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第七章

第七章(完整版)
荒草萋萋,残缺破败的古战场,浮现出当年金戈铁马的辉煌时代。
旧王朝的衰败使得神州大地战火纠纷,纷争的火焰点燃了整块大地,四分五裂。
诸侯们的铁骑肆意践踏着整片大陆,先后的霸主争霸,无情地夺舍着各国性命。而这一切混乱的开端在于魏骁侯的强大力量。
一个将要湮没于时间的长河中的小国,却在这强大力量的推动下迅速壮大。
王室的不满,诸侯的冷嘲热讽,他已经忍受了太久。一次对旨意的违悖招来了天下共诛。十四国伐魏,王室原来的骄傲。在熊熊烈火中,焚烧殆尽,只留下了一个骄傲者的身影……
王室昔日的尊严付诸东流,诸侯并起,魏侯称霸。
百多年以后,魏国虽又再次没落,只留下了一座座废墟。但是人们还在疑问当年魏骁侯魏銷力量的来源,是何种强大的力量………
枯黄的老树垂垂暮老,片片黄叶随着风流垂落,见证了一个又一个时代的变迁。
在战场的日落尽头一个人影缓缓走来,隐隐约约。
魏诩,一位仗剑天涯的剑客。身后的长剑被无数次的拔出,但它的主人的心却是永恒不变的---变强
他曾寻访多地,只为求得那强大力量的来源,结果一无所获。如今,便来到那最纯粹的地方之一---魏国战场。
一个伟岸的身影踏过这一处处的废墟,穿过一具具的尸骨,越过一座座山丘,一路上他的内心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复。
他还有着另一个身份,魏王的次子,魏平王侯。
在一天的跋涉之后,暮夜时分,他离开了那。暂寻了一个驿馆住下,而魏诩则在心中冥想着。
次日清晨,魏诩早早地便出了驿馆,准备继续长途跋涉。而在跋涉之前,他决定先前往酒馆。
“小二来壶酒”一个豪爽又略带醉意的声音响起。随后就传来了水声。魏诩便缓缓地走到掌柜前,小二随即前来招呼。
“没有座了?”他惊讶地问道。“是的,不过客官如果不介意,可以和别人一起。”“也罢。”“好的,那客官里面
请”
小二就带着魏诩来到了一张桌子前。而桌子两端各坐了一个人。小二上前交涉,那二人同意了。魏诩随即坐在了另一边,要了一碗酒和一小盘牛肉。那小二便前去准备。
在等待过程中,那两个并没有见外,依旧谈笑自如。魏诩随即上前搭话道:“今日我等在坐在一起也是一种缘分,敢问二位何人?”其中一人答道:“姜叙。”另一位答道:“吴昊。”“莫非二位就是言传中的英骁双剑?”“正是。”
三个便气氛融洽地在一起交谈着。谈到深厚时,魏诩的酒肉也正好上桌。“听说你在寻找一股力量?”姜叙问道。“不错。”“此剑是?”一旁的吴昊问道。“易寒。”“冰冻三尺,易水之寒。此剑不简单。恐怕你也不简单吧!”“哦?不亏为剑操啊。”“足下缪赞”姜叙回道。“那敢问足下有何大志?”“我意想复兴魏国。”“哦?那我等必将祝足下一臂之力了。”“那就多谢二位了。”
谈话结束后,三人便通行离开。
时代更迭,霸主纷起。魏骁侯、夏午侯、明庄王、吴卫王、楚曜王、皇武王先后成就霸业,但最终都被下一届更替。皇武王之后皇迟王公孙胤随即起军征讨。韩氏幕夜解甲军;骑氏漠南飞骑军;洪氏斥战百骑军;王氏踏白破阵军;李氏千胜火炽军,公孙氏族的五大王牌,破阵灭国所向披靡。唯独楚业王的军队抵制住了,长久而托,公孙胤无功而返。只好独立中原,断不南攻;直到楚隋王继位,才一举消灭。楚城被破,各军便分撤各地,相约在最危机时刻,共同征讨。
清晨,大漠边塞宁静祥和,惟有大雁在半空嚎鸣。但是突然一阵急促的战鼓声打破了这原有的平静。一支军队集结在城下。中军醒目的骑氏帅旗,告知了人们是漠南飞骑军的集结。而他们的目标是塞外诸侯---北燕国。
骁骑巍然挺立,长枪战戟直指天穹,骑兵们全副武装。百千精骑凛然出征,这时令旗放下,冰冷的铁骑践踏过沙土。
一阵嘈杂过后,边塞又重回平静,但是这时的寂静,却显得森然可怖,压抑感横生………
在庄园里用完早餐,众人便聚集在主堂之中。
“吴叔,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城外为何传来战鼓之声。”楚天坐下后,随即问道。“皇帝下了命令,命令骑氏飞骑军攻克北燕国。先前听到的正是军队出征的战鼓。”
“北燕国?”乐剑问道 “是的,记得在皇武王称霸之前,北燕国不过还是燕国的领土罢了。而在皇武王称霸之后,攻克燕国大半,直逼国都。其内部便大乱;直到国都被破,内部才稍安定,但那时燕王已死,旧臣便改立新王,逃至塞外疆土。为作区分,固称之北燕。”
