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引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为了利益而向你效忠的人也必然会为了更大的利益将你冷淡地抛弃，如同正传里面的杰诺斯·史林特。小人是有他们的作用的，但要是谁把小人当成君子用，君子当成小人用，可亡矣。

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因为利益而效忠于女王麾下的两个龙骑士最终也因为绿党所许诺的更大的利益而抛弃了女王，在第一次腾石镇之战中直接反戈，导致了黑党的惨败，腾石镇沦陷，君临岌岌可危。在君临城恐慌的氛围中，在女王的宫廷里出现了这样一种论调，即私生子从血脉里就不值得信任，他们都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这样的言论无疑危及了另外两位龙骑士。只有科利斯伯爵和格拉底斯国师为“龙种”辩护。但是背叛与猜疑已经让女王歇斯底里，她以最严格的目光审视着周边的人，再加上“白蛆”小梅的推波助澜，女王下令逮捕另外两位龙骑士。

但女王派去的骑士只发现亚当早已逃之夭夭，骑着他的龙一起消失。女王大怒，认定是科利斯伯爵泄密，将其投入黑牢，格拉底斯国师也惨遭牵连。雷妮拉女王此时可能已经有点精神不太正常，海蛇作为黑党最德高望重的人，堪称是黑党的定心丸，在全国上下也享有极高的声誉，将这样一个人打入黑牢只会削弱雷妮拉的统治，让君临本就不稳的人心更加蠢蠢欲动。

但是亚当并未背叛女王，他颇有几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英雄气概，骑上海烟到各大城堡去拉拢贵族，竟然让他凑齐了四千余人的队伍前去攻打腾石镇，展开了第二次腾石镇之战。

让我们来看一看腾石镇此时的情况。有些人可能天生并不是野兽，而是环境将他变成了野兽，此时的腾石镇就是这样，那些贵族们都成了贪婪、骄纵和杀戮欲的俘虏，原先的指挥官蒙德·海塔尔伯爵已经在第一次腾石镇之战中死去，接替他的霍巴特·海塔尔爵士威望不足，难以服众，更难约束这些人，这让整个腾石镇成了人间地狱，就像是八十五年前的南京（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目前也在南京读书，借此聊表悼念心意，拉贝故居就在我们学校，打算过几天去看看）。rape and murder（审核太严了，只能换英语了）随处可见，就算是腾石镇伯爵的夫人莎莉丝·傅德利夫人也难以幸免。而两个叛徒的罪行又更加严重，“白发”乌尔夫沉溺于酒色，每天都要三位处女，更人心不足的是，他要求给自己赐封高庭公爵的爵位（波隆的前辈）。而“铁锤”修夫的野心更加令人瞠目结舌，他要求铁王座。一则预言在军营里不胫而走：“战锤毙真龙，新王因而生，万人莫可挡。”（他这则预言至少应验了一次，就是劳勃在三叉戟河锤死雷加，如果放宽标准的话，岑树滩比武大会上梅卡锤死贝勒也可以算）

对于这两人的野心，绿党束手无策，因为他们有两条龙，银翼和沃米索尔，都是经验丰富的老龙，绿党只有戴伦王子的特赛里恩，它还尚且年幼，一对一都没有胜算，何况一对二。绿党只能对着这二人打着哈哈，暂且糊弄。这二人因为要求无法得到满足，在腾石镇龟缩不出，不愿参加战斗，绿党内部也心怀鬼胎，兵士们在持续多日的抢劫和屠杀中已经捞够了本，不断有人逃离队伍，带着战利品回乡。绿党的势力在腾石镇逐步消解。

伊蒙德命丧赫伦堡和君临城暴动的消息加剧了腾石镇的乱局（我们以叙事完整为主，这两件事情稍后再聊），乌尔夫和修夫的野心愈发膨胀，毕竟，戴伦尚且年轻。追随这两个叛徒的人也越来越多，绿党内部开始密谋如何除掉这两人。但天有不测风云，当他们正在实施密谋之时，一支大军赶来，还有一条龙。他们是那些在秋天的战争里损失惨重的河间地家族。

腾石镇驻扎的绿党军队早已军纪涣散，内讧频出。海烟对着他们不停地喷洒龙焰，三位龙骑士甚至连龙都没上，乌尔夫烂醉如泥，修夫在院子里被绿党的琼恩·罗克顿杀死，戴伦王子没来得及骑上龙就意外身亡，原因众说纷纭，我们不过多纠缠。

没有龙骑士的龙就更倾向于随心所欲了，首先是海烟和特赛里恩。血龙狂舞虽名为舞蹈，但是真正能当得上“舞”这个字的莫过于海烟和特赛里恩的这一场战斗，两者都是小龙，身姿灵巧，颜值也都很高。事后有人说，它们更像是在跳交配舞，而非殊死搏斗。但是这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泡影——它们惊动了沃米索尔。

