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十八章 战前变故
“你们怎么看那个cain说的话？”magic合上了frisk房间的门，冷笑道。
地下世界，能独当一面的人，全部聚集在了这个房间中。
undyne，alphys，asgore，toriel，magic，papyrus，asriel，gaster。
“半真半假，很明显呢。”gaster淡然地看着手中的实验报告，扔到了桌上，头疼的揉了揉自己有些疲惫的双眼，“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我们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呢...”
“嗯，我也已经察觉到了...我忘了，某个孩子...”toriel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努力让眼泪留在眼眶里，“但是...我想不起来...”
“这么说...chara说的是真的了...我和papyrus真的有一个哥哥...”magic心情复杂的和papyrus对视了一眼，别扭的转过了头，“这样啊...所以，那个时候，真的有人...”
帮我承担了一切...帮我挡住了危险...是我，忘了他。
“必须把他救回来！”papyrus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从那天开始我就觉得不对了...我明明是按照平常的人数的做的饭菜，却总是...多出来一个人。”
“你们注意到了吗？frisk笔记里的...cain，前面加了，那个...”asriel仔细地看了看frisk的笔记，说道，“这样的话，这个cain，说不定，就是我们找的那个人，不然的话，这个词语就太奇怪了...”
“还有那个人说的克隆怪物的战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undyne表示kain的话并不能让她信服。
“关于这个，之前其实我和magic已经瞬移过去，查看过了情况，的确，地上世界和怪物，进行了战斗...而且，也真的，全部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骷髅怪物。”gaster指了指桌上的实验报告，同时拿出了口袋里的数据读取器，插入了数据盘，让显示屏中，显示出了数据，“敌人的魔力...很可能...是无限。”
两项数据，一项是魔力重塑身体的必要条件，另一项，是灵魂融合实验的第三和第四阶段。
魔力重塑身体，必要条件，完整的灵魂，庞大的魔力。
注意，高等魔法天赋以下的怪物不得尝试，高等以上魔法天赋的怪物，在进行重塑后，将会失去魔法。
能造出那个数量的军队，那么，创造那些身体的人的魔力，很可能接近了无限。
“而且和magic说的一样，灵魂融合实验，竟然不只有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仿生机器人实验，还有人体实验！”gaster痛苦地注视着显示屏中的数据，“实验者...cain。”
自己，真的会拿自己的孩子，去进行这么危险的实验吗？
“果然，那个白衣骷髅，说的是假话...cain是在地下世界长大的呢...”undyne气愤地捏紧了拳头，“我这就去把他带过来！”
“等等，undyne，我们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敌是友，不要太冲动了...”alphys拉住了一旁的undyne，说道，落寞的看着显示屏中的数据。
他...就是自己想要回忆起的人啊。
“哥哥...cain...可恶，那个混蛋，竟敢愚弄我！”magic的右眼闪烁着危险的雷光，不甘的握紧了拳头，“这笔账，要好好的和他结算清楚！”
“先不提这个，我们之前向那个cain采集到的身体数据和实验者cain的数据进行了对比，毫无疑问，实验者cain才是真正的素体...也就是说，这个是假货。”gaster笃定的指了指显示屏中的黑衣骷髅，说道，“这个...才是我们要去寻找的人。”
“但是，到哪去找？”papyrus疑惑地向着gaster询问，低下了头，“他在哪...”
