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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西港情緣──緣起(與貝法的相遇)

2023-05-26 14:57 作者:秦熙明  | 我要投稿

筆者的嘮叨:

此文為二次上傳

如有看過的朋友

也沒關係

這次會儘量將文章打散

讓閱讀上可以不那麼緊迫......




一九四四年二月二十六日凌晨

重櫻首都-東京首相官邸



站著、口令、誰。


官邸前的警衛朝著眼前模糊的黑影大聲喝斥,可迎接他的卻不是當天的密語 ,而是數聲槍響 ; 一旁的警衛聞聲端著槍,正以警衛亭為掩體搜索槍聲方向黑影時,霎時間,灰綠的頭盔開了花,在這雪白的大地上,綻放了紅白漸層的花朵。

數月後,奇蹟的一幕發生了,北邊的滿洲國與南邊的臺灣開始傳來重櫻軍隊撤兵的消息,甚至遠在拉包爾島的十四萬軍隊也帶著多年耕耘的成果回到了本島。

三年後,我十八歲,為了給家裡多點餘糧,也想為戰後的東煌盡一份力,決定投筆從戎,毅然決然的就讀了海軍軍官學校,此時卻發生了改變我軍旅生涯的事件──塞壬入侵。


 

  一九四七年九月十一日黃昏

太平洋中途島海域


戰後的海少了鋼鐵與血的腐鏽味與撕心裂肺的慘叫,回到了那個平靜又溫柔的她,而此時一支白鷹艦隊正帶著馬歇爾計畫的援櫻物資,在中途島一代行進著。

經歷過戰時情況的海軍士兵與將官們,在平穩的海象下,忙裡偷閒地享受著平靜的美好,而此時艦橋傳來一陣緊迫的聲音,打破這短暫的寧靜


「艦長,十五海里處發現十個,不三十個不明目標朝我方移動!」


此時艦長立刻向全船發布戰鬥警報,而剛剛忙裡偷閒的船員們撇去了剛剛的從容,換上了一副嚴肅堅毅的神情就戰鬥位置,等著艦長的命令。而等至距離拉近時,船員方才看到那「不明目標」並感受著何謂蔑視。

 


一九四七年九月二十一日中午

火奴魯魯軍醫院


 狀態逐漸恢復正常的艦長,不懼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急迫地向白鷹海軍高層的調查員述說著十日前的屠殺……


「那時發布就戰鬥位置的時候,

一散神,天變成了詭異的紅色,

海變成了如深淵的黑,然後……」


他越說越激動,口水嗆著了喉嚨,一旁的士兵趕緊為他拍了拍背,並恭敬地送上一杯溫水,

「謝謝你啊,孩子~」

他表情稍加緩了過來,繼續說著:


「我正拿著望遠鏡,試圖觀測時,那些奇怪的船朝著我們開火,我們立刻開炮還擊,我們的炮打中了它們卻毫髮無傷。」


旁邊的調查員趕忙叫停,

「您說您的輕巡打不過它們?」

這時他愣住了,同為海軍人員的他自然清楚艦砲的威力,但眼前的事實卻硬生生的把他拉回到現實,他更加認真的紀錄著眼前這位眼神溢著恐懼的艦長


「而我被砲擊後,我看到在補給艦的側面有一群「女人」,他們有著銀色的頭髮,女人的面容與橙黃的眼睛,手上,誒~不對,她們身體旁邊有著一些奇怪的管子,裡頭閃著黃光,其中一個看似頭領的,身旁更有著黑色的章魚腳,詭異極了,我戎馬半生,沒見過這怪玩意,她們竟輕巧地在水面上滑行,這時我才看清楚那些管子是一根根的砲管,數道火光滑過,艦橋前的主炮便被催毀了,不久下方傳來數次衝擊,船開始側頃,我眼看已經失去作戰能力變命令全員棄船……」