这是曾经的杰赫里斯一世的老龙，活了快一百年，它将龙焰喷洒向每一个人，不分敌我。亚当出于责任，掉头前去攻击沃米索尔，但出人意料的是，特赛里恩选择了帮助海烟，没有龙骑士的龙，谁能猜透它们的想法？三条巨龙在缠斗中相继死去，连带着海烟的骑士亚当。战斗结束了，很难说哪一方赢了，黑党失去了龙骑士与龙，绿党没了一位王子，两个龙骑士，两条龙，后勤辎重也被黑党夺走。可谓两败俱伤。

整场血龙狂舞中最高贵最荣誉最英勇的亚当·瓦列利安，潮头岛的继承人，他的尸骨被班吉寇·布莱伍德带回，交给了他的弟弟埃林，他被安葬在自己出生的地方——船壳镇。他的弟弟只给他的墓碑上刻着一个词：忠诚。

高尚的人死去了，卑劣的人的故事仍然在继续。“白发”乌尔夫从烂醉中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当前唯一的驭龙者，立刻开始自抬身价，要求自己得到铁王座。一向被视为软弱无能的霍巴特·海塔尔爵士此刻却展现了非凡的勇气。他带了两桶美酒来到了乌尔夫的营帐——这也是毒酒，他与乌尔夫同归于尽了，为绿党扫除了心腹大患。这之后，乌尔温·培克主持大局，征召能够骑上银翼的骑士，但无人成功。但此时绿党大军大势已去，军队四分五裂，培克伯爵只能认输，从腾石镇撤退。

困扰君临的腾石镇危机就这样被勇敢的亚当解除了，他的剧情是整个血龙狂舞中人性至高的闪光点。

二、第二次“神眼之下”

让我们回溯时间线，到第一次腾石镇之战刚刚结束的时候，女王对“龙种”的背叛深为震怒，她不仅降罪于亚当，更是写信给女泉镇伯爵曼佛利·慕顿，要求他献上私生女荨麻的人头（世界集中将其翻译为蓖麻，《血与火》更正了这个翻译，我们以最新的《血与火》为准）。女王或许本不至于这么愤怒的，但是“白蛆”小梅向她传递了一个情报，那就是戴蒙亲王与荨麻早已同床共枕。

那这个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女王要求伯爵献上私生女的人头，但不许伤害王夫戴蒙（她都允许戴蒙晚上去找梅莎丽亚了为什么不许他睡荨麻呢，荨麻怕是用处也不比梅莎丽亚小）。慕顿伯爵收到信时惊吓不已，连喝三杯葡萄酒。这是对宾客权利严重的侵犯。在此之前，只有歌谣里的鼠厨师曾经打破了宾客权利的约束（对，正传里面的佛雷就是信史里面第一个打破宾客权利的，可想而知有多无耻，但其实卡斯特堡垒里面的守夜人哗变也算，但是那毕竟在长城之外，不受七国律法的约束）。很明显，慕顿伯爵是一个有基本荣誉的人，他并不想犯下这样的罪孽。但是，女泉镇毕竟是效忠于女王的，他不好公开抗拒女王的命令。

慕顿伯爵长叹一声：“我真希望自己没读过这封信。”他的学士诺伦开口说：“也许您确实没读过。“

诺伦学士带着这封信来到了戴蒙亲王的卧室，表示这封信从未送到慕顿伯爵的手中，自己纠结于这封信的内容，直接面呈给了戴蒙。戴蒙读后评论了一句：“女王的言辞，婊子的手段。“无人知道这个晚上戴蒙和荨麻是怎样度过的，但天亮后，王子亲自把私生女送上了偷羊贼的龙背，她骑着龙永远离开了世人的视线。不过谷地有一个传说，其中的一个山地氏族灼人部有一个火巫女的传说，她控制着一条龙，会用龙的火焰来考验人的勇气，灼人部的人也有了烧灼自己作为成年礼的习俗，灼人部还恰好就是血龙狂舞后几年从画犬部中衍生出来的，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位火巫女或许就是荨麻。

诺伦学士来到了慕顿伯爵面前，要求他自己背锅，捆赴君临以平息雷妮拉的怒火，慕顿伯爵拒绝了，他升起了伊耿的金龙旗，正式投靠绿党。

戴蒙王子呢？他回到了赫伦堡，送信给了伊蒙德，要求他来与自己决斗。他想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华丽的一生谢幕。十四天后，伊蒙德骑着瓦格哈尔准时降临。他的情妇亚丽·河文此时怀了孩子，也跟他飘然而至。两位王子骑上了龙，伊蒙德留下亚丽在焚王塔观看这场旷世决斗。

