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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JOJO】星尘十字军全员存活IF

2020-02-20 19:22 作者:咖喱鸡味花露水  | 我要投稿

就在第一世界的星尘十字军线结束后,承太郎本应该回到日本开始下一阶段的生活,然而就在观众感到意犹未尽到想说MMP的时候,本文的NPC谜之声说道:“世界线被破坏了,空条承太郎,你要担负起责任来。”

  于是,在上一世界打DIO结束的承太郎来到了这里。现在是前往埃及的第50日。打DIO团的其他成员基本上都在旅馆中做准备。而承太郎在对着杯子发呆,思考着对策。全队人中只有他一个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而在被神秘人委以重任的时候,他被严肃地告诫了:“不得以任何形式向其他人透露与结果有关的信息。进入‘世界’的能力也需要像上一世界一样逐步习得,所以说你现在并不拥有暂停时间的能力。”

  

  “啧。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他们传递信息。”他是这么想的,他选择沉默一方面是因为不能语言沟通,另一方面是因为这符合身份,不然会给队友造成亿吨伤害(指花京院错乱)。

  其实承太郎觉得自己如果能早点知道真相的话,在沙漠中对战死神13的时候,自己一定早早就表明态度了,倒不至于不表态的程度。虽然他是打心底里相信花京院,不过换做是谁也都会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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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正式版了,依旧不可避免突如其来的SD玩梗。(——咖喱鸡)

 

  众人来到DIO馆前,感到邪恶气息的逼近。按照剧本这个时候波鲁纳雷夫应该要出来BB两句,但承太郎抢在前面。

  “很奇妙,不过我的确对这里比较熟悉。等下听我安排。”

  “熟悉?哈?承太郎你小子在开玩笑吧,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里耶。”波鲁纳雷夫则表示承太郎是在假老练。

  承太郎也不言语,波鲁纳雷夫继续侃侃而谈着自以为的战略。就在这时,DIO魔馆的大门诡异地敞开了,第一个挑战者——小达比就此显形。

  “各位前来拜访的客人们,吾名小达比,是这里的管..”幽幽的声音从灰蒙蒙的前方传来。

  花京院心想:“如此诡异的身形,简直像是飘过来的。”

  

  “欧拉!”白金之星就在这一个瞬间出拳了,很显然,对面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极为有力的一拳已经招呼在他的脸上,紧接着,在众人的惊愕之下,承太郎不给小达比半点反应和喘息的机会,数十记上勾拳下勾拳打得小达比身上遍地开花。

  如果有计时的话,从一行人在门口踌躇,到小达比被揍扁,约莫也就十分钟。

  “犹豫就会败北。”承太郎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并且用实践奉行这“金科玉律”。

  

  “承..承太郎,你就这样把他杀了吗?”阿布德尔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尽管白金之星的速度和力量经常让人目瞪口呆。

  “啊..”承太郎反倒是因为过于果断而陷入了被误会的境地。

  “小达比?...我听波鲁纳雷夫说,貌似之前遇到过一个叫大达比的人。他们是兄弟吗?”花京院也坐不住了,试图抛开话题缓解众人的疑虑。

  “嗯,有可能。他们脸上的装饰也很神似呢,不是吗?话说回来啊,承太郎”乔瑟夫面露出不太常见的神色,但是作者现在没法描述。

  承太郎咽了口水,他最不希望的就是乔瑟夫对自己的行动产生质疑,因而使得其他成员也‘一边倒’,这样光是内部就会出现纷争。  

  “很果敢嘛,不愧是我的孙子。哈哈!这替身使者也真够弱的。”

  听到乔瑟夫如此回答,承太郎松了口气。

  “不过啊,打倒这一个可没用,DIO是很强大的,可不是我吹。而且这走廊看上去根本没有尽头啊,要怎么办?”波鲁纳雷夫摊摊手,对此不以为然。

  “乔斯达先生,我建议兵分两路。如果全部聚在一起,这里的走廊也不甚宽阔,行动不便的同时还会增加伤亡。”阿布德尔发出了某,死亡提议。

  “阿布德尔说的对,的确是这样...”

