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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笔_(:з」∠)_

2019-02-27 05:18 作者:大儿的好爸爸  | 我要投稿

【头图百度,侵删致歉。】

【是自家的傻儿子和别人家的帅大叔w部分不和谐词已做消音处理。

【简单解释下背景:俩人是关系很好的朋友,而一方却受过往所困,刻意拒绝了友人(黑/帮大佬)的诸多帮助,也因此产生了如下主题:】

「你越是逃避人们的善举,就越是在伤害人们善良的心。」


倘若自己当时、没有执意道出那番固执己见之言的话……

待来者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逐渐闯入了他满目漆黑的视线,男人方才得以寻回飘至九霄云外的思绪;边下意识地于束缚中勉力挣扎起来,边为掩饰惊慌匆忙别过头去,无声祈祷着其绝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人:

情况或许、就不会沦落至现在这般田地了吧。

好在来者倒也不急于表明身份——直至那道模糊的身影似是止步于自己面前,蒙于眼前的黑布被刻意解开时;自己这才得以睁开已失去遮掩的红瞳,借着吸顶灯投下的幽暗光芒昂首望去——

“阿川。”结果却仍是那样的不尽人意。

果然是他……

看清眼前人同样略显黯淡的黑瞳时,顷刻占据心头的百味杂陈之感,终是驱使着男人不由于一声叹惋中暗自移开了视线,却很快便被其掐住下颚施力扭了回来:“我只是想尽力保护你罢了。”

“赵琛……”眼前人强忍着痛楚唤出自己名字的模样固然惹人心疼,可眼下的情况却已不容许自己再对其稍加怜悯了。

毕竟,自己也着实想要问清事情的缘由:“可你又为什么、总是在拒绝我的关心呢。”只要他能如实回答的话,一切定将留有缓和的余地——

“但我也……”

见眼前人待话说一半,终于肯咬紧牙关为此陷入沉思时,自己适才悄然松开了藏于衣兜中的冰冷物品;本想着其如今总该同自己实话实说才是,却只是在相对无言后,等来了他更显委屈的所谓回答:“不想再把你牵连进来了……”

那你早干嘛去了。

不觉为其所言紧锁双眉后,终是不忍将这层似有若无的关系彻底撕破的男人,也只好于一声嗤笑中开口反驳道:

“我当年要是不用这种方法哗众取宠的话,你怕是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吧。”却也预料之中般的,没能如愿等到眼前人的应答。

为此番自找没趣长叹一声后,男人便索性收回手来径自退去;轻倚上身旁同为暗黄色的墙壁时,却仍耐不住瞥向被缚于座椅上默不作声的那人黯然伤神,反倒意外等来了他颤抖着嗓音喃喃的一声:“我……”

不该让你这么委屈自己。

本该向眼前人道出的真实心意,却在其为此冷笑出声的苦楚中,被迫化作了声同样低沉的叹息;待自己于满心愧疚内垂下头来斟酌了片刻,亦只有改口讲出一句有气无力的:“对不起。”

但现在说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啊……

尽管男人也自知无力逆转现状、可眼下就连透过这片昏黄,侧目留意对方是否有为此稍作反应,都迟迟做不出决定的自己;也只有懊悔着握紧了被死死拷住的手掌。

一切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却在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再度迈向自己这边时,亦不由戒备着尝试凝聚起了体内过分安静的能量——其也方才后知后觉到、就连能力都已被这副手铐全然禁锢住的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结果自己……还是害他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而终究止步于自己身边的黑发男人,也难以透过他埋于阴影中的面容,读出其哪怕分毫的真实心意——或者说、倒已无心再去顾虑他的心中所想了。

“少在那儿道什么歉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一句话。”

言罢,男人便不再理会眼前人的反抗,索性一把扣住他本就被牢牢反锁住的双手,就势将掌中之物施力抵住了其滚动着的喉结:

“阿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想好再回答我。”

