀了将叛徒有效清理出管理团队的手段与效果。几乎全部身居要职的“复苏”支持者就是最好的证明。换句日国的俗话就是,敌在本能寺。


究竟谁是阴谋家?谁在与罗联相勾结?是我们毫无影响力的“老近卫军”与紧急状态委员会的成员,还是说那些与罗联领导者私下交往甚密的最高苏维埃成员是这样?很明显的,是他们。想想卡特少将与叶戈尔的反叛吧,“最高苏维埃.......不要将祖国出卖给西边......”。虽然他们未必见得有多好,但是他们清楚的指出来究竟谁才是叛徒。


这就是历史给我们的最好警告与我们对这份警告视而不见的所发展的后果。历史课本上,我们本来就已经在80年代的历史里看到了一切,但是经历过那一切的“最老的新苏维埃支持者”却仿佛对其视而不见。这就是结果与目前的形势。在很大程度上,他们其实也默默站在了罗克萨特通敌者一边去了。


最高苏维埃内部腐朽恒生,与社会内的其他少数人达成了某些阳谋。在对于公民们的宣传时,在无数打磨与录像剪辑中永远塑造的是一个另一时代的先行者的形象。但这“另一时代”却又并不能完全反映出其真实特点。又只是像第一苏联的某人一样,曾被老人与年轻人给予了无限厚望,但最后却又是亲手盖上了第一苏联的棺木。


想要改变现状吗?那些现在还听着维克多.崔的《渴望变革》的青年人们,你们仍然有在听我的宣讲吗?


现在的形式就是,利用管理权限的日益腐败与矛盾日益加剧。你很难想象,同样是在莫斯科市内,军工复合体的大手与城下最底层的民众的生活差距有多么的高。这完完全全就已经是欧战前的沙俄那样了,只不过现在的生产力与格局都确实比欧战前好上不少。然而还是换汤不换药嘛。


内务部对于罗联支持者以及联盟管理者的清洗几乎是完全没有进行,恰恰相反,反而是对于内部的渴望变革的青年们,内务部是毫不吝啬的赏与一轮机枪的长点射。有留心过身边的人的失踪吗?那些事情是明摆着的。他们还配得上“契卡”的称呼吗?……一群情报部门的刽子手,就跟那叶若夫还差不多!


我听说啊...当然这也是被诸位所清楚了解的,就是保卫联盟安全的泽林在他办公室内部一直悬挂着捷尔任斯基的画像。当然,也许他崇拜,或者认为自己像是21世纪的新捷尔任斯基。不管他的内心是如何所想,反正他的一切真实的样子都是被我们所知道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新时代的叶若夫嘛。当然,也是一名老谋深算的谋士,这点可跟叶若夫不一样,他就像是一只诡计多端的野狼。


不过,真正只得我们思考的是,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内务部门,甚至是内务部门以上的建筑,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当然这绝对不是什么进步性的举措。我想关于这一点听众朋友们可以在底下出版的乌里扬诺夫的著作中找到答案。然而他们似乎就根本不打算再掩饰自己对于内部是高强度控制这一事实。真实的故事只有少部分集中于上层的大手才能够有所耳闻,而一切都是日益的趋向于集中……这也就不难得解释在2063年秋天在“彼得堡”的一系列公开化的后备军反叛与城市战为什么能够在全联盟境内起到的影响力如此之小了。我建议各位听众多去打听一下关于这件事的“传闻”。关于这一点,我认为受限于OGAS的监控与封锁,实际上并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够从“彼得堡”内部传递的出来。


是时候了,已经不能够再容忍了。如果说谁提出来继续要忍受这种局面,那么肯定他们也算是加米涅夫与季诺维也夫之流!朋友们,现在已经不能再继续运转下去了。我们虽然现在还能够在缺少灵魂的空洞娱乐中投以些许欢笑,我们可以欢笑数百万次,可是,到最终我们抬起头来再次看向联盟四境时,在苦笑中终将会为流血和无尽的苦难而留下泪水。


