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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碧波:狗国,打开美洲真相的钥匙。

2023-06-02 18:29 作者:云影方寸  | 我要投稿

笔者“罗马行省制度真相:从耶元1507年地图美洲行省区划看大明在美洲”“‘亚墨利加’与‘麦哲伦海峡’应是中国地图原地名”“中国地图原地名‘哥伦布’暨欧洲姓氏初探”“程碧波:AMERICA即阿妈港——来自中国大航海的回声”几篇文章证明了大明一直就在美洲进行有效的行政管理。笔者“美洲:大明东方幻想乡的陆沉”证明了美洲就是明朝治下的东方幻想乡。

笔者的系列文章,已经指出,明朝的传教士勾结东林党,以及明亡之后大量典籍被删除篡改。特别是《四库全书》的本质是一场文化浩劫。但是有人还是疑惑:难道真能删除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不留吗?

首先,笔者的大量文章,都是基于中国自有典籍来进行分析的,从《汉书》到《崇祯历书》到伪托传教士名字的中文作品,这些都是基于中国文献而给出的铁证。怎么能说“一点痕迹也不留”呢?问出这句话的人,是在玩一个语言游戏:“你给出的所有证据,为什么都没有给出这些证据以外的一点痕迹呢?

如果我的文章中给出“这些证据以外的一点痕迹”,那么“以外的一点痕迹”岂不又成本文的证据了?所以本文还是“没有提供本文证据以外的证据”。

还有人质疑说,笔者的文章没有直接证据。

对于历史研究来说,什么是直接证据?找到耶元前的录像带,上面保留了古希腊古罗马的音像记录?这就是直接证据?在死海旁挖出一本书,记载耶元前的犹太经文,这就是直接证据?

直接证据与间接证据,没有清晰的界限。对于时间久远的历史研究来说,直接证据与间接证据的区别就更为模糊。并且在法律上,证据的证明力从来不是根据直接和间接来划分的。间接证据只要构成证据链,逻辑清晰,同样可以定罪量刑,不必一定要直接证据。

这原本是法律的常识。

好了,现在回到本文主旨。

见《坤舆万国全图》图1: 

图1 《坤舆万国全图》:狗国

图1左边为《坤舆万国全图》上标注的狗国。狗国东边就是今天的白令海峡。原本笔者亦想当然这可能是一个远古的类似《山海经》中的地名,因为地理辽远而人所不及,因而后来未及更新。所以把这个地理名字忽略过去了。

但是在《元史》卷十三本纪第十三中,笔者发现一句话:“(元世祖二十一年,即耶元1284年)命开元等路宣慰司造船百艘,付狗国戍军。

开元路是元朝的政区之一。现在通常认为开元路辖区,最初范围很广,南抵长白山,西临辽河,北逾黑龙江达外兴安岭,东到日本海,幅员辽阔。但是《元史》中的这句话,说明开元路管辖到了狗国。

而更大的问题来了:元帝命开元等路宣慰司造了上百艘船,交给狗国充实军队。这说明三点:1、狗国的科技文明并不落后,可以操作船,甚至维修船,并且是战船;2、狗国的军事力量不弱,可以组织百艘战船的水手。而既然能提供这么多水手,狗国原本显然还有战船;3、狗国这么多战船,要对付谁?唯一要对付的对象,只有美洲。

图2 耶元2021年7月卫星地图:狗国

图2卫星图中标示出了与图1中《坤舆万国全图》对应的狗国位置。可以看到,狗国距离日本极为遥远,直线距离就达4000多公里,因此狗国的战船决不是为了对付日本。事实上东征日本的元朝战船是从朝鲜半岛出发。狗国庞大的海军队伍,指向的目标只有一个:美洲。

征服美洲,居然要如此庞大的船队,可见当时美洲亦并非原始蒙昧状态,而是有一定文明程度,可以和狗国乃至元朝的军力对抗。

很自然地得到结论:元朝绝非对美洲一无所知。相反,彼此非常熟悉。

事实上,狗国本身的军力亦不可小视,宋朝时彭大雅、徐霆出使蒙古草地,所著《黑鞑事略》,于鞑靼东北未征服之国,提到“那海益律干”并注释“即狗国也”。其记载狗国男子“走可及奔马”,“鞑攻之而不能胜”。

狗国为何称呼为狗国?其男子又为何“走可及奔马”?

