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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闻风来(你们将看到白面鸮和博士一起洗澡)(不用划!这次来真的!)

2020-07-26 23:22 作者:末囚灵  | 我要投稿



内容比这厉害多了

其十五:雪山之上,喀兰萨满

「致风:

不是向日葵,是杂草。

那个孩子已经派人去接了,你说有个孩子要送到我们这里来的时候我和陛下都吓傻了,我就觉得你不该那么快就有孩子了。——W」

抖~~~

“白,”我张开了双臂,意思是让她到我的怀里来“冷。”

她则面向雪山的悬崖一侧,向我一样张开手,安静的呼吸着。我看着她仿佛欲于狂风中翱翔的架势,活像一直飞鸟。于是走了过去,托住了她的腰身。

“我家的萌禽翅膀长硬了,可以自己飞了~”

她靠过来,双手弯曲的勾住我的脖子。

“我有点累了,风。”

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这让我多少觉得暖和了一些。

“这才刚刚开始呢,白。”

这家伙,自从从雷姆必拓离开之后,因为一直在接受我的激素治疗,所以显得无精打采的。

“你刚刚在干什么?”

“等风来。”

“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就是等着你过来啊~”

黎博利的体温通常都会维持在39~40摄氏度之间,冬天捧在怀里的话,可以取代所有的取暖工具,这主要是冬季换毛的绒羽的保温效果极好,不过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原先所在的地方还处于盛夏时节,所以白还没有换羽,她这一身的硬质羽毛根本就没有保暖系数,我只能把我的羽绒服裹在她身上,控制肾上腺素的分泌以用于保暖。

两个人不知道站了多久,ACE大哥才想办法把车子从积到膝盖的雪地里弄了出来。

“导师,可以了。”

“ACE大哥,在外面最好只称呼我为博士。”

“博士,夫人。请回到车子里来,我们要往前走了。”

“听见没有,沾我的光,你现在是夫人了白。”

她立马揪住了我的脸:

“您还有其他的夫人的人选吗?博·士·先·生?”

“咩有鸟~掰,偶错呐,你愰开偶好不好……”

“这还像话。”

【检测到脸部海绵肌肉组织群出现面积细胞凋亡。】

我挥手让weny住口。

上了车子,我和白再次研究起了这里的考察报告。

泰拉历元年时,谢拉格的文明就已经诞生了上百年了。

这里作为一个远古文明的发源地,从来没有开发过源石的历史记录……

就好像哥伦比亚地区至今为止没有开发过自己本土的资源一样。

但是哥伦比亚是为了世界超级大国的地位在未来资源枯竭时仍然能够保持。

谢拉格的文明体系,别说超级大国,连一个官方认定的有权威的政府组织都不存在。像喀兰贸易那样的大财阀慢慢的就形成一种只有黑市地位的主导者,这在很多地方是不成立的文明组织形式。

喀兰的剩女…呸,是圣女体制吗?无论如何在外人看来成为这个地方的圣女都不是一件符合人类价值观的事情……

越野车在雪地上艰难的爬行着,陡坡的路段上升十米,就要往下滑行四米。

车子里暖气的轰鸣声一次又一次的打断我刚刚形成的思路,白则是翻了晕车,看来黎博利的载具抗性不是开玩笑的啊。她靠在我的腿上,我轻轻的按着她脑袋上的穴位。皱眉紧闭双眼,整理着比雷姆必拓还要有限的情报。

说到雷姆必拓,不得不提一下那个什么生育之神诞下的兔耳族的女孩,因为强效的源石辐射的干扰,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染上了源石疾病。我们火速把她送往了巴别塔的研究设施。那里有巴别塔和莱茵生命合作的顶尖医学专家组,无论是她的身世,还是源石病,我想他们都会有办法的。

只是听说陛下离那孩子太近了……

W寄来的信里,说特雷西娅越来越像我,她在贴身照顾阿米娅,就和当初的我一样。

这让我有些担心,陛下太容易动情,这是我在离开时才发现的事情,虽然已经晚了,但是这的确是很可能毁掉她的王朝的弱点。

如果她能像我这般无情……

“风,疼疼疼,你轻点~”思考着事情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有些把控不住,好像吧白弄疼了。

“抱歉抱歉。”我揉了揉刚刚我弄疼她的地方。

雷姆必拓一行之后,我忽然后悔带着白到处跑的这个决定了。虽然那时候我们把那个兔耳族的女孩从那个肉瘤中取出来以后,整个雷姆必拓的源石意识的影响瞬间消失。白受到的激素和心理后遗症却持续了一周。

额滴肾啊!(自己体会去吧)

这对白自己的伤害也不小,她的腰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伴随着严重的脱水和蛋白质的损失,我们两个足足打了三天的吊针。

而且无论是我还是她,我们现在对“性”的需求都产生一定的抗拒,而且,白的生育系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某个器官的粘膜已经脱落了,也就是说如果不加以治疗,未来白不可生育的可能性非常高。

所以我们两个如今陷入了一个柏拉图式的陷阱(禁欲期)

因为我本来对这个就没什么需求,所以如狼似虎的萌禽小可爱迎来了一段难熬的时光。

但是考虑到那些伤害,还有我的身体的不断恶化。

白还应该呆在我的身边吗?

我难道要她看着我变成一具活着的尸体?就为了填补我无聊的空虚感。还是应该让她去承受那些我都害怕的伤害?只是我无法抑制占有欲在作祟…….

