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小疯鹤》(cp:谢洛/唐心)

还是先习惯性bb几句:
谢洛绝美师徒情有点儿上头呀(拥抱北极无所畏惧,我敲勇!),这次来写小甜饼✓
接上一篇谢洛的结局加设定以及上一篇唐简x沈剑心的系列剧情加设定,不过单看这篇也不影响的啦(大概不影响的吧?)✓
想看云流桑宠风儿,我流谢洛(没错是明示cp向哈,接受不了的千万不要点进来),以及还是拒绝争论角色,黑子勿入,不喜点叉✓
祝食用愉快✓
下面开始正文

——上一次,你我红尘中不得天意成全,未能作伴。
——这次,我绝不让你一个人。
九州腹地的一坐山脉绵延不绝,风景秀丽,灵气逼人,而山下的居民总说这高不可攀的最里面的大山上有一位活神仙隐居,因而每年在特定的日子于山下祭祀供奉,亦极少上山惊扰。
是日,在那幽山中的一处清澈活泉,水汽氤氲,有暧昧的水浪声响渐歇。
“小疯鹤,还敢不敢再招惹我。”
小疯鹤自幼饮朝露,食灵果,化形以后也是生得白净细嫩,谪仙风骨,见之一眼便令人过目难忘。
兴许也是他心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所致,养在身边的白鹤所化之形也正是那张他永远也不会忘的面容。
是他的风儿啊。
小疯鹤趴在他身上喘气,从脸颊到脚尖的肌肤都透着一种粉嫩的红,也说不出话,只在他伸手过去时蹭蹭他的手心,一双温润的眼眸里满是信任和爱意。
谢云流怜惜地拨弄开白鹤汗湿的额发,脸贴着脸地问他:
“累了?”
千百年孤郁,他将他抱个满怀时,便只有满心欢喜。
——风儿,你终于还是回到我身边。
“师父……”
小疯鹤之所以是小疯鹤,便是这情浓时他也还敢搂着师父的脖子凑上去吻他,惹出又一场鱼水之欢。
小疯鹤是贪欢还是贪心?
谁知道呢。
谢云流只是爱宠着他。
他看着这双写满了爱他的眼睛时,便什么顾虑与底线都没了。

故人纷纷归于尘土,而谢云流修得仙躯以后多年远离人间烟火,不管是秀丽山河还是奇闻轶事,都难以让他的心湖泛起星点波澜。
唯干系到身边的仙鹤之事,他千难万死也不辞。
白鹤由他抚育长大,从稚龄孩童到风华少年,哪个阶段不是被他捧在手心,揉进怀里。
谢云流能忍受自己的白鹤被别人拐走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至于后来能发展出这种他自己也没预料到过的一层新关系,大概也是因为——他们师徒两,可从来没有谁是真的木头。
也是不知何时起的意动、心动与情动。
而山海如旧,世事沉浮,唯他们一直是彼此的心之所向,绝不迷失。
身携松枝的白鹤成长得无忧无虑,直到被谢云流点悟化形,取名“洛风”后,它(亦或是他)终于能够问出它此生的第一个疑惑。
还是鹤身时,师父便时常看着它出神。
——“师父总是在透过我看谁?”
“洛风”跌跌撞撞地走向“师父”。
而那时的谢云流小心翼翼地将这粉生生的小童抱进怀里,本只是存心逗弄。
“我的小鹤会不知道?”
却不料“洛风”果然还是洛风,提及与他谢云流相关的事就会变得聪颖非常,心思百转。
“师父看的是“我”?”
——那个我不知道的“我”?
小童说完这句话呆了呆,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一直携带的那截松枝上刻着“不孤”。
终于等到是心中至宝的白鹤化形,谢云流心情大好,他大概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久得他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可世间又有了“洛风”,他便也记起来了。
他叫谢云流,有个名为“洛风”的徒弟。
曾经,他没能保护好这个徒弟。
可却是这个徒弟临死前拼着一口气送他登了仙途。
“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想起来了。
他是谢云流。
而洛风,努力地,非常努力地回到他身边了。
所以如今的“不孤”才是真的“不孤”。
“怎么突然哭了?”
小童泪眼婆娑,抽抽噎噎,又兀自强忍,似乎并不想将脆弱的一面暴露于他面前。白鹤通灵识甚早,却也是头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难过,那股不知来源的悲伤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风儿…风儿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高兴……又好像……很难受。”
谢云流轻叹一声,却也知道这只小鹤本质竟是在为他而难受。
他揉揉这张他在梦境或幻想中见过无数次的小脸。
——“乖,你在,我就不难受。”
无论等待多久,皆他自愿。
因为————值得。