《元一统志》的“开元路”部分说:“俗有狗车木马轻捷之便。狗车形如船,以数十狗拽之,往来递运。木马形如弹弓,系足激行,可及奔马。二者止可冰雪上行。”并且元朝还专门设置了狗站。考陶宗仪《辍耕录》称征东行省,每岁委官至努儿干,须用站车,每车以四狗挽之,悉谙人性。

白令海峡的长度约为60公里,其不同位置宽窄不同,宽度在35公里至86公里不等,白令海峡的深度在30至50米之间,平均深度大约为40米。由于白令海峡纬度在北极圈附近,即使在今天,到了冬季季节海面就会结冰冰封,通过冰面能够把亚洲和北美洲连接起来。更早以前气温更低,海平面更低时,亚洲和北美洲连接更紧密,乃至可以直接通过大陆桥来连接。

然而,有狗国的存在,即使今天,白令海峡也不值一提。初中级水平的滑雪速度可达30-40公里/小时的时速,熟练水平可达100公里/小时以上的时速。因此对于狗国人来说,即使今天,要在冬天滑雪过白令海峡,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认为今天的白令海峡就能阻隔亚洲和美洲的交通,是可笑的、毫无根据的。

换言之,对于狗国来说,根本不存在白令海峡为天堑的概念,在他们看来,白令海峡东边和西边就是连在一起的,狗国人可以自由往来亚洲和美洲之间。

《元史》卷二十二本纪第二十二:“成宗大德三年,以宁远王阔阔出总兵北边,怠于备御,命帝即军中代之。四年八月,与海都军战于阔别列之地,败之。十二月,军至按台山,乃蛮带部落降。五年八月朔,与海都战于迭怯里古之地,海都军溃。越二日,海都悉合其众以来,大战于合剌合塔之地,师失利,亲出阵力战,大败之,尽获其辎重,悉援诸王、驸马众军以出。明日复战,军少却,海都乘之,帝挥军力战,突出敌阵后,全军而还。海都不得志去,旋亦死。成宗大德十年七月,自脱忽思圈之地逾按台山,追叛王斡罗思,获其妻孥辎重;执叛王也孙秃阿等及驸马伯颜。八月,至也里的失之地,受诸降王秃满、明里铁木儿、阿鲁灰等降。海都之子察八儿逃于都瓦部,尽俘获其家属营帐。驻冬按台山,降王秃曲灭复叛,与战败之,北边悉平”。

《元史》的这段话讲了一系列的地名。现在我们来确定这些地名分别是哪里。首先本文来确定比较大的地理范围:“按台山”。按台山在哪里?今天叫什么名字?



学界认为,按台山就是阿尔泰山,即图3左上角,天山山脉上方。阿尔泰山,蒙古语的意思是“金山”。

如果按照这个说法,《元史》说的这场战争在元朝国内并靠西,而不是正北方。此外,此阿尔泰山的南北长度并不长,约1000公里。而战争从成宗大德四年八月打到十年七月,一共打了六年,都在按台山中打,平均每月推进进度为14公里。这就打成巷战了。

最大的问题是,阿尔泰山在内蒙古之西南,不在北边,谈不上《元史》的“以宁远王阔阔出总兵北边,怠于备御,命帝即军中代之”。且海都若在此地与元对抗,怎敢往北走以被内蒙古军合围?海都唯一的选择是往西逃窜,成为元朝的西边之患而不是北边之患。

所以可以肯定,《元史》中的按台山并非今天的阿尔泰山。学界对《元史》此战的路线研究有重大错误。

现在来看此战发生前,海都应该驻军在哪里。

海都原本的确是驻守在元朝西部。但问题是《元史》卷六本纪第六有一句非常关键的话:“(元世祖二年,即耶元1265年)丁卯,分四亲王南京属州,郑州隶合丹,钧州隶明里,睢州隶孛罗赤,蔡州隶海都,他属县复还朝廷。”因此海都此时被调到了南京所下属的蔡州。

那么南京又是哪里呢?