  “不觉得这个走廊大有文章吗?不如还是一起前进的比较好,如果有什么替身使者来攻击我们,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也好,我赞成花京院的意见。”

  

   听到波鲁纳雷夫的答复后,承太郎觉得事情正在向好的一面发展下去。


  “魔术师之红!火焰探测器——”阿布德尔释放巨大的火鸟形替身,伴随炙热火焰的喷出,一只指向多方位的火焰灯在空中发光。

  阴暗的走廊顿时变得亮堂堂的,然而六人走了不到五十米左右,本应该直通到底的类长方体走廊,突兀地演化出了两条道路,左边与右边的通道入口,宽度高度一模一样,一个模子刻出来也似的。

  “难道是那个操纵幻象的在搞事情?”承太郎不由得联想到次中音萨克斯这个替身。

  波鲁纳雷夫说:“出现岔道了啊,这下必须要分两组了。”

  伊奇不满地发出愤愤的吠声,也许是嫌队员因为分组而话语不断,也或许是察觉到了敌方替身使者的存在。


  “瓦尼拉·爱斯的弱点是太阳...老头子是不是会波纹这种东西。”承太郎抬头望了祖父一眼。

  用老头子来称呼六十多岁的祖父确实不太礼貌,呵……他作为波纹使者的能力确实可贵,但最值得信赖的是,这六十多年所积累起的引以为傲的作战经验!所以就需要……


  “那我和乔斯达先生一组。”花京院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行!你过来。”承太郎可能是急了,这句话脱口而出。

  “老头子,你和阿布德尔还有伊奇一组。”

  “喂,这什么差别对待啊!真是的!你今天怪怪的啊,承太郎。就像上次你吵着闹着要跳车去上厕所一样。”波鲁纳雷夫自说自话地走到了乔瑟夫一边。

  

  “时至今日怎么还会在想那种事情。真是够了。”


  “老头子,你说你曾经打败过卡兹。尽管从你的描述上来说叫我很难相信..使我真正佩服你的不是你的波纹,而是你临危不乱的决策能力。你的下一句话是,当然如此。”

  “当然如此!”乔瑟夫摆摆手,回过头去,扣上帽子,阿布德尔,伊奇,波鲁纳雷夫消失在了视线中,闪闪的火焰伴他们离开。

  

  “承太郎。”花京院拍了拍承太郎的肩膀,好像是有什么话要问他。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认为..我能理解现在的你。”

  “可能这是真的,我们走吧。”承太郎没有耽搁太久,把花京院的手从肩膀上拉了下去,两人向DIO魔馆深处走去。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牺牲了,花京院。”

  

  于是六人分成两队。一队有四人,另一队有两人。

  承太郎是这么想的,如果在天黑之前就找到DIO,那么决战就会在府邸内部展开。尽管这的确对双方来说都没有优势,花京院的法皇结界在DIO的时停之下完全就是白给。

  正当两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台阶准备登上二楼的时候,从未知的方位传来了轰隆隆的声响。大约是相邻房间的房门和墙壁被什么东西给碾压过去了。

  瓦尼拉艾斯的行动相当迅速,该说是九荣神之间有着心灵感应吗?一旦一个被杀死,剩余的人便会前赴后继地发动袭击。

  “花京院,能不能在这里使用绿宝石水花?”

  “嗯。”法皇的手中滋出绿色体液,电光石火般,凝结为能量的具现化,也就是绿宝石,然后随着强烈的冲击波一道飞射出去。因为没有目标,这是名副其实的散射,除了损坏了建筑更多的摆设与建材以外,简直毫无用处。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从某一根石柱之中,倒下了一具受伤的身体。转眼间,建筑内的无限长廊终于有了尽头,身边的台阶上方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从透明窗外传来的,窗帘遮盖的并不严。


  承太郎借此打量起钟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早了很多。然而却因为迟迟没有解决这个叫做次中音萨克斯的替身,反倒是困在了幻境里面。”

  “打败他之后,这里的地形彻底发生变化了呢...”花京院上前检查伤亡情况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说起来,你觉得让白金之星把这座建筑拆毁了怎么样。”承太郎半开玩笑地说着,不过他也的确有过这个念头。

  “其实我也想过。凭借‘白金之星’的力量,未尝不可。不过这座建筑很可能有地下室。”

  “想到一块去了。先去二楼看看情况。”

  

