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aos魂缚 跑团战报】诅咒坟茔

写在前面:
本团的剧情根据黑色图书馆小说《Lady of Sorrow》改编,本质为对战锤AoS的一种同人创作。不代表官方正史。
为了阅读和叙事连贯,对描述与对话进行了删改增补。
感谢GM量子!
P.S. 过分格里姆达克 我落泪了

小队成员
格里姆斯

哼着小曲,抱着酒桶。每天安心酿造小酒,分享美酒的乐趣,爽劲的滋味,滋润的感觉,只要让格里姆斯入口感到愉快,那么都是好酒。热衷于分享快乐,对待朋友大方。除此之外就得走流程得到服务了。格里姆斯天生热爱酿酒,他希望创造出让人感受到绝赞的佳酿,他的眼里充满着明亮,对未来不断追寻的道路,对自己手艺越发娴熟而感到喜悦。和朋友相处乐观友善。
【大胃和尚】达日阿赤

达日阿赤本是一个普通的食人魔,可在一次对吸血鬼的战斗中,敌方的法师在被吃掉前诅咒达日阿赤永世对被自己吃掉的东西感到愧疚。
因为这个诅咒,达日阿赤再也不能快乐的干饭了,心烦意乱的他离开了部落,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
终于有一天,他见到了一个看起来就像是缩小版的食人魔,但是虔诚信仰西格玛的酒肉和尚,和尚看他愁眉苦脸的,便询问原因,在得知了达日阿赤的苦恼后,和尚笑着告诉他,他吃掉那些敌人,是因为他们与神王为敌,命数将近,命中该有此劫,达日阿赤吃了他们,实际是送他们轮回往生,超度他们。
达日阿赤听到这番话后,登时顿悟,随后拜和尚为师,随和尚云游。
在和尚去世后,达日阿赤在吃掉了他的尸体后,继承了他的法名“明觉”,继续云游四海,超度大锤王(西格玛)之敌。
在于秩序阵营交流时,达日阿赤会要求对方称呼自己的法名。
在一次西格玛日的庆典中,达日阿赤手持死去祭祀的赦免香炉,狂热的怒吼“为神王而战!”(实际上是为了大锤王,老子吃尽你们),击退了一个混沌教派的袭击,战后,当地西格玛教会认可了达日阿赤的虔诚,将赦免香炉赐予了他。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原本出生于宰垂克的一个法师世家,幼时表现出的魔法天赋让他的父母都对他寄予厚望。但安加拉特的志向并不在精研光明法术——事实上,对于一个耀灵来说,他很难说有什么志向,只是由着兴趣进行一些小小的研究。原本想对紫晶魔法乃至死亡之军的法术深入钻研的安加拉特,被一心想让他出人头地的家人委托送到了一个涤怅师手下学习界石魔法与理论。因为家人拒绝沟通,又被繁重的学业和缺乏兴趣所扰而日益寡欢的安加拉特唯一的娱乐就是每天下课偷偷去图书馆自学自己喜欢的东西,为了借到一些禁忌书目,还要在图书管理员那里打点上下。但真正的进展来自于一次受雇外出帮人挖掘古物的探险之中,远离队伍的安加拉特在一处几乎塌陷的岩洞里发现了一个冥仪师——一个曾来入侵亥尔熙,而此时将近灯尽油枯的败兵。安加拉特将他彻底击毁,并偷偷取来了他的书卷。也正是在这个期间,安加拉特对骸军的塑造和冥仪法术有了更深的了解。
在他的爱犬,也是在他看来唯一全心全意无条件地爱着自己的生物,“迅步”病重之后,安加拉特曾操纵冥仪法术试图将它复活为骨犬,藏进卧室床底的箱子里,晚上放出来玩耍。但由于操作不当和材料不足,不出一个月骨犬便肢体散架,灵魂飞散。
这次打击让安加拉特愈发消沉,无心于父母为他选择的志业,宁愿偷闲作乐也不愿继续学业,并且盗窃耗尽的以太石英卖给来历不明的商人。然而在一次意外中,由于处理不当,安加拉特与大量耗尽的以太石英发生了直接接触,剧烈的痛苦和庞大的负面情绪几乎是瞬间将他击晕,不仅偷窃的举动败漏,他的精神似乎也因此受到了损伤,变得极不稳定。
在审判之中,他所有的亲人朋友都视他为耻辱,和他撇清了关系,甚至指责他往日就早有不端行径。安加拉特被驱逐,流落诸域,临走时只带上了那些藏在行李箱中的冥仪法术卷轴,未归还的书籍和迅步破碎的骸骨。
在诸域,安加拉特起初还靠着法术和招摇撞骗讨生活,并且会制造骨制护身符和工艺品用于售卖。一旦察觉自己被怀疑就立刻辗转前往下一个地点。然而,由于旅途的艰辛和越发难以稳定的接触后遗症,每一次挫折和危险都让他变得越发偏执而多疑,行为也更加激进。在杀害了一个(他认为)试图加害于他的收留者之后,安加拉特不再与自己的恶念抗争。邪恶法术引发的扭曲渴望也让他放纵手中的夺生之力,不论是为了自保还是谋利,他的受害者的骸骨都成为了他精进法术的工具。
由于傲慢他拒绝与纳加什的信徒为伍,但又因知晓的禁忌知识与犯下的罪行被各方追猎。在雷帝斯被缉拿的安加拉特也许正面对一个赎罪的机会……

【GM】
泣泪海上,一艘卡拉顿护卫舰正冒着浓烟,一点点地落向海洋中的大岛。空艇上的水手和机师们沉着冷静地处理着突发事故的后果,就在之前,一群在云层中浮现的幽灵杀向了船只。虽然没有产生伤亡,但灵体亡者对船体内的以太引擎造成了一定的损伤,许多精密零件被打坏。按照现在的速度和方向,你们应该可以在贝维格罗岛上安稳降落,同时也不会撞到岛中央高山上的灯塔。
借助高空上的观察优势,你们看到这座面积数千平方公里的岛上,分成了东西两个城镇,彼此以高山和灯塔为界。西边的城镇建筑看起来比较新,而东边的城镇则坐落于废墟之中。
【格里姆斯】
#对突然来的意外,心情正在逐渐低落下去
#看看那边的
【特兰奇尔·陨星】
毫不意外,掏出武器,准备武器先观察一阵
【安加拉特·流徙】
精灵缩在甲板的一角,盘弄着腰带上的某个骨制护符,他扶着船舷站起身,看向远处的灯塔,同时警惕着阴暗的天空下可能再次出现的亡灵。
【GM】
没有凶恶的幽灵跟随在你们后方,只有傍晚的夕阳和薄云见证着你们刚才的战斗,船只正在微微调头,向着一片松软的沙地缓缓下降。
【特兰奇尔·陨星】
先祈祷
【达日阿赤】
#大大咧咧的站在甲板上,似乎没有被之前的袭击所影响,等待着着陆
【格里姆斯】
#和酒桶靠在一起
【GM】
最终,空艇在沙地上平稳地降落,雕刻着鲨首的撞角掀起了一大片沙土,卡拉顿矮人们骂骂咧咧地关闭设备和引擎,降下绳梯。
【特兰奇尔·陨星】
跟上
【达日阿赤】
#拎着自己的孬不垃,从绳梯上下来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谨慎地环顾着四周,跟在同伴们的身后最后一个下船。尽管他的魔法已经感受到了与界域的亲和,但他本人从来不喜欢煞伊许本身,更别提这里的亡灵。
【格里姆斯】
“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到了!”
#抱着酒桶,努力打起精神面对
【安加拉特·流徙】
“谢天谢地?船上的事情明显只会是个开始,矮人,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谢的。”
【格里姆斯】
“我们平稳着陆,当然,不出意外很快问题就会找到我们。”
【安加拉特·流徙】
“还不如足以让我们打道回府的机械故障呢……”精灵小声咕哝着别开头去。
【GM】
正巧,一群人从山上赶下,匆匆忙忙地跑向这里,除去二十四名拿着长戟或长矛,佩戴着各色护身符的士兵,还有十二名形态各异的人物,其中有紫晶法师、西格玛祭司、自由行会的军官等等。这三十六人里有一半看起来皮肤苍白,面部和双手瘦到可以看到骨头的形状,双眼炯炯有神,有的身上挂着瓶瓶罐罐,或者戴着乌鸦头骨串成的项链,而其他人看起来就“正常”一些,他们的服饰更多的和神王有关,比如长袍上的双尾彗星,脖颈间的圣锤项链等等。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抱起双臂,目光在这两群人之间来回移动。
【GM】
他们当中各自走出了一位穿着紫袍的法师和一名神王的白袍牧师,他们几乎是抢着发言,“欢迎命运选中的英雄们。”“欢迎诸神的冠军们。”而负怨号的船长布林也爬下船只,不满地嘟囔着卡扎利德话。
【格里姆斯】
#等候接下来的发言
【达日阿赤】
“呀,大锤王的手下啊,幸会幸会”#走上去招呼道
【特兰奇尔·陨星】
“圣锤与彗星在上,神王的圣光还没放弃此地”
【GM】
那名牧师得意地看了一眼紫袍法师,微微鞠了一躬说道:“我叫玛哈,是西境镇的西格玛牧师。”
【安加拉特·流徙】
“所以,还是说说我们要做的事吧。要念叨你们的神王,想必有很多别的时间。”安加拉特摆了摆手,权当是在打招呼。
【格里姆斯】
#靠着酒桶 “我好奇我们的工作”
【GM】
“贝维格罗灯塔的预兆还没有完全消退。”巫师发话了,“我是东谷镇的杜拉苏斯,烦请各位上灯塔一观,我作为专业的紫晶巫师,能够为你们讲解煞伊许提供的预兆。”
【安加拉特·流徙】
“我以为只有天堂法师才沉迷这些呢。啊,不过,你们是煞伊许人,不奇怪。”
【格里姆斯】
“欢迎你的发言”
【特兰奇尔·陨星】
“我毫无怨言,我是神王的剑,剑只需要砍向何种恶魔。”
【GM】
玛哈说道:“那各位请跟我来,就像这位英雄所说,和天界紧密相连的人们也很会解读预兆。”
【达日阿赤】
“来,让我听听你的解读”
【GM】
布林想要说什么,迎接队伍却向山上走去,他只好把满肚子的话咽了下去。
【安加拉特·流徙】
“太礼貌了,让我猜猜,困扰你们的事情一定让你们非常迫切,或者说,绝望。”安加拉特半是自语,漫不经心地跟上队伍。
【GM】
你们不难看出,这里同时居住着煞伊许本地人和阿兹尔的移民,前者以阴森的外表、沉静的心态和各种小迷信著称,虽然会虔敬诸神,但更加信赖自己的传统;而阿兹尔人除了喜欢占卜和预知,作为来自天界的居民,他们也比其他七大界域的居民多了一份骄傲,数百年不受混沌沾染,比其他人更接近神王的骄傲。
“不,这是希望的预兆。”玛哈转头对安加拉特说。
杜拉苏斯哼了一声,“诸位可曾知道贝维格罗的历史。”
【安加拉特·流徙】
“噢——”安加拉特拖长了声音,“可以想见,非常有希望,以至于需要一群魂缚专门前来。”
【GM】
关于泣泪海上的孤岛,你们知之甚少,看到你们没有答复,杜拉苏斯说:“在许久之前,在十个世代之前,贝维格罗曾是一座城市,而不是如今劣化版的双尾之城。”
“在那时,城镇的中心是贝维格罗灯塔,煞伊许的人们安宁地生活着,也没有阿兹尔移民的到来。”
【特兰奇尔·陨星】
“曾经。这里遭受了怎样的劫难?”
【达日阿赤】
“这死人的地方,怕不是跟那破骨头神有关?”
【GM】
“唉……”
“然后就是奥琳德女士和她的灵体大军,她先是升起海面,淹没了岛屿的三分之二。”法师拄着附有骨片,抹着灰土的镰刀说道,夕阳给在山路上行进的你们染上了一层鲜亮的色彩。“幽灵冲入城市,开始屠杀每一位居民,贝维格罗灯塔的最后一位守灯人大声恳求神王的救援,但神王用沉默来回答他的呼求。”
“那是因为他不够虔诚。”玛哈说道。
【安加拉特·流徙】
“也许是因为祂确实无所作为。”安加拉特迅速地插嘴道。
【特兰奇尔·陨星】
“真是悲伤的过往啊,邪恶阴云遮蔽了神王的圣光。”慢慢跟在法师的身后,不禁回想起许久之前在战场的过去。
【达日阿赤】
“然后,这座城就被那鸟婆娘给屠了?”