“我想，我知道...”asriel举起了自己的手，抓住了自己胸口的心形挂坠，苦笑道，“之前chara不也说过吗，一个人，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赌上了自己的性命，进行了神战，那么...进行神战的地点...应该就是我们要去寻找的吧？”
“alphys！那个时候的资料！”gaster回想起了之前和alphys读取的资料，直接独自瞬移，来到了核心，拿着桌上的数据盘塞进了衣袖，正打算回去的时候。
他却看到了，凌乱的走廊里，一道白色的身影，飞速地冲向了核心的最深处。
“谁？”gaster瞬移来到了核心最深处的门口，掌心浮现着火红色的爆炸魔法，轰击了出去。
“来杀你的人。”kain淡然地笑了笑，锋利的骨镰在他的右手出现，飞速地旋转斩断了gaster的爆炸魔法，来到了gaster的身前。
“很没有耐心呢，假货。”gaster轻轻地闭上了自己的右眼，旋即再度睁开，紫色的眼眸中，充满着愤怒，七只悬浮的手掌心，冒出了雷电的火花，“给我滚开！”
七道势不可挡的切割光环正面和骨镰撞在了一起，溅起了嗡鸣的火花。
令gaster吃惊的是，就算是这样，kain的骨镰，仍然没有断裂，甚至，还能够将他的切割光环全部打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gaster愣住了，尽管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尽管只有那短短的一瞬，但是，kain已经举起了骨镰，划出一道瞬闪的白光划过gaster的身体。
随即，kain收起了骨镰，无视着gaster，向着最深处，缓缓走去。
一击足矣。
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留得住这个怪物。
身体...不...灵魂被直击了？gaster感到眼前一阵恍惚，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必须...离开这里...
在最后的瞬间，gaster发动了瞬移，离开了这里。
“这就是地下世界的最高战力之一？”kain不屑的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冷哼了一声，“真是无趣。”
kain毫无阻碍的，来到了核心的最深处，惨白色的骨镰划过牢房的大门，
“这里，就是joan大人的牢房了吧？”kain走进了最深处的房间，欣喜的看着牢房中的joan，抓住了牢房的铁柱，“joan大...”
“原来你没死啊，混蛋...”joan打断了kain的话，冷笑道，“怎么？来看我的笑话...切，果然，chara那家伙说的话完全不可信，看你这精神满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的灵魂印记碎了呢...给我滚...”
joan再次嫌弃的看了一眼kain，闭上了眼睛。
kain没有说话，举起了白色的骨镰，将眼前牢房的铁柱，全部斩断。
时隔一天，牢房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
kain缓步来到了joan的身前，半跪在了地上，白光划过束缚着joan的锁链，joan身上全部的束缚消失殆尽，kain向着joan，低下了自己的头。
“你什么意思？”joan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冷冷地说道，“放了我，好让我欠你人情？”
“joan大人，我不是cain，我是kain...为你而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影子。”kain将自己的骨镰递给了joan，笑道，“我是受nyx大人的命令，来解救您的。”
“您手上的这把武器，是女神大人为我创造的魔器，它的能力是魔法免疫和灵魂震慑，在地下世界使用它，便可以全程无忧。”kain双手奉上了nyx留给他的魔法道具，“这是穿透护符，可以带您穿过所有的阻碍，不受任何的干扰。”
“哦~那个女神，也会干这种事，这么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的意思对吧？”joan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接过了惨白的骨镰，也没有在意kain的回答，飞起一脚将他踢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魔法保护的墙壁激起了一阵涟漪，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joan没有等kain反应过来，抬起脚将kain按在了地上，狠狠地将他的脸在地上摩擦着。
“是...”kain吃痛的捂住了胸口，吃力地点了点头，“您可以对我做您想做的一切。”
“那...把你的灵魂给我，我饿了...”joan笑着，对着kain，伸出了手，看着kain，眯起了双眼，“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当然。”kain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白色的灵魂从身体中扯出，递到了joan的面前，“只要是您的命令，我都会遵守。”
“......”joan无言地接过了kain的灵魂，打量着他洁白无瑕的灵魂深处，那一块深红色的灵魂碎片，淡然地笑了笑，舔舐着kain的灵魂。
原来如此...chara没有说慌啊。
啊...美味的灵魂就摆在我的面前，忍耐着也不太现实啊，果然...
joan笑着，轻咬着kain的灵魂，吸取着kain灵魂的能量。
先吃一点好了~
“对了，joan大人，在您享用我的灵魂之前，我有想让您过目的东西。”kain想起了之前在gaster实验室中发现的数据，拿出了数据读取器和数据盘，递给了joan。
“嗯？实验数据？话说那个神明也是厉害，夜空的魔力造出来的躯体，非神选者的灵魂作为驱动，造出了你们，现在地上世界已经乱成一片了吧...”joan恋恋不舍的把kain的灵魂叼在嘴上，将数据盘接入了数据读取器。
嗯...嗯？原来如此，没想到那个cain，居然是...哈哈，真是有趣...