洛风化形以后随谢云流修习长生道和剑法,鲜有下山入世的时候。
他知道师父最不喜欢他乱跑,或者说,离开师父的视线。
好在他虽不是个粘人的性子,日日在师父身边呆着却仍能乐得自在。
——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人经年久月的陪伴,又哪里还见得云流远方,更遑论自行久离。
而谢云流,他虽并未刻意在如今的洛风身上寻找“洛风”的影子,也无意苛求将洛风养成前生的性子,但若要说如今的风儿与以前没有相似之处,那倒是自欺欺人了。
也是当他对此有所感触的时候,那些在岁月中打磨模糊的记忆便逐渐清晰起来。
所谓越想越亏欠也就是这么回事儿,导致的后果便是他对风儿的教养更多了几分放任和娇纵。
如今谢云流对洛风“小疯鹤”和“小醉鹤”等等昵称本质上也都是因此而来。
他的小仙鹤对大多数小玩意儿没有特别的兴趣,只是不知为何偏偏仍然嗜酒,加之谢云流多年来亦保有此爱好,这兜兜转转又成师徒的两人倒是会因此难得地下了山去,搜刮品尝人世美酒。
山下是从山海到荒漠,是从太平盛世到乱世兵戈,是天下人来来去去熙熙攘攘,是江山如画又分分合合。
世俗看他们是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儿郎,但谁知他们看世俗已像雾,看见了不见得稀奇,看不见又难免感怀。
昨夜山中落了一夜细雨,洛风醒来后终于清醒了几分,忆起自己酒酣时对师父做了什么,顿时飘起满脸红霞。
正在着衣的谢云流听见动静,转过身来,见他此番情态恰如寒梅抱蕊含羞,眼底便涌上层层笑意。
不过这时他哪里还舍得打趣他的小鹤。
感受到一个轻吻落在额心,洛风微微眯起眼睛,复而睁开,唤了他一声。
“师父。”
听见这声师父,谢云流便能把自己生平所有的柔情都给出去。
仙人伸出食指点他昨夜细细吻过的浅朱双唇。
“不再唤我一声?”
洛风眨眨眼,却也不若以前那般羞怯,只浅浅一笑。
平日里他还是唤“师父”的,毕竟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但后来其实还有一个称呼,他还记得他初次那么喊的时候甚至都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
“云流。”
这一声,便能听出情深情浅。
而某仙人动了情与爱,才真真感受到什么是万劫不复。
说起来,谢云流倒是为他的小鹤做过许多傻事儿,甚至因此惊动过天道的意志气呼呼地现身他跟前。
那束着白发高马尾的冷脸使者提着天道之剑与谢大仙人劈山越海地打了起来,不过似乎是到底顾忌着些什么,初试交锋后也不多作纠缠,最终还是随这总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大仙人折腾,罢手离去,算是姑且允了那本不该存在于此处海岛中的十里红樱留存。
谢云流便就在这他亲手植下的十里红樱林里点化了他的白鹤。
白鹤化为洛风,“不孤”终成不孤。
他们又成了师徒,只是这一次有了些不同。
于洛风——是仙人授我以长生结发,红樱十里。
于谢云流——是我护你爱你绝不让步,无需誓言。
于曾经虚无缥缈又满目疮痍的命运——是他和他终于漂泊至心之归处,疯魔纠缠,再无相隔。
“风儿。”
紧接着是一声饱含复杂情绪的叹息。
“小傻鹤,人世的不太平,你可是见识过的。”
谢云流也不着急打理自己散乱的发,只在床边坐下,伸出双手将他的小鹤揽进怀里。
洛风乖巧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鸦黑的发丝自然地与他所依靠之人交叠纠缠在一起。而师父的话像是激起湖水涟漪的落石,他闭眼便是踩上那片被血浸润透的土地的触感,一瞬间仿佛连他呼吸的空气都带有化不开的血腥气,兵戈、哭喊、算计……
人间无数炼狱景,他如何不识得。
所以他也知道,师父是在留给他退缩的余地。
师父只是心疼他。
但洛风从上次入世后回山巩固心境已有数载,多少惊惧烦忧和不解都散去了七七八八。说到底,只要谢云流在他身边,他便多了无端的勇气,一方面觉得这世间没什么可怕的,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愿意和师父一起去做任何事,哪怕是违逆了天意,遭受天谴。
他不怕。
从来就不怕。
——“那仙人本从人世来,岂不是很厉害。”
——“我是仙人的徒弟,所以,我也很厉害。”
“师父,我要和你一起。”
谢云流向来是拿这双莹润眸子没办法的。
况且洛风也从来不是个怯弱脾性,骨子里心气儿可高着呢。
谢大仙人便也只有低声应好。
——那亦是他们最后一次入世。

