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霸歌/我的家咕是病娇/全一章》

脸型:秦未谙,策推bot
组件:瑰色龙骸@一颗花小生

读前需知:本文的主角人设很毁三观,不喜勿入!!!
霸刀:柳寒月
长歌:杨暨雨
“柳少~明晚有空吗?不知可否与奴家去云水搂赏月呢?” 纤纤玉手轻抚着柳寒月的手背,如此暧昧的动作透露着赤裸裸的勾引,想将这手背主人的魂勾走。哪知柳寒月不吃这套,将手收了回去,自始至终目光都不曾停留在女子的身上过,他头也不抬地说:“不好意思,柳某明晚要陪伴夫人,陈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被拒绝的女子笑容一僵,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讪讪地收回了手,被碰了一鼻子灰的她找了借口离开这令她尴尬的现场:“既然我已经帮爹爹将话带到了,那便告辞。”
“嗯。”
陈姑娘走出柳寒月的书房时,发现有个人正站在书房门外,见她出来就紧紧地盯着她看。她刚开始还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杨暨雨,他的一双深红色眼眸平静地看着她,左眼角下还有类似血痕的印记,看起来怪渗人的。陈姑娘被杨暨雨盯得心里发毛,但想起自己和柳寒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使两人没多少交流但难保别人不会误会,顿时内心有了底气,抬头挺胸挑衅地看了杨暨雨转身离开了,而杨暨雨的目光随着陈姑娘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变。
“进来吧。” 柳寒月的声音响起,杨暨雨回过神,收起刚刚脸上的表情,露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走了进去:“柳哥哥。” “过来。” 杨暨雨乖乖地走了过去,柳寒月拉过杨暨雨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杨暨雨将头靠在了柳寒月肩上,柳寒月见状抬手抚摸着他的发丝:“怎么了?” “刚刚在柳哥哥书房里的姑娘是谁?” 杨暨雨抬头望着柳寒月问道。“她是陈伯伯的女儿,帮忙陈伯伯带话的,为夫跟她不熟。” 柳寒月解释道。“哦...我知道了柳哥哥。” 杨暨雨抱紧了柳寒月,窝在他的怀里,在柳寒月看不见的角度,深红色的双目闪过狠厉的光。

晚上,陈姑娘和她的侍从走在树林里,突然黑暗中有一群人窜了出来,包围住了陈姑娘一群人。杨暨雨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此时的他早已没了白天那幅淡然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笑,左眼角下的红色印记再配上他阴森森的笑容,看起来更像地狱里爬出来杀人如麻的恶鬼。他面目狰狞地看着陈姑娘,语气低沉地说:“你竟然勾引我的柳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 陈姑娘被杨暨雨陌生的神色吓得退后了好几步,但还是很倔地警告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让你甚至是柳府都遭殃!” 一听见柳府,杨暨雨双目更加狠毒,也不甘示弱地威胁道:“你要是敢动柳哥哥,我就铲平陈府,让你们整个陈府陪葬。” “你!” 陈姑娘气急败坏地与杨暨雨怒目而视,
杨暨雨看了一眼身边他带来的人,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 “是,夫人!” 那群被杨暨雨带来的手下纷纷掏出了剑一窝蜂地朝着陈姑娘一众人扑来。杨暨雨则是从背上背着的琴里拉出了剑,一步步地逼近陈姑娘,陈姑娘一脸害怕地看着杨暨雨,说:“你...别过来!” 杨暨雨的手指拂过刀面,光滑的刀面在月光的照耀下照射在陈姑娘的脸上,倒是有些刺眼,将自己最为珍视的剑欣赏完毕,杨暨雨再次将目光投在了陈姑娘,目光毒辣:“接近柳哥哥的人,都得死!” 下一秒破空声在充满虫鸣声的森林响起,血溅到了杨暨雨脸上和衣服上,只听见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掉落在了地上,滚到了杨暨雨脚边。杨暨雨低头一看,引入眼帘的是陈姑娘身首异处前那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一双乌黑的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惊悚的很。
望见如此骇人的一幕,杨暨雨倒不觉得害怕,反而露出了满足的笑,微仰起头沐浴在月光下,呢喃道:“这下没有人可以跟我抢柳哥哥了。” 此时其中一名侍卫恭敬地向他禀报道:“夫人,人都已经杀光了。” 杨暨雨微转过头,命令道:“把他们的尸体拿去喂狗!” “是!夫人!” 侍从退下后,杨暨雨在月光下仰天大笑,庆祝着今晚收割人头的胜利,笑声回荡在森林,令深夜里的森林显得更加阴森。

回到柳府,杨暨雨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房间,一关上房门他就匆匆地走到了屏风后面,准备脱下沾上了血的衣服,他os:趁着柳哥哥现在还在书房,得赶快将衣服换下来,不能被柳哥哥发现了。手刚放在腰带上,一双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抱住了杨暨雨的腰,柳寒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还有刚刚去哪里了?跟谁?做什么?” “我...我在换衣服呢。” 杨暨雨不敢转过身面对柳寒月,生怕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怎么?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是为夫没看过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柳寒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悦。感觉到柳寒月语气里的不高兴,杨暨雨有些慌乱:“柳哥哥我刚刚...我现在不方便..”