【GM】
杜拉苏斯没有理会玛哈,继续说:“很快祈祷就变成了辱骂和诅咒,但这都无济于事,灯塔被熄灭,在全贝维格罗只剩下不足一成人的时候,奥琳德和她的走狗们撤退了。”
【安加拉特·流徙】
“以幽灵的行事方式来说,我会告诉你这算是个合家欢结局。”
【格里姆斯】
“这可真是一场……”
【GM】
“我们煞伊许人就在东谷的废墟上重建家园,直到第二代居民成人之后,灵潮再度席卷了这里,这次的幸存者要多一些。”
【格里姆斯】
“悲剧。”
【特兰奇尔·陨星】
“撤退了?”听着过往有些好奇,在特兰奇尔的印象中,按理而言,幽灵没有理由撤退。
【达日阿赤】
“为什么那些鬼魂会撤退?”
【GM】
“如今已经到了第十代人,阿兹尔人的到来也只是多了一群被屠杀的怨魂。”
玛哈说道:“是诅咒,是笼罩在贝维格罗上的诅咒。”
安加拉特感觉到,同行的三十六人都对他投以不满的目光,但没有直接和他产生言语或肢体上的冲突。
【达日阿赤】
“所以你听懂了他到底要让我们干什么了么?”#冲身边的矮人嘀咕道
【GM】
你们进入了灯塔内部,一阶阶地向上走去,杜拉苏斯说:“神王的祭司说的没错,墓沙落下的方式揭示了我们的厄运和破解诅咒的关键。”
【达日阿赤】
“害,终于要说重点了”
【特兰奇尔·陨星】
清了清噪子,打破这股沉默,然后向法师问道:"所以,阁下召集我们是将诅咒破除,对吗?"
【GM】
杜拉苏斯点点头,到了灯塔顶端,这里巨大的光源已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望远镜。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刚想嘲讽几句,但很显然作为耀灵,他确实是被杜拉苏斯的话激起了几分不太认真的兴趣。
“那具体要怎么做?”精灵打量着望远镜上巨大的透镜镜片低声问道。
【特兰奇尔·陨星】
“介意我看下吗?”指了下望远镜,向法师有礼貌地询问道。
【GM】
杜拉苏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预兆还没有完全消散,各位还能有幸见到一切惨剧的根源。”
【特兰奇尔·陨星】
上前去,然后从望远镜观察一下远处的情况
【GM】
特兰奇尔没有看到昏暮下的海面,而是在一片紫晶荒漠上,墓沙被狂风吹起又落下,他看到了一位穿着素净的少女同两个人争论。
【特兰奇尔·陨星】
先记下,看看法师还有什么话要说。
【GM】
“这正是我们的预兆展现自己的方式。”玛哈说。
【达日阿赤】
“说白了,就是跟我们部落的屠夫喝高了看见的幻觉一样呗”
【GM】
然后就是一个长长的葬礼队伍,护送着一个刻有玫瑰和紫罗兰的棺材,走入深山当中。紧接着,墓沙再次扬起,送葬队伍和棺材又重新组合成了一座山堡。
【格里姆斯】
#感觉不到什么用处
【GM】
接下来,墓沙化成的景象又变成了少女和两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在争论,如此循环着。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也凑了过去,将“预兆”的图像看了一遍。
【GM】
玛哈从袍子兜里拿出了一张纸条,“这是我在亲身体验占卜时,煞伊许提供给我的信息。”
【格里姆斯】
#瞧
【安加拉特·流徙】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这和那些幽灵有关?”
【特兰奇尔·陨星】
“再小的邪恶,也可能是混沌侵染的起点,我的朋友。”特兰奇尔向同伴们说。
【安加拉特·流徙】
“很显然,这里的麻烦是幽灵,而不是什么,混沌侵染。”
【格里姆斯】
“我不好说,烦人的死东西最鬼扯了”
【GM】
纸条上的三段字写的相当潦草,玛哈指着给你们看,一段在中间:多洛然的悲伤女士。另一端在右下角:墓穴。第三段:面纱谕使。
【达日阿赤】
“不是,你倒是说说这玩意儿他啥意思啊?墓穴?我们要去挖坟啊?”
【GM】
玛哈说:“没错,将这一切联系起来,我们就能得到这样的讯息。”
【特兰奇尔·陨星】
“虽然在下与各位都是贤才之士,但是这些预言之事并非是我们的专长。还请指点迷津。”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重新转回玛哈,“你觉得这个预兆从何而来?我不知道,我是说,是什么让你们如此笃定?每个居福城的精灵都知道那么两三个有关预言者的故事,大部分都不是太好。”
【GM】
“多洛然的悲伤女士只能是奥琳德,她被埋葬,而埋葬的地点,只有智者面纱谕使才知晓,而她就住在海另一面,大陆里的荒坟沼泽里。”
【格里姆斯】
“所以,我们可能是要去哪看看?找找答案?”
【达日阿赤】
“奶奶的,所以你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让我们去找个人么”
【GM】
“我们的预言是结合的两个界域的产物。”他拍了拍望远镜,“利用天界的手段,从紫晶当中窥见未来。”
【格里姆斯】
#我感到一些失望和奇怪
“还有更多值得注意的么?”
【特兰奇尔·陨星】
“还请直接些,我的盟友们不是非常有耐心猜谜。”
【GM】
“如果我们以此找到了奥琳德女士的坟墓,那么我们就能控制她的遗骨,甚至直接杀死这名死亡大君。”玛哈激动地说,“这样一来,不只是贝维格罗的未来,凡世诸域的明天都会更加清朗。”
【格里姆斯】
“……你可以一早告诉我们。直接搞死亡大君,结束这里的悲剧,让一切都好起来!”
【达日阿赤】
“你看,这就是为啥我不爱跟这种文化人合作,每次说话都兜兜转转的。”
【格里姆斯】
#给食人魔递给一杯酒
“所见略同”
【安加拉特·流徙】
“……‘从紫晶中窥见未来’,听上去不是个太吉利的说法,你知道吗?”
【特兰奇尔·陨星】
“勿需多言,吾剑受汝差遣。”
【达日阿赤】
“谢了兄弟”
【GM】
“不,此事相当重大,所以两个城镇也联合起来,组织起了一支远征军与你们一同前行。”
【格里姆斯】
“是的,是的”
【达日阿赤】
“哟?有远征军,多少人啊?”
【GM】
“只是队伍尚未准备完毕,而且在贝维格罗,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向导,这里的居民没有去过荒坟沼泽的。”
【特兰奇尔·陨星】
“有些意外,以往而言,这些任务都是单独行动。”
【达日阿赤】
“得,这又是准备让我们先去替你们趟雷了是吧”
【格里姆斯】
“嗯……不出所料。告诉我们要注意的,我们会痛快的去完成任务“
【GM】
杜拉苏斯说道:“战斗人员足有一千人,此外还有各种后勤人员,到时候你们将作为一个船队出行。”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揉了揉额头,很显然,在这个任务上他的选择不多,不然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但不管他的同伴们如何行动,都不会妨碍他随机应变。
【特兰奇尔·陨星】
“我们要怎么与他们会合?”
【GM】
“啊,我想你们误会了,是这一千人听你们的调遣,和你们一起前去。”
【达日阿赤】
“哟,这回你们还挺大方的啊”
【格里姆斯】
“嗯哼?”#听到了好消息,胡子微微向上翘起,“这样的话……”
【GM】
“只是我们实在缺乏一位向导。”杜拉苏斯叹了口气。
这时,一位一言不发的军官拍了拍杜拉苏斯,“您是说荒坟沼泽?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
杜拉苏斯皱了皱眉头,“总不能把那玩意放出来。”
“我们没有选择了。”
【格里姆斯】
“?”
“说说看?”
【达日阿赤】
“哦?你们还关了什么东西?”
【GM】
杜拉苏斯眉头紧锁:“是这样的,每逢落潮的时候,古老的大桥就会从海面下浮现,一些浅滩和礁石也能让人通过泣泪海到达本岛。”
“于是就有一群不知好歹的蛮子前来劫掠城镇,他们只能是称为我们的俘虏。”
杜拉苏斯继续说:“他们的酋长有一头宠物,是……地穴人。”
【达日阿赤】
“地穴人?那是啥玩意儿?”
【GM】
说到这里,杜拉苏斯的表情已经显得非常厌恶,玛哈连忙摆手:“不要提那个,巫师。”
【特兰奇尔·陨星】
试图回想一下地穴人是什么东西
【GM】
安加拉特想起在那本禁忌古书上看到的边角知识,地穴人是一种半食尸鬼半人的生物,他们外表猥琐,内心卑劣,而且还有着食人的习惯。
而经验没有帮到主要和混沌作战的特兰奇尔。
【安加拉特·流徙】
“呃……半食尸鬼,比食尸鬼还恶心,因为另一半像人类……”安加拉特靠在望远镜旁边,做出一副快要干呕的表情,“总之,我就在这里等着,直到你们为我们找出一个向导,能够上路为止。”
【格里姆斯】
“啊?如果是这种恶心行为的话……”
【达日阿赤】
“哎,要不我去看看那玩意儿? 毕竟,我跟他比有时候也就是吃的比他新鲜点”
【GM】
“但我们也找不到其他人了。”那名军官耸耸肩。
【特兰奇尔·陨星】
“说实话,任何不与恶魔为伍的,都算是在下的朋友。”特兰奇尔说出这话自己都得质疑一番。
【安加拉特·流徙】
“相信我,除了恶魔,你一定还有很多不愿意做朋友的东西。”安加拉特有点震惊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雷铸神兵, “尤其是,你还是个,天界典卫。”
【GM】
“正巧,它就关押在灯塔的地牢下面。”
【格里姆斯】
“不是不能接受”
【GM】
“各位稍等,我带人去把它拉过来。”
【格里姆斯】
“但我好奇我是否能忍受这个地穴人多久,我讨厌这样的行为。”
【达日阿赤】
“没事,实在不行兄弟我带着他,敢不听话我就把他嚼了”
【格里姆斯】
“不错,还好有你,可以处理处理。”
【安加拉特·流徙】
“求求你,快别说了,我一时不知道哪个更恶心了。”
【格里姆斯】
“放松一点。”
【达日阿赤】
“哎,不好意思啊兄弟,忘了你们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下次我吃饭尽量背着你们点”#憨厚的笑了笑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地转向了一边。
【GM】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尖细又难听的声音在灯塔里回响。
【特兰奇尔·陨星】
看看那个声音来源是哪
“你们还困了什么?”
【GM】
卫兵们很快就拉着一头佝偻的生物走了上来,借助亥尔熙在今天的最后一缕光辉,你们看到了这个地穴人的样貌:他表情痛苦,嘴唇自然萎缩无法闭合,露出黄色的獠牙。浅灰色的皮肤让人想起蟾蜍的肚皮,毫无生机的皮肤下能看到他的骨架。弯腰驼背的生物被穿着紫衣和蓝衣的卫兵拉着锁链向上走,他前额后倾,鼻子宽大而下垂,招风耳挂在脸旁。双眼微微泛红,裹着一身兽皮。
【特兰奇尔·陨星】
“神王在上啊……”
【达日阿赤】
“我靠,这玩意儿也太丑了点吧”
【GM】
“这就是地穴人了。”杜拉苏斯指了指被镣铐和锁链束缚住的生物。
“我不是地穴人,我是扎尔格拉!”虽然十分狼狈,但自称扎尔格拉的地穴人还是对周围的人怒吼着。
【特兰奇尔·陨星】
“扎尔格拉?”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往后退了好几步,紧紧揣着自己的手。“你确定这种……向导,不会把我们害死,好让自己能吃上好几年的肉?”
【达日阿赤】
“你说你是啥玩意儿?”
“哎,你去看看这玩意儿咬人么”#踢了踢脚边的孬不垃
【GM】
“我说了,只要你们这些文明人能给扎尔格拉自由,扎尔格拉就会帮你们到天涯海角!”