我们不再需要这种苦涩的泪水。够了,已经不能再容忍最高苏维埃会议以及绝大多数“苯环”成员的为非作歹!现在需要一个全国性质的流动审判庭,在全联盟范围内对各地的他们进行流动审判!将他们交给我们审判。


与其说后控制时期的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与隔膜使我们孤立,倒不如说是应该以兄弟般的热情与诚恳的团结让我们坚定的站在一起。诸位,是时候重新的了解那些被内务部雪藏的角色与真相了。在本次演讲结束的三十分钟内,我们将会运用在档案部中的权限去公开一切被掩盖或者歪曲的事实真相以供各位评判。是非功过的评价不应该单纯局限于一个语言环境,对此,我可以先透露几个关键词:2048.8利沃夫事件、2050.11莫斯科反战活动、2063.9“彼得堡”内卫军叛乱。尤其是,2047年欧战期间的工兵苏维埃代表推选和武装起义。


是时候谈论到我们自己的观点与态度了。


只有重建了自由人的联合体,恢复成乌里扬诺夫早期那种组织模式,并且在当今的科学技术的支持下重铸劳动分工系统——我指的是OGAS系统的连接与人形技术的广泛运用——才能够一劳永逸的摆脱这种僵死的局面。并且通过重新清洗与构筑劳动--分工的体系,才能够确保当下的形式不会在未来重新上演。高度的集中将会被自由人的分散联合所替换;恐怖的巨头将会在无数自由人的改造中被逐渐消灭掉,取而代之以去中心化的基层组织与无数个被赋予很高职权的委员会。对于人身的控制将会不复存在,奴役的土壤更将化为个粉碎。


这将会是一场自上而下的行动,然而表现形式是自下而上的运动。


在彻彻底底的审判完最高苏维埃内全体成员与“苯环”的大多数通敌者以后,全联盟紧急状态委员会将会逐步打碎现在仍然保持的体系——无论是经济基础的还是上层建筑的——对于一切不合理的事物。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这个势头的,哪怕是有全球第一力量的新苏军都无法抵挡住这个大势,也因为这个大势的攻心而瓦解,更何况我们本身所代表的是绝大多数军人所期望的内容。把它们打个粉碎并且在我们理想的原则基础上重建,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态度。我们的承诺就是如此,我们以及“老近卫军”组织长久的目标一直在如此。从2032第二苏联成立到今天,尤其是2047年的彻底摊牌.......没错,我们是以士兵为主体力量而立足行动的。


这是我们的目标,将脚下的道路扭转回我们的先行者所预想的那样。


至于我们现在将管理权限的攫取,需要首先考虑的是防止最高苏维埃叛徒们在民间或者是武装力量中的残余支持者的复辟。对于残余支持者的清洗与压制将是我们实现我们理想的第一步,现在向全体公民所宣布的是,自本次演讲结束的24h以后,我们的武装力量将执行武力镇压,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情报对那些叛徒的支持者开展压制工作,我在这里向莫斯科以外那些还未投降的顽固分子们要求:在24h内,也就是在我们开展行动的时间以前,立刻投降,否则严惩不贷。


等到我们的清理行动结束以后,我们将立刻开始去中心化进程,只是将中心权限放在很小很小的地位。未来仍然是一团迷雾,只不过,这团迷雾已经比现实光明了不少。


公民朋友们,为了我们联盟更美好的明天而战,我呼吁你们,现在就立刻的武装起来,在各大居民点,在中心,在枢纽,立刻组织起来与叛徒残余作战。下面我将公布截至目前已经响应了紧急状态委员会号召的城市与各武装力量的编号:

欧洲部分,俄联邦:

莫斯科、彼得堡、伏尔加格勒、喀山、奥伦堡、加里宁格勒、阿尔汉格尔斯克、摩尔曼斯克地下、坦波夫、塞瓦斯托波尔、阿斯特拉罕、奥瑞斯克、基洛夫、卡卢加、罗斯托夫.......