記錄完成後他緩了緩神,收拾了傢伙前往別的倖存者處進行調查,皮鞋與地板的聲音,在這安靜的走廊外格外清晰。數週後的大西洋與北極海海面上皆出現了「她們」的目擊報告。

 


一九四八年十月二十五日上午

聯合國安全理事會


「十個多月前,太平洋、大西洋以及北極海皆出現了船隊遇襲的狀況,且目擊報告皆指出其都是被一群閃著紅光的黑色船隻攻擊,並被一些『少女』用著砲彈、魚雷甚至是類似光的武器襲擊。白鷹與皇家等國家組織打撈團隊,對失事海域進行調查與打撈時,發現了以下……」


主席慢條斯理駕輕就熟的對著眼前的攝影機說著,此畫面播放到全世界後,世人皆知道了一種名為「塞壬」的海上怪物,而各國大使看到了更細項的資料,看得越多卻越背脊發寒。

 


 一九五四年七月二十七日晚上

白鷹田納西州某處地底工事


「博士,參數調整好了。」


團隊小心翼翼地,對極少的量產人形塞壬殘骸進行拆解與分析,實驗告一段落後,這幾個由數個國家組成的精銳科研團隊領導,仍醉心研究著。鐵血的博士抿了口咖啡,潤潤喉說道:


「這些人型塞壬的裝甲除了部分元素與工藝未解析外,就剩下那藍色晶體了。」 ; 另一位皇家的博士一邊附和一邊說著:「哎~這方塊真是「滴」水不進。」


此時白鷹的博士突然連想到了什麼……次日,他將他的臆測上報軍方,一週後,來自胡佛水壩下的「荷魯斯」在重重戒備下,送到了遠至白鷹東方的田納西。

 


一九五八年七月十六日

十七時三十分

田納西橡樹嶺實驗場


實驗代號:「黃金眼」


顯示屏上呈顯出一串綠色的代碼,各國實驗團隊領導在機器上插入各自的密鑰後,機器開始倒數計時「十、九、八、七……」


數到一時,眼前數米處的深藍色的心智魔方由內而外的閃耀出刺眼的藍光,並在機器的運轉下快速旋轉起來,藍色的光透過玻璃映照在數米處的博士們身上,他們雙手緊握著扶手屏息以待的站立著,眼神矍鑠得盯著前方。

激活後的魔方再機械臂的運作下,緩慢的讓其接觸「荷魯斯」,

須臾之間,人類歷史上第一位艦娘誕生了。

從發現到運用,傾盡全世界的力量歷時十年,人類終於在驅逐賽壬、收復海洋上迎來了勝利的曙光。在研究魔方的過程中,各國發現只要讓激活後的魔方接觸「具有長久歷史性」與「文化」的特殊寶物,便可造出一位艦娘。而研究團隊發現了魔方目前的天花板是只能呈現出二戰時期的船艦,而因其適性問題,只能運用在艦船,而不能應用在其他載具或日常工程中。

 


一九五九年十月二十五日午後

東煌南京總統府辦公室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楞灑在紅木製的寫字桌上,翡翠綠的燈罩下映著一副文件。


「碧藍航線計畫,

   可有合適人選。」


牆角的卡其色中山裝身影在寫字桌後說著,


「報告總統,余認為在測試中,吳上校的魔方適應性最好,他對於讓艦娘們的力量提升有著不可思議的增幅,且其在服役期間智勇雙全,成功守住了臺灣這道前線,余左思右想並未有其他人選。」


ㄧ旁的國防部長略有所思地說:


「可是他目前只是一個上校,身兼艦指部副參謀長及重慶號艦長,這樣……」


未等其說完,卡其色的身影輕舉了手示意並說:


「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啊~神州大陸去了個重櫻,來了個塞壬,唉~」他看了眼窗外的光亮後下達了最後人選:「艦隊長就秦熙明負責吧,升至中將的事就交給你了。」