在这对纠纠缠缠的师徒最后一次入世之后,某个晴日,一个特别的“人”特意登门拜访。
“谢大仙人,你不觉得你这阵法越来越过分了吗?”
正是午后,谢云流和洛风在树荫下对弈,正琢磨着下一子要不要让一让的时候,一名白发小道长提着剑气势汹汹地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他手中的剑内蕴非常的威势,双刃锋芒不可及,一看就不是凡物。
洛风识得来者何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准备趁机先搁置了这棋局去将在院外可怜巴巴等了大半个白日都不得入内的白鹿放进来。
谢云流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起身,端了手边的清茶喂到人嘴边,见洛风乖乖喝了才道:
“这日头大,你不要在外边儿久呆。”
分明就是不想让他与那白鹿朋友久呆!
洛风看他一眼,没有戳穿,只说师父好好招待贵客,自己去去就回。
然而贵客在这毒辣的太阳下连杯茶也没有,只有谢大仙人站在树荫里,就着手中的茶盏喝了口,又悠哉悠哉的坐了回去。
“反正我看你成天也挺无聊的,这阵法换来换去不也是给你解闷儿?”
说来好笑,这天道意志和谢大仙人打来斗去地打熟了,也不知是寂寞还是清闲,隔三差五就要来有意避世过日子的师徒两面前晃一圈儿,全然没有初识时的高冷劲儿。
“哼╯^╰”
并不想承认自己有从解阵中得到乐趣的小天道和洛风擦肩而过时打了声招呼,随后冷哼一声,收剑回鞘坐到谢大仙人对面,续起了洛风原本快败了的棋局。
他们聊起了闲话,什么盛唐不再,天下势力乱成一团,什么又有哪门哪户的奇人异士入世乱来,小天道不得不到处跑腿清理残局。
“当时,若非你死拉着这小鹤……”
这时已多年不再入世的谢大仙人闻言微微蹙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想起的事儿,开口打断他。
“剑心桑,怎么这些年到我这儿来越发爱感叹起天命来了?”
别看谢大仙人这时待他客气,沈剑心却是心里门儿清,若非那小仙鹤自始至终未曾出过什么事,只怕这大仙人早已恨透了他这天道的“意志”,能做出不少疯事儿来。
相识已久,沈剑心对他七分亲近三分怕,虽然此刻面上还是一副冷脸面瘫小道长的常规模样,但还是乖乖转移了话题。
况且,他此行的目的可绝非串门而已。
“云流桑,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有事相询。”
闻言,谢仙君却是难得诧异地挑眉。
“这世上还有你需要问的事?”
“天道”的化身只摇了摇头,神情竟显出几分苦不堪言。
“不,我其实……我……只是拿不定主意罢了。”
能让他这般纠结的,只可能是那个人的事。
谢云流与这小天道算是知交,了解一部分秘密,也难怪这时沈剑心想到的是来找他说说话。
不过,他又如何能帮他拿主意?
谢云流回想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因为时间隔了太久又未曾有过多少交集,他所回想起的也不过寥寥几幕。
但关于那个人,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你不做选择,他便会帮你做选择。”
“他这个人,可不会让你为难。”
沈剑心并不意外这样的答案,他只是点点头,常年冷若冰霜的脸上多了几分落寞。
“我知道……”
如今的谢云流已经不爱多管闲事,何况这种早有定论的闲事,但大抵是出于某种好奇心理,他紧接着追问。
“所以,你?”
沈剑心闭目,亦是终于迫使自己狠下了心来。
“他会在他该在的地方。”
“沈剑心没有私心。”
“沈剑心会继续做正确的事。”
沈剑心会和他一样,一直为这个天下而操劳奔波,直到消亡。
而谢云流瞅见他抑制不住的满目寒凉,终归是不忍地偏过头去。
“剑心,你若未经人世那一遭,如今……本该十分快活。”
纵然有十分的苦涩,白发小道长听他此言却不知为何笑了出来。
“我若是未经人世那一遭,便也不是沈剑心了。”
没有遇到过唐简的沈剑心,便不会是侠肝义胆的沈剑心,更不会是如今冷漠又善良,冷血又富有人性的“天道使者”。
“云流桑,多谢。”
“最后,我就不叨扰你家小鹤了,就此别过吧。”
洛风喂了白鹿好些吃食,再回到树下的时候,发现先前的来客已经不见踪影。
“师父?”
谢云流牵过他的手把人捞进怀里。
“那家伙不会再来了。”
“不见就不见吧,不见也好。”
谢大仙人今日难得受了些刺激,抱着心爱的小鹤好一会儿不肯撒手。
洛风见他这般,也且先抛开疑惑,只管怎么哄得他开心。