扎尔格拉瞪着靠近的孬不拉,用留着口水的大嘴吓唬它。
【达日阿赤】
“害,你想出去野你直说啊,呲牙咧嘴的老子还以为你不乐意呢”
【格里姆斯】
#瞳孔地震
【达日阿赤】
“现在有笔买卖,我们让你出去野,你给我们带路,干不干?”
【特兰奇尔·陨星】
“只要你能帮我们达到地点,去解决困境,我们没有理由限制你,我的朋友。”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捏起一束青色鬼火般的奥术光芒,警告地盯着那个自称扎尔格拉的怪物。
【GM】
“恶……”扎尔格拉长吐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说道:“我答应,但你们也得把我当人看!”
【格里姆斯】
“你 礼貌么?礼貌点,当然可以当人”#瞳孔盯着这个……地穴人
【GM】
“唾。”扎尔格拉一口唾沫吐在【格里姆斯】的脚下,“没有人对扎尔格拉讲过礼貌,西格玛人一样,暗誓人也是一样!”
【格里姆斯】
“很抱歉,听闻这段,嗯,不幸的生活……那么,我是否可以请求您带着我们前往荒坟沼泽?”
【GM】
他继续用凶狠的眼光瞪着室内的每一个人,“实在不行让贾汉姆来吧。”玛哈低声对杜拉苏斯说。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他收起魔法能量。“当然,扎尔格拉,那么,现在我们要你帮个忙,你知道荒坟沼泽的面纱神谕吗?”
【GM】
扎尔格拉点了点头,“神谕师,我去过她的家,又大又空,她也很没意思。”
【格里姆斯】
#看见了机会
【安加拉特·流徙】
“但这里的诸位大人们都觉得她很不错。你愿意带我们去找她吗?”
【GM】
“同,同意。”扎尔格拉有些结巴地回答道。
【格里姆斯】
“谢谢”#对此表示感谢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拍了拍手,“那我们就该立刻行动起来。”
【GM】
杜拉苏斯摇摇头,“贾汉姆也是我们最好的守城军官,地……扎尔格拉,你自由了。”
【达日阿赤】
“走了走了”
【特兰奇尔·陨星】
“走吧,时间并不在我们一侧,没时间可以浪费了”
【GM】
押着扎尔格拉的卫兵将他身上的金属链条解开,佝偻的地穴人捏着手腕和脚腕,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你们身边。
“好,那我和巫师这就去召集船队。”两名贝维格罗人向你们简短道别后,走下了灯塔。
你们在灯塔里突然感到一阵寒冷,根据民间传说,怨魂会在生前的重要地点游荡,或许那名守灯人的灵魂还在这里徘徊。
【安加拉特·流徙】
精灵晃了晃手指,成型的灵体猎犬从他的袍子下钻出,好奇地围着扎尔格拉打转。
【GM】
扎尔格拉连忙向后退去,警惕地看着猎犬,“怎么,你要放狗咬人?”
【格里姆斯】
#?
“放松,扎尔,我们没有这么无聊。”
【达日阿赤】
“害,他就是让自家狗子熟悉熟悉你”
【特兰奇尔·陨星】
“毋需担心,神王的裁决之剑伴我左右。不会伤你分毫。”
【安加拉特·流徙】
“迅步非常友善。再说,它现在只是灵体。”
【GM】
他还是躲避着迅步,摇着头说:“扎尔格拉讨厌狗,更讨厌鬼。”
【安加拉特·流徙】
灵体猎犬退回了安加拉特身边,“那我为你感到难过。它们是很好的伙伴。至少如果你有一只狗,它会比任何人都爱你,比任何人都对你都更好。”
【GM】
“狗只会咬扎尔格拉,然后,扎尔格拉会抓住一只,咬断它的脖子!狗就像鱼一样好吃。”
【格里姆斯】
“很可惜,灵体你咬不到”#提醒
【达日阿赤】
“而且你也吃不到”#补充
【安加拉特·流徙】
“呃……我必须得承认你确实和你看上去的一样恶心。”安加拉特的怜悯尽数转变成了厌恶和鄙夷。
【GM】
正当你们和扎尔格拉互相熟悉的时候,灯塔下响起了号角声。先是东谷镇的悠长号角,再是西境镇的响亮钟声,在附近的良港里,五十多艘船只正在聚集。
【格里姆斯】
#轻松了几分
【特兰奇尔·陨星】
“希望这次众人都能平安归来”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整理思绪。
【安加拉特·流徙】
“听上去,是出发的时间了。”
【达日阿赤】
“走了走了,咱们该上船了”
【特兰奇尔·陨星】
特兰奇尔紧了紧腰间的佩剑,然后和众人登上船。
【GM】
在用阿兹尔和煞伊许双语文字标注的“戴尔港/瑞驰港”旁,你们被迎上了最大的一艘三桅战舰。在出发之前,身上带有邪恶印记的混沌蛮族们被拉了出来,随着军官的号令,他们在码头边被斩首,脑袋在火堆里焚烧,而尸体则用粗布和铁链缠住,倒吊着挂在了码头的木桩下。来自两个城镇的人们也都过来了,他们为你们祈祷,为你们送上盐、小骨头、狼毒花这些东西作为祈福。
【格里姆斯】
#上船
【GM】
伴随着亥尔熙的最后一抹余晖,船队在号角和钟声中启航,与诸神的冠军们一道,前往了解除贝维格罗诅咒的未来。
【达日阿赤】
“可惜,应该让我带点当干粮的”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靠在船头,保持着对扎尔格拉的注意,看向远处暗色的大海。
【达日阿赤】
#嘀咕道
【特兰奇尔·陨星】
对祈福没有多少实感,自已一个人走到自己的仓室里默默向西格玛祈祷。然后进行冥想。
【GM】
而布林则留了下来,和码头上当地有头有脸的人们大声争论着船只修复款的问题。

——诅咒坟茔·泣泪海洋——
【格里姆斯】
#默默祈祷诸事顺利
【特兰奇尔·陨星】
向西格玛祈祷
【达日阿赤】
#百无聊赖的坐在甲板上
【GM】
明月照在泣泪海上,船只随着风浪轻轻摇晃,奇异的是,你们直接能顺着月光看到海底。
下面是各种建筑的遗迹,亡者和动物的尸骨,不再有人使用的器皿,还有一座爬满了紫色藤壶的摩尔达雕像,不知为何,你们感到心中一阵悲哀,甚至体验到了几丝绝望。
【格里姆斯】
#嘴角抽搐
“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挺大的”#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同情
【特兰奇尔·陨星】
"神王在上……"
【达日阿赤】
#看了一眼便不再继续观察这反胃的场景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哼了一声,迅速收回了目光,坐下身来靠在船舷内部,把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
【格里姆斯】
#靠在酒桶旁
【GM】
薄雾在周围升起,你们感到自己的盔甲和皮肤上都结了一层水珠,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
【格里姆斯】
“嘶”#吸一口气
“我讨厌这样”#看向其他人是否还好
【特兰奇尔·陨星】
“神王与我同在”将手伸向了配剑,准备战斗
【达日阿赤】
“艹,冷死了”#把孬不垃抓在手里暖手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裹紧自己的斗篷,警惕地打量着四周。降低的气温在煞伊许可能意味着许多。 他试图感知附近煞伊许能量的波动。
【GM】
月光穿过薄雾,像苍白的手指一样抚摸着你们。好在周围平安无事,各个船上也燃起了亮灯和火把。
【格里姆斯】
#看着周围平安无事,感到些庆幸
【GM】
船队离贝维格罗渐行渐远,安加拉特看到船上的一些士兵开始握紧身上的护身符,低声祈祷着什么,有的人还把衣服的一角割下,在护身符上擦了擦丢进海里。
通过伫立在海中的两对雕像和它们身边的桥梁残骸来看,这里应该是沉没之城的某个部分,这些雕像的搭配也非常怪异:西格玛和纳迦什。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摇了摇头,凡人无力而迷信的举动几乎要唤起他的同情了。精灵悄悄在指尖攥住了一丝煞伊许的死亡能量,与其说是对意外的准备,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安慰。
【特兰奇尔·陨星】
“西格玛,赐于我力量,将希望之火重燃于世。”抽出剑,将盾牌举在身前
【格里姆斯】
“发现不了什么呢”#继续靠在酒桶旁等待抵达
【GM】
空气中的气温越来越低,而月亮却变得又如白昼,在你们经过雕像和废桥中间时,两个相对的纳迦什雕像同时闪出了一阵紫光。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又往阴影之下缩了缩,向他能够想起的每个秩序神明祈祷,希望自己能避开大死灵法师的眼睛——
【GM】
海底下的死者遗骸在不断颤动,从他们身上升起了幽蓝色的恶灵,而在断桥之上,漂浮着一个只有在战报和传说中才能看到的身影。
【格里姆斯】
“嗯哼?来了!”
【达日阿赤】
“卧槽,尼玛玩的够大的啊!”
【安加拉特·流徙】
但当他抬起头来,一声恐惧的尖叫被抑断在了喉咙里。
【格里姆斯】
“是福不是祸,是货躲不过”
【特兰奇尔·陨星】
“希望来者不会将我们的骨头咬碎。”
【安加拉特·流徙】
“掉头!”安加拉特一边向船舱后退一边向士兵们高声喊道。
【格里姆斯】
#喝一大口酒
#令自己做好准备
【安加拉特·流徙】
“掉头!泰格里斯啊!你们都看不到前面是什么吗?”
【特兰奇尔·陨星】
“无论如何,吾不惧与其一战”特兰奇尔抡圆了手中的剑,深吸一口气。
【安加拉特·流徙】
“你不会死,我可是会的。”安加拉特咬牙切齿地说道,迅速钻向船舱的角落。
【GM】
汇聚的灵潮融合成一道耀斑。那光芒所散发出的冰冷,如同永冬的寒霜一般冲击着你们。她干瘪的身躯披着滚滚的薄纱,骷髅形状的脸被一层飘逸的面纱笼罩着。尽管她飘在远处,你们却能感到她在盯着你们,那一种一种阴森森的敌意,既恶毒又疲惫,还带有无情的仇恨。面纱下,猩红的泪珠从她苍白的衣袍中渗出,在迷雾中如红宝石般闪耀。船只纷纷调头,但却因为步调不一和突然刮起的大风撞在了一起,在雾中凝结起的幽灵士兵们冲向了船队。
【特兰奇尔·陨星】
“快撤退!该死的!在我的盾不能抵挡他们之前!”
【格里姆斯】
#呃呃,嗷嗷嗷,啊啊啊
“耶勒!!!”
