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旋镖一朱泓彦当代艺术个展

学术主持: 王南溟 李彬
策展人: 陈子涵
展览时间: 2022年2月18日 —— 2022 年3 月13日
开幕时间: 2022年2月18日15:00
展览主办方: Mycenae 迈锡尼画廊
展览地址: 上海市普陀区莫干山路50号4号楼B座109室
展览支持单位:
上海吴昌硕文化艺术基金会
中国华东建筑设计院
中国电子工程设计院
上海望源美术馆
上海日木三石美术馆
上海祁隆新媒体科技有限公司
上海市西区文化传媒发展有限公司
特别鸣谢 : 凤凰网、阿特网、雅昌艺术网、新浪网、搜狐网、中文国际、今日头条、腾讯、网易及环球金融、华人新闻、在艺网、海外艺术网、华夏视点等各大媒体的鼎力支持
前 言
“回旋镖”是一种冷兵器时代偏远的、边缘化的尖兵利器,在这里,我们将其指定为一种召唤精神的力量。以道家最本质的特征 “返”,回到自我的感知,回归自然和回归理性为前提。在这个万物互联的时代背景下,以多视角的艺术形式来展现艺术存在的意义和对当代社会的启迪。无论社会如何发展,始终需要真正热情的灵魂,需要思考突破传统审美层面,让艺术带给我们一种全新的贯通。思考如何让形态和观念相互依存又不断背离,随时寂灭,又能随时燃亮,却又仿佛一个激荡的回旋镖,忽而远,忽而近,最终回到那个无可替代的自我!而每一个起点都不固化,都是鲜活真实的艺术践行!思考如何让形态和观念相互依存又互相区分,彼此之间的关联可以随时熄灭,又能随时燃起。这样思考的过程仿佛一个激荡的回旋镖,忽近忽远,最终回到那个无可替代的自我!而每一个起点都不固化,让人们通过观展都感受到鲜活真实的艺术践行!
此时的世界,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性笼罩着,视野所及,都是关于环境危机、疫情蔓延、各种思潮……(各种使人焦虑的信息纷涌而至)而互联网正在深刻而无声地改变着我们的感知和表达方式。数字化、虚拟化的世界以前所未有的复杂信息、图像及其流通让人很难得到清晰的认知。而艺术可能本应呈现的是当前和未来世界的先进愿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失去了作为知识想象力的主要方向。而当代艺术的意义,在于对边界和本质提出质疑,促使我们以全新的视角看待世界。然而我们不得不面对,拥抱或抵制这种普遍的消失与扁平化,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推动艺术使其继续向前发展?
这次展览很荣幸邀请到著名艺术批评家王南溟教授和李彬教授作为学术主持,此时,无论我们的艺术是浮华还是升华,都将成为过去,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我们还有机缘聚在一起,探讨艺术,思考未来 ……
策展人: 陈子涵