曾经,小仙鹤化形后的某段时间里是很害怕做梦的,也因此不愿意正常地休息睡觉,谢云流为此愁了好些日子。
可若是问起梦的内容,洛风每每一睁眼又全然不记得。
他只直觉地认为那是个极可怕的梦。

“洛风,莫要执迷不悟!”
大雨倾盆,数不清的刀剑对准了那个看上去年经轻轻却已满头白发的少年郎。
似乎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在劝他回头,可他也不答话,只是提剑与这些人对峙,一脸水渍分不清是雨还是泪,在接连几番冲突交锋之下逐渐杀红了眼。
“剑魔谢云流已经伏诛,你竟还不知错!”
有无数的血与水滴落,混入泥土。
力竭与伤口于那白发郎都不算什么,唯独这清晰的“伏诛”二字让他痛得身形一晃,摇摇欲坠。
“知错?知什么错?”
他双眼空茫,双唇泛白,抖抖瑟瑟了半天,最终却是勾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剑魔?剑魔……剑魔……”
剑光划过之处已不问是非,浓重的血腥气随着离体的亡魂散开来,这里还是人间,他却早已身在炼狱。
“他是剑魔。”
“那他入魔了,我岂不入?”
他在梦中入魔,放声大笑。

谢大仙人心急如焚地踏进这噩梦中,最终在尸山里挖出他遍体鳞伤的小鹤。
这世界是何等惨相,黯无天日,风雨交加,凄凉至极。
而最不应当的,便是他的小鹤不该有这满头白发,也不该有这一身血债冤魂。
眼前的景象神奇地与多年前发生过的令人绝望的景象重合在一起。谢云流抱住他的小鹤,就像多年前抱住他那孱弱又固执的徒弟,一阵锥心之痛卷土重来。
“风儿。”
“风儿。”
“洛风,你看着我。”
他同木偶般听话地看着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可后来又觉得不够似的,伸出手来捧住这张熟悉的脸,摩挲抚摸。
“你不是他。你是假的。”
他说他是假的,可他捧着他的脸摸了又摸,本无神的双眼中渐生痴迷。
“我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你的。”
“你回来好不好。”
“你看,这些人都死了,不会再有人说你的不好。”
谢云流心神俱震之下,强硬地拿开洛风握得死紧的剑,反手扣进他指间。