我忽然变得迷茫。

“博士。您这次真的得自己下车走了,前面我实在是开不过去了。”ACE大哥说的非常肯定,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大雪八路堵死了,积雪的状态还非常蓬松,一看就知道是刚刚下来的。

“刚刚还不是这样的,忽然就下大雪了。”

“看来我并不受欢迎啊。”我带上了不会让我患上雪盲症的墨镜“白,你和我去神庙?还是留在车子里?”

“风!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一把抓住我的腰带。我就这么把她脱下了车子,把她背在背上。

“灰色的鸽子,灰色的羽翼。

…………

在灵魂告别苍白躯壳的地方。

…………

沉重的罪孽,我无处前行。

拖曳着这样的身躯,我又能到何方?

…………………”

“你不是最讨厌我唱这首歌了吗?”我苦笑,听着熟悉到不行的旋律,忽然就想起了每天下午在阶梯教室的绞尽脑汁的时光。

“不是我。”

“什么意思?”

“那里,寒冷与死亡并生…….那里,瘟疫与灰烬同行……那里,苦苦挣扎的人们与从不离去的死神……那里,人们渴望着救赎......”

“白,你确定不是你在唱歌?!”

“当然,没事我唱什么歌啊?不会雪崩吗?”

“你仔细听。”我说道。

“你好来自灰烬丛生之地的客人,这里的雪水可以洗净您一路到来的伤口与不洁,请到我的神殿来,我为您准备了神圣雪兔子的种子,请您带回您的花圃,让它在初生的阳光下开出您意想不到的花朵。”

“谁?!谁在说话?!”这回连白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我是这座雪山的主人,仅此而已,您可以从我这要求更多,只要是雪山的产物。”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声音中还伴随着悦耳的铃音,空灵的感觉让人觉得是一首未完的歌谣。

“为什么读取我的内心?”我想着空气笑道。

“您把过去的自己藏起来,用欢笑和温柔取代残暴嗜血的天性。您有资格沐浴这儿的雪水,如果不嫌弃冰冷的触感,请沐完浴再去您要去的下一个地方吧。”

“您知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吗?”白她不由自主的对这个轻柔礼貌的声音用起了敬语。

“知道,我喜欢你们两个,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浮着冰川的浴场(翻译:我是鸮博cp头子,我要看你们两个洗澡!)”

“冰水沐浴吗?真如您所见,我的身体不太好。”我抬了抬隐隐约约不断加深痛感的右腿“我会疼死的。”

“浴场很宽敞,男女共浴。”

“......”我苦笑

“看来不泡是走不掉的。”白居然也表现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看来,抗拒感还没有消失啊,不过就凭我们两个现在这把老胳膊老腿,没人吃一瓶大力丸都不顶事儿啊。

......

飘着浮冰,其实是指很长时间都不会融化的药皂吗......

以为身着喀兰特有的袍子的僧人,很贴心把一块沾着药物的毛巾铺在我的眼睛上。

“谢谢。”这么多天来,舟车劳顿的疲惫感顿时烟消云散。

“失礼了,夫人。”

我忽然觉得一个温度更高的东西窜到了我的怀里,滑滑的软软的,而且飘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她靠在了我的身上,靠近脸的地方也有一股喀兰的草药香。

“鸮鸮?”我只有在很放松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叫她。

“嗯?”

“累坏了吧?”

“你指我们一个星期前在XX酒店的床上那场史诗级的大战吗?可累死本姑娘了。”

我开始慢慢的学会对她时不时会出发的小火车熟视无睹了。

“这里可是圣地,还有很多出家人,收敛点啊你。”

“我们两个都全O的靠在一起泡澡了。”

“有道理。”

“洗完澡,我们干什么?”

“祈祷。”

“祈祷?!”

“嘘——”我把手放到了她的身上,轻轻地靠了上去“嘘——”

(此处省略一万字会让单身狗砍死作者的细节描写)

这是个非常温和的连神都说不上的微弱意识。

她就像是被供养在雪山之巅的纯洁少女。

她的精神力量不错,但是我本能的想要保持这份安宁,

再者,我接下来的事情,这个温和的家伙是帮不上忙的。

我从包里拿出一根从卡兹戴尔带来的长明烛,用庙宇里的油灯点燃。用蜡油在额头上画了一个蛇眼的符号,表明我异教徒的身份,然后将长明烛放在了香案上。

“谢谢你的贡品,我很荣幸,我的朋友。喀兰的雪山祝福你。”

谢谢,我这样诚心的想到。

“请向我许下一个愿望,我将尽我所能满足。”

.......

我看着它的神龛,里面盛放着一颗已经泛黄到发黑程度的雪豹头骨。想起了满是裂纹的遥远神像。

保佑我,雪山的主人,请让我故乡的无尽夏乘风而开放吧,仅此而已。

我祈祷,虔诚的祈祷。

“尽我所能,我的朋友。你的愿望,无论是哪一个,我全部收到了。”

“谢谢。”我拿起了匍匐在地板上的雪豹小姐的种子囊。

拉着白的手:

“回家了。”

“嗯”

「致风:

抱歉发了不必要的牢骚。

无尽夏开放了,看起来,能开好久好久。」

我放缓了节奏,其实也侧面反映了我的内心。

想休息一下,想和对象(没有)一起泡个澡。

也是对初雪小姐的一点善意,希望雪山的萨满真的是个好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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