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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思

2021-06-23 07:15 作者:icefloww  | 我要投稿

对着阿宵的棉花糖发怔。

记得去年六月的她还在为此恼怒。

"我挂在置顶一个星期,你们现在才来投稿,

是不是有一点?是不是有一点!有一点,有一点,有有...有点那什么。"

终是没将责怪的话语说出口。


有些恍惚,时间线回到今天。

"简单的切片有手就行。"

"这件事情本身很简单,和有没有人去做是两码事。"

倒没有同其他切片man那样的感动。

之前也说过,做切片的初衷只是为了将自己眼中「没人为这样的她切片」的不合理变成合理。

昨天那篇文字本是想严词斥喝下鼠播的作息,可写着写着就成了那样。

我把逐渐失控的文意归纳为对她还不够了解,以及情感所致。


说回切片。

我对阿宵还抱有些亏欠。

她的录播曾让我望而却步,可如今却能静下心阅览鼠播两个多月的记录。

还是叫阿肆好了。亲失敬,熟生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称呼。

"你身在这里,远比过去重要。"

想到给阿宵写信时的卡文,也是疏于对她的认知吧。

就此去录播里走走吧。



"晚上好,你找到我了。

我是白夜真宵,曾经的研究员,好奇心的...牺牲品。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你来拯救?(消音)我。

(书本的翻页声)

今天我们的主题是,你...不记得我了?

啊是啊,我都忘了你不记得我。

那我们又得重新说起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点开某一天的录像便是这段念白。

嗯,我来了。

消音的部分是什么?

如果阿宵的寓意是将《伊波恩之书》,将这份诅咒传递给我,那为什么又会不记得她。


阿肆...每次下播后不眠的时间里又在想些什么。

对她的观测总是止于这里,对阿宵的观测同样如此。

屏幕之后的她们是否也时常如我这样彷徨呢。

我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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