不等杨暨雨找理由搪塞过去,柳寒月就转过杨暨雨的身子,逼他直视着自己,发现他脸上沾着血迹,连衣服都是,显然刚刚杨暨雨刚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见自己这副样子被柳寒月看见了,杨暨雨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柳哥哥我...” 没想到手被柳寒月拿开了,柳寒月轻抚着杨暨雨脸上已经干掉的血迹,皱紧眉头地问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我...” 杨暨雨顿时支支吾吾的,完全不像刚刚在森林里杀人不眨眼的样子。“是不是又去杀人了?” 柳寒月叹了一口气问道。杨暨雨惊讶地抬起头,其实自己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柳寒月贵为霸刀山庄的庄主,有权有势,容易招来外面的野花,身为他明媒正娶的发妻的杨暨雨怎么能忍受得了呢?每当杨暨雨发现有谁对柳寒月示好,他都会暗中解决掉那些觊觎柳寒月的人,那把剑,已经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即使这些事做得再隐秘,现如今这件事还是被发现了,杨暨雨原以为柳寒月对于他做的事一无所知,却不想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柳哥哥我...不喜欢那女的..不喜欢她如此亲近你。” 杨暨雨微微地垂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柳寒月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下次这事交给下人来做就行了,雨儿可别弄脏了自己的手。” 语毕还拉起杨暨雨的手落下轻轻一吻。“柳哥哥...你真好。” 没想到柳寒月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杨暨雨将头靠在了柳寒月的胸膛。柳寒月拥紧了怀中的人儿,说:“我带你去洗洗。”
“嗯。”

“这里是夫人的练琴房,记住每日这个时辰都要来这里打扫。” 柳府的老管家领着新来的丫鬟来到了杨暨雨平时抚琴的房间。练琴房里,被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琴谱被放在书架上,书桌上的香炉冒着微烟,空气中隐隐约约可以闻到淡淡的茉莉香味。“这间练琴房啊可是庄主特意为夫人建的,里面的每件物品夫人都珍惜得很,所以切记,打扫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别碰坏那些东西了。” 老板在一旁耐心地同新来的丫鬟交代道。“是。” 丫鬟拿起布准备擦拭着桌子,一旁的老管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瞧我这老人家的记性,这桌上的那把琴啊千万别碰,那是夫人最喜欢的那把琴,夫人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想起前不久见到自家主子杨暨雨的样子,丫鬟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被他脸上的红色印子暨吓了一跳,看起来就像恶鬼,再配上他那双红色的眼眸就更像了。想到这里,丫鬟内心不禁有些害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杨暨雨。“是..是。” 丫鬟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管家摸了自己的胡须,望向窗外,在回忆着往事,说:“既然你已经入了柳府,也算是柳府的人,我就告诉你一些夫人和庄主的故事吧,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夫人啊,最珍视的,有两个,一个是这把琴,据庄主说这是夫人亲人临终前留给他的遗物,而另一个呢,就是庄主了。” 说着说着老管家开始说起了柳寒月和杨暨雨两人的故事...
