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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重新开始的她与过去的他

2021-11-23 13:28 作者:夏津东方  | 我要投稿


     这篇我算写烂了,很多想法和写出来不一样卡了几天,先放出来了吧,有时候写写别的这个题材还是很有意思的,等我有能力在续写吧,也可能不会写了。




       呼啸冷风肆意横吹携杂着冰冷的雨,指甲大小的雨滴像黑白琴键落下洗涮这个城市一切。

  

  城郊

  

  一名不请之客闯入寂静郊野,改造过轿车的引擎在咆哮撕扯着耳膜,发动机在暴力操作下濒临报废边缘,轿车没有驶过高速公路,直径驶向那个被遗弃的旧城区。

  

  破旧老路灯在雨幕中闪烁,年久失修的水泥路到处都是裂纹,建到一半不知为何停下半成品的红砖房沦为流浪者领地,没有人会主动来这里,除了那些丧家之犬。

  

  轿车停在一处无人踏及的巷子,闪烁路灯光下显露出来那个满身弹孔轿车,座驾的车门也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从车中走下个身影拖长影子走向巷子深处阴影,巷子尽口蔓生绿苔青石墙壁挂着大片爬山虎,男人推开布满铁锈斑驳铁门,偌大院子里面一栋别致的小别墅灯光通明与周遭一切格格不入。

  

  身影每每向前越是靠近光源那道身影便愈发清晰,那是一个男人,黑色风衣残留着数个弹孔,鲜血浸湿白内衬,步履蹒跚艰难怀中抱着一个同样血痕零零女孩,男人用身体奋力顶开大门,空荡室内没有如何家具唯有一把椅子与一架钢琴,抵达终点的男人靠在墙壁慢慢滑落,意识逐渐消散,却仍在紧紧抱着怀中女孩,慢慢闭上眼睛。

  

  “明!”一道熟悉身影闪过,扑向男人。

  

  几颗F1破片手雷拉开引信被抛出,在空中炸裂蹦出破片划过脸颊,炸药爆发出巨大动能席卷全身,男人像面团一样狠狠摔在地下,火光冲天,硝烟弥漫,口腔塞满了碎屑,血腥味在胃里打转,冲击波在大脑震荡,耳膜不停嗡鸣。

  

  “没事真是太好……明”不应该出现这里的她,此刻浑身是血,腰间那狰狞空洞在流出血液染红衣裳,明亮靛蓝色瞳孔渐渐溃散,努力抬起颤抖手抚摸着男人脸颊,“终……于看……着我”,仿佛了结心愿后,那双手耗尽力气落下,失去支撑躯体倒在男人面前,明失神望着倒在面前的女孩,直达最后那一刻她居然在微笑。

  

  滴……滴……

  

  意识开始复苏,睁开眼睛看到是熟悉天花板,吊架上800毫升血液袋静脉从静脉缓慢输入身体中,身体机能在不断恢复。

  

  “哟,可算醒过来了”充满懒散进入耳膜,一个穿着白大褂女人坐在床尾,手里摆弄着那把伯莱塔92F,一颗颗9毫米子弹按入弹匣,推入、上膛,漆黑枪膛指向明,“这么久没有见,就给我带来这么大惊喜,你也是长本事了,明啊!”

  

  “安妮,她,不,舒琳还好吗?”名为明的男人直视着那恐怖枪膛,彷佛那玩意无法杀死他亦或是他根本不在意。

  

  “哦~这还是我认识的小崽子吗?,明你变了呢,真是有趣~”,安妮收起手枪将其抛向明,慵懒起身伸了一个腰,美丽曲线展现淋漓尽致。

  

  走向一旁阳台拉下挡光窗帘,刺眼的阳光涌入这间房间,一瞬间失去视线“想知道答案,自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吗?”安妮靠在阳台护栏,眯起的眼睛无法看清究竟在想什么。

  

  失去打理院子里野花丛开,野草拥簇着中心的老枫树,温暖阳光透过枫叶在地上映出影子,每一次吹拂都会卷起地上火红枫叶起舞,在那枫树之下一个女孩杵着一根拐杖孤零零站着,女孩头上缠着一圈又一圈崭新纱布几片枫叶落在头上却浑然不知,彷佛察觉某人视线,那女孩蓦然回首那眼瞳熠熠生辉。


  

  好黑啊,那是一片连太阳也无法照进的无光之海,浑浊海水没有起伏宛如死海,一座塔从海底升起,就像巴比伦天塔一般,扭曲塔身歪歪斜斜,布满暗绿色海苔,一盏绿色灯如深海巨兽的眼睛环伺自己领土,那恐怖绿灯在黑海闪烁,每当那绿光在海中停留都能看到一些扭曲透明的肉泥,也有像从深海的坟墓中爬出残缺骨架空洞瞳孔闪着红光,那恐怖玩意想要将我拖入那看不见的深渊,有谁来救救我,我好害怕一个人,祈祷着。

  

  “一个人很害怕吧,没事的,没事的……”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呼唤,一双看不见的紧紧握住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出这片无光之海,耀目白光驱散了黑暗。

  

  陌生天花板,消毒水气味在鼻腔缠绕,视线不完整,右眼被纱布盖住,想要起身却牵动浑身上下断裂的骨头巨大疼痛,直接压倒了我。

  

  “才睡了二天就醒了吗,小舒琳”一个医生装扮陌生女人靠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手里看着一份白色的档案。

  

  舒琳?那是谁,我的名字吗?在脑子检索着这个名字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同时没有来由讨厌这个名字,不清楚缘由。

  

  “怎么了,那副迷惑表情,该不会撞坏脑子了,失忆了吧,明要是知道会吓到说不出话吧,哈哈哈~”似乎被自己笑话逗笑,女人捂着自己肚子开始笑起来,故作浮夸表情却完全没有笑的意思,她只是在模仿这行为罢了。

  

  “明!”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心脏停慢了半拍。

  

  好疼!脑袋开始疼起来,简直就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往我脑子里钻进去一样,从刚刚开始起一直感觉到额头周围存在异物,用手按着着额头,摸到一处坚硬东西,这是?类似角状物品,这个该死玩意在不断逼近我的大脑!