历史上有多个南京。一是唐朝的南京,位于今天的成都。二是辽国的南京,位于今天的北京。三是宋朝的南京,位于今天的河南商丘。四是金朝的南京,其南京在灭辽之前位于今天河北省秦皇岛市的卢龙县,灭辽之后迁南京于今天辽宁省辽阳,蒙古入侵以后再迁南京于今天的开封。最后则是明朝的南京,也即今天的南京。

在这么多南京中,《元史》说的南京,显然正是金朝南京,今辽阳。

《元史》卷一本纪第一说:“(元太祖二十一年,也即耶元1226年)皇子窝阔台及察罕之师围金南京,遣唐庆责岁币于金”。此时围攻的正是金朝在辽阳的南京。因为耶元1227年旧历四月,正在进攻西夏的成吉思汗见夏亡已成定局,遂挥师入金境,连破临洮(今属甘肃)等地。七月,成吉思汗病卒于清水县。临终时遗命借道南宋,绕过潼关以灭金。此时尚未攻击金朝迁都之后的南京(即开封)

见蒙金战争图4: 



所以海都于耶元1265年被调到了今天辽阳一带(图4右上方红线标注处)。那么当时南京(辽阳)所下属的蔡州又是哪里呢?是不是图4右下方红线标注“蔡州”处呢?显然不可能,因为此蔡州与辽阳的距离相差太远。

根据海都被调到辽阳一带,且其位于元朝北边的位置,可以研判,当时的蔡州应处于辽阳以北。



    图5耶元1837年地图上方红线标注处为“Tchulge”,其发音近似“蔡儿营”,似乎即“蔡州”的留存痕迹?


图6为《坤舆万国全图》。图中最上方红线标注为“测儿吴”处,应即图5中的“Tchulge”,其中“g”按传教士发音为“[e]”或“[i]”,也即蔡州大致位置。更进一步地,图6中中间两根红线分别指向为“西金山”和“东金山”。而本文前面说过,阿尔泰山,在蒙语中是“金山”之意。相反,今天的阿尔泰山,在《坤舆万国全图》标注为“意貌山”,既不是“金山”也不是“阿尔泰山”。

毫无疑问,真正的阿尔泰山,正是图6中间两根红线标注处。

这就是《元史》中说的“按台山”。

再看图6的按台山,其呈南北走势,长达三千公里,一直延伸到白令海峡,并且此山隔离了蒙古草原。这就解释了海都一路朝北在按台山中溃退了六年,且不必担心蒙古从西边往东合击的原因。并且随后我们将会发现,海都选择这条路线溃退,是因为这是唯一的一条生路。 


现在沿着这条路线,本文来逐步比对经过的地名。


图8最上方的红线所指为西文“Khabarovka”,也即“阔别列”。注意,耶元1884年的西文字母发音已经与现代差不多。《元史》卷二十二本纪第二十二说:“成宗大德三年,以宁远王阔阔出总兵北边,怠于备御,命帝即军中代之。四年八月,与海都军战于阔别列之地,败之。十二月,军至按台山,乃蛮带部落降”。因此阔别列之地一战之后,元军和海都就往北进入了按台山(见图8中按台山的标示)。为了让大家看清“阔别列”的地名,现将图8的“Khabarovka”部分放大得图: 