  “不知道老头那边怎么样。”承太郎现在比较担心乔瑟夫那边的情况,尽管人数增加了,是否还会是一场惨烈的战役也很难说。


  “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阿布德尔提高警惕,探测器的火焰也为此一震,燃烧的更加旺盛。众人眼前一亮,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到达了一个全新的房间。

  “明明没有登上楼梯,怎么会...”波鲁纳雷夫回头望去,看到了先前不存在的楼梯。疑惑之余,他打算摸索一番,暂时忽略不合逻辑的地方。四周的墙壁和雕刻都被他看了个遍。应该是无意识的,他的左手搭在石柱的表面。

  波鲁纳雷夫的手被刺痛着,不如说手触及的地方十分炙热,若不是他皮糙肉厚,早该烫出泡来。

  “摸上去特别粗糙呢,这是啥啊。”波鲁纳雷夫没有和其他三个人站在一起,和他靠的最近的是乔瑟夫,然而还是有一大段距离。

  

  “嗯?”嘈杂的声音到这突然消失了,伊奇开始变得暴躁起来,大声地“汪汪”叫着。

  “唔..汪!”

  “伊奇..”波鲁纳雷夫跑到伊奇那边,把它一把抱进怀里,一场啰嗦的说教又要开始。

  

  “岂可修!”不知道是谁在暗中发出了这样低沉的怒吼,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听见。在一个圆球状的骷髅头的口中,又钻出了一张很有特色的人脸,不,其实不能算人,因为早在这之前,他就和DIO交换过血液,被同化成吸血鬼。

  

  “就不能从门出去么,你这吞噬的替身啊。”虽说这是一句可有可无的吐槽,甚至DIO以为自己压根听不见。但在艾斯看来,这就是DIO大人的魅力所在,他对部下如此信任。自己也应该全盘地把性命托出于对乔斯达一行的斗争中。

  

  “波鲁纳雷夫这混球,真是走了狗屎运。不过这个房间,就是你们所有人的终点站了。给我死在这里吧!”

  在乔瑟夫看来,房间实在广阔的不像样,就连窗户也很少见,环境的确是个适合吸血鬼蛰伏的地方。在这直面DIO不是没有可能。

  

  “!”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紫色的藤蔓替身缠绕住了阿布德尔的全身,毫无征兆地,三人亲眼目睹了飞来的圆球吞噬掉阿布德尔的双腿,被截去的部分消失的一干二净,血淋淋的断肢让人头皮发麻地悬在半空。

  “阿布德尔!”

  

  

  波鲁纳雷夫惊恐万分地呼唤着阿布德尔,被隐者之紫捆绑的阿布德尔从天而降,而后稳稳地摔在波鲁纳雷夫的双臂上。他脸上的表情因过度疼痛而扭曲,唇部翕动着,吐出这样几个字。

  “小心..吞噬的偷袭...”他的气息变得微弱,暂时陷入了昏迷。

  波鲁纳雷夫小心翼翼地把他安放在一边的墙角,尽可能快地向乔瑟夫移动,后背抵着后背,以避免观测死角。

  似乎有着一触即发的紧迫感,但是现场却甚为喧嚣,不是人声,而是物体的残骸被碾压过去的碎裂声。



  “怎么回事...”蛰伏在黑暗中的吸血鬼感到不妙,事态似乎有些偏离预定的轨道。瓦尼拉艾斯的一举一动他都可以感知,却不想他第一次出手失败,反倒是让剩余的人提高防范。

  不仅如此,这一面,有两人正在朝自己赶来。根据步距和声音来推断,大概是承太郎和花京院吧。DIO所在房间的位置很隐秘,也极其危险。是DIO魔馆的钟楼所在处,算是在三楼,但房间有一个通道,可以直通地下室,在埃及还未普及电梯的时代,勉强还算先进。

  “乔瑟夫的孙子。啧,我DIO才不是怕他。我的头部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体,不然的话。世界可以轻易地干掉他们。”DIO心想。

  “等待黑夜也未尝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你听到了吗,JOJO?”DIO仔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好像马上就要动用它干一件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如果乔纳森还活着的话,大概也会被他这种目空一切的自恋征服(wu yu)吧。


  果不其然,当承太郎和花京院直奔到三楼时迟了一步,除了空荡荡的凌乱床铺和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以外别无其他。

  通往地下室的密道入口除了DIO是没有人知道的。因而就算两人生吞活剥了那个叫做大笨蛋的家伙,也毫无用处。

  面对大笨蛋瑟瑟发抖的祈求的身姿,承太郎不为所动,他攥紧了双拳,心里不免有些恼怒。

  “这样下去,拖到夜晚战斗是迟早的事。”

  

  “你先去找老头子他们会合,我在这里寻找线索。DIO多半是躲在哪里了,又或是通过什么手段逃走了也未可知。”承太郎对花京院说。

  “你一个人留在这真的可以吗?”

