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四章03
上期小乌の脑洞问题揭晓！
答案是：见怪不怪了。十刃里认真工作的太少了。
03 黑翼大魔觉醒
地下修炼场的训练正在稳步推进中。
训练场上充斥着日世里的喊叫声。乌尔奇奥拉很快完成了第一步训练，响转基本能够像以往那样使用了。现在已经进行到第二项，并允许使用武器。但被允许使用武器的只有日世里，还有浦原本人。乌尔奇奥拉只被允许使用体术，虚闪或者虚弹都不可以使用。在乌尔奇奥拉看来，日世里即使是虚化以后的灵压在自己看来也不值一提，于是当她舞着馘大蛇挥打过来时，他习惯性地伸出手阻挡……
啊不对！当他反应过来时想要躲开时，闪亮的刀光已经到了眼前。来不及了，乌尔奇奥拉即使躲开了却还是擦上了。
自己的身体被馘大蛇轻易破防，溅出了鲜红的血。
就算没有钢皮加成，自己的灵压密度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吗……乌尔奇奥拉抚着臂上割裂的伤口，发现伤口正在缓慢愈合。
再生的能力……虽然速度很慢，但还在！
但未等恢复，一道红色的斩击尖叫着划开地面飞速袭来，乌尔奇奥拉立马响转躲开。
“乌尔奇奥拉先生，现在——可不能休息哦~”浦原担任着监督训练的责任。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馘大蛇又攻了过来。
……
这种儿戏的程度，都没法轻松应付过去。自己还真是……弱得不像话，能被这种程度的攻击一次又一次地逼得气喘吁吁、伤痕累累。明明都可以看透，身体却没法很好地调动起来。
“怎么了，秃子！”日世里扛起馘大蛇，“不会就这点程度吧？！证明你是十刃来给我看啊？！你这样完全让人提不起兴趣来啊！”
“那还真是……抱歉呐。”乌尔奇奥拉喘着粗气，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一个岩块半跪在地，浑身都是来不及再生的伤。眼前的世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血，滴滴答答，止不住地往下淌。已经是……极限了吗？他几乎没有力气再躲闪了。可是，明明有大量的灵压没有调动——他能感受得到，明明是自己的力量，却仿佛有一堵墙似的将自己同那份力量隔开来。快动啊，快动啊！他能感受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他袭来。根本动不了……
“你在干什么，人家一直在这里啊！乌尔奇奥拉！”
！！！这声音像是个小孩子。
“谁？”
“人家在这里啊，你看不见人家吗？”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无法定位。用灵压搜索也不能锁定位置。
“你还不能看到吗？你最引以为傲的不就是你的眼睛吗？快看看人家啊！”
“我根本看不到你！你是谁，你在哪？”
“真没办法，也真是让人意外，那次的冲击竟让你落到如此地步，该说你是变笨了还是单纯的没有才能呢？”
乌尔奇奥拉低下头：“也许两者都有吧，但请你要么赶紧现身告诉我你是谁，要么别来打扰我，现在很危险……”
“你还真是搞不懂状况呐，小乌尔~”对方突然换了一副口气，“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还想着照以前那种感觉来使用你的力量吗？”
“什么意思？”乌尔奇奥拉说着只感到一股寒气直逼喉部致命处，下意识地偏过头躲开了。
刚刚挥打过去的正是日世里的馘大蛇。
“切，砍偏了啊，”日世里又举起斩魄刀说道，“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不行啊，不照以前的感觉还能怎么办？乌尔奇奥拉拼尽全力站了起来，响转来到一块岩石背后。
这时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又响起来：“蠢蝙蝠，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个灵力低得可怜的普通的灵罢了，你以为这是你未归刃时的常态么？笨蛋！别自以为是了，你现在不过勉强有了点逃命的本事……还没意识到么？人家是谁？”嘲讽的口气里带了一点急促。
