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硬币的反面的反面

——Rock_on_Right_Arm

每个单独事件的含义可能不会立即显而易见。

但是当一起看时，完全不同的东西会映入眼帘。

 

——12月3日，访问学园都市的魔神之一的僧正带来了极大的灾难。

他们想要的非常简单。

“我们想要一种知道我们是否在做正确的事情的方法。”

作为一个角色的交换，他将获得所有魔神的力量，并被扔进一个让他成为世界统治者的框架。

“成为我们的仲裁员，获得魔神的祭坛，上条当麻。”

 

——上条当麻拒绝了僧正的愿望，骑着一种被称为越野车的新型自行车逃跑后，御坂美琴加入了他的行列，并面临着一个颠覆了她存在的核心的概念。

“它没有用……”

她是学园都市的七个超能力者之一。她是第三位超电磁炮。

但在利用了所有这些之后，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想法。

“我只是一个累赘！！”

 

——僧正被巨大的质量驱动器发射到大气层外，但他阿洛海德彗星融合并试图返回地球。然后，那位魔神就出乎意料地被截杀了。

“老师，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AAA。

附着在那座兵器大山上的金毛猎犬用人造的声音说话。

“是的，你需要退后一点。”

 

——亚雷斯塔和木原脑干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学园都市，所以他们注意到了一些东西。

“完成了一个。不，对于 僵尸，我想是两个。”

“做得好。那就是照顾魔神。”

“你在说什么？我只带走了僧正。”

“那你没有这样做？”

 

——又一个影子进入了学园都市。

上里翔流。他右手中的能力是理想放逐。

“啊哈哈哈！奈芙蒂斯，这太棒了！这……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终于要结束了！！”

它轻而易举地屠戮了真正的魔神娘娘，撕成了褐色的奈芙蒂斯。

“呼……呼。什么……是……？”

“我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生。”

 

——当上条心灰意冷地回到学生宿舍时，下一场灾难以包裹的形式出现了。

“什-！？N、奈芙蒂斯！？”

“上里翔流出现了。如果他打算屠戮所有的魔神，那欧提努斯岂不是也有麻烦了？”

 

——就在同一天，两个男孩晚上在街上相撞。

“那是您的事。这与我无关。”

“真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根本不需要为你担心的原因。”

 

——就在他们碰撞之前，红色和黑色同时向他们袭来。

“这是什么？……芭德薇？”

上条当麻从腐烂的红地毯上抓住了一个妹妹。

“派……翠西亚……派翠西亚·芭德薇？是这样吗？”

上里翔流将另一个妹妹从黑色物质中抱起。

 

——就像人们聚集在上条当麻周围一样，也有很多人聚集在上里翔流周围。

“设置完成。”

“她真的以为一个热血男孩听到这话会退缩吗？”

“她吸引上里桑只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个姐姐为了救另一个而舍弃自己的生命，而另一个则为了阻止第一个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两个右手拥有能力的少年，卷入了那场对峙之中。

“他们对我们这么不自然的好，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应该是普通的高中生。”

“别傻了。”

 

——一切都结束了。

两人根本无法达成共识，于是在深夜再次对峙。

“在那之前，我只是好奇，”上里翔流说。“如果我的理想放逐和你的幻想杀手发生冲突，谁会赢？”

 

——上条当麻和幻想杀手，上里翔流和理想放逐。

两只右拳一碰，就确定了一个结局。其中一位将被宣布为获胜。

“幻想杀手也不过如此。”

在这种情况下，它以上里的胜利而告终。

或者它应该是。

“谁能想到幻想杀手 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然后…

然后…

然后…

 

“吁，吁……！！”

学园都市的深夜，一个满头大汗的少年背靠着一栋建筑的混凝土建筑而坐。

是上条当麻。

他喘着粗气，用左手握住悬垂的右臂。

血溅满了马路。

起初只是他自己的血，应该一直这样。

他和上里发生了冲突。

他的手臂被理想放逐撕开，送到了“别处”。

剧痛的爆发和近乎滑稽的血红色间歇泉仍然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但…

即使是这样…

“那是什么？”

连站都站不起来，吞了口口水。

即使是现在，他的右臂也像往常一样连接着。他没有明显受伤。他保持得非常健康，以至于人们会认为他衣服上的红色污渍来自其他人。

此外，他在这里遇到的男孩上里翔流也不见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的心在耳边怦怦直跳。

他无法正常思考。

到处都是两种血。一个来自断臂，另一个来自本应占据绝对优势的上里翔流。

上条无法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内心的混乱并没有平息，他继续恐惧地盯着自己的右臂，右臂像泵一样从内部跳动。