  

  “阿拉,可算察觉到了,那个弹片虽然大部分已经取出来但还是有小部分已经嵌合到你的大脑皮层,即使是我也遇到麻烦目前没有办法拿出来,但没有关系,我做好处理,不会危及生命,但由于进入太深了或许会出现一定功能上损失,包含语音功能与记忆等等……记忆?你该不会?”

  

  女人收敛那副伪装嬉笑挂起看似的亲切笑容却看不出任何笑意,狡猾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在那副目光审视下我的身体忍不住抖动,想必在那双眼睛看来我跟赤裸没有什么不同。

  

  “哈哈哈,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么有趣东西,真是太感谢你了,给我一个观察机会,那么重—新—介绍一次,我名安妮,是一名医生,你可以叫我医生也可以叫我安妮。”癫狂本质显露,这个名为安妮的女人远比自己想的还有恶劣。

  

  不顾疼痛艰难起身牵动浑身上下伤口,刚刚接好骨头在悲鸣,阳台吹来微风卷起帘纱耀目阳光下那透彻的目光如炬。

  

  “那么请告诉我告诉关于舒琳与明的事情全—部—”。

  

  

  AM 9:00

  

  此刻明站在舒琳病房外,手里捧着一束昙花鲜花那是舒琳最喜欢的花,按安妮说法舒琳状况还没有稳定,最好好好休息几天做复查,所以明没有选择去打扰,但今天是特别日子,是的,印象中舒琳总会记得这一天,每一次她都会买一捧昙花摆在在家里,所以这次明特地去市中心买了一束最好昙花,白色花束丛夹杂几朵蓝色变种想必开花时候将会异常美丽。

  

  轻轻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明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敲着房门,如果没有得到回应说不定会一直等下去。

  

  昨天安妮话语仍在回荡在耳畔,“那个孩子已经失去记忆了并且是不可逆的,你无论做什么都没有用,现在她和你所认识的舒琳已经是不同的存在了,你会怎么做,小崽子,我很期待呢”。

  

  AM10:35

  

  “唉~请进”微不可察的叹气,败下阵的宣告胜利。

  

  终于得到回应的明,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心情究竟是什么,正如安妮所说的明变了,不再是“无趣”的人。

  

  病房并不大,也没有多余摆设倒是放置着修多奇怪玩意,原本就是安妮实验室改造的也不奇怪,没有病人时候便是实验室,虽然有时候病人也等于小白鼠罢了。

  

  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专注看着甚至没有抬头看向明,正常人都可以看出对方态度,但很遗憾明不符合正常人定义,明自顾自的开始整理床柜,为阳台的花瓶换上了新的花束,搬了一张小凳子坐起来从怀中暗袋抽出折叠小刀开始削水果,挑的水果都是舒琳爱吃的,“舒琳,来吃点水果吧,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将切好的水果递向舒琳。

  

  她放下手中书本,看向面前的这个男人,如死水般瞳孔激起涟漪,缓缓接下水果后猛地扔向阳台打翻了花瓶,刚刚放好昙花散落在地下。

  

  “手滑了”红宝石一般眼睛,看不穿她内心想法。

  

  “没有关系,我再切好了”彷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明低头重新找了一个水果削好递向舒琳,她接下了水果然后狠狠的按在明脸上,碎裂水果掉落在一地,头发黏在一起满脸都是水果汁液。

  

  “手滑了”同样的说辞的与嘲笑没有任何改变。

  

  “我知道了,那我再拿一个好了”彷佛无事发生一般,重复着一切。

  

  她皱起眉头眼里尽是不悦,就算遭到这样对待他依旧是那副态度,真让人烦躁,这一切都是不是给我的,他的好,他的忍耐都是为了那个该死女人,明明是同一个人可是感到嫉妒真是太丑陋了。

  

  “即使这样那个女人也不会回来的,你认识的舒琳已经死了,死在那个晚上,死在你的怀里,你忘了吗!现在你面前的人不是舒琳啊!”女孩的声音不大可是犹如重锤击打着明的内心。

  

  刺耳话语打断明的动作,手中动作随之一滞,银色小刀也跟着掉落在地上,她猛的揪住明的衣领额头与额头碰上,拉进的距离甚至可以听到对方鼻腔传来呼吸。

  

  此刻的她早已泪水盈眶,明抱住面前的女孩她没有多余抵抗“一个人很害怕吧,没事的,没事的……”肩旁传来呼吸的起伏,她激动情绪逐渐平复,好暖乎又一次感受到了明知道这一切不是给自己但还是不由得沉沦。

  

  从晴明到灰暗,窗外下着小雨,有节奏的雨声夹杂着困意,她带着平稳呼吸睡着。

  

  “晚安睡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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