柳寒月是家中老二,虽然说是老二,但却是庶子。柳大少爷好吃懒做且荒淫无度,而柳寒月天资聪颖,狼子野心,这两人比起来明眼人一看便知柳寒月比较适合接手庄主这个位子。事与愿违,最后老庄主因为辈分和出身决定将让柳大少爷当霸刀山庄的继承人。柳寒月心有不甘,决定黑白两道通吃,暗中在外面建起了自己的势力。柳寒月也就是在那时候与杨暨雨相遇,杨暨雨还成了柳寒月推翻兄长的一大助力。成功将柳大少爷推翻后,柳寒月总算是坐上了霸刀山庄的位,柳父和柳兄通通都死在了杨暨雨的剑下。柳寒月倒是如此无感,自幼起自己在这家中就不受待见,母亲是妾,出身也不好,所以常遭到来自兄长的欺压,想要的东西都会被兄长夺走,有时候夺走了自己的东西还会故意在自己面前将其摧毁。这情况导致了柳寒月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事,物有了异常的执着,一旦得到了柳寒月就会紧紧地抓住,甚至想控制住掌中之物,然而东西握的越紧,越容易碎,就好像握住一把沙子,越是握紧,流失得越快。柳寒月曾与几人结为情缘过,后来都因忍受不了他的控制欲而被他杀了。对他来说,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倒不如把它毁了,不让它再次被人拥有的机会,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它。
至于柳寒月和杨暨雨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就要从三年前开始说起了,这时候的柳寒月已经接手了霸刀山庄,正为对家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这天,杨暨雨闯进了柳寒月的书房,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地上,东西滚着滚着停住了,露出了原本的模样,竟然是他对家的人头,那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角、鼻子、嘴巴都是血,看起来死不瞑目,死状极其惨烈。柳寒月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头,抬头望着身上沾满了鲜血的杨暨雨,说:“杨公子提着这人的人头有何贵干?” 杨暨雨望着柳寒月的脸庞露出了痴迷的笑,说:“以这人头作为聘礼,柳哥哥娶我可好?” 柳寒月凝视着那双酒红色的眼眸,说:
“好。”
听到这里那名丫鬟按耐不住好奇心地小声问道:“所以庄主这是被夫人逼着成亲了?” “表面上看来是的,但实际上是不是这样呢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了。” 老管家就在柳寒月幼时就看着他长大,自然是知道柳寒月幼时的遭遇,那时候的自己只是一名下人,只能尽微薄之力偶尔偷偷地塞一些饼或者伤药给他。身为庶出的柳寒月待遇不像他那不成器的兄长好,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府里的下人拳打脚踢,还不让人找大夫医治。老管家送来的热乎乎的饼还有伤药,也算是雪中送炭,因此柳寒月当初推翻兄长的时候将他留了下来,其余之前欺负过他的下人,通通都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想到这里,老管家叹了一口气:“唉,总之进到柳府,就要恪守本分,切勿惹祸上身。” 听了老管家说的故事后,这下丫鬟对杨暨雨起了惧怕之心,拼命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杨暨雨此时正坐在练琴房里抚琴,柳寒月进房看见认真弹琴的杨暨雨,走到他身边从后面抱住了他,手不安分地放在了杨暨雨的腿上。一曲还未弹奏完毕,杨暨雨觉得身下一凉,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柳寒月从后面摁到了桌上,胸口还压住了琴。柳寒月将杨暨雨的裤子扔到了地上,杨暨雨明白柳寒月想做什么,哀求道:“柳哥哥等...唔!” 不等他把话说完,柳寒月就**了杨暨雨开始*了起来。杨暨雨双手撑在桌上,以免压坏了琴,随着柳寒月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桌上留下的痕迹眼看就要沾到琴上,杨暨雨os:不行!琴会被弄脏的!他伸出手悄悄地挪动了琴,却不想下一秒手却被柳寒月抓住,又加快了速度,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想要释放了,可琴就放在桌上,手又被柳寒月抓住,这下琴要被弄脏了,就在杨暨雨紧张地想挣脱柳寒月的手时,柳寒月将杨暨雨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杨暨雨顿时松了一口气。将渴望释放出来后,两人都已经汗流浃背,杨暨雨的神色更是通红,柳寒月还想继续,却被杨暨雨按住了手。杨暨雨红着一张脸,扭头不去看柳寒月,说:“柳哥哥...不要在这里。” 柳寒月闻抱起了杨暨雨,走向两人的房间:“好。”
(以上这个部分是小伙伴提供的一种情趣play,感谢提供!!)
一天,两人外出的时候,经过一处小树林,无意间听见树林里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柳寒月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拉着杨暨雨就往声音的源头找了过去。他们果真在一棵树下发现了另外两人,两人正忙得不可开交,浑然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正被人观赏着。柳寒月和杨暨雨躲在树干后面看着他们,突然柳寒月又从后面摁住了杨暨雨,俯在他耳边说:“我们也看着他们来一场吧。” “柳哥哥别..嗯!” 都已经这样了,杨暨雨不从也不行了,他羞红着一张脸,迎合着柳寒月,嘴里小声嗔道:“柳哥哥...过分。” 不过...