他过去曾几次遇到过无法解释的现象。

他的右臂有点东西。

他知道这一点。

但…

（它不加起来。）

在东欧巴格吉城的混乱结束时，他的右臂做了一件神秘的事情。一股奇异的力量从断腕处爆发出来。

但残缺的魔神欧提努斯却轻而易举的将它压在了她的手中。

如果欧提努斯能靠自己打败它，那它压倒可以瞬间屠戮全能魔神的上里翔流是没有意义的。这就好比说你打不过一支枪，但你可以打败一支拥有数千或数万支枪的军队。当然，可能有一个简单的金字塔结构不适用的兼容性问题，但仍然感觉不对。

不管怎样，上条当麻已经赶走了上里翔流的事实。

他不应该做得到，但他做到了。

“……”

那个血淋淋的背影出现在上条的脑海中。

食物链上更高的东西。无与伦比的掠食者。具有这些参数的超自然力量。

上条想起了上里的眼神，男孩在离开前回头看了一眼。

男孩一直握着他不自然地软弱无力的右臂，脚不稳地离开，没有稳定的重心。

困惑。

仇恨。

恐惧。

之前，他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不冷不热的目光，盯着那个他以为和自己一样的男孩，却被果断地切除了。上条也能理解为什么。无论如何，他现在可以了。

毕竟…

“这是什么？”

他回到了第一个问题。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找不到答案。

换句话说…

“这真的和……之前的那个一样吗？”

第 1 章

对抗，亦或是崭新的日子

——Turn_a_New-Leaf

Part 1

第二天是 12 月 4 日。

“……”

说实话，上条当麻心情很郁闷。他不知道上里翔流和他的势力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像欧提努斯这样的魔神在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再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右手了。他感觉就像一个发条娃娃一样去上学。他想把毯子盖在头上，一个人颤抖一整天。就连黎明的到来，他都觉得不合理。

然而…

“别忘了。”

他面对浴室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带着 120% 的严肃表情。

这不是什么炫酷的自我暗示，是为了提醒他每一天的重要性。

“为什么小萌老师在反犯罪指导会上强迫你玩那个可笑的杂技摩托车玩具？她说了一些不祥的话！！她给了你一个死命令，因为我无法弥补我的缺席，并且几乎没有希望进入下一年！！”

如果一个重成绩高于一切的残酷老师说，在看不起他的同时，他可能会有所反击，但这并不像是威胁。感觉太过分了，就像她什么都试过了，没有主意了。在僧正引起的一阵恐慌之后，这件事一直没有真正解决，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清楚。

那么，如果他现在无缘无故逃学，会发生什么？真正不受欢迎的“退缩”奖杯可以添加到他已经杂技的学校生活中。真的！！

“不！！我不想成为班上人人都称其为高年级生的那种人！！即使我是一年级，我也不认为我可以忍受成为高年级学生的角色！”

十五公分的欧提努斯妖精从浴室门下的小缝隙溜了进来，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为什么对着镜子大喊大叫？是时候给你镇定剂了吗？”

“哦，神啊帮帮我！！”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不会给科学崇拜者任何神圣的帮助。如果你有时间在 自我欣赏，那就去做早餐吧。我真的不在乎，但是那个白人修女和猫兽要疯了。……那个三色混蛋特别让我害怕，因为我认为它把我视为紧急食物来源。这就是四足动物的问题……”

就这样，到了烹饪时间。

前一天晚上的火锅骚动以最糟糕的方式结束了。他们只有上条在便利店买的切碎的蔬菜、面包、鸡蛋和香料。上里之战之后，他的脑子里充满了混乱，以至于他真的只是出于一种接近于归巢本能的纯粹习惯而在商店停下来。他后来看到收据时尖叫了起来，但至少它给了他一些可以用来做早餐的东西。

再加上，面对如此多的危机，他不想再多费力气了：上里之谜，右手之谜，会不会被拦下之谜，茵蒂克丝肚子之谜，还有那个谜底。那个在冬天仍然被打破的窗户。

于是，他早餐选择了法式吐司，这道看似费劲，其实很简单的菜。

茵蒂克丝一身白布金绣茶杯般的修道服，用便利店面食和薄煎饼自带的塑料叉子和小刀，吱吱喳喳地切开面包，眼睛亮得有些过分了。

“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吃甜食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坏女孩。”

“你什么都喜欢，所以我不能完全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欧提努斯不小心一头扎进了一小盘蜂蜜中，而三色猫则享受了通常的猫食。

不管他的盘子里有多少问题，时钟的指针移动得一样快。

洗完碗后，上条拿起书包，朝前门走去。

“我会去的。”

“好的。快点回去。”

当他离开宿舍，沿着往常的去学校的路走时，一个女孩的声音从书包里传到了他的耳边。

“人类，别那么摇晃我。”

是魔神欧提努斯。

“这样更好。”