瓦格哈尔是当世最老的巨龙，是当年的开国三龙中唯一的遗孑，但如今逐渐老去，动作也变得笨拙，科拉克休也是有名的巨龙，经验丰富，这两条龙的殊死搏斗无疑是极为精彩的。科拉克休撕咬着瓦格哈尔，当它们离得最近的时候，戴蒙王子跳下龙背，手握暗黑姐妹刺进了伊蒙德的眼睛。戴蒙是没有绑龙鞍的，坦格利安家族驭龙一般都要绑龙鞍，伊蒙德没能及时脱身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仓促之间解不开龙鞍。须臾之间，这两条龙坠落湖心，据说掀起的水柱堪比焚王塔。讽刺的是，维桑尼亚的佩剑终结了维桑尼亚的坐骑的最后一任主人的生命。

血龙狂舞之后人们找到了瓦格哈尔的尸体，伊蒙德和他脑袋上的剑还被绑在龙尸上，但是戴蒙的尸体从未被发现，歌手们总是喜欢说他死里逃生，和荨麻在狭海对岸双宿双飞，就像他们喜欢说路斯利斯其实并没有死，只是隐姓埋名在破船湾当了一介渔民一样，总是充满了美好的幻想。

三、乌合之众

让我们继续回溯时间，再次回到第一次腾石镇之战后，我们来看看君临城内的情况。腾石镇的屠杀传遍了整个君临城，一时人心惶惶，屠杀的剑刃仿佛已经悬在了每个君临城人的头上。民众的怀疑与恐慌为宗教活动提供了最好的温床，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位七神的头目粉墨登场，他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恶臭，但这并不妨碍民众们把他视作救世主一般崇拜。或许他是曾经的穷人集会的一员——在几十年间他们一直有余党未灭。但是他真正的来历已经不可考，史家们都称呼他为“牧羊人“。

大抵是所有的近乎邪教的头目都很会利用演讲煽动情绪，希特勒如是，这个牧羊人亦如是。对于雷妮拉女王的末日与毁灭，他不知疲倦地宣传与演讲，更尖锐的是，他把矛头直指向瓦雷利亚与他们的龙。牧羊人宣称，龙乃是瓦雷利亚人用魔法创造的生物，瓦雷利亚人无耻地乱伦，以至于惹怒诸神，十四火峰爆发，如今的坦格利安家族作为瓦雷利亚的余孽，更应该予以坚决地抵抗。他的这番话语吸引了无数君临人的注意，数千人聚集在他的麾下，被煽动起了狂热的情绪。

真正的导火索是一场意外。自从科利斯伯爵被关入红堡的地牢，瓦列利安家族的军队就四散逃亡。海蛇这样一位年高德劭的老者向来很受人民爱戴，这极大地引起了君临城人民的不满，再加上不久后，伊耿的妻子，海伦娜·坦格利安从自己的房间上跳窗自尽，尸体被护城河上的铁刺贯穿，年仅二十一岁。谁也不知道她因何而死，但是君临城的人都认为她是被雷妮拉害死的，他们这样认为，这就够了。他们还记得“鲜血“和”奶酪“是怎样谋害杰赫里斯的，还记得梅拉尔是怎样在苦桥不幸身亡的，再加上女王这半年来的统治不能说是政通人和至少可以说是天怨人怒，民众心里的火很难浇灭了，心里有火，那就想整个大活。再加上牧羊人一直在宣传坦格利安家族是怎样怎样罪孽深重，人憎狗嫌。当天晚上，跳蚤窝里就有几个老哥，可能是酒喝多了有点上头，决定整个狠活，几百个人一上头就往龙穴冲，誓要铲除恶龙，替天行道。

金袍子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进行剿灭，无奈加入暴动的人越来越多，金袍子再怎么装备精良也没办法，这场意见交换很快演变成了一场小冲突，简而言之就是尸横遍野，金袍子的头领头被整个砸烂，财政大臣惨遭司马迁加路易十六双重待遇。雷妮拉已经是山穷水尽，接下来，几本史书都没有写女王的反应，而是对她的小儿子乔佛里的行为大书特书。他恳求骑上自己的泰雷克休平叛，女王断然拒绝，将他禁足，不得不说，雷妮拉就是怂，整场血龙狂舞中她没骑叙拉克斯出战一次，尽管这也是一条很强的巨龙。

第二天的夜里，牧羊人煽动暴民们前往龙穴整大活，爷要屠龙了！！！！！

当然在龙面前，这些人像是自助餐一样，一口一大片，但是，架不住自助餐的人数也太多了，龙穴损失惨重。乔佛里坚持要求自己要去解救泰雷克休，雷妮拉坚决不许他出去，自己也坚决不骑叙拉克斯赶人。悲剧就此发生了。乔佛里偷偷骑上了叙拉克斯，想去解救龙穴，但不幸的是，叙拉克斯并不承认他能够驾驭自己，哪怕他是自己主人的儿子。