   花京院陷入沉默,冷汗沾湿了他额边一缕刘海。

  

  “哟!承太郎,亏你还记着要去救我们呢!”

  “..你们?”

 

  逆光站立在后方的是熟悉的身影。老头子、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伊奇。一个都没有少。

  为了确定这一点,承太郎甚至是一个个心里默数过去,在确认人数之后,他稍微感到安心了一些。阿布德尔的双腿残缺,因而勉强地倚靠在乔瑟夫的肩头,伊奇正露出舌头喘着大气,平时顺滑的皮毛变得粗糙不堪,身上少说也有擦伤数道。

  “总之,我们干掉了叫做亚空瘴气的家伙!”波鲁纳雷夫大叫着。

  “是啊!真是个难缠的对手。看来我的波纹还是能派上用场的嘛。”乔瑟夫皱着眉,话语却十分爽朗,好歹这次战斗可以让队友对他刮目相看了,什么是宝刀未老(战术后仰)。

  

  伊奇踱着小步,地面的散沙霎时聚成一团,覆盖在阿布德尔的断肢截面上。伊奇操纵的沙是本地沙漠中的,经历足够的风吹日晒,是无菌沙,而且日后清理伤口也方便,只需本人解除替身能力就可以了。假设没有用沙子快速止血的话,阿布德尔反而会性命难保。

  “那么,承太郎,你这边战况如何?”乔瑟夫拿出随身携带的疗伤工具,一个个地递过去。

  “除了干掉一个操纵幻境的替身使者以外,并没有见到DIO的踪迹。被他逃掉了。”承太郎平静地说。其实他内心一点也不平静。除了暂时回到旅馆疗养这一对策,他目前想不到任何的办法。

  “乔斯达先生,我想...该暂时地..”花京院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像是目光在寻求某人帮助。

  然而某人并没有回应。

  “喂!花京院,干嘛吞吞吐吐的?接下来我们该快点安置好阿布德尔,然后来这和DIO决一死战了吧?”波鲁纳雷夫的斗志在胸前激荡着,就差下一秒召唤出银色战车和DIO拼个你死我活。


  承太郎斩钉截铁地说:“不能这么做。”并且他不想有任何回复的后续,语言上也好,动作上也好。



  “这群家伙!没想到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还有承太郎!我简直失望极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波鲁纳雷夫烦躁地来回踱步,却依旧无法改变,太阳即将下山,却还是没能在这里找到蛛丝马迹的事实。其他队员陆续地离开了DIO魔馆,只有他孤身一人还留在原地。愤怒状态下的波鲁纳雷夫,脑子可不是用水泥做的。

  而是用高级水泥,连一条裂缝都不会开的那种,一块块糊成的。

  “一定..能找到DIO的。难道他还会有秘密通道不成?我才不信!所谓的秘密通道都是懦夫为了逃避而找的借口!”

  波鲁纳雷夫在钟楼房间苦苦寻找无果的情况下,终于把目标转移到了楼下。

  


  “承太郎,把波鲁纳雷夫一个人丢下。这么做很危险。”花京院紧紧地盯着静卧在床上养伤的阿布德尔,目光根本没有转向承太郎。好似他是在对空气说话。

  开罗街上,几人临时驻扎在旅馆的某个房间里。

  夜,将要来临了。夕阳仅靠下方的几片云霞是撑不住的,就快要滚下山去了吧。到时候,所谓的夜之帝王也会出现。

  承太郎的心境也在此刻发生了变化。以前,第一世界中。他最常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贺莉。因为在旅途中,无论多么棘手而强大的对手,都能一次次地被自己或者战友,单打独斗或者联手击败。且从未出现过人命关天的伤亡。所以他认为,母亲才是他们之中最性命攸关的存在。

  可是现在不同了。

  在见证了第一世界的战友们接二连三地牺牲之后,他的心又怎可以狭隘到只装下带有私情的正义?