幾週後的海軍司令部,迎接了東煌歷史上第一個由艦娘組成的艦隊──東煌定遠聯合艦隊,以及她們的指揮官──吳承恩中將。

 


一九五九年十一月十二日上午

廣東海軍司令部


一日,艦指部司令塞了一張電報,讓我隱密前往司令部,之後隨意收拾了行李便從位於浙江寧波的基地趕至了廣東,抵達後接引人員一路領我至一處隱密的亭子前,隨後便如煙一般的消失了。我懷著忐忑的心向眼前這個只碰面幾次的長官喊著一聲「報告!」,司令微微頷首後,說了聲「禮畢」,我便踏上了亭子。


「一路從寧波趕來,辛苦了」


客套的回了個不會後,他望著山下的司令部與樓房說道:


「汝為何會加入海軍呢?當時吾看到汝的資料時,吾挺驚訝一名準大學生竟會放棄這機會來參軍,為何?」


我看著更遠處與天連成一線的海沉思了一餉說:


「大抵是為了建設強大的祖國和驅逐塞壬吧?,雖然魯迅先生曾言:『學醫救不了東煌人』,但現在的東煌經歷過十三年的抗戰,民眾已經擰成了一股繩,僅管有些分歧但大家都以生為東煌人而驕傲著。現在正是報效國家之時,沒有一支強大的海軍,如何保衛我們身後的民眾免受塞壬侵擾呢?」


語畢,司令側著身子遞給我一封信並叮嚀了幾句話,便讓我趕緊搭乘下午的特殊航班前往臺灣鳳山的西港基地。

 

在驅逐艦上顛簸了五個小時後,船順著西港的燈塔指引進入港區,我走出船艙在甲板上瞅著這個與六年前大相徑庭的地方,還以為是出了幻覺,揉了揉眼睛後定睛一瞧,這西港就跟以前在軍官學校時,老師放的白鷹珍珠港港區幻燈片一樣──一個現代化的港口。

近海工事上排列著大口徑的岸防砲,黑壓壓的砲口朝著遠處的大海 ; 陸地上的對空雷達賣力地工作著,駛入內港後我不禁盛嘆:


「這固若金湯的堡壘是怎麼與這猶如度假村的景色完美融合在一處的呢?」


岸上四周每隔段距離便設有路燈,雖不至於像十里洋場的上海如此燈火通明,但也讓這港區有了基本的光源,不至於黑燈瞎火一片。橢圓的港區中心有著一座小島,數棟類似學校的建築與樹木相得益彰,島嶼周圍等分連著三座大橋,遠處的圓環邊上數個橋式起重機矗立其中,一艘卸完貨的軍方運輸艦正穩穩地靠在港灣休息,隨著微小波浪呼吸著。

船慢慢地停靠在了中心的島上,提著兩卡大皮箱信步度下登船梯後,長徐一口氣:


「還是腳踏實地的好。」


此時一位穿著白色女僕裝的銀髮女子,向我行了個莊重又不失優雅的屈膝禮,她雙手各持裙襬一側、雙膝微彎,微微頷首後,她那藍紫色的雙眸映照在我的瞳孔上,而我往下一瞧,不禁吟詠了一句:


「半露胸如雪,斜回臉似波」


她輕咳了一聲後便開始自我介紹:

「平安,我是愛丁堡級二號艦貝爾法斯特,是皇家最大的巡洋艦,因此擔任女僕長一職,您就是我的指揮官吧,此刻起,我將生涯奉獻給您。」


她見我還褚在一旁,便近身替我拿起行李及用著親切溫和的嗓音條理分明的介紹港區設施。

 

「妳,不覺得重嗎?」

我略帶驚訝的看著這個纖細的女僕,她呵呵一笑的說

「司令應該有讓你知道我們吧?」

我應聲回有,她笑道:

「那您麼還一臉驚訝呢?」

我哈哈大笑:

