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的大狐狸信浓超~粘人的说

呕轧——
“奇怪,为什么我的房间会有一股香味?而且....”刚回到房间,我就闻到一股不该出现在我房间里的香味。
咻咻~
“这股香味,有点...熟悉,嗯~是狐狸特有的香味。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吗?”抱着这样的疑问我一路跟着香气寻找信浓,最终来到了我床铺的门外。
“是这里吗?擅自别人的房间可是不好的行为喔,陌生人。”我来到香气的源头,打开房门。发现在我的床上 ,原本应该被女仆整拾好的床铺上似乎躺着什么东西而被子却是被展开,均与地铺盖在了那个东西之上。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敏锐地察觉到那东西似乎抽动一下后,就不再有任何动弹。
悄悄来到床边,轻轻地掀开被子一看——是一只呼呼大睡的信浓大狐狸。
“Zzzzzzzz—— ”
“这....”我有些大失所望,毕竟我原本期待的应该是加贺、天城或者是土佐、长萌小可爱之类的。(如果是赤城,她可不会藏在被子里,而是会直接扑过来。而我到最后也只会发出哼啊啊啊啊的求饶声。)结果是一只睡不醒的大狐狸,有点小失望。
但是,睡不醒不就以为着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撸狐狸,而不被她惩罚吗。毕竟,白狐狸的尾巴手感是真的不错啊!!!而且,信浓的尾巴比加贺的更大,毛也更加柔软。想到这,我不经咽了咽口水。于是,我轻轻地将手伸向信浓的尾巴。
就在我的手快要握住信浓的尾巴时,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看了看熟睡中的信浓,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经露出一丝坏笑。
我悄悄拿出一个耳机戴到信浓的耳朵上,同时将‘勃艮第摇篮曲’‘斯拉夫异教进行曲’‘科米摄政请校准时钟’‘44号命令’‘救赎黑色联盟’无限循环(弟啊!你这是要死人的!),结果——
“信浓你醒醒啊!快醒醒啊!!!”我慌张摇晃着熟睡的信浓。
信浓经过一阵短暂的挣扎后,彻底睡死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指挥官?妾身....妾身这是在哪?”信浓从沉睡中醒来了。
“谢天谢地,你可算醒了。”我长出一口气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你刚刚睡死过去了。要是你在不醒来,我可要把你送到白鹰的医院去了。”我趁信浓不注意悄悄把耳机藏了起来。
“白鹰的医院?那种东西对妾身是没用的。”信浓摇了摇头“刚刚妾身多半有是游离到其他的时间线去,这才让指挥官误以为妾身是睡死过去,造成这样的误会还请指挥官原谅。”信浓微微低下头向我道歉,身上那对波涛随着信浓的行动而移动,好壮观啊!
“呃,先不纠结这个了,信浓你什么会来到我的房间呢?”
“妾身....妾身睡不着...想来找指挥官的...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信浓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头上耸立的两只狐耳此刻毫无精神地耷拉着的。脸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是我的被子....还是被信浓牢牢抓着,用来裹住她那曼妙的身体。
“啊!这....”我有些哭笑不得,“可是我并不是什么医生,并不能....呜啊~”还没说完,我就被信浓用尾巴包了起来。
“没关系....因为妾身.....想和汝在一起……”
信浓缓缓来到了我身边。随后——
“信浓,你...抱得..有些太紧了....”我整个人就这么被信浓紧紧抱着。
“妾身知道喔....”
“!!!”知道?信浓她知道什么?不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信浓已经将她的大尾巴缠了上来。
“妾身听天城她们说,指挥官很喜欢我们狐狸的尾巴...”信浓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可以喔!如果是指挥官的话,妾身...”信浓将尾巴移动到我的手上。“如果是指挥官的话,可以哦!”信浓的话如恶魔的低语般诱惑着我。
“信浓....”既然如此的话.....
“好厉害,与赤城她们的尾巴手感完全不一样。”我自然是没放过这个机会,于是——
“呵呵~(指挥官傻笑中)信浓的尾巴好柔软,好顺滑……”那雪白的绒毛在手掌里来回滑动的感觉……“呵呵~”我轻轻拎起那堆毛茸茸的尾巴,静静感受着此刻的柔软和平静。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我的内心此刻在疯狂咆哮着
“唔~指挥官...汝是不是有些太激动了...?”
“啊!抱歉抱歉~呵呵~”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于失态,我收回了双手,乖巧坐在床边上。
“那信浓....”
“嗯?”
“我想你应该不会平白无故地让我碰你的尾巴吧?告诉我要付出些什么代价才能继续摸你的尾巴。”
“唔~也没指挥官你说的那么严重啦,就是...”信浓很自然地将人靠了过来,我时刻都能感受到,那大狐狸那柔软的体,香以及那温热的吐息。而那被我放下的大尾巴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包了上来。
呃~身旁是大狐狸,身后是大尾巴....这就是传说中的两片面包夹芝士吗?
“汝……呼呼~”
“嗯?”
信浓靠在我身旁一边加重了抱着我身体的力道,一边靠在我的耳旁轻声说道。
“不要离开妾身……妾身....只是想和汝……zzzzzzz”还没说完,信浓就在我身旁睡着了。
“呃...这个....晚安,信浓!”碰见这种情况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我只能向信浓道个晚安,随后我轻轻拎起信浓的尾巴,当抱枕。“做个好梦,我亲爱的睡不醒大狐狸”
“晚安...指挥官....zzzzzzz”
“晚安,信浓!”
“妾身曾为缠绕于身的诸多“命中注定的无可奈何”而哀叹不已…而如今,只要在这里,只要与汝在一起,妾身便觉得,无论何种命运,皆不足为惧了——”不知道是梦境,亦或者现实这是我在意识消散前最后听到的。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