【达日阿赤】
“别嚎了金人,咱们他妈逃不掉!准备打吧!”#提起赦免香炉
【安加拉特·流徙】
成为英雄的事业很显然和安加拉特无缘,他一边寻找着适合躲藏的角落,一边尽可能地汇聚起大量的魔法能量——他还没打算坐以待毙。
【格里姆斯】
#攥紧拳头
“保护好自己,安加”
【GM】
安加拉特刚刚打开舱门,就和一个杀到船舱中的诅咒剑灵四目相对。
【安加拉特·流徙】
“纳加什的尾椎啊!”安加拉特匆忙后退,突如其来的惊吓令他心脏狂跳不止,好不容易才没有连滚带爬地后退到了甲板上,迎接向他们飞来的如潮的幽灵。
【格里姆斯】
#去援助安加
【特兰奇尔·陨星】
举盾向着队友的方向移动,施以援助。
【GM】
惊魂未定的士兵们成为了恶灵骑兵们的受害者,他们的刀剑无法杀伤淹没之城的亡灵,反而被巨镰和长剑夺走了性命。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左右看了看一拥而上的灵潮,迅速将奥术之光覆上同伴的武器,随后向食人魔的身后躲去。
【格里姆斯】
#谢了

——诅咒坟茔·泣泪海洋(二)——
【GM】
上回说到,贝维格罗的船队在驶出家乡几个小时后,来到了被淹没的故城之上,谁能想到奥琳德女士亲自出阵,无数死去的人们再次出现在古贝维格罗。
涌上来的幽灵们像极了他们生前的模样,战马不停踏足甩头,残破的盔甲和衣衫上还滴着冰冷的海水,身上的创口留在了灵体身躯上。特兰奇尔身居阵前,第一个受到了灵潮的冲击,镰刀,巨斧和锁链瞬间将他淹没,被险恶魔法阻止了登天之途的灵魂成了亡灵的锁中之物。
站在船尾的那名幽灵举起长剑,升到了空中指挥着战场。
【达日阿赤】
“他妈的,最烦这种不能吃的东西了!”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举起圆盾,朝任何一个靠自己太近的幽灵挥动着匕首。
【格里姆斯】
#骂骂咧咧矮人粗口“讨厌的死玩意儿”
【达日阿赤】
“不能吃就老子赶紧轮回转世去,别他妈在阳间膈应人!”#挥舞赦免香炉砸向面前的幽灵
【GM】
神圣的香炉穿过幽灵的身躯,握着镰刀的骑士在无声的尖叫中消散。
【达日阿赤】
“口桀口桀口桀,小鬼,贫僧送你转世去也!”#挥向另一个幽灵
【GM】
幽灵骑士的鬼颅不断咆哮着,他的身影在海雾中若隐若现。
两个骑在马上的幽灵,安加拉特从他们身上的装饰来看,他们应该是那名幽灵的副官,如今他们再次为同一个目标作战。他们的幽灵战马踏过越来越浓的白雾,向安加拉特冲来。
仪仗剑划过了安加拉特的盾牌,安加拉特感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凉。
赦免香炉在不断发出对秩序之敌有毒的香雾,两个幽灵嫌恶地看向了【达日阿赤】,又把剑挥向他。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发出嘶哑的咒骂声,祝他们好好享受纳加什赠与的永世折磨。
【GM】
利剑没有刺穿【达日阿赤】身上的厚重脂肪,但他还是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达日阿赤】
“嘶,妈的,你们这膈应人是真有一手啊”
【GM】
一名幽灵骑士刚要还击,却与香炉的烟雾融为一体,升到了空中。两名恶魂骑士靠近了身旁躺满死尸的格里姆斯。
又有两个恶魂骑士向达日阿赤冲来。
格里姆斯腹背受敌,巨镰的挥砍和幽灵战马的撞击让他感到了疼痛和一丝丝恐惧,达日阿赤的身上多出了两个小伤口。
【达日阿赤】
“妈的,咱们的人呢!难不成就他妈剩咱们三个活人了?!”
【格里姆斯】
“你矮人爷爷还站着呢!死东西”#攥紧拳头 握稳战斧
【GM】
格里姆斯一斧落下,又一记老拳捣了过去,恶魂骑士怒骂着消散无形。
【格里姆斯】
#咕噜咕噜喝下一瓶纪岚之水
【GM】
喝下纪岚之水,格里姆斯感到浑身一暖,精力充沛,身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愈合了。
船队已经乱作一团,警铃、叫喊声、呼救声甚至落水的声音在四周想起,船只互相撞在一起,而奥琳德还在纳迦什雕像的阴影下,静静地看着你们。
【格里姆斯】
“崽种 我看你几根骨头架迟早飞灰湮灭罢”
【GM】
骑兵队的冲击已经结束,接下来是死去的士兵鬼魂,还有无头或脖子上套着绳索的幽灵,他们被生前是刽子手和杀人凶犯的首领驱赶着,杀向面前的无辜者。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的眼睛在灵潮中搜索,充满恶意和厌倦的目光瞄向了那个升在空中的指挥者。他闷不作声的握紧匕首,快步绕开敌人与队友,向那个半空中的幽灵靠近,直到他们的距离缩减到奥术飞弹的射程之内。耀灵的眼睛里闪烁着冥仪法术的青色光芒,他抬起手指向目标,鬼火凝成的飞弹向恶灵倾泻而去。
【GM】
漂浮在船上指挥幽灵们袭击魂缚的恶灵军官没有注意到飞来的魔法,比他的存在还要邪恶和恐怖的法术终结了他来世的生命。
【安加拉特·流徙】
“孤魂野鬼也想杀我?就凭你们?”安加拉特冷笑着,奥术的光芒在他的身侧缭绕。
【格里姆斯】
“好啊!干得好啊!”#大笑道,亡灵指挥官的毁灭令我感到十分愉悦,我坚信他们今天会灰飞烟灭的
【达日阿赤】
#冲锋矮人身边的幽灵
【GM】
恶灵骑士连魂带马都吃了重重的一击,甲板上还被砸出了一个凹槽。
【达日阿赤】
#警惕的守在队友身边
#守护矮人
【GM】
两个剑灵怨魂各发出了一声长啸,用自己的剑来为他们的长官复仇。顶着赦免香炉的神圣雾气,他们刺出了长剑。
两个恶灵骑士撞了上来,一左一右地用手中的镰刀猛砍达日阿赤。
在安加拉特身后,一名恶灵骑士抓准了时机,骑在奔驰的战马上用镰刀劈向他。他后背被划出了一道伤痕,深色的袍子中间绽开了血红色的伤疤。
手持巨镰的石冢恶灵冲了上来,镰刀像收割麦田一样砍向格里姆斯和达日阿赤。
一波又一波的恐惧感向达日阿赤袭来,但他镇定自若,哪怕肚子的一侧被划开,他也没有陷入慌乱当中。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叫,“下一个就是你!”
【格里姆斯】
“今日,我们将饮尽美酒,并肩作战对抗邪恶的死灵玩意。为了格里姆尼尔!”#将满满一杯艾尔递给食人魔同伴,便一拳砸向亡灵。来面对矮人的咆哮吧!崽种!
【达日阿赤】
“靠,划老子肚子,你这混蛋真阴啊!”
【GM】
格里姆斯一拳打穿了石冢恶灵的骷髅头,他听见了头骨碎裂的声音,幽灵尖叫着消失。
【格里姆斯】
“嘿呀”#哼出一声
【GM】
格里姆斯又出一拳,他感觉自己好像打到了什么,幽灵骑士变淡的身躯证明了这一点。
隔壁船只与你们的船相撞,许多吵闹的牲畜跑了出来,无头的幽灵们追着去砍杀动物,那名处刑统领坚定地看着眼前的目标,冲向了格里姆斯。
【格里姆斯】
#明亮的眼睛里有些许暗淡,对没打飞那个亡灵骑士
【GM】
处刑统领虽然提着笨重的大斧,但是达日阿赤发现自己无法为格里姆斯挡住这一击,巨斧划伤了格里姆斯的左臂。
处刑统领凹陷的眼窝里仿佛凝结着无限的恐惧和仇恨,身旁的鬼颅在诉说着自己的悲惨故事,格里姆斯又迎来一击猛砍。
【格里姆斯】
“咳咳咳,不妙”
【GM】
高大的邪灵险些划开格里姆斯的大动脉,还好魂缚的生命力祝福护佑着他,血管只喷出了一些鲜血,伤口便堪堪结痂。
【安加拉特·流徙】
眼中依然闪烁着奥法之光的耀灵迅速喝下了几口纪岚之水,加快了伤口的愈合,随后再次唤起煞伊许能量,向处刑统领砸去。
【GM】
环身鬼颅被更加接近死亡的能力击碎,处刑统领此时也成了被处刑的对象,高大的灵体望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大桥上,就一点点变淡消散。
【安加拉特·流徙】
“该你了,床单骑士。”安加拉特面色怨毒地转向刚才攻击他的亡灵骑士。
【GM】
“呃。”骑士发出不甘的叫声,像被丢在地上的衣服一样萎缩至无形。
【安加拉特·流徙】
“还有谁?”安加拉特挥舞着匕首,“离我远点!”
【格里姆斯】
#再喝一瓶纪岚之水 “今天你们注定灰飞烟灭,”#暴怒的矮人决定使用战斧狠狠剁烂他们
【GM】
残缺不全的幽灵们在达日阿赤的香炉烟中长啸着化成幽光坠入海底,此时甲板上除了满地的尸体,就是挂了彩的你们。
【达日阿赤】
“靠,没东西吃,真麻烦啊”
【GM】
船只一个个地沉没,越来越浓的大雾让周围的能见度变得越来越低,目测已经到了五十米以下。
【达日阿赤】
“孬小子,还活着么!”#呼唤孬不垃
【GM】
孬不拉从船舱爬了出来,“俺藏起来了,头儿。”
紧接着是扎尔格拉,他看向你们:“现在咋办?”
【达日阿赤】
“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
“船上除了咱们没活人了?”#问道
【格里姆斯】
#靠着酒桶生闷气
“其他船还好么,我们的损失 谁了解”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用斗篷裹住身后的伤口,咒骂着挪动,“我的建议是我们就近找回风暴要塞。那个女鬼已经知道我们的动向了……也许这是一个警告。 而且……她为什么留我们活着?”
【GM】
“希望不过是愚者苟且偷生的谎言……”你们听到一个女声在附近回响,那是你们听起来最诱人的嗓音。
【格里姆斯】
#喝一口酒冷静冷静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一个激灵,四处环顾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GM】
“无数亡者在生前都心怀希望,而希望背叛了他们……”
【安加拉特·流徙】
他攥紧一束煞伊许能量,随时准备将恶意向声音的主人倾泻而下。
“你说的对,但为什么不出来说话?”
【格里姆斯】
“明人不说暗话,出来商量”
#活动着手腕
【达日阿赤】
“得了,专门跟咱们说话,看来这老姐姐看上咱们了”
【格里姆斯】
“淦,不要劝我们背叛希望了”#明亮的眼睛依旧明亮,不会暗淡下来
【GM】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船上出现,那个存在于传说和战报里的死亡大君如今就在你们面前。她的两名侍女在她面前飘过,仿佛是为她开路。
【格里姆斯】
#看向同伴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步步后退,惊恐的神色再次在他的眼中浮现。
【GM】
在那么一瞬间,你们看到了戴着面纱的白衣新娘漂浮在空中,她的手变得柔软而富有生机,充满了温暖和优雅。
【格里姆斯】
#躲开
【GM】
“放弃希望,拥抱永远的悲伤……”
【格里姆斯】
“我绝不拥抱!拥抱了我怎么喝酒?我再怎么去磨炼,也不会有人品尝我的美酒!”
【达日阿赤】
“不是,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喜欢玩这个?”#身上一阵恶寒
【格里姆斯】
#抖了抖身子,可劲躲开这个恶心的拥抱
【GM】
奥琳德发出了刺耳的哀鸣,她新娘装束又变成了散发不详气息的白袍。她的鬼侍也应和着主人,随着她们的叫声,在死者的尸体上,又升起了一个个锁缚幽灵。
【格里姆斯】
“草”#努力拿战斧劈碎
【GM】
“所有的希望都是妄想!”温柔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像是刺耳的呻吟。
【格里姆斯】
“像你这种从来没有希望的人才只有妄想呢!”
【安加拉特·流徙】
“我的建议是,我们,立刻,回风暴要塞。”
【格里姆斯】
“是的 精灵!”
【达日阿赤】
“那还说什么,走啊!”
【格里姆斯】
“但我们在船上怎么跑啊!”
#抱上酒桶准备跑
【达日阿赤】
“你不是矮人么,开船跑啊!”
【GM】
奥琳德的手抬起了法杖,她身上的玫瑰荆棘伸向你们,海上顿时刮起了猛烈的风暴。大浪不断向船上扑来,打湿了你们的盔甲和衣衫,奥琳德周身的冰冷光环也让你们感到体温在不断流向终结。
【格里姆斯】
“我干的是酿酒啊,尼玛那玩意关是入门指南看得我都想死在酒桶里!” #一手抱酒桶 一手直接把战斧砸进船里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抓紧了身边的缆绳和桅杆,保持着平衡。
【GM】
紧接着是一声由死亡大君本人发出的尖叫——
听到了那声绝望的哀鸣,你们的五官流出鲜血,心中的光明被绝望吞噬,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周围逐渐陷入了冰冷和黑暗。
【格里姆斯】
“不——”
【GM】
根据一些煞伊许学者的说法,纳迦什为了惩罚奥琳德,让她能同时体验凡世诸域的所有悲伤,这也是她能吸引幽灵,用极端的消极情绪作为武器的原因。
但不论如何,魂缚们昏迷了过去,滔天巨浪把本已破损的船只掀翻,泣泪海的急流将你们卷入了水下。

【GM】
达日阿赤感到脸上一阵疼痛,低温和奥琳德带来的绝望让他感到难受,一个小小的手掌在给自己扇耳光,然后又在胸口蹦跳,让他吐出一些海水。
那正是扎尔格拉,他一边扇一边骂道:“起来,都起来,给扎尔格拉起来。”
【达日阿赤】
“呼………呼………”#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
“扎尔格拉………”#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扎尔格拉,“我没死?”