图9是对图8中“阔别列”区域的放大图。可见非常醒目的“Khabarovka”大字标注。

再见耶元1776年Nuove Scoperte de' Russi al nord del Mare del Sud si nell' Asia地图: 

图10出了海都溃逃路线上的大部分地名。最上方红线标注处为“Aldan F”,表示这里仍然是阿尔泰山脉。最左边红线标注是“Tschantar(迭怯里古)”,其右边红线标注处为“Ochotkoi(合剌合塔)”,再右边是“脱忽思圈(Tschuktski)”。到脱忽思圈,则可以出按台山了。从阔别列之地迭怯里古之地,双方打了一年,跑了大约2000公里,每个月平均跑166公里。可见此时海都基本上就是在逃窜。平均每天10里地的速度,也符合追杀和反击下的漫长时期的撤退速度。而从合剌合塔到脱忽思圈,双方打了五年,直线距离约为1700公里。这是因为双方均不能再沿着海边走,而必须进山,爬山涉水以及战斗更加艰难。到达脱忽思圈之地,出了按台山,海都部就继续到“也里的失之地”。

从图10可以看到,脱忽思圈之地就是狗国所在地。除非跨过白令海峡,否则就是绝境。因此“也里的失之地”必定就在北美洲。那么,“也里的失之地”是北美洲的什么地方?

非常自然地想到:“也里的失之地”,就是“Alaska”。不过“Alaska”的“Ala”与“ska”之间少了发“d”的音节。对于音近来说,这已经没有关系。但是本文还是来看看耶元1880年Le Petit Journal Mappemonde地图: 


图11中最左边红线处标注为“Aleoutiennes”,此即“也里的失”。其中“t”的发音为“[d]”。事实上,最下方的红线处就出现了“Alaska”的标注,最右边的红线标注也是“ALASKA”,因此这整片地区都是“也里的失之地”,西文字母的不同,只是拼写问题而已。

而海都部过白令海峡时,正是七月份,白令海峡可能还没有结冰。仓促之间没有那么多船可供渡海。所以才出现了“获其妻孥辎重”的战果。

在阿拉斯加,《元史》说“受诸降王秃满、明里铁木儿、阿鲁灰等降”。但是“海都之子察八儿逃于都瓦部”。都瓦部应该更深入北美大陆。现在看都瓦部在哪里。


图12红线标注处为“多儿瓦瓦”,此应即“都瓦部”。可以放大“多儿瓦瓦”区域得图: 


《元史》最后说:“驻冬按台山,降王秃曲灭复叛,与战败之,北边悉平”。这应是把海都之子察八儿驱赶到北美多儿瓦瓦后,元军冬天就撤军回按台山。降王秃曲灭又反叛了,但被元军击败。元朝的北方边境得到了安定。

从海都溃逃路线,可以看到,当时对于美洲早有认识,并且元朝叛将直接跨过白令海峡,进入北美。白令海峡根本构不成不可逾越的天堑。

现在回到狗国这个问题。见耶元1587年Composite: Tavola 1-60. (Map of the World) (Re-projected in Mercator used by Gerardus Mercator)地图:


图14耶元1587年的地图中,阿拉斯加出现了几条狗的标志。这不能不让我们联想到白令海峡西边的“狗国”。这应该就是《坤舆万国全图》中所表示的狗国,其向东边延伸的区域。本文说过,白令海峡对于狗国来说,并无划界意义。

这个狗国,就是爱斯基摩人,也即笔者“美洲:大明东方幻想乡的陆沉”中指出的“殷商极漠人”或“殷卫地”人。

事实上,殷商人遍布美洲大陆。看耶元1880年Le Petit Journal Mappemonde地图,美洲的殷商图:


图15中,到处都是殷商标志。图15上方三条红线标注处皆为“Esquimaux”,也即“殷商极漠”,左下为“Essington”,也即“殷商屯”。在笔者“美洲:大明东方幻想乡的陆沉”中还有“殷商堡垒”,这里不赘述。

