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三十一章 我才是你媳妇儿
张云雷快给杨九郎玩坏了。
刚给九郎撩到情动,就被按住一顿打;没口子地认错求饶,又给九郎亲到喘不过气来;扑到九郎身上求欢,九郎却把他掀地上,让他跪好,自己打屁股!
不上不下,张云雷难受得只想在杨九郎身上挠出十八朵花来!
要打就打,打完好做啊!什么都弄到一半算怎么回事!
张云雷控诉:“你欺负我!”
杨九郎冷笑:“就你这样,欺负你的日子在后头!”
不情不愿地在两边屁股上各拍了一下,张云雷嘟嘟囔囔翻白眼:“臭不要脸,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做什么都行,我做什么都不行……”
杨九郎操枕头砸张云雷脸上。
张云雷顺手捡起枕头垫在膝盖下。
南方人的枕头真奇怪,软踏踏的,一点都不好睡!
哪有九郎好睡。
张云雷揪九郎的腿毛,杨九郎不动;趴九郎身上,拿下巴去硌九郎软乎乎的肚子,九郎还不动;不屈不挠对杨九郎的关键部位伸出罪恶之手,终于换来了一顿好打。
不用在床头跪着了,张云雷举手比耶:成功!
直到上台,两个人都余兴未歇。
打着御子唱青城山下白素贞,张云雷又被杨九郎一把撂倒。刚翻身要爬起来,突然屁股上挨了一记狠的,好一声脆响,震耳欲聋!
慌慌张张爬起来贴墙站好,张云雷探头看九郎的脸色,这是台上!这么狠?真生气了?
顾不得屁股火烧火燎地疼,张云雷被杨九郎呼喝到前面站好。
九郎一直这么要求的,台上挨了打不准揉也不准摸,必须面不改色接着往下说!
可疼是真疼啊!
胳膊又被杨九郎摁了一下,九郎还嫌他叫出声儿:“我踩你肾了是怎么的?”
张云雷委屈:“我多疼啊!”
胳膊上的伤是你打的你不知道吗?穿上衣服就不认人!活得还不如童养媳,童养媳好歹还有个名分。
对着杨九郎,张云雷不敢说委屈也不想说委屈。九郎一向独断,他做了决定,张云雷驳不回。
和别人,也没法说。
德云社对杨九郎来说只是个上班的地方,他有发小有朋友有同学,可张云雷除了德云社还有什么呢?能聊得来的都会说他:九郎是为你好。
“为你好?为你好能打你?解放后不准打人知不知道?”震耳的音乐声里,李欧扯着嗓子喊。
李欧一脸不得志的郁愤:“你说你老跟着杨九郎混什么啊!他不就会拍领导马屁!瞧他每天巴结高峰那孙子样!他一九字儿,你一云字儿,你怎么就给他捏手心了呢兄弟!”
张云雷夹着烟,看着台上的歌手想心事。
“他唱得那是个屁!比咱哥俩,不如!”一眼看穿张云雷在想什么,李欧砸过去一堆高帽子,“杨九郎是他自个儿不会唱,就不想让你唱吧?怕你唱歌去了,他落单?没你,他算什么呀?兄弟,人观众都是冲你来的!《欢乐喜剧人》他哪有镜头啊?不都给剪了吗?就露你一人!”
酒是话引子,一杯又一杯,话不知不觉就说多了。
得知张云雷和李欧去了夜店,沉默许久,杨九郎捏捏眉头:“张云雷,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气我?”
张云雷低头站着,脚尖在地板上一点一点地蹭。
“张云雷,我不缺愿意给我刷鞋洗衣服的人,我也不缺愿意给我收拾家的人,甚至,只要我愿意,我也不缺愿意和我上床的人。”杨九郎的声音带了颤音,“你别忘了,我是为什么到的德云社。”
张云雷带着哭腔叫了声“爸”。
杨九郎示意张云雷坐过来。张云雷贴着杨九郎坐下,抱住杨九郎的脖子。
杨九郎疲惫地叹了口气:“别再糟践你自己了,行么?知道你难,磊磊,人活着谁不难?你以为我不累?你以为她愿意隔三差五地出来和我拍个照发个朋友圈?你以为我不想去哪都带着你?咱自己选了这条路,就不能怪路上的石头硌疼脚。”
抚开张云雷的顺毛,杨九郎在他泪淋淋的脸上亲了亲:“要是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就好了。我的宝宝就不用这么辛苦,能每天高高兴兴的,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想去哪就去哪。”
上气不接下气,张云雷抽噎了半天才能勉强出声:“不是,我愿意的,我自己愿意的。”
杨九郎像被抽了骨头一样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杨九郎轻轻地摸了摸怀里的张云雷:“对不起啊磊磊。”
“不是!你别这么说!我错了!”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张云雷泪汪汪地摇九郎的腿:“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对我都行。你不是说你的话就是道理,你打我不用讲理么?是不是我不听话,你不要我了?爸我是你儿子啊!你要结婚要有亲儿子了你就不要我!我才是你媳妇儿……”
张云雷在杨九郎怀里嚎啕大哭。两个人的眼泪汇在一起,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
张云雷又一次带伤上了班。
这一次,他很坦然地把伤痕都露在外面,不加遮掩,不管是嘴角的、脸上的,还是胳膊上的。哪里的伤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九郎打的。
人前教子背后教妻,什么关系都一样,总之,张云雷是杨九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