“只要是柳哥哥,我什么都愿意。”

今日,柳寒月一早醒来却发现身边的人儿不在了,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雨儿去哪里了?怎么没说一声?他是不是也要离我而去?想到这里,柳寒月的眼神一冷,要是杨暨雨真的跑了,他一定会将他抓回来,把他囚禁起来,夜夜与他**。柳寒月穿上了衣服准备出去找杨暨雨,刚踏出柳府大门,却发现杨暨雨正与一名男子说着话,杨暨雨手里还拿了个盒子。柳寒月顿时妒意横生,等杨暨雨与男子交谈完毕,柳寒月走到杨暨雨身旁,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肩,皱紧眉头问道:“他是谁?刚刚你们在聊什么?” 杨暨雨最怕看见柳寒月不开心的样子,将手中的盒子递到了柳寒月手中,急忙解释道:“柳哥哥,你别误会,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柳寒月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躺着一把匕首。“嗯,一直都没送过柳哥哥礼物,所以命人打造了一把匕首准备送给柳哥哥。” 杨暨雨怯生生回应道。柳寒月勾起嘴角,合上了盒子,说:“谢谢雨儿,对为夫来说,雨儿就是为夫最大的礼物。不过雨儿下次别单独与人碰面了知道吗?为夫不喜欢雨儿与除我以外的人独处。” “嗯,知道了柳哥哥。” 杨暨雨乖巧地点头。“乖。” 柳寒月低头在杨暨雨唇上落下了轻轻的吻。
晚上,柳寒月有事外出,留下了杨暨雨一个人在家。杨暨雨闲的无聊在花园里四处逛逛。忽然下人神色匆匆地跑来向他禀报:“夫人,不好了!陈老爷带着一群人来到柳府外,说是要讨个说法。” 。“出去看看。” 杨暨雨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柳府外,走到外面,可以看见一群人拿着剑,看起来来势汹汹的。一见到杨暨雨从里面走出来,为首的陈老爷语气不善地说:“小女已经失踪有段时日,据闻小女最后去的地方是柳府,不知庄主夫人可否将小女交出来?”
“陈老爷,恕我无法交出你的爱女。”
“此话怎讲?”
“因为我已经将她杀了。”
陈老爷听了勃然大怒,指着杨暨雨的鼻子骂道:“你竟然!没想到堂堂霸刀山庄的庄主夫人竟然干出这等事,小女年纪尚小,正值花样年华,为何要对她一个小姑娘痛下杀手?!”
“因为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勾引我的夫君,那是她咎由自取。”
“你!难怪外界的人总说庄主夫人善妒,传闻果然没错。通通都给我上,取下人头者,重重有赏!”
“是!”

此时的杨暨雨嘴角正挂着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看起来十分狼狈。杨暨雨倒退了几步,显然体力已经开始透支,陈老爷趁着这时候往他拍出了一掌,打中了他的肩。杨暨雨跌坐在地上,捂住被打伤的肩膀,视线开始模糊,最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缓缓地往后倒下。就在身子即将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接住了他的身子并将他拥入了自己的怀里,柳寒月怜惜地看着怀里还剩下一口气的杨暨雨,抬起头时,已经换上了冷冽的目光,冷冷地下了命令:“杀,一个活口都不留。” 下了命令后,柳寒月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杨暨雨身上,喃喃自语道:“上次是雨儿保护了为夫,这是就让为夫保护你。” 回忆起四年前,柳府也是像今天这般混乱,四处都是打打杀杀的场面,刀剑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处都是尸体。那时候自己也被柳家的人逼到了这境地,纵使自己已经培养起自己的势力,但对付柳家如此庞大的势力无疑是场豪赌。就在柳寒月认为自己即将失败时,杨暨雨出现了,他一鼓作气,杀光了那些想伤害自己的人。望着倒在地上已经毙命的众人,杨暨雨脸上就像今天这样沾满了血,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说:“我来保护你了,柳哥哥。”
“是!庄主。”
第二天,霸刀山庄吞并了陈府,纳入自己囊中的事传遍了整个山庄,骇人听闻的是陈家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尸体都被扔到了乱葬岗。柳寒月坐在床边,轻抚着杨暨雨苍白的脸庞,他已经守在杨暨雨身边一整夜了,一刻都不曾离开过,生怕自己错过他醒来的那一刻。不久,床上的人儿紧闭的双目终于睁开,杨暨雨眼神迷蒙地看了四周围,转头一看发现柳寒月正坐在自己床边:“柳哥哥,我怎么会在房里?” “昨天你被陈家的人袭击了,幸好昨日及时赶回来,事情我已经解决了。” 说完柳寒月还心有余悸地拉起杨暨雨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确认这手触感和温度是真实的。
“这次为夫救了雨儿,那雨儿康复后可要好好报答为夫哦。”
“柳哥哥想要什么报答?”