【GM】
而安加拉特的猎犬在用脑袋拱着安加拉特,格里姆斯抱着他的酒桶,战斧插在沙滩上。自己的孬不拉躺在不远处的草堆里。
“大个子,你当然没死!”
【安加拉特·流徙】
“迅步……”安加拉特小声叨念着,但逐渐清晰的可怕回忆让他猛然坐起。
【达日阿赤】
“我靠…………我还以为今儿个要圆寂了………”#爬起身,检查一下孬小子
【安加拉特·流徙】
灵体猎犬安静地凝视着他,身上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GM】
扎尔格拉又去戳【格里姆斯】,用自己的手掌扇他的耳光和手掌。
【格里姆斯】
“咳咳咳!”
【GM】
孬不拉还有呼吸,只是浑身湿透,全身发冷。
“好,好,没人死,没人死。”
【格里姆斯】
#明亮的眼睛在见到希望
【GM】
扎尔格拉跳到了一边,在沙滩上手舞足蹈起来。
【安加拉特·流徙】
“我们……我们在哪?”
【达日阿赤】
#把孬小子捂在自己怀里
“你们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对剩下三人说道
【格里姆斯】
“我的酒桶 还有扎尔格拉 感谢啊 感谢格里姆尼尔啊,我们都还活着”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看向那个举止怪异的向导。
【格里姆斯】
#去捡回战斧
【GM】
“命运站在我们一边。”他在地上画着古怪的符号,然后亲吻它,“泣泪海在帮我们。”他喃喃自语着。
【安加拉特·流徙】
灵体猎犬凑上前去,蹲坐在一边观察着他画下的符号。
【格里姆斯】
“发生了什么 扎尔格拉”#检查酒桶是否完好的同时询问
【安加拉特·流徙】
“告诉我这附近就有风暴要塞,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雷铸神兵。”
【格里姆斯】
“老天啊 希望要有啊”
【GM】
酒桶的外面被浸湿,但由于日常维护良好,一滴海水也没有渗进去。
“没有什么风暴要塞,也没有什么黑铁人,但是我们离荒坟沼泽更近了!”
【格里姆斯】
#确定一切还好的我重新恢复了点信心
【达日阿赤】
#冲着天空跪下,双手合十“长生天,大锤子菩萨,感谢你们的保佑”
【格里姆斯】
“格里姆尼尔啊!”#抱着酒桶祈祷
【GM】
“只要再走一阵,穿过前面的惧木林,我们站着就能瞧见谕使的家。”
【格里姆斯】
“所以 我们要再鼓起勇气前进 去见见谕使么?既然那些雷铸神兵们......”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发出了一声叹息。
【GM】
“还有一件事。”他伸出了一根手指,“你们知道你们躺了多久吗?”
【安加拉特·流徙】
而灵体猎犬似乎为扎尔格拉德情绪所感染,绕着他摇起了尾巴,
“多久?”安加拉特一边问一边不耐烦地用手势想要召回猎犬。
【GM】
“一天两夜。我知道林子里有个好去处,好去处。你们总不能,又饿又渴,全身湿透。哪怕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安加拉特·流徙】
“……我们要走多久,才能到你的,好去处?” 安加拉特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拖长了声音。
【格里姆斯】
“谢谢”#再次感谢
【达日阿赤】
“希望不要太远,兄弟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GM】
扎尔格拉挠了挠迅步,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跟着我,就能找到那头食人魔的屋子。”
【达日阿赤】
“哟,食人魔?这还有我的老乡?”
【格里姆斯】
“试试吧,我们也没更好的方向了 人生地不熟了……等等,什么?好家伙 还能遇到熟人?有你同伴在这地方 不愁吃啊!”
【GM】
“加拉斯是一个猎人,他会捕猎一切,大个子。”他在地上爬来爬去,用手指在沙滩上划线。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看见扎尔格拉挠了挠猎犬,微微挑起了眉毛,“我们走吧。如果真的能像那个某些人说的那样,能把那个女鬼彻底送进地狱,我会非常乐意。”
【GM】
“他有,这么高。”扎尔格拉划出了一条五米多长的线。
【达日阿赤】
“?”
【格里姆斯】
“嘶”
【达日阿赤】
“兄弟,五米多高那他妈是头巨人吧”
【GM】
“这是他的肩膀。”又是一条两米多的线。
【格里姆斯】
“你这同伴很壮很猛吧......”
【GM】
“这就是加拉斯的可怕之处。”
【格里姆斯】
“扎尔,我们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很好奇,那家伙好说话么”
【达日阿赤】
“那个猎人,你认识他么?”
【GM】
“他还有许多给他干活的孬不拉,还有一头大猫,有……”他环视一圈,指着【格里姆斯】说:“有你趴着那么大。”
【达日阿赤】
“那是头霜齿虎,干猎人这行的人均一头”
【格里姆斯】
“耶?”
#给气笑勒
【安加拉特·流徙】
“他最好友善一点。”安加拉特咬着牙咕哝道,“不然我也会教教他文明世界的礼仪。”
【格里姆斯】
“希望能好好交流,我们现在这样子……”
【达日阿赤】
“五米多高,都快赶上我那老不死的暴君爹了,希望他能好好说话”
【GM】
“他可不友善,树人、喙嘴狼、恐蝠,他什么都有,他的床垫是石角兽的毛皮,他的家门口挂着惊惧兽的脑袋。”扎尔格拉绘声绘色地,站直了比划着说。
【格里姆斯】
“我们快动起来吧。边走边聊” #确信是一个很强大的猎人
【安加拉特·流徙】
“我不介意把他自己的皮也挂在他门口。”
【GM】
“但他家里也有好多好吃的。”扎尔格拉点点头,走了起来。
【达日阿赤】
“有吃的就行”#听到好吃的,口水瞬间就流了出来
【GM】
“肉架上全是腌肉,就像小树丛一样密。”
行走在阴森的树林里,虽然正值上午,但你们还是感到了不适:似乎总有人在盯着你们。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警觉地观察着树林深处的阴影,对一切可疑的奥法波动都保持警觉。
【GM】
“小心,魂缚们,这可是惧木林,惧,木。”
【格里姆斯】
“?”
【GM】
达日阿赤的孬不拉醒了过来,“嗯?嗯?头儿?”
【达日阿赤】
“哟,醒了?”
【GM】
他点点头,连忙挣扎着跳了下来,用双腿跟紧你们。
【达日阿赤】
“哎,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恼小子,你看看能看出来啥么”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抱着双臂,沉默不语,潮湿的衣物贴着被泡得发白的伤口,再加上此地寒冷的空气,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GM】
安加拉特和格里姆斯知道有一种树海木灵就属于“惧木林地”,他们代表了自然的恶毒一面,他们是阴影中的注视者,森林中的存在,扭曲通路,伏击旅人,这些奇袭与幻术的大师不光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还有消遣作乐,也不被其他的林地信任,残忍、阴狠毒辣,乐于折磨非树族。惧木的木灵并不在乎同胞们的那些荣誉、高贵和优雅,他们以散播混乱、恐惧与痛苦为乐。
孬不拉挠挠头,说道:“俺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啥“锯木”,头儿,他们就像锯一样,贼会偷袭,还会折磨人,比欺负过俺的地精还坏。”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对着猎犬吹了声口哨,让它围绕着队伍进行警戒。
【GM】
“跟紧扎尔格拉,不要走进错误的路里。”
【达日阿赤】
“啧,你说的也是,住在沼泽里的能有啥好东西”
【GM】
“你知道他们过去碰到过什么敌人吗?”扎尔格拉问道,他的语气有些明知故问。
【达日阿赤】
“他们都遇到过啥啊?”
【安加拉特·流徙】
“在煞伊许还能碰到什么敌人……”
【格里姆斯】
#平静的跟着
【GM】
“他们的自大引起了奥琳德的注意。”扎尔格拉嗅探着前方,不停地改变方向。
【格里姆斯】
“哦豁?然后他们,就那什么勒”
【GM】
“然后就是无数飘飘飞进树林,惧木们从此低调了许多。”
【格里姆斯】
“也是被一顿收拾呢”
【安加拉特·流徙】
“两边最好都一个也别剩……”
【格里姆斯】
“完全同意”
【GM】
“只要不乱走,让他们看就好了,我们肯定能在他们有力量复仇前,走出这片林子。”
【安加拉特·流徙】
“但只要不来碰我,就和我没关系……”
【达日阿赤】
“这话没毛病”
【格里姆斯】
“是的,要来招惹我们话。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诅咒坟茔·亡域盛宴——
【格里姆斯】
#咬牙切齿的前进,抱着酒桶的手加紧了力气
【GM】
虽然一路上都没有遭遇什么意外,但是树林里响起的树枝断裂声,还有落叶簌簌的声音让你们一直保持着警惕,在一片林间的小高地上,你们发现了扎尔格拉说的“屋子”。
【格里姆斯】
“到了,对么,扎尔”
【安加拉特·流徙】
“那个食人魔,他在家吗。”安加拉特放慢了脚步,远远打量着那栋屋子。
【达日阿赤】
“估计出去打猎了吧”
【GM】
这栋长屋一共有五十米长,十几米宽,丧牙兽和石角兽的头骨被绑在支柱的顶部。 其他大型野兽的爪子和獠牙挂在小屋墙壁上的长绳上,在微风中嘎嘎作响。 巨大的爬行动物的鳞片皮被钉在圆木之间。
【达日阿赤】
“猎人一般都闲不住”
【格里姆斯】
“猎物很丰富”
【安加拉特·流徙】
“我们拿了吃的,然后立刻就走。”
【GM】
扎尔格拉说道:“哪怕在睡梦之中,加拉斯也能听到捕兽夹的响声,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他看起来有些害怕,“你们,你们先进去,我替你们把风。”
【达日阿赤】
“反正最好小心点,说不定他家留了几只霜齿虎看家呢”
【格里姆斯】
“呼,快点动身吧”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朝灵体猎犬比了个手势,“它和你一起,如果出了问题,你放它进来叫我们。”
饥饿催促着耀灵行动,他第一个朝门内探去。
【GM】
扎尔格拉在屋外的窗户旁蹲下,点点头。
【格里姆斯】
#把酒桶放在门边 “遇到无法对抗的家伙,躲酒桶后面,狗狗会保护你的”
【安加拉特·流徙】
“它不会。”安加拉特冷漠地指正道,“它会来找我。”
【格里姆斯】
“嗷,好吧,好吧”
【安加拉特·流徙】
“我可不想让它受伤。”
【格里姆斯】
“恩,狗狗是好家伙”
【达日阿赤】
#看着精灵走在了前面,招呼了孬小子留在这里放风,就跟上了精灵
【格里姆斯】
#掏出战斧跟随同伴
【GM】
长屋的大厅入口处散落着肉和内脏。 木柱和骨柱支撑着由兽皮和木头制成的房顶,上面悬挂着打结的钩子和绳索。 上面都固定着人或动物的尸体。 有些被粗加工,剥去皮肤或毛皮。 其他家伙的血肉和骨骼都已经脱落,只剩下一团不成形的腐烂物。 地板上铺满了干血和黏糊糊的熊皮地毯,地板上到处都是碎肉屑。 苍蝇和甲虫在地板上乱爬,而壁虎则和蛤蟆则在毯子上跳来跳去,捕食昆虫。
安加拉特注意到了隐藏在污物下的踏板,而在左手边的木板里还隐藏着什么东西,那是两把和墙壁里机关相连通的弩。而在窗户下边还放着捕兽夹和铁链陷阱。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感到脊背发凉,但依然转悠着眼珠寻找着可以用来保暖的皮毛和风干的腌制食物,他可不想在这久留,但离开前他打算带走足够多的必备物资。
他向同行的魂缚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注意陷阱的方向。他自己则小心地屏住呼吸,绕过了陷阱,继续寻找着需要的物件。
【达日阿赤】
#手势回复明白
【格里姆斯】
#小心翼翼准备 回以手势明白
【GM】
而大厅左边用帘子隔出来的房间里,铺着一层层厚厚的兽皮,还有一团草放在一边,看样子是食人魔的床。地上堆了许多只啃过一两口的肉块,墙壁上挂满了瓶瓶罐罐、大刀、切肉刀、锤子、巨弩。床对过就是一个架在泥土和石头上的锅子。而在右手边的房间里有许多架子,全都是这里的主人留在这里晒干的血肠,还有各种装着香菇和野菜的袋子,饱满的血肠看起来十分诱人,但血的来源可能和房梁上的尸体有点关系。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悄声走进左边的房间,取了四张兽皮,两张披在身上,另外两张扔给同行的魂缚,又走到对面的房间拎起好几串血肠,又塞了几把野菜香菇进了行囊——至少够他接下来一周多的吃食。一路上他都小心地避开陷阱。
“拿了吃的快走——”他对同伴们比了个口型,自己往门外撤去。
【格里姆斯】
#点头
#去搬一点食物,够自己一周的量
【达日阿赤】
#避开陷阱,也拿一周的量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往外去,不安在他的心中慢慢攀升,几乎让他感到脊背刺痛。他悄悄在心中半心半意地呼唤死亡之神的名讳,祈求他的保护。
【GM】
兽皮、腌肉、野菜和野菌、血肠以及一些生肉,你们痛快地掠夺了加拉斯的家。而且对于猎人的丰富储备来说,这些只占了他食物里的一成,孬小子、扎尔格拉和迅步都在等着你们。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把两张兽皮中的一张扔向扎尔格拉。“你的。”
【GM】
扎尔格拉抱住兽皮,“我快饿死了!你让我吃这个吗?”
