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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新写文(不正经向)#2

2019-08-10 02:14 作者:小名高二  | 我要投稿

一        

           体内自很久之前便形成的生物钟令我在这寒冷的冬天,无边的黑暗中起身。在我朦胧之际,一阵寒意向我涌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对了,今天,可是霜露节啊,它代表着一年之中最冷的一段日子就要来临了。

       在想着该如何处理昨天德斐南先生一家送的卷心菜时,我已经换上了平日里的服装──千篇一律的棕色裤子黑色腰带,上半身则是白色衬衫加上一件发黄的白大褂,内里严严实实的裹了好几层,并不是我穷到了只有一身衣服,如果有人看到我的衣柜,那他肯定会当场惊讶的最里面能塞得下格林尼小镇旁边的森林中最大的土拨鼠,因为里面清一色的都是洗的发黄的白大褂,棕色长裤,黑色腰带以及白色衬衫,对于过冬的衣服我是不那么作过多要求的,至多有三条两年前便置备好了的蓄上棉的内衣。 

        尽管已经没有老爷子监督了,不管是我的衣服,还是我的房子,花园,都被我精心打理的妥妥帖帖的。我会一直保持下去,不允许任何人扰乱这一切!在未来的某一天回忆起来,那时的我始终没想到,我的承诺会冰消瓦解的如此迅速。

      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走到了玄关处,酝酿着推开了房屋的大门,在我意料之中的,星斗漫天,大地素装,反映星光,将这凌晨的夜衬托得不那么令人孤独迷茫。 

       踏着蓬松的雪地,沿着大雪也无法掩埋的我的记忆中那条小路,听着我的皮靴与雪皮吱呀吱呀的摩擦声,我来到了门前,往前迈出一步推开大门。

       借着星光月色,看了看旁边那个扩音器的我不由得苦笑,并为自己是一位医生而感到自豪。摸了摸临近我旁边这仍有七成新的扩音器,看着这个扩音器,我苦涩的笑容再次加深,这帮村民啊,大半夜的孩子有事直接找我就可以啊,医生不就是这样嘛,唉,说是扩音器,其实就是个轻的铁皮喇叭,准备了两套,一套放在约莫半米的台子上,这是为了那可怜的两兄妹啊,倔强的令人尊敬。还有一套在大约一米三的台子上,这可是为了那固执的老太太准备的,腿脚不好还总是喜欢夜里来向我讨一杯茶,不过却固执的令人不那么厌烦。      虽然每半年换一次,且用的次数也不是那么多,但这铁皮喇叭必须随时可用,必须每一次都让它们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当然这也让我尽到了医生的本分。

      站在门口,放眼一看,镇子上仅有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是亮着灯的,揣着这样的心情,抬头忘了一眼星空,我就这样沿着已经被雪重新覆盖上的脚印,走过庭院,:“啊,真希望今天不用治疗任何人,可是今天可是霜露,不知道露西亚那里买到姜没,我可不想那一笔钱被她私吞啊”嘴上这么说着,可我扬起的嘴角在以无声的事实否定这个说法。 

      说着我已经来到了庭院一角的木棚,弯腰抱起一堆早已砍好的木材,这对穿太多显得臃肿的我来说实属不易。回到房间,点燃壁炉,整个客厅都显得火光四溢。

       将二楼的五间客房,同时也是病房清理一遍后,我准备好了医务用具。这时我一看外面,仍是繁星点点 

      “这么早的话应该没有人会来吧。”我这么想着,嘴里却嘟囔着:“德斐南先生前几天给的卷心菜再不吃的话就坏掉了,要不,做个汤吧。”说着我来到了厨房,在我刚提起菜刀要施展浑身解数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噔,噔,噔”门被轻轻叩响的声音传到了我耳边,我赶忙放下手中的菜刀,臃肿的小跑去开了门,因为我不想耽误任何人的任何一分钟。 

       “吱~呀”伴随着这种声音,门开了,在我面前的是一位穿着风衣,压低了帽檐的男士。  

      习惯性的我注意到了他的穿着,他身穿棕色泛黑的油亮风衣以及纯黑有部分磨损的皮鞋,皮鞋边缘有一些泥土,深棕色的帽檐即使压得再低也遮不住他那僵硬的笑容,据此我判断出,他是个商人。

        “您好医生。”在我的眼神从他的衣着转移到他的脸上时,他露出可疑的笑容向我问了声好。

        “您还记得我吗,我曾经被您救过一命”           将男人的脸与记忆对照后,发现还真有点眼熟。

        “没错,上次我倒在这座城镇的郊外时,就是医生您帮助的我。”

         说到这,我确实是在两年前,从一个闹过暴动的镇子中回来,据说是一群奴隶不满足于暴政起义了,听人说那个奴隶主被撕成了八瓣! 

         在已经能看到格林尼中央广场的雕像时,我发现了这个男人。当时他处于昏迷。刚好手边有一直不离身的医药箱,我一看他伤得不重就给他进行了紧急包扎,将其唤醒后给了他一些食物,我本想带他去诊所好疗伤,他仿佛有什么急事似的忙着走,眉毛拧成了一股,          在感谢一番后,似乎是说了一句会给我报酬的,我当时也没多在意,口头应和了一句,送给他了一些应急药品,看着他一瘸一拐远去的身影我也回身,徒步到了家。

         具体因为什么而受伤我也猜到了七八分。 

         似乎是看透了我内心所想,这个男人不改其僵硬老练的笑容,一边搓手一边道:“原因是由于一些不好的纠葛,即使从一旁看来也明白的吧。”  

       他继续说着:“不知是否是您身为医生的秉性使然。”他说的没错,我在救他的时候倒也没想着要报酬。

        “暂且不说这个,那时未能好好感谢您就离开了,我感到十分抱歉。昨天偶然路过这附近的城市,所以今天特地向您道谢来了。”那位男士看了一下腕表。 

         外面的雪停了,此时天空已是泛起了鱼肚白。   

       出于礼节,我邀请男士进屋,并准备为他泡杯茶。  

       男士拒绝道:“不用,我没打算长时间呆在这里。不必那么客气。不过,请您先收下这个。”说着那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偏鼓的信封,交给了我。“这是拖了如此长时间才支付费用的些许赔罪,请您不要客气地收下它。”           我也没有推脱,检查一番后发现里面装着相对医疗费来说数量多出至少两倍的金钱。这让我为一个商人能做到如此地步而诧异。          天上已仅有几点星芒,一线残月,地平线已经涌现了曙光。  

       在我以为那位男士要走的时候,他看似饱经风尘的眼神闪过的东西使我诧异。         ”我还带来了一个其他的东西,不过之后的谈话内容希望您能保密,可以吗?不然的话我会很麻烦的。”  

       在我点头示意下,男人往后退了一步,“不愧是您,果然善解人意。一点钱财算得了什么,毕竟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值钱呢,对吧。”说着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微笑。    

       男人向一旁招了招手,以一种故作厌恶的口气说道:“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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