毕竟、直到现在,男人才算从这将要燃尽的怒火中恍然意识到;自己也属实下不去这个手。

“你究竟在逃避着什么。”

真让他染上这玩意的话,自己不就相当于亲手毁了他的一切吗。

“赵琛……”眼前人素来黯淡无光的红瞳中,如今终于清晰映出自己的身影了——可偏偏是在自己最不愿面对的情况下:

别说多余的话啊,针头眼看着要刺进去了。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一味依赖着你,也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算我求你了还不成?哪怕是为了打破现状,暂且说谎骗我都好、就讲一次软话吧……

“真的……很抱歉。”

言绝,眼前人的脖颈上就已因自己一时失慎,划下了道浅浅的血痕。那双不禁吃痛着微眯起的红瞳中,终归还是展露了一丝动容——却转瞬便被其刻意移开的面容掩藏了下去,连同那几近哽在喉中的恳求:

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皆未能有幸传达给黑发男人分毫。

即便其轻声唤出的:“阿川……”同样盛满了沮丧之意,自己也不敢再侧目望向他哪怕一眼——毕竟、自己也生怕会对上那双黑瞳中已显失神的目光,却依旧无法给予他所期许的回答。

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为其的不知变通无声抱怨过后,自知多说无益的男人,也只好将心中残存的顾虑索性吞咽下去——

算了、毁就毁了吧。

藉由一声浅笑将双瞳习惯性眯起后,男人方才舍得拿开一直死死抵住自己脖子的针筒;边故作温柔的代其将血迹抹去,边瞧着他终于得以呼吸的狼狈模样突兀开口道:“或者说——”

毕竟,你都已经不肯再信任我了。

话音未落,那黑发男人倒也舍不得给予他喘息的机会,就顺势扯过仍被其紧扣着的双手,终于将针头刺入了眼前人的上臂:

“我早就该这么做才对吧?”并趁着自说自话时施力按动推杆,将其中事先溶解好的海*因尽数注射进了那人体内。

“就不必成天提心吊胆着,你会再被外界的人们所伤了。”

直至眼前人奋力挣扎的可怜模样,逐渐随着自己所举安静下来后,男人方才敢将针头迅速拔了出来;边从衣兜中摸出个创可贴,简单止住了其伤口处微微渗出的血液,边将他不由瘫软下去的身体小心揽进了怀中:

与其将你交予那些家伙肆意妄为、还不如由我来亲手阻断这一切。

却不料其即便如此,也依旧咬紧牙关勉力直起身来、似是欲要从中挣脱,可终究敌不过胃中骤然翻涌的暗流折磨,只有别过头去干呕了几声;适才于一阵目眩下吐出了少量涎水,倒也很快便被身边人轻轻拭去了。

果然还是很痛苦吗……那人见状不由更显心疼的将他抱紧了些:

不过、别担心,你很快就会适应这种感觉的。

直至其不得已屈从于排斥现象的煎熬,蜷起身体倚入自己怀中;那黑发男人便自一声好似释怀的轻笑中稍稍垂下头来,边捧起他已挂上几许冷汗的脸颊,为其先前所言应了个于事无补的:

“没关系。”边借机欣赏过男人无意识放大的瞳孔中已然涣散的神情,在其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至少、我依旧会精心照顾着你的。

良久,未能从男人不觉零落出的呻吟中等来只言片语的自己,这才放心的将其轻手轻脚地扶回椅子上,继而凑近他已被嗡鸣声充斥的耳畔表明态度到:

“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等你想清楚后,一切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言罢、不等其是否还能对此稍作反应,那黑发男人就已起身迈开了步子;却待将要回手关上房门前突兀停下脚步,不知是想借此恐吓房中人的小心思,还是在把这番骇人之言随意说给自己听:

“顺便一提、在此之前,没人会知道你的下落——除了我。”

随后,其便终于在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施力带上了大门。仅余下铁锁叩击门扉时发出的沉闷声响,于满目昏黄内回荡了片刻后;最终淹没在了房内男人微弱的呼吸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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