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中篇同人:AK-74M 《士兵叙事三部曲1:卫国者》
注:这一篇的主角AK-74M(喀秋莎)并非隶属于格里芬,而是俄紧急情况部下辖的快速反应部队。而安德烈则隶属于俄国防部下辖的正规军部队,也不是格里芬。
以下,正文开始。


Забота у нас простая
时刻挂在我们心上,
Забота наша такая
是一个平凡的愿望,
Жила бы страна родная
愿亲爱的家乡美好,
И нету других забот
愿祖国呀万年长。
4:45
黎明时分,天还没亮,外面像夜晚一样黑。
这是2061年的一个寻常的初春,新苏联紧急情况部莫斯科驻地宿舍外飘着雪花,偶尔刮过几阵料峭的寒风。
窗外暖黄色的路灯光被窗外的积雪反射进房间内,屋内的人形士兵各自安稳的躺在自己床上,屋里的空调吹的暖烘烘的。
这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这派安静祥和本该如往常一样维持到七点钟她们起床开始一天的训练训练。
直到警铃落雷一般的响声粗暴地撞碎了她们温馨的梦乡。
“铃铃铃铃——!”
几乎在一瞬间,房间的灯也打开了。
喀秋莎和战友们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脑子尚未清醒,衣服就已经穿了一半了。
她毫无准备的意识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5:12,莫斯科,红场
天空中飘着雪,飘洒在无名烈士墓前的永恒之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很快便被军靴踏过地面的声音便压过了。
紧急情况部的人形部队从西北角开进红场。
队列中,喀秋莎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端着的AK-74M突击步枪。
事情比她想的要严重一些。
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民众和一些警察,警察试图将这群疑似正在非法聚集的人驱离,但显然,他们并没能做到。
紧急情况部的部队被命令组成人墙挡在列宁墓前和克里姆林宫入口处。
喀秋莎站在持防爆盾的同志身后。
列宁躺在她的身后的大理石房子里。
列宁的画像,却被捧在枪口正对着的那群人的手里。
5:48
对峙一直在持续。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人群越聚越多,喀秋莎端着枪的手有点酸。
红场对面,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国防部的士兵已经组织起另一道人墙,他们手挽着手,随着人群的冲击行成一次次波动。
在那之中,喀秋莎认出了一个熟人。
她在国防部的好同志,安德烈上尉。不过他似乎没有注意身后的自己。只是与这群家伙对峙就已经不得不让他全神贯注了。
人群呐喊声穿越人墙间,回荡在一分为三的红场上,隐约夹杂着大功率发动机与履带的震动声。
喀秋莎的枪端的稳稳的,心理却在默默祈祷。
雪花落在她的鼻尖,与她呼出的白色水汽一同消失。
她发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人潮大概有好几千人,手里拿着各种标语和画像。
原来如此,他们并不是单一的党派或群体,他们只是被聚集起来了。
没有统一的身份,却有统一的诉求:变革这个国家。
太阳在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来了,照在那群躁动的人们身上。
不,那哪里是躁动的人群?
那分明是一只洪水猛兽正在黎明中苏醒。
6:15
隔着一个红场,列宁墓正对面的古姆国际百货商店好像有了动静,这本不该是它开业的时间。
风夹杂着雪吹在喀秋莎脸上,她的脸和耳朵冻得通红,但手上的枪握的更紧了。
群氓的冲击一次比一次剧烈,安德烈和战友们手挽手,架着盾牌差点没站稳,踉跄着被身边的战友搀住了。
喀秋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变得粗重,手心的汗也在增多。但周围的战友们都还在僵持着,一派誓死守卫克里姆林宫的架势,这多多少少给了她一点安全感。
“砰!”
......
......
......
潮水般的喧嚷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
喀秋莎差点以为那是自己紧绷的神经断掉的声音。
比那遭多了,是枪声。

......
刹那宁静之后,人群如引信烧完的炸弹一般,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他们失控地撕开了第一道人墙,瞬间淹没了红场。
“准备开火!!!”