「剛剛在船上就有瀏覽過碧藍航線的完整計畫,學校也有辦過研習會,但是實際看到仍令我十分吃驚,因為妳真的與常人無異,估計走在街上看到妳,還會向前搭訕呢~」。

「我在被派至東煌時,姐姐還向我說:『貝法,妳聽著,東煌人像個大木頭,好聽點叫含蓄……』,沒想到指揮官您還挺貧嘴的。」

我拉著深棕色軟呢帽的帽沿輕笑語:「這是當然,我從軍前可是北大中文系的學生呢~」。


在煤油燈造型的通電路燈上,我們兩人順著小路,經過了小島中心的金色船錨雕塑,自眼前大講堂的左側前進著,

「指揮官,您的府邸到了。」

一幢中華巴洛克風格的中西合壁式洋樓出現在我的眼前,推開鐵柵欄後,內程一座如意水池裡傳來了水滑動的聲音,走進一瞧,幾隻錦鯉悠游其中乳白的尾巴掀起了漣漪,池中藻、荇交橫,使我不禁說了句:

「還真是吹皺一池春水呢~」,一旁的貝爾法斯特打趣地接了下半段:「干卿底事」,

「妳連這都知道!」我驚喜的看著她,她擺出略為驕傲的神情說:「主人,關於貝爾法斯特您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呦~」

 

她帶著我從右護龍靠主樓房間前進,接著左轉上樓至主樓的陽台,從神明廳進入後,一股香甜柔和的老山檀香味自黑檀木桌上的纏枝戧金藍銅香爐襲來,心中暗想:「這可真是大手筆~」,隨後喊道:

「貝爾法斯特,

   這也是你打理的?」

「是的,主人。

   不過您的房間到了。」

她從胸前的雪白摸出了把鑰匙,利索的伸入了黃銅色的門把,吱呀一聲,紅橡木的門開了,

「主人,由於還不知道您物品的擺設習慣,貝爾法斯特暫且不進入房間協助整理,不過主人您抵達港區到現在,似乎滴水未進,請問您要用餐嗎?」

我的腦中還是剛剛那個雪白的波動,久久不能忘懷,甫經提醒我才故做鎮定的應聲回答。

 


「就知道您肯定餓了,但您今天將要抵達港區的事也是上午才得知的,關於主人我知之甚少,還不知您的好惡,又加上現在時間已晚,只能隨手煮一道東煌的陽春麵作為晚餐,這樣可以嗎?」

十一月分的鳳山西港夜晚雖不寒冷,但一路上的顛簸與海風,還是讓我渴求著熱湯的滋潤。

「請主人收拾好行李後到左護龍的飯廳用餐,倘若主人您忘了位置,請呼喊我的名子,我將會帶領您。」

語畢,她漫步離開了房間,圓頭黑皮鞋踏在木質樓梯的聲音漸行漸遠。我提起剛剛的皮箱往房間一望,一個衣帽架正在房門口不遠處,將軟呢帽與西裝外套取下後,便朝著緊挨著床的桌燈旁走去,將皮箱內的衣物置於衣櫃後,我便下樓尋找食物的蹤跡。

 

下樓後我朝著光亮的飯廳走去,她正拿著筷子置於筷子托上,見我走來她輕巧的拉開椅子示意入座,之後她便站在我身後待命著,動筷前我側著身子問:

「妳吃了嗎?」

她回還沒,並說必需等主人用餐完畢後才可進食,隨後我說:


「妳可知為何東煌的節日普遍有團圓的意象嗎?就是因為人聚再一起過節,節才有意思 ; 吃飯也是同義,把你的晚餐端出來坐我邊上,陪我吃吧。」


短短數句話在她的心中濺起了漣漪,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兩刻鐘後,碗底的蔥段順著最後一口湯送進五臟廟。貝法收走碗並告知浴室的位置後,我在蓮蓬頭的浸灌下擺去了一天奔波的疲累,隨後躺在那柔軟的雙人床上,在樟木芬芳的環繞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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