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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宁人说】利益面前,朋友也便成了笑话

2022-11-01 09:13 作者:大阳光的小阳光  | 我要投稿

投稿时间:2022年10月30日,投稿市民(玩家):喜**云。来自闵宁区。

郑重声明:标题及文章内出现人名,地名均为虚构,如现实存在,纯属巧合,文中提及地名与现实无关。

正文描述为游戏剧情。(但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改编已获得投稿人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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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宁人说》栏目组您好,我是闵宁区的一名普通的市民,但如果您觉得我说的这个故事很普通,那么错的就不是我了。 东堂区是个好地方,早有耳闻东堂区是甜浆果和金钱堆起的城市,所以我一直很向往。从学生时代我就向往到东堂区工作,家里很穷,即使是几公里的东堂区对我而言还是太远了。地铁4号线通车后总算有了去东堂机会,我果断辞去在火车站的工作,现在也能在东堂有一份工作也是我的荣幸。

东堂区是个好地方,但东堂人不一定是好人。作为旧城区的中心,那些吃着拆迁款老本,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的人,他们的脸皮越来越厚。人心隔肚皮,很难想象东堂人和善的一面是用多少金银才遮住的。 我在东堂区阳城粮仓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粮仓管理员,工资远比我在闵宁要高得多,当然,工作强度也超出了我的预期想象。平日要管着粮仓的进出账,有时候还得帮着别人搬搬东西。看得出来,东堂人很少愿意去做这样费脑子费体力的苦活累活。

我很相信赵妙玲这个女孩,至少她的容颜没有欺骗我。家里富裕,是个标准的东堂富二代少女。作为我的同事,她给予我的帮助是理所当然的。平日里沉默寡言,在工作上却对我唠唠叨叨的。但面对新的工作,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带着我熟悉环境,我已经是万分感激了。 我们阳城储粮的仓库马路对面,是一个东堂富二代开的旅行社。苏小龙,人称苏少,对赵妙玲是垂涎已久。事情还得上岗的第二天下班的时候说起。 只是因为我在下班的时候多问了问赵妙玲家里的事情,苏小龙坐不住了。他岂能隐忍自己的之人和一个穷小伙走到一块呢? 不难猜到,我上班的第二天,就莫名其妙挨了一群人围着一顿打。我并没有记起太多细节,只是依稀记得他说过“离她远点”,“让他付出代价”之类的话语。 对,我就是这么和赵妙玲说了的事情。没想到她更非常关心我有没有受伤,对工作是否有影响。这让苏小龙更坐不住了。相比于看到她和别人谈天论地,他更不愿看到她关心着另一个他。 第三天下班,还好只是一群人围住了我,我没有被打。苏少开口就是给我5万多彩币(折合32万em.d),让我远离赵妙玲。而我并没有答应。至于我为什么没有被打,是因为赵妙玲,她看到了一切。也许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温柔,苏少没办法对我再像昨天那样对我。

自那以后,我尽我所能,不借助她的帮助,独立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而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悄悄地在整个公司传开了。当然,也有传着传着,传偏了的时候。 比如,“东堂第一大家族之长女赵少看上新来的管理员小韦,科加斯公会的苏少出5万都没拆散他们。” 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两人的身份背景,是从那个红蓝条纹的厢式货车司机师傅那里知道的。尽管我一再强调我和赵妙玲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但是师傅还是让我拿出去多吹牛。相比于整日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赵妙玲,在师傅眼里确实沉默寡言的人,说起话来可是一字千金,苏少花了多少钱都没能等来她的一句话呢。在东堂区,能被赵家护着的人,那么一切事业都好说呢。 事实证明,货车师傅说的没错。再后来的两年里,我在阳光城银行东堂分行找到了第二份工作。在这里我同样遇到了一些和赵家有着某些联系的人。 在银行工作五年后,经由我的上司引荐,我被调到了一个在闵宁区的东堂商会。我在这里再次见到了赵妙玲。她和十年前一样,喜欢一个人独处,但不一样的是,她真的没有那么唠叨了。