  那是万万不能够的了。


  “放心。我会去找他。”

  正在窗外抽烟的乔瑟夫回望了一眼窗内的众人,无论是伊奇,还是花京院,承太郎他们,都是值得称道的伙伴。他们不会抛弃彼此,即使是最危难的环节,也会选择奋不顾身地冲上战场,为了守护彼此。

  灰白的烟雾在老男人的唇边化开了。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神经一痛,在这片灰色的笼罩下,潮水般对的记忆从一隅涌入,送来了一个人的名字。

  西撒。

  潮水很快就平息了,人的思绪不应该时常飘到瓦伦西亚的月亮上。


  “不过,去找他的人。仅限于我。”承太郎拉低帽檐,以至于他无法看清两人投来的惊诧目光。

  “你在说什么啊,承太郎...”花京院没有忍住,听到这话,第一个就站了起来。

  “时间不多了。总之...”

  “承太郎!就算你和波鲁纳雷夫一起联手也无法击败DIO啊!他的能力还是未...”乔瑟夫说话的分贝也越来越高,有时候他真想撬开自己孙子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呀卡吗西!”承太郎突然爆发的怒吼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振。

  “老头子,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给我看好那只野狗!还有那个自恋头发的不良,敢过来的话,我会不留情面地对着你的刘海欧拉!”话语中带有明显激怒队友的意思,却不知为何带有不可抗拒的威严。

  承太郎的身影,在伊奇外表不屑实则关切、乔瑟夫与花京院的担忧中,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如果形势和上一世界完全不同,或者逆转了呢?


  承太郎轻蔑地嘲笑着自己偶然间萌生的想法。

  “在虚拟的世界中追求真实感是否搞错了什么,承太郎。”


  趁着夜色,馆内的两者不知在做些什么。

  “嚯——波鲁纳雷夫,你果然还是走下台阶了啊。真心想要成为,我DIO的伙伴,是吗?”

  “这怎么可能...?”无论波鲁纳雷夫尝试多少次,眼前的上一层台阶竟然始终无法踏上,迈出的脚刚有着陆的实感,低头一看却发现还踩在原地。他眯起眼睛,恶狠狠地盯着DIO。

  “岂可修!还是陷入苦战了。按照塔罗牌来的‘世界’能力究竟是什么?根本搞不懂啊!这可不是什么超高速移动的小把戏,不然早就被我看穿了...”他顺手拉起身边的一条窗帘。

  动作的确尽可能小了,然而却被DIO逮个正着。难道说自己想偷窥时间的意图被他看穿了?

  又是这样!DIO在什么时候,靠近我了!

  DIO转眼间闪现在波鲁纳雷夫正前方不到一米处。

  波鲁纳雷夫曾屈服在DIO的**之下,被肉芽控制。但现在他战胜了恐惧,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宣战。现在的波鲁纳雷夫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用银色战车把DIO的脑袋削下来,再在他的身上戳出几十个骷髅。

  “银色——战车!”

  银色战车持剑立个门户,随即猛攻,剑光闪闪,每一招都刺向DIO的要害,从上半身到下盘,至少也有几十剑。

  事实并非如此。等波鲁纳雷夫回过神来,窗户的玻璃被打的七零八落的。的确有命中的手感,然则不是长剑插入柔软肉体的触感,更像是在硬碰硬,毫无温度可言。好像时间被静止了一般,被斩断的碎屑漂浮在空中。


  “DIO...!”低沉的怒吼从这个法国银发男人的牙缝中挤出。DIO就此消失不见了,循声向窗下望去,没有人。这也意味着,波鲁纳雷夫适才的怒火成了无能狂怒。

  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发誓要用DIO的鲜血来洗刷去自己所背负的耻辱。


  DIO的目的十分明确,在地下室潜伏的他洞悉着乔瑟夫一行人的去向。就算是把开罗街头的旅馆挨家挨户地搜查过去,他也乐意。夜晚对于他来说,正是出行的最好时机。

  早在100多年前DIO就想结束和乔斯达家族之间的纠缠,他们的血脉如同大粪一般的麻烦。一具乔斯达的身体又如何呢?不过是付诸行动必要的工具罢了。而且他有足够的把握在黎明到来之前,把剩余的两个乔斯达都送去给那个男人作伴。