正谈话间,太阳突然阴暗了,空气中弥漫着危机的气息,溯溯阴风刮来,使人毛骨悚然;漫天白云纷纷溃散。
这时,一阵南风吹过,将阴风吹散,白云又再次浮现。但是很快白云又逐渐变黑。乌云锁空,血红色的阳光投射到这片土地。这里仿佛有两股强大的力场在进行对峙。但最终阴胜阳,另一股气息瞬间消失。
“什么情况?”人们纷纷议论着。很快,阴风吹动了竹门,阴森之气弥漫着。“我出去看一下”吴莫愁随即站起朝门外走去。
又一阵阴风吹过,五个人影出现在沙丘之上。而在他们的对面,一个身披披风的独眼男子走了出来。“挡我者死!”从五人中走出了一个人冷酷地说道。
“五死剑可是?”墓风大喝道。“是又如何?”“来决斗吧!”墓风放话道。“自寻死路”侮血冷笑道。随后五个人五把剑就全部消失不见。
吴莫愁为了知道更多消息,于是便前往城墙。“那是?”楚天在登上城墙后,先远处望道。“那不是墓风吗?”乐剑指着远处随即说道。乐剑又看见四周有些许残影便说道:“五死剑!”“八杀七剑,齐五即死”吴莫愁惊叹道。“那墓风大哥……”楚天道。“………”
八杀七剑,七人等分,各司其职。合掌绝杀,而剑七齐五,触之必死,无人堪能违悖。
正当众人说话间,墓风首先发起攻势,举起长剑凌空跃起,再猛然插入大地之中。强大的气浪,甚至将远处的巨石击碎。五死剑随后没入虚无,遁身阴影。忽然,天色俱变,整块天地一黑,当微弱的光明重现之时,墓风身上已经留下数十道伤口。
“好快”楚天惊叹道“这只是五死剑其中的一个简简单单地连动罢了,更强大的还在后面。”吴莫愁补充。不仅城墙之上的楚天被这速度震惊,就连刚收到重创的墓风也有些许惊讶。“受死吧!”侮血剑破空之声传来。随后从四面各显现出一柄剑来,墓风毫不犹豫,立即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拔出,做起格挡之势。下一秒又是天地一暗。再次等到光线回复时,墓风意伤痕累累,但手中的剑仍旧无损。就在这时,墓风再次腾空,向前突刺,侮血提剑来迎。忽然墓风剑指天穹,越到侮血身后,猛然一劈,巨刺跃出,突向侮血,而侮血仿佛毫无防范。忽然天地又暗,只听到金属碰撞的响声,以及爆炸的气浪。待光线回复后,只见侮血丝毫未损,身后的一人一剑硬扛住了强大的攻击。“亡遣!”乐剑叫道。为侮血挡住伤害的正是亡遣剑及其剑主。再看向墓风,单膝跪在地上,强倚着长剑挺立着上身,身上已有了数不尽的伤口,而一把剑刺在了他的左膊上,即是末未剑。“墓风大哥!”楚天惊叫着。墓风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伤口上的血水缓缓流出,滴在地上。侮血走上前来,一剑指着墓风说,“你已经败了,而你失败的代价就是付出你的生命”侮血撤回剑来,准备将他了结。墓风握剑的手微微抖动,头也埋向地面,久久没有抬起。远处城楼上的楚天不由地惊叫,奈何自己实力不够,救不了墓风大哥,便忍不住流出眼泪。
就在侮血长剑将刺之时,墓风缓缓抬起头,平静地说道“失败是留给死了的人用的,而我的字眼里没有死亡!”墓风气场猛然暴涨。手中长剑上的古老的奇异符文也亮了起来,一人一剑,满身红光。言毕,墓风将剑一横,强大的风暴便袭向四周,墓风就是其风眼,死亡风暴的风眼!
五死剑连忙四散,席起的风暴将四周的一切摧毁,无论巨石,大树,还是房屋,全部化作粉末,将周围夷为平地。侮血也因此受创。
不久风暴停歇,五死剑又归复原位,一刹那,光线暗淡,只听到暴戾的风声与金属相交发出的清脆之声,一会儿又是海浪击石的碰撞,光明重现,五死剑各别负伤,而墓风身上的伤口也愈加增多。就在此时,任我行乘风跃下城楼,眨眼瞬间,手中的木剑便前指侮血,向他直奔,侮血措手不及,亡遣又出现在身后。任我行化成白风,长剑从地面掠过,随即又是数股风浪。随后没有双剑相交之声,也没有爆炸之响,只听到噗嗤一声,干脆利落,便从侮血身前溅出大量鲜血。动剑,横剑,出剑,停剑,收剑。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犹豫。任我行的木剑及其白衣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迹。而替侮血挡剑的亡遣也被划伤手臂。
“这家伙...”墓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