我们此处来讲一讲骑龙的规则是有必要的。众所周知，龙的寿命是比人的寿命长很多的，所以一条龙可以接受多个龙骑士，但他们必须前后相继，也就是时间不能重合，必须是上一个主人死亡了，下一个人才能去驯服它。伊蒙德再想要瓦格哈尔也得先等兰娜尔去世，梅葛再想要贝勒里恩也得先等父亲伊耿去世。而也不是随便哪个坦格利安就能任意骑任何一条龙的，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很有可能某个坦格利安家族的人挑中了某条龙，但龙并不接受他，比如说伊蒙德想去驯服瓦格哈尔的时候，国王夫妇就严令禁止他的这一行为，怕他被瓦格哈尔伤害，埃林去驯服贪食者失败也是这个原因。而一个龙骑士终身只能骑一条龙，别的龙是不会再被他驯服的，比如说韦赛里斯成为了贝勒里恩的最后一任主人，贝勒里恩在他驯龙一年后就去世了，韦赛里斯就终身不能再骑龙，再比如说丹妮莉丝现在骑上了卓耿，那么韦赛利昂和雷哥她就不能骑了，必须等其他的龙骑士。

这也是就乔佛里不幸身亡的原因，其一叙拉克斯此时只认雷妮拉，不会接受其他的骑手；其二乔佛里已经有了泰雷克休，不能再骑其他的龙。总之，乔佛里飞到半路上的时候就被叙拉克斯甩到了地上，当即毙命。关于王子遗体的争夺又是一个可悲可叹的，与勇气与忠诚有关的故事，但与故事主线无涉，我们将其略过，如果感兴趣，请自行阅读原著。

龙穴外火光漫天，空中回荡着嘶吼与尖叫，血腥味钻进了每个人的鼻孔中。四条龙早已被惊醒。但是受到龙穴的穹顶限制，它们也被铁链捆缚着双足，无法发挥它们的空对地优势，坦格利安家的四条龙，斯里科斯，莫古尔，泰雷克休，梦火被杀死。但暴民们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顺便龙穴也因此塌陷，成了后世的废墟的模样。

此时叙拉克斯降临了，或许是血与火吸引了它。但是令人费解的是，它并没有在空中喷人，而是降临在了地上，最终也被暴民屠戮。我们只能将其归咎为马丁的剧情杀了。

雷妮拉带着儿子与女王铁卫与几名亲信偷偷离开了红堡，把整个宫廷留了下来。梅莎丽亚受到了和瑟曦一样的待遇——裸身游街，但她被同时鞭打，她在半路上死去了。君临城暴民此时的一个头目“跳蚤“佩金爵士获得了红堡的控制权，他释放了女王的囚犯，包括绿党的欧维尔大学士以及海蛇。还有伊耿的财政大臣泰兰·兰尼斯特，但他们很有恶趣味地弄瞎了他，拔去他的指甲，削去耳朵，甚至阉割了他。这位大臣日后戏份颇重，我们在此还是单独提一句。伊耿曾经的情报总管“弯足”拉里斯·斯壮出尽了风头，他从藏身之地爬出，就像是从未离开红堡一样。但是君临城在雷妮拉女王离开后并未恢复秩序，相反，三位国王瓜分了这座城市，分别占据了三座山丘。在维桑尼亚丘陵，妓女们拥立了“淡发”盖蒙，称其是伊耿的私生子。在雷妮丝丘陵，皮革匠渥特曾割下赛提加伯爵的命根子，此刻也掌握着自己的势力，但他仍然听从于牧羊人。在伊耿高丘，“跳蚤”佩金爵士加冕了自己的侍从崔斯丹（他此后为自己取姓氏为真火，即崔斯丹·真火），称其为韦赛里斯的私生子。君临城陷入了混乱，这段时间持续了一个多月，后世称其为“三王之月”。他们的统治很有意思，但我不打算多讲，这未免会让我们的文章显得冗长，君临城的暴动让我们在此截止。

下一篇，血龙狂舞的两个头都将迎来自己命定的终焉。

四、碎碎念

最近《龙王家族》的叔侄cp很火，虽然我在原著中就很磕这一对，但我必须提醒大家，这一对从来不是1v1的感情，而是各怀鬼胎相互拉扯，戴蒙会说“女王的言辞，婊子的手段”，雷妮拉会准许他与梅莎丽亚共度春宵，戴蒙和荨麻很有可能曾春风一度。我同样认为戴蒙和兰娜尔曾经真心相爱。最近看到的一些cp粉实在是过于魔怔，让我不禁长叹，国内这些搞惯饭圈思维的同人女不要来祸害冰火，不要把冰火里面的感情想象得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