joan扫视着数据的双眼，在看到一张黄色的照片时，猛然瞪大。
她抓着显示屏的手，竟是不住的颤抖，忍不住的再三打量。
然后，joan叼着kain灵魂的嘴，松开了，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实验数据，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她原本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次动摇她冰冷的内心了，但是，眼前的实验数据，彻底地将她心中隐藏的感情，全部激起。
白色的灵魂重新回到了kain的身体里。
“这些数据在哪里找到的？”joan紧紧地盯着数据盘中，最后的一张图片，她的嘴唇，开始颤抖。
“gaster的一处暗室，里面有着三个巨大的试验管...”kain疑惑地回答道，不解的看着joan，“joan大人，就算这个事情很重要，但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闭嘴...”joan抓着kain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带我去，现在！立刻！马上！”
“好...”kain笑着点了点头，抓住了joan冰冷的双手，“接受您的命令，joan大人。”
下个瞬间，kain和以防万一，放在暗室中的分身，交换了位置。
他和joan，来到了这所被封闭的实验室中。
joan仔细得阅读着实验台中的数据，打开了胸前的项链，看着里面黑白色的照片，再三对比。
确认无误后，joan失去了气力地坐在了实验室的地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joan大人，究竟怎么了？”kain拉起了失去了力气的joan，观察着joan的反应，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没事...”joa摇了摇头，拉起了kain的手，“你还有其他的传送点吗...还有，你叫什么来着？”
我得去找gaster问个清楚！啊...可恶，因为cain的灵魂印记碎掉了，他的相关记忆也被消除了...这样的话，得先帮cain恢复才行...
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犹豫了...可恶，该死的神，早就算好了吗！？
“kain哦，joan大人...”kain笑道，牵起了joan的手，瞬移来到了地上世界的树林里，将白色的灵魂从自己的体内再度扯出，向着joan问道，“您不饿了吗？”
“笨蛋，那只是为了测测你罢了...不过先说好，我不打算听nyx的话了，你还要跟着我吗？”joan打开了kain的手，拿出了那把惨白色的骨镰，对准了kain。
这家伙...应该是nyx派来接我的吧？可惜，我不打算当一个傀儡了。
叫我回去，也不过是为了神选者的名号，来打着一个旗号罢了。
“抱歉，我不打算再傻傻的当一个傀儡了...你可以走了。”joan在雪地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隔绝了她和kain。
“是吗，那么，我的选择仍然是您，joan大人。”kain毫不在意的跨域了那条线，将自己的脖子架在了joan的骨镰上，笑道，“我说过了，我是为了您而存在的，如果您不再需要我了，您就亲手结束我的生命吧。”
joan黑色的瞳孔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右手稍稍用力，在kain的脖子上落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以为我不敢吗？”joan发出了最后的警告，骨镰只需要再向前一步，便可结束kain的生命。
kain淡然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啧...这家伙，nyx居然没有料想到我会背叛...不，不可能，那个神可不会犯下这么大的疏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kain，是真的为我存在的。
那个自大的神明，竟敢...
joan颤抖的右手，放了下来，她叹了一口气，将惨白色的骨镰扔给了kain。
kain感到脖子上的压迫感消失，不解的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接过了joan扔过来的骨镰：“joan大人？”
“走吧，一起。”joan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走向了人类和怪物的战场，“我们的狩猎，开始了。”
“是，joan大人。”kain化为一道白影，护在了joan的身旁，惨白色的骨镰竖在身前，坚定地向前走去。
地下世界，frisk的房间内，一行人看到了倒下的gaster，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gaster...被打败了？”“这不可能...”“爸爸居然...”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了神。
“冷静下来！”magic大吼了一声，蓝色的右眼闪烁着电光，“可恶...那个混蛋！”
“magic，你之前说的，地上世界的情况...”asgore的眼神不由得变得有些紧张，“真的...人类的国家，被攻陷了？”
“啊，毫无疑问的...”magic挠了挠头，看着papyrus将gaster抱起来放在了frisk的床上，“和那个假货说的不一样...人类的国家，被分为了春夏秋冬四国，还有在中央的，最强的中之国。”
“不过，的确，人类的国家，完全挡不住那群怪物，不是因为杂兵，而是因为那些...领主。”magic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战场上看到的那五道身影，叹了一口气，“那些人，真的很强大，他们将元素的魔力修炼到了极致，你们根本无法想象，威力巨大的武器瞬间爆炸，又被冰封的场景。”
那毁天灭地的武器，瞬间就化为了坚冰，连带着它爆炸的威力一起，化为了冰渣。
“那根本不是怪物能做的程度！”magic不甘的说道，“我，一个人的话，还能确保胜利，但如果是两个人的话，连我也...”