【安加拉特·流徙】
“这是给你保暖的。” 安加拉特咬咬牙,又扔给他两串血肠,“吃。”
【达日阿赤】
“赶快走吧兄弟们,我可不想被带着一群霜齿虎的五米高猎人追杀”
【GM】
“那我们走。”
【格里姆斯】
“咳咳咳,走吧走吧,到地方我们喝酒”
【GM】
扎尔格拉抱着血肠,一边小跑一边啃,“真难吃,真难吃!我都觉得难吃!”
【格里姆斯】
“忍着吧,有的吃就不错勒!活下去最好,能回到合适的地方,请你吃好的”#恰几口
【安加拉特·流徙】
“没人逼你吃。”安加拉特咕哝着,自己也勉强啃了两口。
【GM】
一股血腥味和骚味直冲安加拉特的鼻腔,虽然已经煮熟过,但尝起来的确不怎么样。
【安加拉特·流徙】
“呃……”安加拉特忍住干呕,不过更难吃的东西他也不是没有吃过,很快便捏着鼻子勉强咽下了好几口。
【达日阿赤】
#扔了一根血肠给孬小子,随后便走边吃自己的份
【GM】
而对于【达日阿赤】来说,这些混合了多种生物的血肠则是不可多得的美食,他的脑中浮现了多个生物的影像:巨蝠、狼、丧牙兽、食尸鬼、野兽人,还有一些属于文明国度的生物。
【达日阿赤】
“妈的,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这猎人加的料挺多啊,手艺真不错”#一脸享受的嚼着
【格里姆斯】
“咳咳咳”
【GM】
扎尔格拉强忍着把一根血肠吃了下去,带着你们继续向前,空中的亥尔熙已经被高大的无叶树木挡住。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阴暗。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在手中握住煞伊许能量,浅青色的奥术能量的光芒幽幽照耀着前方的一小片地方,“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至少,躲过夜晚可能出现的东西,除非你知道足够安全的道路。”
【格里姆斯】
“扎尔,有法子么?没法子我们好找地方休息,恢复一下我们的实力?”#我询问着
【GM】
扎尔格拉想了想,说道:“我们最好直接穿过树林。”
【格里姆斯】
“理由?这里存在什么诡异的东西么”
【GM】
“除了像加拉斯这样的狠角色,没人敢在这里安家。虽然木灵们少了许多,但是。”他的大眼珠扫视着周围,“但是恶怨林精们依然在这里游荡。”
【安加拉特·流徙】
“……嗯。”安加拉特点了点头,忍着疲惫加快了脚步。
【格里姆斯】
“嘶……”#咬牙继续前进
【达日阿赤】
“妈的,这帮林子里的木头就是麻烦”
【格里姆斯】
“希望我们早点喝上美酒好好休息,这完蛋的日子,糟得一匹”
【GM】
“他们从来都不会正面作战,而是利用这片树林。”
【格里姆斯】
“死灵崽种”#开始对哪些怪物骂骂咧咧
【安加拉特·流徙】
“那些不是死灵。”安加拉特纠正道,“不过是一些怨毒的森林精魂。”
【格里姆斯】
#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
【GM】
“突然伸出的毒藤,倒在旅人帐篷上的枯树,还有鬼哭一样的风声……”
【格里姆斯】
“熟悉的传言”
【GM】
扎尔格拉的话果真应验,你们感到这片树林在有意地针对你们,突然落下树枝阻挡去路,荆棘和鹅蛋大的苍耳勾住你们的双腿,就连空气也变得有些稀薄。你们越走越觉得体力不支。
不仅如此,你们还看到了木灵们的幽魂,他们全身都变成了灵魂状态,张牙舞爪地向你们袭来,扑到你们身上后又凭空消失。风向在黑暗的夜里不停变化,带走你们的体温,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阴森。
【格里姆斯】
“倒霉倒霉倒霉!”#我讨厌他们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低声咒骂着,在御寒的兽皮下面抱起双臂,缩起身体。
【GM】
最后,丛林中的窃窃低语成了压倒你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对死亡的恐惧再一次抓住了魂缚们的心。
倏地,一支巨大的弩箭从树丛后飞出,向达日阿赤飞来。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一边朝灵体猎犬招了招手,示意他躲到自己身来,一边打量着四周,寻找着逃跑的路线。
【达日阿赤】
“我靠!他妈的,你们猎人就喜欢玩阴的事吧!”
【GM】
巨大的弩箭射中了达日阿赤的肩膀,加拉斯说道:“那你们偷走俺的吃食,就是阳的了吗?”
【达日阿赤】
“他妈的,我们倒是想买啊,谁让你不在的!那怎么说,我们把价钱补上还是不死不休?”
【GM】
“那就用你们的肉来交吧。”
【达日阿赤】
“奶奶的,今儿个老子拿你开开荤!”
#喝下纪岚水
【GM】
霜齿虎试着在树丛里隐藏自己的踪迹。这头大猫藏在了树丛里,黑夜和树木是它的庇护。
而孬不拉们在自己身前扔了一个捕兽夹,叽里呱啦地为加拉斯助威。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看见敌人从视野里消失,有些惊恐地四处张望。
他向左侧移动,手中的光芒愈发耀眼,待孬不拉进入射程之后,他停下脚步,用令人不安的声音念出咒语——
【GM】
孬不拉们在一阵惨叫中被炸成了碎块。
“哼,没用的戏法,只能杀些小东西。”
【安加拉特·流徙】
“嘻嘻……”安加拉特牙齿哆嗦着讥笑出声,“下一个就炸烂你。”耀灵嘴上还在嘲讽,手里的法术却老实地竖起奥术护盾。
【GM】
加拉斯用脚踩了一下巨弩,又一发弩矢射向了【格里姆斯】。 “把肉最多的先杀了!”
【达日阿赤】
“哈哈哈,你那一身肥膘,老子看着就流口水!”
“给爷爷死吧!”#冲锋猎人“再吃你爷爷这下!”
【GM】
达日阿赤链枷一般的香炉砸在了猎人的胳膊上,他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然后身上又吃了一下,这次是左肩传来了清脆的响声。
“哼哼,不要以为你赢了,莽汉。”
【达日阿赤】
“不莽还当你妈的食人魔,娘炮!”
【格里姆斯】
#喝酒,握起战斧 冲阿!
“啊啊啊啊啊”#害怕的砍了过去
【GM】
格里姆斯颤颤巍巍的一斧头砍在了加拉斯的厚皮甲上,斧刃从一层厚油上滑开。
霜齿虎怒吼一声,从达日阿赤的背后向他扑来。霜齿虎的长牙直接咬到了【达日阿赤】后背上没有盔甲保护的部分,鲜血从两个深深的伤口里不断流出。
【达日阿赤】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让这畜生来咬你爷爷!”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见两个魂缚和食人魔缠斗在一处,迅速召唤出冰冷的飞弹,向食人魔猎人倾泻而出,“大亡灵法师喊你去做客!”
【GM】
两轮魔法飞弹袭过,加拉斯的身上已经满是灼伤和萎缩的创口,他招呼着霜齿虎,连忙逃进了林中。
【达日阿赤】
“他妈的,你比孬不垃还怂是吧!”
【格里姆斯】
“咳咳咳……”#颤抖的双腿,靠回了酒桶,缩了起来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喘着气,摸了摸从自己的长袍下探出头的灵体猎犬,四处张望着寻找扎尔格拉的踪影。
【GM】
扎尔格拉从一棵树上爬了下来,“呼,没想到他能一路跟我们到这。”
【格里姆斯】
“扎尔,我们能活着到那个所谓的谕者哪么”#明亮的眼睛有些失落,身为一名矮人,感到害怕让我有点,可耻
【达日阿赤】
#顺手捡起几个被炸碎的孬不垃嚼了起来
【GM】
“既然加拉斯都不能打败你们,那在林中,你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安加拉特·流徙】
“你跑得倒是很快。”安加拉特还在不安地环视着四周,“我们还是快走吧。”
【达日阿赤】
“他这一跑,指不定啥时候就又会回来给我们找点麻烦事”
【格里姆斯】
“……呼……哈”#喘息着努力平复心情去重整精神
“我们快走吧”
【达日阿赤】
“也不知道这破地方有啥好怕的”#身经百战的食人魔似乎不是很明白队友们在怕什么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哼了一声,“恐惧是生存的本能,也许只是因为你不够聪明。”
【格里姆斯】
“我努力勇敢,去面对可怕之物”
【达日阿赤】
“总比你们因为聪明连咒语都念不顺昌强”#不以为然道
【安加拉特·流徙】
“我认为我的咒语每一次都充分发挥了作用。”安加拉特瞥了食人魔一眼,“如果你足够谨慎,也许就不会莽撞地成为目标。”
【达日阿赤】
“他射我单纯是因为我肉多,我们食人魔都这样”#无聊的食人魔似乎对斗嘴颇感兴趣
【安加拉特·流徙】
“或者是你叫声太大。” 耀灵心不在焉地回敬着,抬起疲惫的眼睛向前方探去。
【GM】
经历了加拉斯的失败偷袭后,魂缚们继续在恶意阻拦他们的树林里行走,扎尔格拉突然跑了起来,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下大喊大叫着。
“我们到了,我们到了!”
【达日阿赤】
“靠,可算到了”
【格里姆斯】
“呜呜呜”#嗷耶,“我们好好休息吧,精灵,还有食人魔,好好歇吧”
【GM】
走出阴森的树林,你们借着青蓝色的磷火,看见了面前的巨大沼泽,以及躺在沼泽里的尸体。
【达日阿赤】
#前去查看尸体
【安加拉特·流徙】
感受周围的煞伊许能量是否有所异常,或是都向某处集中。
【格里姆斯】
#迈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前往支撑到现在的希望
【GM】
亥尔熙在你们前方露出了一点微光,屹立在沼泽另一端的漆黑色堡垒在静静的等待着你们。
在煞伊许,紫晶魔法的流动在平常不过。
【安加拉特·流徙】
感觉不到的异常的精灵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低下头,开始寻找越过沼泽,前往堡垒的道路。
【GM】
在穿越沼泽时,偶尔被魔法唤醒的僵尸并不是你们的对手,只是潜藏在水体里的各自吸血虫相当烦人。在紫晶法术当中,有的法术并不是直接杀死对手,而是让敌人的身体一点一点凋亡,而煞伊许也在不停地折磨你们,消耗着你们的精力。
【安加拉特·流徙】
倦怠的耀灵晃了晃手指,一个闪着微光的屏障笼罩着他的身体,抵挡吸血虫和其他事物的恶意和攻击。
【GM】
扎尔格拉用加拉斯射出的弩箭作为临时武器,挥打着扑上来的水蛭,折磨终于在黑色的堡垒面前结束。安加拉特能明显感到其中的煞伊许能量。
城堡的大门紧闭着,两个钢铁铸成的惊惧兽脑袋含着铁环,挂在大门上。
扎尔格拉踢了两脚,石门依然紧闭着。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皱了皱眉头,试探用铁环叩两下大门。
【GM】
大门发出咯吱的声响,敞开了一条缝,足够达日阿赤侧身挤过。
【格里姆斯】
#抱着酒桶,拖着身躯进去
【达日阿赤】
#看着矮人身先士卒,索性也挤了进去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朝扎尔格拉招了招手,最后一个进入门内。
【GM】
和外面的巨大轮廓不一样的是,城堡内部倒是十分狭小,两个旋转楼梯直接通往二楼的平台。但是,在走上楼梯后,你们仿佛又回到了一楼。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皱起眉头,观察着身边的魔法痕迹。
【达日阿赤】
“奶奶的,真是活见鬼了”
【GM】
安加拉特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座建筑本身浸透了太多的煞伊许,强大的能量似乎在将时间本身推回去。
【安加拉特·流徙】
“……庞大的能量,甚至可以,对抗时间……也许是,某个咒语保护着这里,或是某个法师……”
【达日阿赤】
“那咱们现在咋办?”
