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鬼灯的冷彻同人]老流氓和小可爱的二三事（四）

闲话不说，诸君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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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神兽，白泽是很闲的，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着手底下的小妖怪嬉戏玩闹，实在看得无聊了，这厮便提着个酒壶去找王耀喝酒，虽然已经被某只龙明令禁止带小耀出去玩，但白泽还是喜欢趁着老龙不在时，去偷偷地找王耀，美其名曰带其见见世面。 

 这天白泽正如往常一般喝着小酒，用手支着下巴，悠载游载的看着小妖怪们的打闹。

看了一会后，白泽的脸已被酒气染得有些泛红，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站起来就往王耀平时待着的地方跑。 

 小团子原本正拿着个木棍在地上画着什么东西，看见白泽忽然出现在眼前，着实吓了一跳，手一抖，木棍便掉到了地上，不知骨碌到哪里去了。

"汝何事?"被忽然打扰到了，小团子自然是不高兴，小脸绷得紧紧的，不禁让人想去捏捏手感如何。 

 白泽也是这么想的，同时也这么做了，柔软的仿佛棉花的触感从指尖传入大脑，白泽感觉好像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不过后来据王耀吐嘈说他那个开关压根就没关过。 

 "唔……放开吾!白泽!"小团子愤怒地拍了下白泽的手，气鼓鼓地瞪着白泽，并企图在脑海中为数不多的词语中找出适合形容眼前之人的形容词，但是很快王耀便发现，这厮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白泽表示并不想放手，"小耀，你知道你的脸有多软吗?来来来，你捏捏看!"

王耀禁了禁鼻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最近有很多事要想哩，白泽你别来给我添堵了!"

白泽一听这小娃子的语气不对，便清楚了王耀为何而扰，衣衫半敛坐到了一边。 

 白泽没再开口，活了那么久他怎么不明白王耀所烦之事，但他并不打算教育一通为止，因为很多事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

他在等，等王耀说，然后他会静静地听，直到他说完。

"白泽……"软糯的声音响起，却带着一丝悲意，"蚩尤死了。" 

 白泽用鼻腔发声算是应了一下，然后便抬眼忘向天空，啊，今天的天空还是那么蓝。

"上一次上司和我说他一定会败，我还不信来着。"王耀的声音愈加低沉，话语间逐渐染上了哭腔，"然后……然后……我就看见……他死在了战场上……他，他……"软糯的声音带着嘶哑断断续续的说着，诉说着那场充斥着鲜血与死亡的正义战争。 

 那是王耀第一次见到战争，哀鸿遍野，飞溅的血液从沉重的石器下绽放开来，似乎，连碧蓝的天空也被染上了血色的红，一切的一切，都散发着一种让人绝望的气息，要么战，要么死，要么战死。 

 王耀看到一个人从死人堆中爬出，向着他伸出手，满眼装的是生的希望，"求求你……救我……"那人抓住王耀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王耀眼底蔓延着恐惧，他苍白着小脸，不住的向后退去。

"我……还不……"那人话还没说完，就垂下了手，"我还不想死。"大概这就是他想要说的吧，王耀喘着粗气这样想道。 

 "对……对不起!"孩童瘫软的双腿再支撑不起这副身躯，终于跪倒在地，"我救不了你，救不了你们……对不起唔哇哇哇哇!----"

那一天，天空也是这么蓝，蓝得发冷。

"呜哇……他就在我面前，让我救他…我却……"王耀吸着鼻子，声音因哭泣而掺杂些许的鼻音，"白泽……大家为什么不能像之前那样生活，干嘛要发动战争!"小团子忽然有些激动，面颊因此泛起了潮红。 

 白泽眼帘微垂，揉了揉王耀的短毛，"傻娃娃，我问你，战争因何而起?"

王耀眨了眨眼，回道，"粮食，吃食，土地。"和权力和欲望，王耀没再说下去，只是在心中默念着。 

 "答对了，小耀你也看到了，那天的场景，野蛮而又原始，这也是战争的原因，也是统一中原的必要性，小耀不喜欢黄帝是因为战争，若他是为了天下百姓呢?而蚩尤也是战争发起者之一，那小耀为何又偏心于他呢?"白泽挑眉笑道，那一双丹凤眼仿佛汇集了世间所有的美好，抬眼间尽是风华。

王耀愣了下，而后答道，"大概……是欣赏他身上那股血性吧。" 

 "小耀也说那股血性，他的确是个战争时期的英雄，但他决不是一个合格的统治者，小耀，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够想通的是不是?"白泽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上的褶皱，"再说战争，小耀，你若想国泰民安，保护他们，就先把自己变得强大，然后再提其他，但是至少现在，在这个社会，战争，还是不了避免的，小娃子，你可要习惯呦!啊今天天气真好!小耀我们来喝酒吧!" 

 半响，王耀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了眼碧蓝色的天空，走着瞧，我会强大到再不让这种事发生，保护好我的子民。

……

"啊时间过得真快。"

"一眨眼五千年过去了。""今天的天也很蓝呢。"

"才不蓝!那时的天空可比现在蓝多了!"

"也对……不过，也很刺眼，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