“你不是一个人，magic，没必要一个人承担一切。”undyne拍了拍magic的肩膀，安慰道，“他们的元素属性是？”
“雷，光，火，水，冰。”magic握住了undyne的手，摇了摇头，“这不是属性的问题，他们的力量，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如果抓准了他们的弱点属性，我们还有一线可能...用田忌赛马的策略吧？”alphys在一旁建议道。
“我去打败他们最弱的...然后和你们一起各个击破吗？”magic眯起了双眼，思考着这方法的可能性。
嗯...如果是雷属性的那个人的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我听见了...那，那个水属性就交给我了...”gaster从frisk的床上缓缓起身，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头，“居然是灵魂攻击...还有魔法免疫...那个cain，好诡异的手段...”
“爸爸，没事了吗？”papyrus在一旁关切的说道。
gaster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拿出了口袋里的数据盘，插进了数据读取器里。
黑夜女神的传说，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残酷的神战，灵魂的代价，让众人从心底感到了寒冷。
就算传说有虚构性，但是，他们也可以想象，那个人，为了这个世界，付出了多少。
他们，忘记了什么样的人，一时间，他们全部了解了，为什么，chara会如此的气愤。
“那冰属性就交给我和toriel。”asgore坚定地拉起了toriel的手，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让敌人，见识一下真正的火焰吧。”
“爆炎的天神的话，我也可以放心了。”gaster打趣地说道，随即，变得有些严肃，“我会尽快解决那个敌人，等我哦。”
“说不定你来的时候，战斗都已经结束了呢。”asgore仰着头，得意地笑了笑。
“火属性的那个人，就交给我了。”undyne自信的说道，举起了手中蓝色的长矛，“我会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大海的清爽的~”
“我和你一起...”alphys抓紧了undyne的手，急忙说道。
undyne如果要去战斗的话，我也要想办法帮上忙才行......alphys握紧了口袋中的装置，坚定地站在了undyne的身旁。
“那我也去帮忙！”papyrus在一旁举起了手，“人多力量大，这样我们的胜算也大一些。”
“不行，你们的力量不足，顶多牵制他，等着我们打败其他的成员。”magic否定了undyne的提案，“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只能对付他们四个人...”
“对啊，我们最多只能对付他们四人，还有一个人，怎么办？”toriel低下了头，有些沮丧，“而且，如果不管那个人，让他自由行动的话，被各个击破的人，可能就是我们了。”
“那个人，交给我...”frisk揉了揉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头，缓缓起身，红色的决心眼，没有一丝的迷茫，“那群人，不知道把chara弄到哪里去了，我也必须搞清楚才行...”
“不行，kiddo，你一个人怎么行！”magic急忙来到了frisk的身边，紧张的看着她，轻轻说道，“身体没事了吗？别勉强自己，躺下来吧...”