“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杨暨雨休养了一个月,身上的伤总算是痊愈了,得知此事的柳寒月急不可耐地抱住他咬着他的耳垂,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说:“既然雨儿已经康复了,那么为夫可要讨奖励了。” 杨暨雨被柳寒月撩拨得耳朵痒痒的:“唔,那柳哥哥想要什么奖励?” “当然是...” 话还没说完,柳寒月就抱着杨暨雨双双倒在了床上。
“柳哥哥...你慢一点..太快了..”
“我要把雨儿*到怀孕。”
“你讨厌..柳哥哥明知道根本不可能。”
“所以我才要*你直到你怀孕。”
“柳哥哥讨厌死了...”

事后,杨暨雨已经累的睡过去了,柳寒月则是从后抱住了杨暨雨,轻抚着他的发丝,柳寒月开始回想起当初和杨暨雨初遇的时候...
柳寒月正在自己的阁楼内翻看着文案,突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道男声在他面前响起:“听说你们这里有接杀人单子?” 抬头一看,发现是名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不过他左眼角下有一道长长的红色印记,远看还以为是血痕,整个人看起来怪异得很。少年见柳寒月没回答他,又再问了一次:“请问这里有接杀人单子吗?” 柳寒月这才回过神,放下了手中的文案,说:“有。” 杨暨雨将银子放在了桌上,露出了阴毒的目光:“帮我杀个人。” 难得从一名少年脸上看见此神情的柳寒月顿时来了兴致,觉得眼前这名少年有趣极了,问道:“哦?我见这位兄台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下这种单子呢?” 说到这里,少年的脸上出现了阴险的表情:“因为有人负了我,只要把他杀了,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拥有他了。” 癫狂的神色令柳寒月眼睛一亮,勾起了嘴角,杨暨雨的神色,为爱疯狂的样子,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注意,这副样子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呀。他接下了单子,说:“好,我给你打个折吧。” “那便多谢。” 杨暨雨拱手道谢道。杨暨雨走后,柳寒月叫来了手下,指了指契约上杨暨雨的名字,说:“这人给我去查一查。”
一日后,柳寒月总算是摸清了杨暨雨的底细,杨暨雨,是某个员外的私生子,不受家人待见,出世以后被员外驱赶出门,自幼随着母亲生活,因此随母姓,可惜母亲自从诞下杨暨雨后身子就落下了病根,在杨暨雨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只留下了一把琴当作遗物。母亲去世后,失去庇佑的杨暨雨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怜悯,反而落井下石,一见到他就对他扔石子,不然就是霸凌他。成年以后,他的个性更是扭曲,一旦碰到了他喜欢的东西,就会做出一些十分暴力的事,种种暴行令他被冠上了人间煞鬼之名,从此无人再敢招惹杨暨雨。柳寒月还从手下那发现了件有趣的事,那就是杨暨雨对身上有花香的人情有独钟。根据提供的情报,具体原因是这味道会令他想起过世的母亲,对他来说,那是家的味道。柳寒月挑了眉,一连串的计划在他脑海里油然而生。
几日后,柳寒月拿出了一个香囊挂在腰上,眼尖的心腹见了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阁主何时开始有戴香囊的习惯了?” 柳寒月一脸神秘地说:“这是为了钓大鱼。” 听的心腹一头雾水。柳寒月跟着查到的线索来到了杨暨雨常出没的地方蹲点,约莫一个时辰,柳寒月就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低着头走上前与那人擦肩而过。杨暨雨停住了脚步,os:嗯?花香味?柳寒月走没几步就听见杨暨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等等,刚刚那位兄台请留步。”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柳寒月露出了胜利者般的自信微笑。
“上钩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