Пускай нам с тобой обоим
哪怕灾殃接着灾殃,
Беда грозит за бедою
也不能叫我们颓唐,
Но дружба моя с тобою
让我们来结成朋友,
Лишь вместе со мной умрёт
我们永远有力量。
7:40
莫斯科的市民像往常一样迎来了新的一天。
只不过对于大部分人照常起床、上班、赶地铁的人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新苏联的心脏,克林姆林宫外刚刚发生了什么。
红场上,列宁墓前,喀秋莎跪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的身前倒着一个人,身上绑着没来得及引爆的炸药。他看上去有点眼熟,脸上有一块明显的硅化痕迹。
喀秋莎认出了他,是那次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当时就是被她所救,没想到今天倒在了眼前。
“叶卡捷琳娜!”
队友一把将喀秋莎拉起来。
“收队了。还有,离那些尸体远点,小心传染。”
两人穿过红场,快步跑向集合地。
她拖着无力地身躯,跑过满目疮痍的红场。
红场上多了一个弹坑和周边血肉模糊的几具尸体,几块焦黑的可燃物还在旁边燃烧。
弹坑边两条血淋淋的履带印,混合着雪形成一层粘稠的红褐色泥状物。
红场已经完全被控制。还在走动的都是警察、医生和军队了,边上停的也全是警车救护车。他们三五成群围在尸体或伤员旁说着些什么。
喀秋莎听不见,也不在乎。
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东张西望。
她找到了要找的人,在一副被抬到救护车上的担架上。
。。。。。。。
下午
莫斯科林姆斯基大街,第83军事医院。
喀秋莎推开了402病房的房门。
那是间不错的小单间,安德烈正靠在床头发呆,阳光撒在他身上,床头反扣着一本书。
“安德烈。”
她没过问什么,轻轻走了进来,又轻轻带上门。
“喀秋莎?”
他的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但他眼中这种沉稳并非源自什么宁静沉稳的内心,而是一种无波死水一样的寂静。
或者说某种情绪的游离感。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对了,魂不守舍,就是他现在这幅样子。
喀秋莎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她将一袋伴手的苹果放在床头,随手拿起一个,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开始削。
一阵子没见,这家伙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伤怎么样了?”
“小伤。榴弹破片,取出来了。”
“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安德烈游离的双眼被她拉了回来,对上了她血青色的眸子。
对啊,我。。。。怎么了来着?哦,想起来了,我。。。。
“阿廖沙死了。”
“谁?”
“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怎么会。。。。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在红场暴动中。”
“怎、怎么会?为什么!”
“他身上绑着炸弹冲过了防线。”
“不,我是说,你弟弟。。。。他怎么会,绑着炸弹冲击红场?”
“鬼知道。自从那次坍缩液泄露事件以后我就没回去过,父母的葬礼也没参加。”
“安德烈。。。。”
氛围变得沉默,房间里只剩削苹果的沙沙声。
她的思绪被沉默拉回了到了那次事件中。
一个月前,莫斯科市郊发生了一起坍缩液泄露事故。运输车辆在居民区发生了泄露。
紧急情况部派遣喀秋莎所在的小队前去探查情况。
但由于莫斯科当局的后续不当指挥和瞒报灾情,导致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和辐射病患者。
这也是今早这次暴动的导火索之一。
安德烈的家就在那个事发的居民区。他的父母也是因为这次事故丧生的,弟弟也感染了辐射病,身体开始硅化。
喀秋莎云图中闪过一个画面。
早上那个倒在自己面前,身上绑着炸弹的小伙子。他的胸腔一起一伏,不断从口中肺部的弹孔中泵出鲜血,随后渐渐平息,僵硬。
他又是谁的弟弟,谁的孩子?
又是谁,为他绑上了炸弹,给他们发了枪,组织他们在凌来到了红场?
她想不明白,反正最后国安局的同志会查清楚。
“咔”
手中的苹果不知不觉削好了。
“诺,苹果。”
“谢谢。”
“皮没断哦。”
“嗯?”
喀秋莎双手拉起一整根苹果皮,微笑着向他展示自己的作品。
“快吃吧,吃了它就能平平安安的。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
“啊,呃,嗯。谢谢。”
安德烈愣了下,有什么话被卡在了喉咙里。
“那个,你也是,要平平安安的。”
…
…
……
未完待续


这学期担任两个专业课结课作业的组长,其中有一个还投了竞赛,忙得很。
所以一直鸽了这么久,还掉了为数不多的几个粉丝。我猜估计已经有人怀疑我退坑了哈哈哈。然而并没有。不过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还是建了个群,里面可以催更、定制,你甚至可以在群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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