“洛风。”
“洛风,我在这里,谢云流在这里。”
状若癫狂的白发郎浑浑噩噩,什么也无法印入眼中,唯独听到“谢云流”三个字身躯一震,仿佛被雾笼罩的双眼不一会儿就蓄满了泪水。
他辨不清自己是疯是傻,也辨不清他是真是假,却也已经无所谓眼前的“谢云流”是真是假。
而谢云流只听见他哽咽如孤兽。
“不......你不在了。”
“你又抛下我了。”
“我总是……追不上你。”
谢大仙人心下又急又气,急的是洛风受困于噩梦神志不清,气的是又是梦中的“谢云流”害及他的小鹤。
他万般心疼地擦拭洛风仿佛流不尽的眼泪,这一世仙鹤之身的洛风在他的呵护下成长得无忧无虑,他何曾让他的小鹤这么难过。
“小疯鹤,真是怕了你了,就会惹我心疼。”
一声长叹,谢云流小心翼翼地抱起这只形容枯槁又筋疲力竭的白鹤。
“风儿。”
“乖,闭上眼睛,师父带你走。”
白鹤眼里半是疯癫半是痴狂,不愿闭眼却又终归是信他,深深凝望他一眼后任由黑暗夺取了意识。

洛风醒来时天还未亮,他怔怔地看着师父点燃烛火,直到谢云流探手过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颊边凉意——竟是眼泪。
“小疯鹤,你快吓死我了。”
洛风虽不知缘由,此刻却也不想管那么多,只任性地将自己埋进师父怀里,贪婪地闻取这熟悉的气息。
谢云流由着他抱了会儿,而后扒拉出这个小脑袋对着那白皙脸蛋一阵蹂躏,迥异于噩梦中皮包骨的触感让他满意的点点头。
——还好还好,没瘦。
然后他捧着小鹤的脸蛋,带着点儿骄傲自得又带着点儿紧张地亲了亲他。
是一个落在唇上的很温柔的吻。
轻柔得一触即离。
“讨厌吗?”
他问他,却又带着一种知道答案似的迷之底气与自信。
洛风被他这一亲弄得晕晕乎乎,微红着脸摇头,却又觉得不再给些回应未免过于不解风情,也对不起自己心中确有的倾慕。
“我喜欢师父。”末了,还觉得不够似的,他又补充道:
“喜欢得不得了。”
声音有些小。
不过并不妨碍谢云流接收到真实的心意。
可谢大仙人此刻实在恶劣得紧,竟是不依不饶地附到白鹤耳边:
“那可怎么办啊?”
“我心爱你,视你为唯一,风儿却只是喜欢我?”
洛风缩在他怀里快红成煮熟的虾米,谢云流哪儿能浪费这大好时机,当晚就把乘势而上把这只虾米给吃干抹净了。
而小仙鹤害怕做梦的事则是彻底告一段落。