“sans，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忘了，是谁打败了伪神了吗？你要相信我的决心。”frisk敲了敲magic硬邦邦的头盖骨，无语地说道，“我是不会输的，我会在那里等你。”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kain，或者说是kain的分身，推开了门，笑道，“剩下的那一个，由我和joan大人解决。”
“真有胆啊，你...”magic提着红色的长戟架在了kain的脖子上，怒斥，“真当我们拿你没办法？滚出去！”
“抱歉抱歉，这不是有意外情况发生了吗？”kain轻笑着推开了magic的骨镰，指了指醒来的asriel，“那个小孩说的没错，我不是你们寻找的cain...真正的素体，就在Erebus大人的祭坛里。”
“在哪？”magic也知道了，靠自己去找到祭坛，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找到了也没用的，现在的他，还在灵魂里睡着呢...Erebus大人，掌控了他的身体。”kain严肃地指了指frisk，“那孩子，就是你们最后的希望。”
“chara...吗？”frisk深知自己无法帮上cain的忙，那么，说的人，只有一个了。
chara...一个人，去救cain了。
他不再寄托希望于地下世界的众人了。
“是的，你们现在需要担心的是，如何和人类一起，对抗nyx大人创造的怪物大军。”kain的真身，一边和joan一起前往五魂将之一，光魂所在的春之国的路上，一边和地下世界的怪物们说着现在的状况，“没错，人类的国家所在四个不同的方位，首先，最远的冬之国，那里的雷魂将，你们那边尽量用最强的人去，田忌赛马之策，是joan大人能想到的胜率最高的方法了。”
“其他的国家都是谁在镇守？”gaster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问道。
“夏之国，由五魂将第四将炎魂将镇守；春之国，由五魂将第三将光魂将镇守；秋之国，由五魂将第二水魂将镇守；中之国，由五魂将第一将冰神将镇守。”kain深深的感到了一阵的疲倦，笑道，“冰神将的力量，不是我们单独可以应对的，就算是你们的国王的火焰再强，也无法独自攻破。”
“我知道...那个冰雪，不是单纯的冰雪...”magic回想起了那宛如凛冬的暴风雪中，悍然矗立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就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地下世界，拥有近神实力的，只有你还有gaster，你们二人能否快速攻破镇守的魂将，将是战斗能否胜利的关键。”kain胸膛中，纯白的灵魂，闪烁着微光，“顺便一提，你们如果斩杀了魂将，那么，记忆，也会迎来苏醒的契机，nyx大人将cain的灵魂碎片都分散在了魂将的体内，只要打败魂将，灵魂碎片中的记忆就会将你们灵魂深处失去的记忆修复一部分。”
“那些杂兵也是一样？”gaster突兀的问道。
“是的...但是效率很低，完全比不上魂将。”kain没有否认，点了点头，“过度的杀戮并不适用，还是不要过度地杀死那些无辜的灵魂比较好...”
“我知道，实际上，战场上那些骷髅的身体消亡后，他们的灵魂并没有消失，所以...我已经把他们收集起来了...”gaster的眼中充满了疲倦，“或许只是慰藉吧...undyne，那些杂兵灵魂的收集，通知皇家守卫军务必办好。”
“我知道了，gaster博士...”undyne低下了头，和kain擦肩而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这一次，你还是欺骗了我们，我保证，哪怕你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我知道了...”kain慎重的回道，同时，分身化为粉尘，在众人的面前，缓缓消散，“那么，诸君，加油，那些已经在生死存亡关键时刻的人类，没有理由拒绝我们的帮助，我们要争取，用最小的牺牲，换取胜利。”
“没错...休息时间只剩下了最后三天...magic，和人类的交涉就交给你了。”asgore严肃地看着magic，将代表着王族的凭证交给了他，“这是怪物王国的凭证，有了它，你就代表着整个地下世界。”
“必不辱使命。”magic接过了代表着怪物王国的凭证，对着asgore行了一个标准的法师礼。
蓝色的华光在房间中亮起，magic的身影，已然消失。
“这一次...真正的战斗...要来了啊。”toriel紧张的握着frisk和asgore的手，语气有了些许的颤抖，“我们...能赢吗？”
“一定会赢的，妈妈...”asriel将自己温暖的手掌，盖在了toriel的手上，笑道，“我们一定会一起回来...”
“没错，我们一定会一起回来...到时候，妈妈的派，我们要吃个够~”frisk抱住了toriel，安慰的蹭了蹭她的脸。
“好好...我保证...”toriel笑了笑，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身旁短暂的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