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思
对着阿宵的棉花糖发怔。
记得去年六月的她还在为此恼怒。
"我挂在置顶一个星期,你们现在才来投稿,
是不是有一点?是不是有一点!有一点,有一点,有有...有点那什么。"
终是没将责怪的话语说出口。
有些恍惚,时间线回到今天。
"简单的切片有手就行。"
"这件事情本身很简单,和有没有人去做是两码事。"
倒没有同其他切片man那样的感动。
之前也说过,做切片的初衷只是为了将自己眼中「没人为这样的她切片」的不合理变成合理。
昨天那篇文字本是想严词斥喝下鼠播的作息,可写着写着就成了那样。
我把逐渐失控的文意归纳为对她还不够了解,以及情感所致。
说回切片。
我对阿宵还抱有些亏欠。
她的录播曾让我望而却步,可如今却能静下心阅览鼠播两个多月的记录。
还是叫阿肆好了。亲失敬,熟生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称呼。
"你身在这里,远比过去重要。"
想到给阿宵写信时的卡文,也是疏于对她的认知吧。
就此去录播里走走吧。
"晚上好,你找到我了。
我是白夜真宵,曾经的研究员,好奇心的...牺牲品。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等你来拯救?(消音)我。
(书本的翻页声)
今天我们的主题是,你...不记得我了?
啊是啊,我都忘了你不记得我。
那我们又得重新说起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点开某一天的录像便是这段念白。
嗯,我来了。
消音的部分是什么?
如果阿宵的寓意是将《伊波恩之书》,将这份诅咒传递给我,那为什么又会不记得她。
阿肆...每次下播后不眠的时间里又在想些什么。
对她的观测总是止于这里,对阿宵的观测同样如此。
屏幕之后的她们是否也时常如我这样彷徨呢。
我又能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