这是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同事,张楚生。东堂人,一个矮胖的家伙,一脸黝黑配着一副半框眼镜,一看就是老实人。 张楚生没别的爱好,就是喝酒。家里有钱,在闵宁和上杨就开了十几家酒馆,图的就是省的他出差没酒喝。有事没事就拉着我们吃香喝辣,好不痛快。 现实告诉我他是个爽快人,而后他也在证明他的心腹和脸皮一样黑。在他眼里,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恒的秘密,只有不变的利益。

我和张楚生在酒桌上的交谈从来不分彼此,我俩就像同一个人,都没有彼此的秘密。这天在他家的酒馆,我们一起吃饭到午夜。至于我为什么喝醉了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天他为了请我们吃饭,晚上11点就打烊了。我俩酒后送别了其他同事,他才告诉了我,他计划买下罗子口地铁站旁的一块地,想要拓展拓展业务,做点副业。但是那块地的所有人,正是四大家族之一的赵家。能否谈成个好价格,还得找赵家的人出面谈谈。 作为我的好兄弟,我也直言,我在七年前就赵大小姐有过一段不普通的经历。作为吹牛的资本,这段故事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张楚生打断了我,却说赵少已有新欢,是个苏姓的海芸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不是赵妙玲最后还是和苏小龙走到了一起,然而想到苏小龙并不是海芸人,又让我冷静了一阵子。接着他告诉我,赵大小姐的新欢叫苏何,我才确定他说的不是苏少。但以我这个脾气,我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话别人的打断。我借着酒劲,冲着张楚生说到。 “

老子曾经就和这赵大小姐亲近过!苏少那家伙有权有势都没征服她,我却分文不花,买来赵大小姐以前苦口婆心。她对十年前的我,就和现在这个姓苏的一样!

” 说罢,我果然痛快了,迷失了自己。对张楚生我向来都是畅所欲言,口无遮拦。就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这份信任一直持续到我离开东堂商会,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内容类似于“赵家大小姐赵妙玲十年前曾有一段感情”的“绯闻”登上东堂早报,几乎是所有东堂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赵妙玲也遭到了无端的人身攻击。 “现在我们终于明白,这个大小姐当初为什么要下到粮仓干脏活累活了,原来是‘玩的花’呀……” “苏何还是放弃赵大小姐吧,她可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啊,哈哈哈哈……” “十年时间,辗转多个岗位,你以为她真的在体验工作,她只是在体验‘生活’。” 赵妙玲屡次在公会发表的公告,再做澄清,也没能阻止大家对这件事的热议。关于他那个我没见过的男友,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声明,选择了暗自离开赵妙玲。 这件事对我和赵妙玲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她失去了她的挚爱,不久后抑郁了。我的前女友也表示要断绝我们之间的联系。 最早我认为是苏小龙和张楚生给我设下的圈套,可是据我后来的调查,苏小龙已经金盆洗手退出公会,娶了个洪兮区的女人,不可能再加害于我。 直到后来我才从其他人的嘴里知道,任何秘密对于张楚生来说,就是一串废话,他从来不会为任何人保守秘密,他只会认为秘密传出去以后,任何人都会为他保守秘密。相对于我和赵大小姐的事情,爆料的利益远比我们的友谊重要。 我找上张楚生,他却一反常态。

面对我的一再追问,他矢口否认是自己把这句话传了出去。反而教育了我一顿,说是我搅黄了他的收购计划。他出于我俩情义,不再深究。对我来说,他的这话,直接把我从受害者直接变成了加害者。而对他而言,我只不过是他的“好朋友”,一颗弃子。

而我是一个普通人,我在东堂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当人们看到我的沉默,自然而然地笃定了我是个加害者的身份。是我自己主动要离开东堂商会的,我没有办法再面对赵大小姐。她已经不再承认和我曾经的事,也不愿让我站出来处理此事。 我被人利用,失去了工作,还失去了爱情,我没有能力在东堂区为自己争取到自己的尊严。唯一让我感到舒坦的,是我的家园,闵宁。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都不认识我,我对他们却倍感亲切。因为没有人对我怪异的目光,也没有报纸的舆论施压。在东堂四处碰壁,到最后还是《闵宁人说》给了一个宣泄的机会,使我顿感轻松惬意。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我只是想把我的故事讲给闵宁人。

东堂区的水很深,外地人把握不住。这水深的是人心,谁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这水深的是金钱,循循善诱蛊惑人心。这水深的是关系,牵一发而动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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