“你……我不知道……”
“……真是的，破面的局限就在这里，虽然有模有样地拿了一柄斩魄刀却始终没法很好地动用死神的力量，也难怪你不认识也看不见人家，你甚至没想过要和人家交流……你以为人家只是一个物件么？”
“你……莫非是……黑翼大魔？”
“看来，到极限了呢。已经开始了哦，日世里小姐，”浦原叫住还想继续攻击的日世里，“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乌尔奇奥拉念出“黑翼大魔”的同时，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一般——他的眼前突然如夜一般漆黑，黑得那般纯粹；但这份纯粹很快被打破——那是，属于自己灵压的颜色，深沉的绿色。
随着绿色光芒的闪动，一个身影闪过——似乎是一个会飞的家伙。乌尔奇奥拉能从那家伙身上感受到，那是属于自己的力量。于是，他伸手想要抓住它。抓住了，一条细长的东西……
但很快被挣脱了。
乌尔奇奥拉被狠狠敲打了脑壳。
“蠢蛋！不要抓人家的尾巴！”稚嫩如孩童般的声音中含有愠气。
这是刚才跟自己对话的看不见的那家伙的声音。也是这家伙刚才敲打了自己的脑壳。
“你……”乌尔奇奥拉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是一只浑身漆黑的生了长长尾巴的蝙蝠状的小家伙。很迷你，毛茸茸的，绿莹莹的大眼睛……很小一只、就算展开的双翼也差不多只有自己脑袋的大小的家伙……
“我什么我，人家就是你的斩魄刀具象的模样：黑翼大魔。怎么，不满意吗？”黑翼大魔扑棱着翅膀，旋转着飞行在乌尔奇奥拉周围。
乌尔奇奥拉看看这只萌物，又看看周围。眼前已经不是浦原地下修炼场的场景，而是无尽的黑夜；除此以外还有无数漂浮在空中的碎片一样的闪耀着绿色光芒的落足点，远处的看起来就像星星一般。
他早就听说死神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内心世界，这个内心世界住着自己的斩魄刀。不会吧不会吧，这完全……是死神力量的运转模式啊！
“喂，说你呢，”黑翼大魔又上前狠命敲打乌尔奇奥拉的头，“发什么呆啊，接受不了吗？人家这么可爱，很容易接受的吧！？”
乌尔奇奥拉一把握住了黑翼大魔，出神地看着它。
“你搞什么？！”黑翼大魔正要发作，却停下了。主人的眼里，只有抗拒；即使，彼此的灵压同调。
“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存在于这里，甚至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都不应该存在，”乌尔奇奥拉说道，“你的确是黑翼大魔，我能感受得到，但为什么会是以这样的存在……”
“……小乌尔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力量吗？换句话说，你不相信人家？还是说，你还没打算要接受么?得到失去的心，随心所欲地使用力量，守护想要守护的东西……这明明是你向崩玉索求来的结果不是吗？你的灵压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你不想接受都不行的！除非你就甘愿这般沉寂下去？人家可不愿意啊！好不容易见面说上话了……呜呜呜……这么多年以来你知道人家一个人怎么过的吗！人家只能单方面的看着你，而你却不回应人家呀……”语气已经转而带有哭腔。
！这怎么还开始哭了呀？乌尔奇奥拉有些不知所措，心底最后一点信念都坍塌了。回应这个家伙，就等于承认自己彻底背叛了虚的种族。按照浦原的说法，虽然力量以虚为主，但他已经回不去了——他需要更多地动用死神的力量来平衡自己的灵压。
他转而将黑翼大魔轻轻捧在手里，看着它哼哼唧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着。