【GM】
“你说得对,掌握了幽邃阴暗法术的精灵。”一个幽怨的女声从你们背后响起,她一身黑衣,坐在洁白的大理石椅上,黑色的头纱遮住了她的面庞。
【格里姆斯】
“阿?”
【GM】
扎尔格拉回过头去,“嘶,原来你是真的。”
【格里姆斯】
“格里姆尼尔啊!您是谕使么!”
【GM】
“没错,我就是,面纱谕使,掌握了悲恸死亡大君生死秘密的人,也是她的仇人……”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脸色阴郁地打量着那个女人,沉默不语。
【达日阿赤】
“哟,老姐姐,你是那婆娘的仇人啊,那感情好啊”
【格里姆斯】
#瘫倒在地上
“喝酒么!姐姐,我们只想搞死那个让我们在沼泽求生遭受痛苦的悲恸死亡大君!”
【GM】
“不了,谢谢,不过我能感觉到你们身上的伤痛。”她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说着,“你们可以在这里尽情休息,抱歉,这里没有什么家具。”
【达日阿赤】
“哎呀,老姐姐客气了,有地方遮风挡雨我就知足了”#憨厚地笑笑
【安加拉特·流徙】
“我们为什么能信任你?”安加拉特突然开口,“如果你是死亡大君的仇人,为什么你依然活着?”
【GM】
她摘下了黑色的手套,露出了惨白色的双手,“因为我用煞伊许保护自己,在我的小天地里,时间都是停止的,亡灵无法进入我的地盘,因为我有着非同寻常的过去。”
【格里姆斯】
#歇一会,听他们聊天
【GM】
“你们可曾知道,奥琳德生前的传说?”
【安加拉特·流徙】
“她是个愚蠢虚荣的女人,因此戴上痛苦与力量的荆棘玫瑰之冠。”
【达日阿赤】
“听说过啊,她不是把她们那个大部落给搞垮了么”
【GM】
“大部落?那可是个王国,一个兴盛的古国……”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达日阿赤】
“对对对,一个意思嘛……我记得我师傅讲过,叫杜伦罗对吧”
【GM】
“我劝父王和兄长处死那个妖妇,或者将她流放,至少解除与她的婚约。但婚礼还是如期举行,当夜我就逃离了国都,结果就是面纱女士成为了杜伦罗之王。在接下来的时日里,我一边修习紫晶法术,一边带领愿意反抗的人抵抗她的暴政,但我毕竟势单力孤,最后只能在这个大沼之中东躲西藏,见证了她的死亡。”
“但没想到,她以更恐怖的形态回归凡世诸域……”
【达日阿赤】
“妈的,不知道为啥,我听到这故事就很气”#不知为何,达日阿赤觉得很愤怒,重重的把手拍在地板上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的面色更加阴沉,“除了这个流传的故事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证明你的身份?”
【格里姆斯】
“不……幸……的……故……事”#流出眼泪,不知是因为可以躺下来休息放松的喜级而泣,还是过于不幸的故事伤害到了矮人的疲惫的内心
【GM】
“预言,我感受到墓沙落到了我的灵魂当中,让我无法呼吸,我知道,命定时刻即将来临。”
【安加拉特·流徙】
“哀恸死亡大君杀死我们不过需要一根手指,然而,我们不仅活着,还被送上了海岸。而我想她杀死你也会同样容易,但现在,你在这里,和我们谋划着要杀死她。”
“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安。”
【GM】
她摘下了面纱,苍白而清丽的脸庞露了出来,灰白色的头发也一并散落,“我知道她坟墓的所在,只要毁灭她的尸骨,我就能了解数千年的仇怨。”
“要么杀死她,要么被她杀死,墓沙也是这么告诉我的。”
【格里姆斯】
“那个坟墓在哪”#咬牙切齿的爬起身
【安加拉特·流徙】
“……”
【GM】
“就在大沼以北的山中。”她的语气毫无波动,冷静地说着。
【达日阿赤】
“不知道为啥,我觉得咱们这趟挺悬的”
【GM】
“我们要尽量避免被奥琳德盯上,她也对我抱有无尽的仇恨。所以,也请你们保护我,为了你我能够复仇,为了我们的凡世诸域。”
【安加拉特·流徙】
“……”这可不是我在乎的。安加拉特咬了咬牙,显然还在犹豫。过了好一会,他才憋出一句话来,“反正也不会更糟了。”
【格里姆斯】
“干一杯吧,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达日阿赤】
#接过酒杯
【格里姆斯】
“魂缚没有我们选择的命运,只有我们被选择的命运”
#和同伴饮下美酒
【达日阿赤】
“你说的也是,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回头路能走了”
#喝干美酒
【GM】
她坐在椅子上,“那就请各位稍作休息。”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没有喝酒,而是在扎尔格拉身边坐下,和灵体猎犬一起裹在兽皮里。“你怎么看?”他低声问向导。
【GM】
安加拉特和格里姆斯注意到扎尔格拉面露怯色,他说道:“不,我不干了,我只是你们的向导,才不想去杀,杀什么死亡大君。”
【达日阿赤】
“孬小子,你怎么看?”#转头看向孬小子
【格里姆斯】
“哈哈哈!怕死了呀?唉,好好活着“#拍了拍扎尔的肩膀
【安加拉特·流徙】
迅步从皮毛下面探出鼻子,蹭了蹭扎尔格拉。
安加拉特瞥了他的狗一样,犹豫了一下便随默许了它的举动。“你可以离开。如果你觉得你一个人活下来的几率够大的话。”
【GM】
他坐在地面上,靠着石墙,摸了摸迅步,“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格里姆斯】
“希望你能不要被抓到了,我们可能回不来喽~”
【安加拉特·流徙】
“保重。”安加拉特疲惫地把头搁在自己膝上,逐渐将自己交给睡意。

——诅咒坟茔·悲伤女士——
【格里姆斯】
#抱好酒桶 我准备好啦
【达日阿赤】
“睡一觉感觉就是好啊”#坐起来伸个懒腰
【格里姆斯】
“呼 勉强又有劲了”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从兽皮下面抬起头来,轻声以“迅步”的名字召唤着灵体猎犬。
【GM】
在经过了充足的休息后,你们纷纷起身,而面纱谕使也做好了动身的准备。扎尔格拉缩在墙角里,看起来有些犹豫。
“祝,祝你们顺利。”
【达日阿赤】
#招呼孬小子准备走人
“害,谢了”
【格里姆斯】
“谢谢”
【安加拉特·流徙】
“你需要狗在这里陪你吗?”安加拉特迟疑片刻后,快速地对扎尔格拉问了一句。
【GM】
他摆摆手,旅途让他非常疲惫,他继续蜷缩在地面上,垫着兽皮,两个眼皮不停打架,“我好累,恐怕没有精力跟你们到最后一步,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留了几串血肠和一些蘑菇,野菜在他身边。“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让你带我们回去。”
【GM】
扎尔格拉点点头,把这些东西放在脑袋边上。
面纱谕使说道:“他的使命也完成了,我们走吧,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在等着我们。”
【安加拉特·流徙】
耀灵露出狡黠的微笑,“也许泰格里斯的智慧也会眷顾你,向导。如果你遇到一个叫加特伍德的银甲神兵,告诉他我的去向。”说着便起身跟上了其他几人。
【格里姆斯】
“走了”
【达日阿赤】
“走了走了”
【GM】
面纱谕使没有把你们带回沼泽,而是尽量沿着高地行走,远处的山中不停有成群的蝙蝠飞起,她问道:“你们是从哪里知道我的?”
【安加拉特·流徙】
“……一些愚蠢的预言家。”
【GM】
“预言家……你是指,被淹没的城市贝维格罗?”
【达日阿赤】
“对,就那儿”
【安加拉特·流徙】
“……哼,大概。”
【格里姆斯】
“恩,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再没有遇到您之前”
【GM】
“我懂了,这么说来,还有一项额外的任务等着我们。”
【安加拉特·流徙】
“什么?”
【格里姆斯】
“啥?”
【GM】
“就在前几天晚上,我看见了墓沙织成的石板,还有贝维格罗人的祈愿。”
【达日阿赤】
“那又咋了?”#不解地问
【GM】
“我想,正是因为那块来自古城的石板,贝维格罗才会反复蒙受劫难。”
【格里姆斯】
“耶!”
【GM】
“她的仆从将从贝维格罗的灯塔窃来的石板放进了她的坟墓中。”面纱谕使用平稳的语气说道,“希望他们的女主人可以在死后让贝维格罗不得安宁。”
“而上演在那里的悲剧,你们也是知道的。”
【格里姆斯】
“充分的了解,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盯着神谕者,保持着难得的沉默。
【GM】
“这就是亡者的诅咒,远方的蝙蝠正在聚集,不知道哀伤女士为我们准备了什么。”
【安加拉特·流徙】
他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双眼,希望能够找到她诚实的证明。
【达日阿赤】
“反正肯定没准备什么好菜就是了”
【GM】
她的双眼就像勒帝斯湖一样平静,语速均匀,语调不卑不亢。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别开目光,将注意力转向别处。
【GM】
你们越过了重重丘陵,踏上了一座高山,看到了眼前的恐怖景象:在群山中,无数大小食尸鬼正在出没,蝙蝠群和恶蝠就像禽鸟一般在天空中飞向。山间道路的两旁每隔几米就会有一根削尖的木矛,上面挂着许多人类的半截身体。
【安加拉特·流徙】
“呃……”安加拉特半心半意地发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这里的主人真是好兴致。”
【达日阿赤】
“妈的,这地方属实膈应人”
【GM】
有的食尸鬼吹起手里的螺号,许多血红色的虫子就像海浪一般从山洞里涌出。一头巨大的食尸鬼站在游行队伍前,头上戴着荆棘编成的头冠,在他的右手边有一头体型稍逊于他的食尸鬼,握着一把高高的旗杆。旗杆上沾血的兽皮随风飘扬,在顶端尖刺上还插着半个人类,他身穿蓝色重甲,肩甲上的两颗眼睛在不断流血。队伍里的许多食尸鬼敲打着石块,用难听的嗓音咆哮着。
【格里姆斯】
“嘶”
【达日阿赤】
“为啥那鸟婆娘的坟会有这么多食尸鬼?”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沉默地酝酿着恶毒的法术——被食尸鬼活吃暂时还不在他为自己设想的死法之内。
【GM】
“他们都是古杜罗伦人。”面纱谕使哀伤地说道, “他们依然崇拜着奥琳德,将幽灵们视为神使……”
【达日阿赤】
“嘶……那就难怪了”
【格里姆斯】
“格里姆尼尔啊——我们怎么办,这个情况会影响我们的目标么”
【GM】
她正说着,一群长着双翅的食尸鬼飞过天空,注意到了你们,然后在你们不远处落下,摆出臣服的姿势。
【达日阿赤】
“哎呀,他这是干啥?”
【格里姆斯】
“您是?”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皱起眉头。
【格里姆斯】
“您是?”
【安加拉特·流徙】
环顾着自己的同伴,“难道我们中的哪一个长得像是幽灵吗?”
【GM】
她咽了咽口水,“我的王室血统或许赢得了他们的忠诚。”
【达日阿赤】
#指了指神谕使
“她比咱们加起来都大”
【格里姆斯】
“??????”