因此,当时殷商人统治了美洲大陆。

关于爱斯基摩人,耶元952年中国文献《陷虏记》记载了狗国“又北,狗国,人身狗首,长毛不衣,手博猛兽,语为犬嗥。其妻皆人,能汉语”。这证明了爱斯基摩人有汉人血统,印第安语就是汉语。

再见耶元1752年Carte marine des parties septentrionales de la Grande Mer, et de l'ocean地图:


图16中,耶元1752年地图上,美洲出现了“Fou sang des Chinois”的标记,而“Chinois”与地图左上方的“CHINOISE(中原)”几乎一样。且图上明确标示了“Japon”,区别了日本与“Fou sang”。显然,“Fou sang”即传说中的扶桑。扶桑右边即“殷商堡垒(Asseniboils)”,再右边即商都(仙那度、幻想乡),也即加拿大。现在放大扶桑区域得图:


元朝直接向狗国交付船百艘,“付狗国戍军”,说明至迟在此时已经把白令海峡一带的殷商极漠人纳入属国或属地范围。这么多战船是否进一步征服了美洲南部,迫使其作为元朝的属国乃至属地,尚不得而知,需要有进一步资料。但是由笔者“罗马行省制度真相:从耶元1507年地图美洲行省区划看大明在美洲”一文可知,明朝在美洲设置布政司则是无疑的。

更早的记录可见唐太宗贞观十四年,流鬼国来朝贡。流鬼国,见《坤舆万国全图》图: 


图18中,在阿拉斯加以北,即为流鬼国。在笔者“程碧波:纹明,从《舆地山海图》研判中国最早测绘全球(3.0版)”一文中指出:“《旧唐书·贾耽传》(卷138,列传88)记载,贞元十七年(耶元801年),贾耽上表言:‘谨令工人画《海内华夷图》,广三丈,从(纵)三丈三尺,率以一寸折成百里’。因此贾耽的《海内华夷图》所载地域为东西三万里,南北三万三千里。注意,《海内华夷图》与《禹迹图》一样均采用坐标网格绘制,均以地图上的一寸来代表实际地域的一百里。并且此一百里并非实际行路路程,而是地面直线距离(也即地球球面距离)。耶元801年《海内华夷图》至少已经是包括了亚洲、欧洲、非洲、澳洲和北美的全球地图。”

耶元1136年的宋朝石刻《华夷图》上刻有文字:“唐贾魏公图(即海内华夷图)所载凡数百余国,今取其著闻者载之,又参考传记以叙其盛衰本末。至如西有沙海诸国,昔汉甘英至条支,临西海而还,所记止于大秦。西北有奄蔡,北有骨利翰,皆北距大海。东北有流鬼,不知其北。以其不通名贡而无事于中国,今略而不载”。这说明唐朝的《海内华夷图》往东北已经包括了流鬼国,也即北极。“不知其北”,说明唐朝《海内华夷图》没有局限于白令海峡,而是越过白令海峡继续往南到美洲(在平面地图上显示为继续往东北)。否则既已说了“西北有奄蔡,北有骨利翰,皆北距大海”,再说一个“流鬼东北距大海”即可。

虽然宋朝《华夷图》作者在《华夷图》中只收录了唐《海内华夷图》中“(作者)著闻者”,漏掉了很多边远地理信息,但是从作者说《海内华夷图》的网格比例、图形尺寸、以及“东北有流鬼,不知其北”这三个信息,“耶元801年《海内华夷图》至少已经是包括了亚洲、欧洲、非洲、澳洲和北美的全球地图”的结论是没有问题的。

