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八十五章 日思夜想的塔哥哥
——想回家?
——嗯。
——走。
——还想去北海公园。
——好。
杨九郎开车载着张云雷围着北海公园一圈一圈地绕,白塔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白塔又高又白,隔着紧闭的车窗,听不出塔上的铃铛是不是在铛啷啷铛啷啷地响。
以前他俩经常来这划船,坐在凉亭里晃着腿喝饮料,吹着风唱歌。
毓贞对我说记得长大回北京,希望我以后也回到那里,北海公园里有个凉亭,划船唱歌给你听。
杨九郎揉揉张云雷的顺毛:“再转怕你晕车,咱回吧?”
“嗯。”
张云雷扭着头看白塔消失在视野里。
曾经他觉得那样的日子都是偷来的,那是翔子的日常,却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奢望。以后不会啦,以后翔子的就是他的。
“翔子,你记得姨姥姥教你那个不?小红花爱太阳,小朋友们热爱共产党。”
当然记得。
“共产党像太阳照耀我们成长,我们像小红花遍地开放。”
两个人一起摇头晃脑地唱,笑得傻兮兮。
“风儿轻水长流,九萌天边走。自古云雷爱英雄啊,一诺千金到尽头。”
……
“看时光飞逝,我祈祷明天,每个小小心愿都在慢慢地实现。我是如此平凡,却又如此幸运,我要说声谢谢你,在生命里的每一天。”
“看时光飞逝,我回首从前,曾经是莽撞少年曾经度日如年……”
凌晨的北京仍然车来车往,没人知道刚刚过去的那一辆里,坐着德云社的张云雷和杨九郎。
“我谢谢你。”上海“云起雷鸣”第二场,张云雷给杨九郎作了个揖,“我谢谢你。”
怎么突然加了这么句词儿,还行上礼了?杨九郎疑惑着捧了一句:“山人送主公这是。”
张云雷想笑又收住:“这个问题你要是不给我解释,得难为我一年。”
哦,好吧,说得通。
“我必须去一个景点,”张云雷说“开塔铃”,“北京啊有个北海,北海公园。”
“知道啊,”杨九郎往张云雷心缝儿里捧,“著名的景点啊,划船唱歌给你听嘛。”
“白塔啊,总在一个地方待着,长年累月地在一个地方待着,它也闷得慌,它也想出去溜溜弯,溜达来溜达去,就溜达到了北京昌平一带了。”
好嘛,这就编排上他了!杨九郎挠挠脑袋瓜,等着看张云雷怎么作妖。张云雷果然没让他失望,说他一晃塔尖上那铃铛,云雷造型一看:“哟~~这不是日思夜想的塔哥哥嘛!”
没等杨九郎找着气口,张云雷接着往下:“办卡吗?烫头吗?不办啊?那我赶紧躲开点吧!”
张云雷顽皮地学云雷造型左躲右闪还蛇一样抖了个腰,杨九郎差点没忍住。哎呀,这小家伙说给他预备了惊喜,还真他妈惊喜!惊喜得他差点都没量上。
杨九郎说完“惊鸟铃”,张云雷又道谢,款款行了个清宫甩手礼。
下一番,“长寿铃”。
“去年啊,我妈六十整寿。我就我跟媳妇儿商量,说送我们老太太什么东西好呢?”
杨九郎一本正经地说,张云雷一本正经地听。听到杨九郎说“你说送钱,我媳妇儿不乐意”,张云雷瞬间笑成狗尾巴花。
张云雷一笑,全场哈哈哈哈:咱也不(当然)知道二爷笑啥,咱也笑就完了!
杨九郎举着双手保持着讲述的架势舔了舔嘴唇,等着观众笑声歇下去。不用看,准是张云雷先笑的!
张云雷背着一只手美不滋儿地点头,笑得太灿烂,要努力收收啊张云雷,说相声呢!
认真努力收起笑容,张云雷撩起大褂前襟,认认真真地给杨九郎打了个千。
去年的《买卖论》后,九郎不让他台上磕头,打千儿是他能在台上给九郎行的最大的礼。
杨九郎给张云雷拜得晕陶陶。刚才张云雷打千儿,眼睛一直盯着他,小脸绷紧成那样,舞台的灯光把张云雷眼里的泪照得像水汪汪的星星,一闪一闪。
张云雷这是知道了。
那天张云雷突然想去看看北海公园,杨九郎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最近这几天,张云雷经常莫名其妙地流泪,问他怎么了,他明明是笑着说没事,可是很快又哭得更凶。
唉,傻辫儿啊。
《铃铛谱》说得酣畅过瘾,这一场下来,张云雷往椅子上一坐,皱着脸动了动腿。
疼。
杨九郎拉过椅子来坐他跟前给他揉腿,张云雷举着迷你小风扇对着杨九郎吹,杨九郎让他歇歇胳膊:等会儿还打御子呢。
纲丝节他们要演歪唱,所以最近的商演他们把歪唱都排成底活,好磨一磨小时候的张云雷这个哏。
张云雷放下小风扇,笑着给杨九郎行个福礼,杨九郎让他少来这套:你等会儿要舍得不扔我御子,我倒过来给你行礼!
不要,我还是要扔御子!师父教我的,哪丢的场子就要在哪捡回来!
杨九郎拎他的耳朵:“就憋着气死师父,嗯?”
张云雷举风扇挡住自己偷笑的脸。别人只当九郎说的是气死老郭,只有他俩知道,杨九郎这是在骂他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该当何罪?那当然是照例肉刑啦!
趁周围人不注意,张云雷抓把折扇在自己手心敲了一记。
杨九郎抢过扇子给张云雷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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