#低声的哦豁一句,“这……”
【达日阿赤】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GM】
她就像对待忠诚的骑士一样,用手在他们的头顶稍作停留,她说道:“我们必须试一试,如果单凭武力,我们不可能打败那么多的食尸鬼。”
话音刚落,她就大着胆子往山下走去,游行队伍果然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有的食尸鬼还对她行李,就连血红色的虫潮也有意地避开了她。
【达日阿赤】
“我靠,我以前咋没听说过死亡界还有这玩意儿”#看着虫潮,低声对队友们说道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往神谕者的身后缩了缩,不确定自己更不信任身边的食尸鬼,还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谕者。
【GM】
她站在原地,回头看向你们,然后继续沿着路向山中走去。
【达日阿赤】
#跟上神谕使
“走吧兄弟们,我可不想单独跟这些食尸鬼呆在一起”
【GM】
一踏进山洞,血腥味和烂肉味就扑鼻而来,山洞上的碎肉断骨随处可见,你们见过的血红色虫子在岩壁间爬过,它们本来是白色,只是血肉将他们染成了红色。
【格里姆斯】
#耶 拼命忍住
#剧烈颤抖 “食人魔,这种鬼东西你会吃么”
【达日阿赤】
“只要它毒不死人,我可以试试”#心宽的食人魔居然真的开始考虑这些虫子能不能吃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提起灰色的法袍——它已经够脏了,但想到爬上这样的虫子,还是让耀灵难以忍受。
【格里姆斯】
“………………我想要不要你和安加,提高一下智力”#矮人震惊到求助精灵
【安加拉特·流徙】
“他爱吃就吃……”安加拉特一边恶狠狠地踩死了一只虫子。
【格里姆斯】
“我无法理解,我大受震撼……随他去吧……”
#狠狠踩死虫子
【达日阿赤】
“我又没说现在吃,我身上还带的有干粮呢”#那赦免香炉当驱虫熏香用
【GM】
面纱谕使在洞穴里小心翼翼地走着,“这里也是,杜罗伦的古代要塞,这里是兵器库,之前一个房间是储水室。父王的毕生心血动用在这座山间要塞上。”
【格里姆斯】
“你的胃口真不错”#称赞
【GM】
“唉,如今它仍属于杜罗伦人,但意义已经大不相同。”
在山洞里遇到的食尸鬼都半跪下来向你们行礼,但每走一步,你们都感到周身更加寒冷。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倒不是为了欣赏杜罗伦的遗迹,而是想事先规划好撤离的录像和查看可以随手用上的工具。
【GM】
“你们感觉到了吗?我们越来越近了。”
【达日阿赤】
“越来越冷了倒是真的”
【GM】
“你们仔细感觉,这里的低温明显不正常。”
【达日阿赤】
“有么?”#感觉感觉
【GM】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包围了你们,在船上的恶战,幽灵武器刺入体内的寒冷,还有奥琳德女士带给你们的恐惧……
在面对一道岔路口时,面纱谕使犹豫了一下,直接走向那面被堵死的岩壁。
【格里姆斯】
“咳咳咳”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裹紧了兽皮,紧盯着谕使的动作。
【GM】
她如同落进水面的石子一样,直接走了进去,消失在了岩壁后面。
【达日阿赤】
“靠,她进去了,咱们咋办?”
【格里姆斯】
“哦豁”
#摸了摸墙壁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犹豫了一下,学着她的姿势靠近触碰着岩壁。
【GM】
【格里姆斯】意识到,这面岩壁只是幻象,他的手就像摸过纱帘一样穿了过去。
【格里姆斯】
“绝”
#抱着酒桶进去
【达日阿赤】
“哎我去,你能穿过?”#看着矮人走了进去,自己也带着孬小子试探着尝试进去
【GM】
一踏入这里,你们就感到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拖入冥域,魂缚们和面纱谕使站在一块断开的平台上,面前是一段无数灵魂组成的急流。后面则是一条直接通往棺材的大路。
棺材上雕刻着荆棘与玫瑰,不停地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面纱谕使的声音有些颤抖,“这里,这里就是了。”
【格里姆斯】
“终于……”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小步走上前去,打量着这口棺材,“那么……我们该怎么做?我猜不是把它砸了就行吧。”
【达日阿赤】
“估计要先搞点什么仪式?然后再把它砸了”
【GM】
面纱谕使紧张地看了看周围,“不管怎样,毁掉它。”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退到了一边,“殊荣留给你们,我的朋友们。”
【格里姆斯】
#一拳砸过去
【达日阿赤】
“如你所愿!”#抡圆了一香炉砸下去
【GM】
在魂流中,一个身影正在逐渐成型,你们看到了奥琳德身影,开着玫瑰的荆棘顺着墙面爬了过来。
【格里姆斯】
“坟给你扬了!”
【GM】
奥琳德在你们面前停住,格里姆斯一拳砸断了棺材板,而达日阿赤的香炉将里面的血色衣衫和一面石板打碎。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迅速调动起奥术能量,将魔法覆上格里姆斯的武器。
【GM】
奥琳德飘到了你们面前,静静地看着你们。
【达日阿赤】
“额……………”#就连蠢笨如食人魔,都感觉到了现场的诡异
【格里姆斯】
#铁拳挥向奥琳德
【达日阿赤】
“你咋不搞我们?”
【格里姆斯】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GM】
奥琳德的两个侍女从她背后出现,为她挡下了这一击,她缓缓地说道:“诅咒解除了”
而面纱谕使像布娃娃一样倒在了地上。她的身体迅速变成了白骨,从中流出的灵魂回到了奥琳德的身上。
【格里姆斯】
“......你们是一体的!”
【达日阿赤】
“我………靠”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发出一声低吼,迅速从刚才所在的角落冲上前来,亡者的扭曲力量汇聚在他的手中。
“我不相信你无懈可击——”
【GM】
安加拉特恶毒的一掌打出,古老的灵魂烈焰却从他的指尖倒流回了全身,他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疼痛。
【安加拉特·流徙】
耀灵为那法术反噬的尖锐疼痛跪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又愤怒的尖叫,“我说了,这个女人根本不可相信!”
【GM】
她又重复了一遍:“感谢你们,诅咒已经解除了。要不是你们,我还无法征服贝维格罗。”
【达日阿赤】
#举起香炉,将矮人跟精灵护在身后,“他妈的鸟婆娘,你想怎样!”
【安加拉特·流徙】
“还有那些该死的预言者! “不管这个诅咒是什么,受到诅咒的很显然不是贝维格罗,而是这个女妖。”
【GM】
“贝维格罗人将一代一度的屠城视为诅咒,他们不懂,他们不懂希望是虚假的,他们不懂绝望也是一种祝福。”她在大道上飘来飘去,用恶毒的语气说道。“没错,被诅咒的是我,因为被封印的衣冠冢,我无法攻陷贝维格罗,只能杀掉那里九成的人来泄愤。”
【安加拉特·流徙】
“我们就应该立刻回风暴要塞,为什么没有人听我的?”
【格里姆斯】
“......”#愤怒的挥拳
【GM】
“再次感谢你们,忘了说,预言也是我放出来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之意,“你们在这里慢慢愤怒吧,也可以在这里坐一会,我不会让食尸鬼们伤害你们,你们可是杜罗伦的贵客——”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达日阿赤】
“我说为啥老子们没死,原来是你故意放我们过来放你出去的是吧!”
【安加拉特·流徙】
“还等什么?”安加拉特从这个可怕的幽灵身上勉强移开目光,他的的声音几乎变了调,“快回去。”
【GM】
“我还有一座城市要去征服。”她转过身向外飘去。
【达日阿赤】
“坏了!”#立马招呼队友们走“风紧!扯呼!”
【格里姆斯】
#依旧愤怒的我不死心接着将拳头挥了过去
【GM】
【格里姆斯】一拳穿过了奥琳德的灵体身躯,她转过身来,面纱后的骷髅脸看着【格里姆斯】,“既然你浪费我的好意,矮人。”
【格里姆斯】
“去你的”
【达日阿赤】
“卧槽,得”
【格里姆斯】
“带着我的酒桶走”
【达日阿赤】
“撤吧!”
【格里姆斯】
“食人魔,交给我的兄弟,我来自佐恩港!”
【安加拉特·流徙】
“你疯了!”安加拉特迅速握起手掌,闪光的护盾罩在矮人的周围。
【达日阿赤】
#来不及细想的食人魔拿起了矮人的酒桶,嘱咐抱着自己的孬小子抱好,拉起精灵就走
“走吧,再不走咱俩也要搭在这里! 必须有人出去告诉他们奥琳德醒了!”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根本不需要食人魔提醒,恐惧冲淡了被欺骗的愤怒,精灵连滚带爬地直起身来,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GM】
奥琳德女士仅仅轻轻一抬面纱,格里姆斯便开始迅速老化,他不幸地见到了奥琳德女士的真容,而她也在凝视着自己。那一瞬间,纯粹的恐惧充满了格里姆斯全身,心脏直接在胸腔中爆裂开来。
【格里姆斯】
#最后一刻带着愤怒咆哮
【GM】
你们冲出了墓室,食尸鬼们的恭敬态度在此时看来十分讽刺。红色虫潮在洞里像海浪一样翻涌,用锋利的口器和角质触足影响着你们的行进路线,最终你们在一处高山上的洞窟旁走了出来,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达日阿赤】
#最后记下了矮人的故乡,食人魔下定了决心,必须带着剩下的人跟矮人的遗物走
【GM】
如同那夜海雾一般的幽灵飘过了泣泪海,高耸的灯塔已经被灵潮团团包围。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远远望着灯塔,“现在我们该怎么回去?”
【达日阿赤】
“我不知道啊………”#食人魔盲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GM】
“跟我离开,精灵。”奥琳德的身影再一次在你们附近缓缓成型。
【达日阿赤】
#看看眼前的奥琳德,又看看身边的精灵
【GM】
“你掌握的法术,对我们来说很有用。”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紧张地后退了一步,“我觉得……也许……风暴要塞更适合我……我可不想变成……”精灵的手指比划了一下,指了指奥琳德和她的侍女。
【GM】
“哦呵呵呵,哪怕是大死灵法师也无法把你变成幽灵,我需要的是你的法术。你还在顾虑着什么吗?”她看了一眼达日阿赤。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沉默了半晌,“我怎么能确定你会保证我的安全?”
【达日阿赤】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还有你会不会让我再失去一个兄弟”#坦白了自己心中的顾虑,并将精灵护在了身后
【安加拉特·流徙】
精灵没有看食人魔,他的目光试探着看向奥琳德。
【GM】
奥琳德飘向了达日阿赤,为他展示了自己的真容,食人魔的全身皮肤瞬间变成了一堆皱皮,胸腔和肚腹挤压成一团,面部的皮肤和血肉变成了灰团落在地上,只剩下一堆白骨。
“现在呢?”她问安加拉特道。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的呼吸几乎停滞,冰冷的寒意几乎让他血液逆流,他僵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哆嗦着微笑了一下,颤抖着垂下盾牌和匕首。“看来我没有选择了是吗,女士。”
“那么就这样吧。”
【GM】
“请跟我来,我的女妖和灵魂守卫们一定很乐意了解冥仪法术的秘密。”
【安加拉特·流徙】
安加拉特叹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兽皮,招呼着灵体猎犬,拖着脚步跟上了冰冷的亡灵。
【GM】
在派出魂缚之后,贝维格罗和前去拯救他们的英雄连着好几周没有任何消息。
直到一支雷铸神兵调查队被派了过去,大家才知道,泣泪海上的岛城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在古堡里的半食尸鬼向雷铸神兵们讲述了魂缚们的经历。
大家猜测,他们应该是死在了群山之中。新的一批魂缚到来,与亡者的永恒征战还在继续,诡异的是,雷铸神兵们发现,一些幽灵巫师将骸军的魔法融合到了自己的邪术当中,这让亡灵们更加难以对付。
格里姆斯和达日阿赤,在面对死亡大君时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但他们的灵魂消散,肉体被食尸鬼们分食殆尽。安加拉特继续在奥琳德的逼迫下,为她的幽灵军团服务,她很明白,魂缚和亡者一样,都拥有无限的寿命。
——诅咒坟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