  他无情,他冷漠,他是恶人的救世主,并不需要什么东西来洗白自我。如果有人妄图用一星半点的正义来染指他的灵魂,那么DIO将会给他判以极刑,而后亲手将其打入无间地狱。

  

  命运让他们在此相遇。

  空条承太郎正面遇见了前来斩断命运锁链的DIO。

  “你小子,就是空条承太郎吧。”

  

  “除了死,你别无他选。”


  决斗如上一个世界一样地进行着。波鲁纳雷夫忙碌地奔波在开罗夜市的街头,却始终没有找到DIO在何处。

  就在决斗进行到白热化的同时,一位亚裔的高中生也在为了打倒DIO而四处奔波着,他的替身名为法皇之绿。纤细而有力的法皇触手轻易地勾住沿路建筑的落水管,在大街上为数不多的路人看来,有若是他在街道上空自由地飞翔。

  黄绿色和蓝黑色交织的色彩冲击着他的视觉,他敢断定,那就是DIO和承太郎,他们的替身正在激烈地战斗着。

  花京院在空中,因而视野广阔,隔开一条街的战况也能一览无余。他下一步攻击的目的已明确,要使世界在与白金之星对拳时不能使出全力。

  “绿宝石水花!”幽绿的宝石大多瞄准了DIO的四周。

  

 

  花京院从空中向另一个制高点跳去,绿之法皇稳住了他因俯冲而摇摇欲坠的身形。他的目光再度聚焦到绿宝石水花攻击后的地方,平整的路面因被凿穿而被灰尘与碎石遮掩得难以看清。肯定的是,DIO以常人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几乎同时地规避开白金之星的拳头和绿宝石水花。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快的?简直没有时间差。

  花京院想再验证一次。

  

  “背后有什么人在靠近么?”他感到无声的寂静在压迫着神经,好像要把自己给撕烂。但他和波鲁纳雷夫一样,彻底把恐惧从字典中抹去了。 

  他果断地把鼻梁上的墨镜一把夺下,抛入楼房间的深渊。他后退一步,最后一次唤出陪伴了自己十七年的伙伴——法皇之绿。

  正如预料的,DIO在他的身后。也许只有几秒了吧,没有时间再顾忌近距离力量型的替身究竟是何方神圣。坚持下去,未知替身能力的冰山一角总会被揭开!

  

  “接招吧!DIO!半径二十米的法皇结界!”话音刚落,空气被一条条若有若无的触手强行分割,在这一过程,替身使者也无法观察法皇的去向。唯独花京院一人知道,无限延长的触手在DIO周围疯狂地蠕动并且蔓延着,杂乱无章地横行,缠绕,不给DIO半点活动的空间。

  DIO则不以为然,神情也甚为得意与傲慢,他知道花京院的能力,因而对此毫不顾忌。他的脑内高速盘算着,在先前与承太郎的对拳中,自己并没有落下风。出乎意料的是,世界攻其不备的一拳直接打烂了他两万多日元的裤子。   啧啧。没用的、没用的!能力又是如此贫弱,他想要赢过世界?绝无可能!

  一束光芒向他的头部射来,像是要贯穿他的头部。花京院并没有放出镭射的技能,又是绿宝石喷射?

  七分的气势,三分的力量。不足为怪!


  DIO趁机摸清了花京院的攻击方式。不外乎是身体触碰到结界中的某一根,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开展包围式地袭击。如果向他发射来的是导弹或者巴祖卡炮什么的也就算厉害,居然是力量连白金之星都远不及的玩意,单单用手指就可以弹回去。

  他极为随意地操纵着世界,左一晃,右一晃,轻轻松松就拦下了结界的攻击,渐渐地,厌烦之情油然而生,他皱了皱眉。

  “注重量而忽视质的你,在我眼里是一个傻瓜。”DIO露出了微笑,那对獠牙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花京院鲜明地感受到笑容底下隐藏着虚伪的、恶心的情感,和他骨子里的邪恶如出一辙。

  他的神经紧绷着,容不得半点马虎。待到结界试探出DIO的能力后,战斗就有胜利的可能。

  

  “花京院!”从另一地点冲来的承太郎早就料到会是他来赶这趟浑水,万事离不开一个巧字。偏偏是最不希望的事情再次上演。

  DIO在先前对拳的时候,抽风也似的后退一步,而后承太郎才发觉DIO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或白金之星身上,写满狡诈的黄色瞳仁闪烁着,飘忽不定的眼神是他心猿意马的真实写照。

  

  他要逃走了!