朱泓彦
艺术家、 诗人、 作家
长期致力于对艺术创作以及学术领域的探讨和专研,积极关注社会问题,力图从传统背景出发,以全新的艺术语言诠释当下的时代。在绘画、写作及设计等各领域,皆表现出对现实的直视和对艺术理想执着的态度。
1. 笔者:您在艺术创作中遇上过灵感失灵吗?运用什么方法来摆脱这样的困境呢?
朱泓彦: 我从不认可“灵感”这一说。创作过程原本就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溢出,是某种力量的驱使,需要你和这个世界保持对话以及真诚的分享,你会不断产生许多新的思考并呈现在你的作品里,也许是诗歌,也许是装置,也许是一幅草图,或者别的什么,无论什么样的形式都无所谓,凡是刻意规划的,用力过猛的,可能最终都会背离了艺术的本质。当你真正去关注生活,专注于挖掘自己的内心,你就已经获得了永恒的艺术,相信所有的困境都是暂时的,只要勇敢去实践,相信新的路径就会奇迹般的出现,首先你得是个有趣的,生机勃勃的人,然后才是一位学者型的艺术家,没有孩子般的好奇,你也许终究获而一无所获。
2. 笔者:您如何来解读当代艺术及如何看待未来当代艺术的发展?
朱泓彦: 当代艺术总在科学和宗教的两头摇摆,深刻有力的作品,其意义就在于作者消失的愿望,创造力往往躲藏于灵魂的深处,创作者必须留在阴影中,作品本身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创作的产生像是一条自我消亡的通道。未来的艺术如何发展?这不是我能揣摩出来的,但毋庸置疑,艺术界淘汰和重新洗牌的速度之快,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现在的上海有大量90后艺术海归,他们的作品往往有着很强的冲击力,他们的起步就已经与世界同步,这无疑是一轮新的挑战,作为艺术家,你必须不断刷新自己的视野,不断精进和垒积,但不能盲目,因为合格的艺术从业者,必是能够离群索居也会独自繁荣昌盛的那一类!毕竟艺术永远只属于那种更高层次的“人”,脑袋里只想着在艺术市场上分得一杯羹,扎圈子抱大腿,与乌合之众合并同类项,那无疑是对自己的一种败坏。艺术也不是一个“事实仓库”,置放谁来看都一样的东西,所谓文化艺术,从来就是人的选择,选择强调此事忽略那事,有人说未来的艺术属于虚拟世界元宇宙,但我更愿意呆在不可能完美但充满挑战的现实世界里。
3. 笔者:艺术创作应该也是修行,您是如何在自己的艺术创作中修行的呢?
朱泓彦: 能不能不提“修行”这个词?这是个已经被讲烂了的字眼。要说修炼,就是让人成为一个不俗的人,什么是不俗?自自然然的活着就是不俗。三观正,无须修,直行便是。清醒的认知才不致于迷失,东方文化把专注度,也就是定力,放在一个很要紧的位置。你看我们的古人,智慧的把人的教育分成三的层面:洒扫、应对、进退。也就是:行动能力、生存能力、取舍的把控能力。很简单的几个字眼就已经说明了为人的要义,不是吗?一门技艺可以归纳和传承,但艺术更重要的是一种启迪和开发,表达的是个人化的体验感知,就像一串独有的密码,一种你自己的语言,如果非是人人可以掌控和理解,那你得有多平庸?
(朱泓彦答记者问)



















从太湖石到回旋镖
文: 阿兰土土
品评朱泓彦老师的绘画/装置作品,不能不读她的诗。诗与画,犹如同一硬币的两面:朝向远方,活在当下。“我随大地进入了惊蛰”,“大地”是广袤的,“随大地进入”是深沉的,而诗人却随着大地进入了“惊蛰”,平地起雷!“黑暗,是我全部的灯”,黑暗可以作灯么?显然可以,当你所处之地只有黑暗,那么黑暗不仅是灯,还是你的一切。
“摈弃创作对文字的复述”,这是当代艺术创作的基本原则之一。然而,并不是说,一位艺术家,不能是一个修葺文字的诗人。文字能同其他创作形式一样,甚至比其他形式更快速更精确地,表达作者的思考。一名合格的当代艺术家,定然是一位独立的当代思考者。
“纷纷”,“敲落我的碑文”——沉稳的上帝视角,而此时“我的碑文”则准确指出“我”正处在坟墓之中。既然我在自己的墓碑之下,何以能观看雨滴“敲落我的碑文”?曾几何时,笔者对当代艺术的探索沦陷于“我”的泥潭之中。我的想法,我的个性,我的原创云云,执著于“我”,何如跳出“我”来看看?朱泓彦老师常提及“上帝之眼”和“悲悯之心”,概是说“艺术家应该具备观照世间万事万物的洞察力,和由己推及他者生命的同理心”。
诗,是人类历史最久远的艺术形式之一。在各种比拼速度的当下,朱泓彦的诗依然自在悠远,恣意徜徉。古往今来,唯诗不破。
在朱泓彦老师今年年初位于昌硕文化中心的《太湖石与充电桩》个展中,靠近入口墙面,留有源于道教的两句话,“形骸以散败为期,营魄以更生为用。”从字面理解,这两句话为本次超过半数、以废弃材料为创作媒介的艺术展做了最好注解。那些蚕茧,宛如降落在橙红色火星表面的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