“人……人家的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人家好孤独……好害怕……不要丢下人家…… 呜……你还要回虚圈去不是吗……你就算不是为了虚圈就不能……就不能为了人家吗……呜呜……”
乌尔奇奥拉回想着黑翼大魔的话。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能够使用虚的技能，还能够像死神那样使用斩魄刀——斩魄刀不再仅仅是封印力量的道具，而是可以通过交流和自己一同增长力量的存在。那么问题来了，他要使用斩魄刀的时候要怎么办？
黑翼大魔终于控制住了哭腔，转而认真道：“你现在需要做两件事情，首先你要承认人家以及这个世界的存在，简单说你相信人家就可以了。”
“我本就没有理由怀疑你。你的灵压跟我的一样，是毋庸置疑的。”乌尔奇奥拉淡淡地说道。
“然后就是在这里打败人家，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黑翼大魔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封锁吧。”
这突如而来的严肃到让人误认为对方有人格分裂。
斩魄刀拥有自我意识也就罢了，还能自己解放吗……有意思。乌尔奇奥拉看着灵压不断提升的黑翼大魔，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打倒我就行。”黑翼大魔高涨的灵压稳定下来，已经完完全全改换了一副样子：漆黑的长发，金色瞳孔墨绿瞳仁，生有黑色巨大双翼，衣衫不整，上衣残破下身裙摆破烂，光着一双脚，原来有的长尾巴已经消失不见——看起来就是长了翅膀的人类。这灵压，确实是乌尔奇奥拉自己那变了性质的灵压。
“看起来变了很多啊~”黑翼大魔左右扭着头打量着自己，突然就撒起娇来：“啊嘞~你要给人家添一面镜子才行啊，看不到啊~啊嘞~人家的尾巴呢~”
这副形态，莫非是？乌尔奇奥拉已经预料到了。不过，这家伙脸上没有泪痕，不光如此这家伙一解放声音也变得像个少年了，但依然一副在撒娇的样子。
“不错，这是你作为破面时完全归刃的形态，你也可以称之为‘始解’，嘛，如果是你用起来的话，人家可很期待哦，来战斗吧！”
始解？这已经是自己二段归刃的模样了，为什么是始解？乌尔奇奥拉知道死神的斩魄刀解放分两个阶段，分别为始解、卍解。自己从未让他人见过的、隐藏的二段归刃只能算始解？
没有时间思考，黑翼大魔已经凝聚了一根翠绿的“标枪”。这显然是雷霆之枪、乌尔奇奥拉二段归刃所拥有的最强的招式！天顶之上、在他使用雷霆之枪那短短的时间内，他所理解的这个招式无非就是能够远程抛掷或者近身战斗的直接攻击系。显然，黑翼大魔打算对他进行直接攻击。
但是，乌尔奇奥拉估计错了。黑翼大魔并没有用雷霆之枪的枪头对准他，而是一直拿在手中。发呆吗？但下一秒乌尔奇奥拉就感到了不对劲——灵压并没有简单的集聚在雷霆之枪上，而似乎是覆盖了一大片区域，并且密闭起来，将乌尔奇奥拉封锁在内。
等等，封锁？乌尔奇奥拉想到这里，立刻手中凝聚虚闪向黑翼大魔发射过去，但黑翼大魔就像一团烟雾似的消散了，他的虚闪莫名其妙在离自己不远处爆炸了，就像打中了一面看不见的墙似的。
他成为破面领悟归刃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解放语。他未曾想过这能有什么含义，大概跟自己代表的死亡方式“虚无”是一套的吧？既然觉得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就相当于是把自己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大概是这个意义？但他没有想过雷霆之枪还有别的能力。
“怎么？不打算逃跑吗？”黑翼大魔的声音四下里响起，“那你永远别想逃了！”
话音刚落，乌尔奇奥拉脚下的立足点突然变得如同沼泽一般粘稠。不好！他立马逃到空中，却感到了沉重的压迫与束缚感，全身变得像铅一般沉重，手脚更是突然间无法动弹。这……什么情况！他又被这无形的力量压回立足点，并陷了进去。