特别地,唐朝把流鬼及北美视为“海内”,说明唐朝并没有把美洲视为海外。

在《山海经》中,北美还是“君子国”所在。“君子国”顾名思义,就是有君子之风,谦逊礼让。

《明实录》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卷之七十六说:“辛未,靖海侯吴祯还京师。先是,祯督饷定辽,因完城练卒,尽收辽东未附之地,至是乃还。上曰:‘海外之地,悉归版图,固有可喜,亦有可惧。’祯曰:‘陛下威德加于四海,夫复何忧?’上曰:‘自古人君之得天下,不在地之大小,而在德之修否。元之天下,地非不广,及末主荒淫,国祚随灭。由此观之,可不惧乎?’祯对曰:‘圣虑深远,臣愚不及此。’”

这里有一个问题。靖海侯吴祯“尽收辽东未附之地”,朱元璋回答说:“海外之地,悉归版图”。为何辽东是海外?推测其实际包括美洲部分。否则也不叫“尽收辽东未附之地”。但是正如本文关于海都溃逃路线一样,具体的信息已经被删除或者扭曲。

明朝朱元璋为父亲御笔亲书《御制皇陵碑》中说:“欲厚陵之微葬,卜者乃曰不可,而地且藏。於是祀事之礼已定,每精洁乎蒸尝,惟劬劳罔极之恩难报,勒石铭於皇堂,世世承运而务德,必彷佛於殷商”。

翻译为现代文为“本想把微寒的父母之陵重新隆重厚葬,风水先生认为葬地聚有山川灵气,不可轻动。于是制定祭祀的礼仪,按照时节供奉精洁佳美的祭品。惟有父母操劳一生,艰辛扶养的恩情难以报答,特意铭文刻石,树立于皇堂之前。子孙世世遵循天道而施行德治,就如仿效殷商那样”。

这里也有一疑问:《明实录》中说朱元璋采取的服制和礼仪采用了周制、唐制、汉制的糅合,但就是没有提及殷商。在《明实录》中,商汤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只不过祭祀历代帝王时提了一下商汤。但为什么在朱元璋亲笔为自己父亲写的《御制皇陵碑》中突然冒出一个“世世承运而务德,必彷佛於殷商”?

再看朱棣的《明长陵神功圣德碑文》说:“间承旱潦,殷王自责。驰赈以恤,靡遑寝食。致中兴和,昭受多福。”

这个碑文也突然冒出一个“殷王”。这个殷王是谁?笔者查了明朝诸位亲王,没有查到被封为殷王的。这个殷王也决不可能是朱棣自己,因为朱棣自己是皇帝,而不是王。碑文彷佛是说殷王所在的王国经常遭受天灾,而明朝给与了支援?

以上推测可能与美洲殷商有关,但词语的前后文极为匮乏,目前尚无法作出准确结论。倘若是美洲殷商,则可能元朝并未战胜美洲,因此美洲得以保留下“君子国”的传统,所以朱元璋说“世世承运而务德,必彷佛於殷商”。又美洲的山脉均为南北走向,是一个穿堂风地形,常会遭受天灾,所以“间承旱潦,殷王自责”,而明朝给与了大力帮助“驰赈以恤,靡遑寝食”。

元朝没有战胜美洲殷商,是完全可能的。因为白令海峡虽然对于狗国来说不值一提,但如果没有船,就很难运送马匹过海峡。而没有马匹,则元兵就等于没有了腿,难以战斗。而如果等海水融化了运船过去,则元兵的水战并无优势,未必能战胜美洲殷商。

明朝皇陵有一个奇怪的特点:在整个明朝的皇陵中,13个皇帝,只有明成祖朱棣一人的墓碑上刻了《明长陵神功圣德碑文》,其它的皇帝,连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墓碑上都没有碑文。明朝从第三个皇陵开始后的六陵,不但没有碑文,甚至连墓碑都没有。

笔者难以相信一个在《明实录》中执意要恢复夏商周汉唐制度和荣光的明朝,会对几乎所有本朝皇帝陵立无字碑,会不立碑文。更合理的解释是,它们曾经立过,但被抹掉了,毁掉了。因为这些碑文中,几乎一定会讲述明帝国皇帝们和明帝国的真实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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