  

  承太郎咬住下唇,紧握双拳,从掌心迸发出骨节摩擦的声音预兆着全力一击的临近。

  他要在一招之间打断DIO的时停。

  可往往事与愿违。

  绿色能量的影像从全方位攻向DIO,简直要把他的全身都笼罩在里面,先到达的几发把路边的灯柱射穿,被击中的装饰物化为一阵湮灭的粉尘。

  还有陆续飞来的几发失去准星,在束缚DIO的同时也对承太郎造成了威胁,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优先挥拳格开它们的攻击。

  就在拳头触碰到影像的时候,承太郎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个人的影子。

  下一拳追加上了!

  

  “the world!”

  DIO那狂野而粗矿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街头,从他嘴里吐出第一个音节开始,承太郎便预测到了这一拳下去的结果,随后大脑陷入了当机。

  白金之星的一拳挥空了!

  

  承太郎冲入了硝烟中,顺着DIO在逃跑过程中随手摧毁的踪迹追过去。

  “不是让你别来么!说什么能理解我...却做着和所说完全相反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用如此拼命的打法?精神力是用来支撑替身的!但是,过度地透支替身,本体也会陷入精神力衰竭的困境。长此以往下去,本体定会因透支精神力而暴毙。


  承太郎一脚踹飞了挡在面前的障碍——一扇木门。他在最后的关头赶到了DIO的所在地。

  

  情景再现。

  DIO在法皇的结界中来回的走动着,只有上半身在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攻击。等到他厌倦抵抗的时候,所有的,一切的,又会被静止!

  接下去。

  

  承太郎仿佛又一次目睹了花京院被一拳穿膛的惨剧。

  他加快跑动的步伐,巴不得把每一步跨越的距离拉得越大越好。即便如此,他身处平地,到高空的距离,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the world!!!”

  DIO叫嚣着,身体大幅度后仰,土黄色的人形从身后走到了前方。

  

  此刻。一米九五的日本高中生,在世界的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而微不足道。

  这段距离彻底葬送了另一人生的希望。



  接下来等待他的,只有再一次的死亡。

  有时,能活动的两秒显得尤为重要,而如今,除非将DIO在两秒内碎尸万段,否则其他的种种都是无效的!

  邪恶的化身,如同命中注定一般,再一次走近了那位17岁的少年。

  少年在想什么呢?

  他只觉得曾被自己深深厌恶的17年,都因为这充满意义的五十天而焕发出新的光彩。他先前从未这么想过。

  他还在想日本的父母和埃及的伙伴们。唯独,在静止的世界中,他忽略了自我的存在。

  “我早就和他们在一起了,没有彼此可言。”这是少年毫不犹豫地放出绿之法皇绝杀的缘由。

  “唯有这50天,我才真正地活过。”

  他如是说道。

  

  “花京院典明,你将会,在无法理解中死去。”

  

  “不——!”承太郎可以活动的两秒转眼即逝,除了几近徒劳地向前跑去两步,没有一丝实质性的改变。



  但是,‘世界’挥出去的拳头突然在距花京院的下腹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实在是充满看了戏剧性的动作,就像是高音歌唱家没能唱上去最后一个高音一样,戛然而止。

  “乔瑟夫...这老东西想的还挺周到。”DIO对着花京院指指点点,神色略显失望。

  “哼。事到如今,还是用着以前的一套。该说你们真是没有进步啊。”DIO的余光很快就扫到了那个老年男子的身影,嘴角掠起一丝诡秘的笑容。

  时间恢复流动。

  花京院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DIO,大脑不由得和波鲁纳雷夫一样发出疑问。他向后跑去,现在要必须离开这里,空出足够时间来推测能力。他在下楼的时候有了答案,随即用更快的速度横跨过楼底的栏杆,抬头后的几秒内,寻觅着伙伴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到了马路对面的承太郎。

  “承太郎,DIO的能力与时间有关!没猜错的话,是停止时间!”花京院冲过马路,对承太郎喊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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