“欧提努斯！？请不要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学校里的每个人都会认为我带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住口。我也不想继续使用这种廉价的方法。”

十五厘米的暴露狂从包里爬出来，爬上他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这很快就成了她的惯用位置）。

现在感觉就像她在他耳边低语。

“我觉得自从你和上里战斗之后，你就没有说话那么多了。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

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欧提努斯刚刚抓住的右臂上。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你杀了上里并埋葬在什么地方？我是魔法、策略和欺骗之神。你真以为我会因此而烦恼吗？”

“这太过分了！！而且它的标准设置得太低了，理解者小姐！当然不是我做的！！”

他最终冲她大喊大叫，但随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个想法。

那一刻，那一刻，他其实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不能用通常的假设来否定所有的超自然力量。他的右手有什么作用，有效范围有多远，是什么激活的？那是在上里翔流之后传来的模糊的力量。

那样的话，他也不能完全排除。

他不能排除假设的未来，他会在上里的尸体前颤抖，咬着指甲，拼命想知道该怎么做。

“嘿。”

他用力挤出声音，仿佛要撕开他那奇怪干燥的喉咙让空气通过。

“你还记得巴格吉城吗？当年，你……摸到了……当你扯掉我的手时，你摸到了从我手臂上飞出的无形之物。

“你是想通过提出我宁愿忘记的事情来报仇吗？”

“哦！！别那么用力咬我的耳垂，欧提努斯！！”

小神从鼻子里叹了口气。

“我可以做出一个很好的猜测，但那不是来自我的领域。虽然如贝鲁西还活着，很容易证实这个猜测。”

“贝鲁西？”

他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

“你是说木原加群？但请稍等。幻想杀手是魔法师所有希望的集合……那是魔法方面和他们的神级魔神。那他跟这有什么关系？”

“首先，贝鲁西 不仅仅是科学方面的专家。他在两边都很精通。请不要误会这一点。”

欧提努斯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耳朵。

“其次，这是一个巨大的能力培养机构，记得吗？我不知道其他魔神对你说了什么，但你以为这里和这里没有任何关系吗？”

“……”

失去记忆让他很痛苦。

但据他的父亲图也所说，幻想杀手（或作为副作用带来的不幸）在他来到学园都市之前就一直伴随着他。为了不让儿子因为奇怪的特性而被当作瘟疫之神，图亚把他送到了学园都市，在那里可以从科学和数字上得到理解。

（不。）

想了想，上条找到了一个令人不快的替代解释。

（我爸和其他人看到的都是不幸。他们不知道幻想杀手，我右手否定超自然力量的力量。所以我实际上无法证明幻想杀手当时是完整的。但是茵蒂克丝说不幸是我右手否定神的祝福造成的。那就意味着幻想杀手必须先于不幸。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能扭曲这个……？）

一个又一个的否定叠加在一起。

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站在哪一边。

和…

（欧提努斯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她的信息在巴格吉城往后就没有了。）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默默地思考。

（她的信息尚未更新，所以她可能无法解释是什么让上里离开了。）

“嘿。”

“！？怎么了，欧提努斯？”

“只要往前看。这看起来不太好。”

“……？”

上条低下头想了想，再次向前看去。他快到学校了，实际上就在正门前。这可能确实是一种归巢的本能，因为即使他陷入沉思，他也没有偏离道路。

但…

它被压扁了。

什么是？上条的高中。

“我勒个去？”

“别问我。”

“你——你在开玩笑吧！！我们现在怎么能上课！？如果我们做不到，我会怎样？我的出席已经在危险区，我的一条腿伸进了被阻止的深渊！！”

“哦，这就是你今天早上看起来这么阴沉的原因吗？”

无处可去的男孩女孩们，就像一条被打断的蚂蚁，聚集在校园周围。

其中，上条惊慌失措的心智逐渐为他提供了信息。

它发生在昨天。是的，就在前一天。

被称为僧正的魔神进入学校后做了什么？他不是创造了一个巨大的泥土和泥泞的手臂并将学校压碎作为某种示范吗？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不是吗？这是迟早的问题，是你失去某些东西之前或之后的问题。”

换句话说，它是关于一种可能性，一种非常微不足道的可能性。

没有教学楼，所以没有课程。如果这不被算作因故缺席，他将不会获得该课程的学分。

他会被阻止吗？

“僧…。”

上条同学脑海中的一根细线断了。

“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僧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正！！！！！！！！！！！！！！！！！！！！！！！！！！！！！！！！！！！！！！！！！！！！！！！！！！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宿舍的窗户破了，校舍倒塌了，还有被拖后腿的危机。那老者的存在，只会越来越大。上条吓坏了僧正竟然达到了漫画中眼尖的女孩的罕见位置，她只出现在让主人公成为全能的人物的闪回中。

