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娇有点偏执
夕阳的余晖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将她衬托得美若天仙,她双眸微闭粉嫩的红唇一张一闭,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慢慢凑过去,想要仔细端详她清美的脸颊,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纤纤玉手轻轻抚住我的脸颊,在我的唇上留下淡淡一吻,我的脸变得滚烫,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 “夏若,此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我…我……” 在那个下午的黄昏时分,少年邂逅了她,不久后,在异国他乡的病痛折磨中逝去,但少女却浑然不知,但死亡却并没有斩断二人的缘分,也许这就是上天的眷顾吧…… (当代,某年某月某日)我叫田文雨,不过别人更喜欢叫我雨崽。前不久才找到一份工作,实习大概两个月了,如你所见,我如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做着枯燥乏味的工作。 不出意料的话,我大概一辈子都是这样了吧……这样想着,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打开了 “是田文雨嘛?”温和又平淡的女性嗓音在门外响起。 “欸?是的是的,请进,有什么事吗?” 一位职场打扮的中年女性,拿着一些文件走走了进来,将文件放在桌子上,扶了扶眼镜看着我。 “你好,是这样的,你可以…等等…夏若?” 我接过文件,准备开始工作,但她却伸出手撩起我的脑袋仔细端详起来…… “唔…不要这样…我不是夏若…经理…” 我晃着脑袋,试图挣脱她的双手,但她却抓的更紧了。我推开她,然后重新坐在电脑前,见我不愿配合,她便只好悻悻离去了。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我离开了公司,慢慢走向电车站,行至拐角,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了我。 “你…你是谁…要干嘛?我身上没有钱……”不容我把话说完,我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嘴唇上温润的触感将我从黑暗中唤醒,艰难的睁开眼,却见到“经理”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早上好哦~夏若,或者“老公” “你…你干嘛!我怎么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不记得人家了吗?哎呀呀,人家好伤心啊,人家可是苦苦等了你400年啊……” “什么夏若,我不是夏若啊!我不是!”我试图离开,却发现手被领带死死捆住,双腿也动弹不得…… “真是不乖呢,明明自己的未婚妻就在眼前,看来要给你吃一点点苦头了……” “啪”我顿时觉得右边的脸上火辣辣的,我惊恐不已的看着她,她的脸上不再有温柔,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怒…… 一番非人的折磨后,我再也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被扔在床上,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既然知道错了,那以后可就乖乖的做人家的禁脔吧~”她狰狞的笑着,笑声让人无比的胆寒,颤抖…… 门被关上了,听脚步,她似乎已经走远了,我想应该是去上班了。我拿出口袋里的钥匙,划开了绳索。 看着紧锁的门,我一时之间犯了难,只好仔细在房间里摸索起来,翻到一个抽屉时,一本泛黄的笔记落了出来,我翻开笔记,里面的内容却让我愣住了…… “19xx年x月x日,我在街上看到了一个背影,我走过去,但他不是你,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大概是因为时间的侵蚀,但厚厚的日记本写的满满当当,许多内容都难以看清了……” 放下日记,心久久不能静下来,想到她疯狂的模样,我还是翻窗逃了出去。 “我回来啦~” 门被一位身着职业装的女士推开了,她看着打开的窗户和散落在地的绳索,瞬间明白了什么。但她还是强忍着愤怒和不解坐在凳子上,看着桌子上纹丝未动的便当,她终于爆发了。 “居然…连我的爱心便当也纹丝未动…真是不乖呢…可惜,你是逃不出去的~”她拿出智能手机,打开GPS定位寻找着自己的“爱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一个污水横流的桥下找到了自己的“爱人”,但所谓的“爱人”早已经因为连日的折磨和饥饿变得虚弱不堪,瘫倒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快和我回去!”她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自己那羸弱的爱人。 “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雨崽嘴唇微张,发出微弱且不清晰的声音。 “嗯?你…是认真的吗?”她凑了过去。 “是…是的……” “你还有脸说,看看你做的事!真是太不让我省心了!”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 “给我跪下!” 眼见事情愈发不妙,他强撑着站起身向外跑。可是,他实在是太虚弱了,才两三步就被逮住了,锋利的水果刀贯穿了他的身体,甚至可以清晰看到从小腹穿出在阳光下反射出寒光的刀刃。 “啊!好痛…好痛…为什么…为什么啊?”刀刃从身体中被抽出,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就像一只将死的蠕虫,在地上拼命的挣扎,扭动,弯曲着肢体不堪的爬着。 她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他的脸,柔声说到:“因为,你真的让我失望透顶!”她流着泪,举起刀用力刺下,随后瘫坐在地上,身体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我…我不想死……” 见他仍然挣扎着在地上爬,早已泪流满面的她举起刀一刀接一刀地捅进他的身体 天上乌云密布,暴雨倾盆而至。仿佛上天在宣泄着祂的怒火和悲愤,她擦干脸上的泪水与雨水的混合物,低头看着他渐渐冰冷的尸体,抬起脑袋看着天空渐渐失神,最后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跑不掉的…跑不掉的…真是小孩子把戏呢,『夏若』君,你跑不掉的!”悲愤的笑声仿佛能将雷鸣都掩盖住…… “请问是社长嘛?是这样的,我想要辞去这份工作。” “为什么呢『信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辞掉工作呢?我不太理解。” …… 几个月后的某日,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房间里贴满的照片,不知在思考什么?根据照片的拍摄角度来看,似乎都是偷拍的,照片里的明显是一位中学生,只是,那位中学生几乎与床头柜上遗照里的那位男人一模一样…… “xx年xx月xx日,『他』也不是你,不过没关系,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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