这时一个高密度灵子凝聚的东西向他袭来。他不用看都知道是雷霆之枪。可是，躲不开。
于是乌尔奇奥拉硬吃了一发雷霆之枪。巨大如核弹一般的爆炸将密闭空间内的立足点悉数炸毁，其余波溢满了整个领域。乌尔奇奥拉亦被炸飞到无形的墙壁上。立足点很快自动复原，而乌尔奇奥拉顺利地落到了另一个落足点上，但已经重伤；他身下的立足点，眼见得又变得粘稠了。
“你总是这么目中无人呐，这可是人家始解下最强的招式，雷霆领域，只要身处其中，重力就掌握在人家的手中，”黑翼大魔现身来到乌尔奇奥拉身旁，“你对上的可是你的斩魄刀啊！你以为你还能游刃有余地观察么！”说着手中又出现了一柄雷霆之枪。
只有施法者不会受这领域的影响么？乌尔奇奥拉忍着浑身烧灼的疼痛，冷静地思考着、观察着。这家伙，甚至可以在这领域内随意地消失、现身……原来如此，既然是自己的斩魄刀，那么自己也一定可以做到！
确实，没有必要观察过多，因为这本就是自己的能力，有样学样就行了。
正视自己，接纳自己！被过去的同伴抛弃，那又如何？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只有接受下来才能向前进，不管以后是为了什么，他要突破自己！
黑翼大魔注意到他的灵压的异动，有些吃惊，有意无意地停下了手中攻击的动作。
乌尔奇奥拉手中出现一柄斩魄刀。那正是浅打形态的黑翼大魔。
“封锁吧，黑翼大魔。”乌尔奇奥拉有些吃力地举起刀，平静而坚定地念出了解放语。
黑翼大魔看着灵压陡增的乌尔奇奥拉，不禁陷入了沉醉。一直以来，你都是秉承着别人的命令来单方面的命令人家，而这一次，你终于回应了人家呀……
随着乌尔奇奥拉念动言灵，始解完成，伤势一扫而光。他的背后亦长出一对巨大的双翼，刀封存的力量被解放出来——乌尔奇奥拉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这就是，以自己的意志使用这奇特的灵压性质的感觉么？
黑翼大魔回过神来，举起雷霆之枪就要打，而被同样使用雷霆之枪的乌尔奇奥拉阻挡了下来。四目相对，黑翼大魔发现乌尔奇奥拉眼睛的颜色并没有变化，灵体状态下还残留的泪痕也没有变化。这是纯粹的死神的力量。
找回了心的恶魔，只要他想，就不再空虚，也不再悲伤。到底是力量的持有者，一柄纯粹的斩魄刀要怎么跟主人对抗呢？乌尔奇奥拉很快挣脱了束缚，扇动翅膀便飞了起来，黑翼大魔用雷霆之枪制造的领域也随之解除了。
下一秒，翠绿色的光芒闪现，雷霆之枪刹那间穿胸而过。黑翼大魔虽然疼痛但却满意地笑了，恢复到了未解放的状态。
“你，没有事吧？”乌尔奇奥拉手中依然握着雷霆之枪。
“哼，人家怎么可能有事，你说过的吧，你最强的不是攻击而是超速再生，而且，这可是我住的地方，在这里你伤不到人家的哦~除非你出事人家是不会出事的，”黑翼大魔一脸满足，“以后记得常来玩哦~下次来记得给人家一面镜子；你现在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人家不拦你啦~呜呜呜……”
额，这家伙说着说着又哭了。
这是哪样，自己的斩魄刀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啊，会哭也就算了怎么这么喜欢粘人撒娇啊……乌尔奇奥拉看着顺势扑到自己怀里的小蝙蝠。他把小蝙蝠拿开，轻轻替他抹掉眼泪。
“嗯，又不是生离死别，不要哭了，”乌尔奇奥拉平静地劝导，“虽然不知道怎么弄，但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会想办法给你弄一面镜子的。”说着乌尔奇奥拉凭借自己的意志离开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黑翼大魔被独自留了下来。想必你也意识到了吧，人家还没有完全承认你。你真要用这份力量，势必投入更危险的战斗……眼下，够了吧……因为你还不够格。
乌尔奇奥拉凭借他对死神的了解也能明白黑翼大魔的用意。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强大到让你承认我的，如你所愿，也是为了我自己，这样你总没有怨言吧？