“这是什么？每当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我是否会看到那个木乃伊的脸并听到他最伟大的名言？请不！为什么一定是老人！？别到处跟着我了！！”

“我不确定我是否明白，但你确定这不是天谴？”

“他不请自来，突然消失，只留下一个诅咒！？一个老头能有多大的麻烦！？”

“那个混蛋，比起希腊神话中的变态老头袭击人类少女，残忍的妻子暴怒，不知为何被当成小偷，受到神罚的人类少女，应该还不算坏。”

“神太可怕了，不是吗！？”

“包括我，你知道吗？”

“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发誓你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吗，欧提努斯？我对北欧神话知之甚少，但我敢打赌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咳咳。”

眼罩少女清了清嗓子，他就猜到了这意味着什么。

“让我们看看当我搜索‘奥丁’和‘乱搞’时会出现什么。”

“停！你一定是疯了，才能在本人面前搜索名字！”

好歹…

“今天上课怎么办？我们要在这片废墟前建一个露天教室吗？或者他们会取消当天的学校吗？如果他们这样做，那将是一个借口的缺席，这不会对我不利，对吧！？这是一场意外事故，所以我会没事的，不是吗！？啊啊啊！！当谈到被阻止时，我真的处于悬崖边！！”

“你挑战像我这样的神时经历达到了数十亿，所以为什么重复一两年让你如此烦恼？”

学校一半被砸平，一半原封不动，但由于抗震等原因，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平时来的学生无处可去，只好聚集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看着被毁坏的校舍拍照留念。

“这太疯狂了，不是吗？”

吹寄制理，一位以黑色头发和前额（以及迷人的大乳房）而闻名的同学，从她的鼻子里呼吸着对他说话。

“这看起来就像我在电视上看到的空袭场景。我不知道这是由于液化还是沉降，但当它如此壮观地坍塌时，没有人死亡，这是一个奇迹。”

“吹寄同学。这只是一个让我安心的出口调查，但你认为我们今天真的要上课吗？”

上条迟疑的问完之后，吹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安一样瞪大了眼睛，连忙后退。她用颤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好像要隐藏她（非常非常大）的乳房。

“上、上条……你真的关心学校和班级吗？”

“嗯，吹寄同学？”

“这是否意味着还有更多的灾难降临！？学校倒塌了，彗星坠落了，还能有什么！？”

“我想哭，但这是我自己的错，我哭不出来！！”

“无论如何，我看不出我们怎么可能上课。我们也许可以通过在校园里上课来管理用教科书教授的普通科目，但我们需要特殊的设备来发展能力。我严重怀疑我们会不会在这堆瓦砾中进行寻宝，期望他们在一夜之间准备一整套新设备是不现实的。”

「那、那你能猜到上条同学的出席会发生什么吗？」

“我相信你自己说得最好：这是你自己的错，一年级的上条。”

“别再看不起我，叫我一年级了！！那温柔的笑容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大胸同学，几乎是泪流满面，然后一个胆怯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我——不会有事的。”

两个同学在视线水平上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他们稍微低下头，发现名叫月咏小萌的 135 厘米老师自豪地挺起了她（不存在的）胸膛。

“设备或设施的故障是教师的故障，所以这次事故并不意味着在寒假期间增加任何课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计划。”

“呸。”

「啊——当然，上条酱现在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用完整个寒假和春假可能还不够，但直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弃你。」

“等待。所以昨天的打击犯罪培训根本没有给我积分！？“

这位老头子出色地担任了“只出现在倒叙中的理想化女主角”的位置，上条可以发誓他看到了英俊的他在蓝天上微笑。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渐进的毒害伤害，远比右方之火或欧提努斯对他做过的任何事情都要残酷。

在他身旁，吹寄双臂交叉，从下方抬起她的乳房（生于富足的年龄），稍微放松了肩膀。

“听起来还不错。我已经有过新年的计划，所以我担心这会引起冲突。”

“什么？你是那些获准离开城市回家过年的人之一吗？” 上条问道。

“不，我每年第一次去富士山。”

“连别人都不给你钱，你就爬雪山！？为什么人们喜欢给自己制造麻烦！？我一直以为你看起来像个S，但你真的是一个完整的呜啊嗯！？”

上条因为前面提到的额头撞在了他的身上，以猪一样的哼哼声结束了这句话。

看到刚才的教室暴力，小萌老师的手担心地在空中游走，但吹寄似乎不在意，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我们上课怎么办？我们需要很多设备来进行超能力开发，不是吗？”

“事情就是这样。” 小萌老师的笑容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的温暖光芒。“在和其他人商量之后，我们决定借用一所教室空荡荡的高中的设备。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