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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未明子之揭露拙劣把戏——中世纪的猎巫活动

2023-05-12 01:03 作者:滑稽种田  | 我要投稿

    开头直接抛出观点:vmz明明可以以一种更精确的无产阶级视角去重新审视、批判历史调研室的精英视角,但vmz却偏偏选择了一种近似于猎巫活动的行为来将历史调研室批倒批臭,这恰恰是最愚蠢的批判方式。

    其一:过于情绪化的表达使得vmz陷入了其批判的观念主义(idealism)。很显然,vmz试图通过分析历史调研室的文本以此断定为对nazi的辩白观念,而如此武断的判断恰恰同样也同样是一种观念主义。正如马克思批判青年黑格尔主义者时所说:

    所有的德国哲学批判家们都断言:观念、想法、概念迄今一直统治和决定着人们的现实世界,现实世界是观念世界的产物。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今日,但今后不应该继续存在。

    回到芬兰历史上,曼纳海姆所代表的,并非为nazi附庸,而是以实用主义为底色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为了反对红芬,曼纳海姆选择与德国合作(芬兰内战);为了守护芬兰领土,曼纳海姆可以选择与苏联合作赶走德国军队(拉普兰战役)。这种资产阶级为了维持稳定的实用主义才是真正应当被批判的对象,因为其相当于维持既得利益者的现状而忽视了阶层的需求。而未明子却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对nazi的辩白,这恰恰反而批判不到点子上。


    其二:批判历史调研室时,未明子却选择先成为国际共运的“信徒”。如同马尔库塞所批评的“单向度的人”,即只能认同外部世界(包括其观念),却失去了质疑、批判外部世界的向度。这种人在网哲普遍存在,研究黑格尔的学者,成立黑格尔的信徒;研究海德格尔的,成了海德格尔的信徒:研究拉康的,成了拉康的信徒,等等。马克思1843——1859年期间不断批判黑格尔思想,但到了1867年的资本论第一卷中,马克思却提出自己是黑格尔的学生。

    国际共运史是一部悲剧史。从国际共运的兴起到没落,在这其中对于不同国家的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的错判误判比比皆是。这恰恰是康米最不应该选择性忽视的地方,如若单纯将国际共运的没落的主要原因归咎于无资力量孰强孰弱,恰恰是对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提出的历史唯物主义的最大蔑视。如果提出问题就是对国际共运根基的破坏,这恰恰是一种学术研究“非学术化”的象征。《资本论》中,马克思写道:“没有人会比我本人更严厉地评资本论的文字上的缺点。”在《法兰西内战》中,他写道:“我不仅认为自己有权,而且认为自己有义务批判自己以前的观点,而且批判得越厉害越好。”马克思总是希望他学说的解释者和继承者能够以严谨的姿态对待他,然而,当他希望落空,他会悲愤地说道:“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其实,批判历史调研室的方法,马克思早已说过:

    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

    培养正确的批判方式,而非以一种政治猎巫的方式去批判对方,才是如今的马克思主义者所应采用的方式。

    最后顺带提一嘴关于未小将。如果说未明子自身的情绪化表达使得他的表达丧失了作为康米应有的准确性,那么未小将所代表的left-populism更是加大了这种割裂感。在未明子的评论区中,充斥着对vmz本人的无限崇拜,这种行为让我回想起波萨达斯,这种无限制的Cult of personality之风,是该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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