小仙鹤自小乖巧懂事,即使独自出了门去也从未有过夜不归宿之举,只有一次例外。
那日是深秋时节,谢云流采了酿酒备用的朝露回来,屋里却不见自己的小鹤,只有桌上有一封字迹工整的留信。他拿起来翻阅完毕,只觉得额角一阵阵地跳着疼。
“长大了,果真是长大了。”
这语气里多少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但他终归还是忍耐着没有直接去捉人(鹤),只是当天晚上因为怀里缺了点儿什么而枯坐了一宿。
他等着他的小鹤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小仙鹤回来了,就是眼睛有点儿红,还带着一对漂亮的鹿角。
谢云流瞧他神情,便知道他那白鹿朋友必然是去了,当下又把一夜的不满责怪都咽了回去,只将人揽进怀里,静静地听他言辞断续地说那些关于白鹿的琐事。
后来,过了不久,洛风收到了一个形神俱在的鹿形黑木雕。
一开始他是很惊喜的,但是紧接着小仙鹤还是表示了他的一点点不满意。
因为他的白鹿朋友本来白得发光,非常漂亮,就像神话传说中仙人的坐骑。
可这世间哪儿有纯白的木头?
谢云流戳戳爱徒的脸颊,半是埋怨半是爱怜地道:
“小疯鹤,不讲道理。”
却不料洛风如今也已是个恃宠而骄的主,回他:
“只跟师父不讲道理。”
谢大仙人一时哭笑不得。
怎就这么招人疼。
他的小疯鹤啊。
后来一直被洛风珍藏着的黑木雕还是成了白色,用一层雪白柔软的皮毛拼接包裹,看起来栩栩如生。
而他们一直在一起,山海变迁也不曾分离。

——世事沉浮,师父才一直是我心之所向。
——长生寂寞,有风儿在,我就不会迷失。

结语:
众所周知,剑三的世界观不是唯物的(bushi
咳咳,总之,这里得道者的背景可不是把剑三武侠变仙侠哈,只是讲世界上存在超然物外的生灵,仙人不老不死(不受外力打击的前提下。举个栗子就是,两个仙人掐架,一个掐死了另一个的事也是存在的),且仙人也并不是指可以凭空变出东西(物质)或者不会受伤什么的那种概念上的神仙喔,以及我这里的设定是心心是天道代表,他作为天道的意志可以穿梭任意时空,但世间所有的仙人和灵物都不可以做到穿越或者时间回溯、停止什么的。(人间神话体系中的玉皇大帝什么的也算做老早以前成为“仙人”的这一类,但总的世界观是——天道之下不管是谁都要靠边喔~),总结一下就是,仙人长生不老但也是会死的,天道也并不是每一个时期都会孕育出一个人间代表者,心心永生的同时也在消亡,另外大唐时期是他最喜欢的时期喔。
至于剑心桑和云流桑,动画梗,你们应该看出来了hhhhhhh
以及,没错开头师徒两在双/修运动(咳咳,其实我已经是明示了叭,捂脸姨母笑)
关于红樱十里,纯粹是我认真想想觉得老谢这种男人玩起浪漫来应该挺不是人的(虽然他也真的是个剑纯叭,但是像他这种男人认真将心爱之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场景,讲道理,魅力值+++++++++++++++
关于魔化洛咩,其实碍于原本的人设这个梗是不能轻易写的,但是想想疯疯的有点病娇的洛咩又觉得好特么帅好特么带感啊,所以还是摸了嘿嘿——像洛咩这种好孩子要魔化真只有那一种可能,就是老谢没了被刺激狠了╯^╰
这波啊,这波是老谢在玩养成咳咳。(不过他好歹是等长大后才下手的嘛,顺带一提,炼铜的都biss啊咳咳)
再顺带一提,每次被指尖气得想a的时候都只有带着这师徒两去截图才能冷静下来,害,没有他两我端游都没玩了我还玩尼玛的指尖江湖喔😲

一点题外话:
唐简(冒头):那啥子,我和沈剑心的《大侠》下篇呢?
我(怂又理直气壮):对不起盟主大人!我……我我我暂时鸽了!!!但是这不是让你们这对儿客串出场了嘛,在写了真的在写了( ͡° ͜ʖ ͡°)✧(话说我是不是把你两的结局都给透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