武装力量:

步兵部队:莫斯科警备师,波兰志愿兵团,特兰西瓦尼亚山地师,“印古什第一”山地旅、阿尔泰边疆旅、拉脱维亚精兵师、“罗斯托夫”自卫军、第十九“斯摩棱斯克”步兵团、土耳其斯坦第三步兵师、塞瓦斯托波尔自卫军.......


.......


.......


.......


如果我报出的城市是你所在地,那么立刻就武装起来,与那些被欺骗过但现在选择与你们站在一起的新苏军士兵们携起手来,现在就去控制在地方的管理部门,加入我们,现在莫斯科原先的那一批人已经垮台啦,没什么需要担心啦。如果说我没有报道你所在的城市,那么请继续保持冷静,这说明我们的力量在本地没有得到巩固,不要盲动行为,请等待着我们的武装力量前来支援你们!


现在就出发吧,放开手干起来吧。一切都已经在运转起来啦!现在是时候为了自己的未来,也为了全联盟更美好的明天而战斗!


来吧,让我们一起来!


乌里扬诺夫与肖斯塔科夫万岁!

全世界普罗塔尼亚牢不可破的联盟万岁!


[录像结束]




扭转时间。

不要让未来的世界发展成那种模样。

使用一切能够团结起来的力量,去反对他们的叛离。

为了自己。

也为了大多数绝望中的人。

更不要让放手让那位理想破灭的无名战士得到毁灭。

你该醒醒了。

不要让,安娜,消失于虚无的以太中。


“所以从现在起,内务部就已经易主了。”


“哦......这就是你们的所作所为的成果?”


“如果你仅仅认为我们只解决了内务部和内卫军中的问题,那就太小瞧我们了。”


“我倒是很期待你们真的能够改天换地。希望你们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能够活到下个星期。”


“嘿!.......”


“我说的是实话,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我们可不会盲动。”


“如果你仅仅是消灭了一个泽林......恕我直言,就是哪怕你把内务部的核心成员都清理干净了,不过下个周...甚至极端点,明天,就还有新的泽林们会代替这个岗位。”


“安娜,维克多洛夫娜!”


“忠言逆耳有利于行。或者说你已经是舍得一身剐,敢于跟我有一样的身份。”


“你最好看看这篇紧急状态委员会印发的宣传单。在这里,看看。”


“唉......呃,这是什么东西?”


“紧急状态委员会,现在已经是代替最高苏维埃而存在了。”


“关于......安娜.维克多......的平反。”


“没错。你看,这里还有临时最高苏维埃的权限证明。这份新的决议是有效的”


“紧急状态委员会?组成人员都是什么?他们哪里有的权限能够干涉内务部的决议?”


“事实就是......我就不跟你讲啦,等你身体康复以后,你应该来白厅一趟。我现在就在那里工作。”


“真的只是我多睡了几天,一切就发展成了这样么。。。”


“听起来你并不是很高兴嘛。”


“谁又知道这个委员会能存在多久而不被反扑?他们的态度、他们的性质又是如何?或许我还会因此罪加一等,连苟且偷生的机会都不存在。”


“这就交给时间啦。”


“也许是我太过于悲观......抱歉,我说话有点犯冲。”


“没有关系,毕竟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哦,对了,还有个好消息。”


“亲爱的,你今天带给我的‘好消息’已经足够令我头疼啦!”


“你再仔细看一看,这张单子的右下角,是谁的字迹,还有是谁的名字。”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这就是新鲜事。”


“安德烈,奥克托维奇,中央执行委员。怎么了?”


“你再读一下这个'奥克托维奇',嗯。”


“奥克托维奇...是奥克托的变形...奥克托...Octo...你别开这种玩笑啦!”


“October,十月。是这个英文对吗。”


“是啊。”


“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你究竟对我还隐瞒了多少?!”


“这就要交给时间来评说啦!”


“在十月.......”


“总之,亲爱的安娜同志。”


新的生活又要开始了



还是在慢休克之前写的一篇对话的节选,再加上刚刚写第一篇不太好的演讲稿。

并不觉得自己写得有多好,但是这就是我的意见与态度。

不应该以这样作为结局,未来不应该是如此。

莫须有的光环与罪名值得也应该是被消解。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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