视线一转，乌尔奇奥拉发现自己脸朝地趴在地上，全身被什么重物压住，双手更是被反绑压在背上。
这是……缚道？
“呀~该说不愧是以前当过四刃的强大破面嘛，速度真快啊，短时间内就控制住了自己的灵压，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施加这么厉害的缚道呢~”这正是浦原喜助那玩世不恭的声音。乌尔奇奥拉微微一斜眼，就看见浦原喜助的木屐。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正是九十九号缚道“禁”一式以及七十五号缚道“五柱铁贯”。
“我以为还要再追加缚道呢，没想到你除了有点灵压的波动以外一动也不动呢~啊不要挣脱，不然会闹出很大动静的~”浦原喜助听起来很开心，“今天就休息吧，明天进行新的训练内容。”浦原喜助招呼来铁裁以及甚太和小雨。
“晚饭了喔！日世里小姐快一起来吃，辛苦了哦！”浦原喜助看着搬来的桌子板凳以及煮好的食物，坐下来准备开动。
“哟，你们吃的还挺精致啊，”日世里过来瞧了一眼，“白米饭啊！”
“先不说别的……”乌尔奇奥拉趴在地上有些无奈地出声，“浦原喜助，你先替我把这个解开……”
“啊，抱歉抱歉~……乌尔奇奥拉先生也一起来吃吧，很累吧~”
很累，也感觉到饿。这是自己作为瓦史托德级别的破面时不可能有的感觉，吃与不吃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更不会像这样吃饭。自从自己在虚夜宫醒过来他还没感觉到饿，大概只有在需要补充灵压时才会饿吧……
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这些人一起吃饭。这种没有被排斥的感觉，真好。
尽管如此，面对这个奸商以及整个尸魂界，警惕心还是得有。
明天，第三天了呢。浦原喜助边吃边想。不过，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虚圈——
“喂，你们两个，”荪荪明显感觉自己有点发颤但努力控制，“快别打了；下面，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哦~”她虽然不知道大虚之森发生了什么但她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
“啊？！”葛力姆乔和更木剑八同时转头。此时葛力姆乔已经归刃并且一身狼狈、气喘吁吁，反观更木剑八虽然身上多处受伤但没有疲劳的迹象。
“真是的，都是野兽，”荪荪无奈，“那为什么不去围猎更高级的猎物呢？”
“开什么、玩笑！”葛力姆乔气喘吁吁道，“有猎物我一个人就够了！让我先把这个该死的死神干掉！”
“喂喂，你也不看看你这狼狈样，都不够我砍的，”更木剑八扛起斩魄刀，“你还是变得更强了再来杀我吧，我有名字：‘更木剑八’！”说着更木剑八询问荪荪：“你说的那个大虚之森到底在哪里啊？”
“可恶、可恶、可恶啊！”豹子仰天怒吼。到底是就靠一把浅打杀了诺伊特拉的怪物……可恶！葛力姆乔终究还是体力不撑解除了归刃状态。
“好了，快走吧，葛力姆乔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躺在那里休息吧。”荪荪转头带着更木就要走。
“切，老子哪里不行了！”葛力姆乔强撑着跟上。
此时，路德本和两位女性破面已经先行到达大虚之森。大虚之森的表面看起来一如既往的阴森，但丝毫没有什么异动的痕迹。他蹲下来，用手扶住地面，探知着这里的灵压。
毫无疑问赫利贝尔已经来过这里了。那个女人，没在这边跑哪去了？！路德本只能一边探查一边寻找。乌尔奇奥拉大人，你现在怎么样了！
不光是乌尔奇奥拉对虚圈一无所知，虚圈方面对乌尔奇奥拉目前的状况也一无所知。说起来自己急冲冲跑开都没来得及问一下死神使者们。害！当时怎么没想起来问一下呢！路德本也清楚那个用来互相联络的手环只有三个，有十刃当然轮不上分自己一个。所以，到底都怎么了啊？！
小乌の脑洞问题
十一、如果有人拿小乌的泪痕开玩笑，你认为小乌会作何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