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卫道士”:修尔噩梦之旅(1)
4月6日 K国仁川机场
Inchon airport,Korea Apr.6th
6日上午7点,在起飞前,我们四个人在开始讨论抓捕希诺和迪亚兹的计划。就在此时,俊哥也提着一只白色手提箱上了飞机,坐在了靠近我的二人身旁。
“栞子给我们发了短信,她说将在仁川机场来接我们!”岚珠微笑地说,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靠近过道的我看上面的对话:栞子受邀参加了修尔的学园偶像展览会,实际上是来接我们到修尔一块帮我们找那两名逃犯。
但此时,空姐走过来严肃的说:“对不起女士,请关闭手机。”此时许凡发现了这位空姐的可疑之处,遂眼睛四处打量她。想要找出点什么。此时,她突然打开了行李架,鬼鬼祟祟地翻动着行李。
经过2个半小时的飞行,我们五个人终于到了K国的仁川国际机场。等待着我们的是一场与卫道士进行漫长的战斗的噩梦之旅。
在飞机缓缓地落地后,我们走进了入境大厅。现在是旅游的淡季,机场大厅里的人并不算多但还是比较拥挤。而上面的标识都有四种语言,包括汉语和日语。
“几年不来,仁还还是这样毫无生机啊。”常和女友来这旅游的俊哥感叹道自己曾经失败练习生生涯感到遗憾。
2027年第二次亚洲金融风暴后,东南亚经济一蹶不振。在此之中便出现了希诺这样一个奇葩:把国家当成在K国偶像失败后的“粉丝团”。同时以私藏日漫为借口排华,并贪污了大量国家资产。
边检警察用韩语问到:“来K国的目的是?”
许凡带着紧张首先回答,支支吾吾地对边检人员说道:“呐……”
“来干哈?”
“参加偶像展会。”许凡拿出装有邀请函粉色信封说,随即他让“允许入境”的蓝色印章落在护照上。
“岚珠,我和俊哥去看看栞子来了没有。”
俊哥眼睛一瞟,想我从岚珠边上拉到某处:“许凡刚才在撒谎,你们来这有别的目的。”
“不可能啊。你想说什么?”
“不是说来跟我玩的吗?你为什么要带岚珠他们过来呢?”
“瞒不住了,因为你会韩语,而且你对饭圈了如指掌。可以帮我们抓逃犯,抓到以后还有重赏。”
“没想到又是卫道士!”俊哥满脸不耐的说。
我举起手指放在唇边:“嘘,别说出去。其实新政府派我们来抓那些卫道士的头目!”
“为什么你们不拿通缉令呢?”
“K国政府庇护他们,没办法。”我摇了摇头。
此时我转头环顾四周,心里纳闷为什么栞子现在还没出来接我们。突然,从后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步伐。
“好啊杀人犯,我们又见面了。”
此时从远处背后走来一个身材魁梧,穿着棕色夹克的男子,抓住俊哥的的双臂折到后背交叉,一把给他戴上了手铐。办理完了入境的许凡和岚珠,看到我们俩在远处听到了动静,立马放下手中的行李跑了过来。

4月6日 11:30修尔地方警察厅
“为什么要抓我?我是无辜的!”
俊哥试图韩语反驳,但李锡成不管这么多,叫上同伴,把他送上警车。
男子翻开警官证义正言辞地说:“我是K国的警察李锡成,你涉嫌谋杀粉丝,跟我们走吧!”我才意识到他是便衣。而我则在徒劳地一次次为他用英语辩解,但都无济于事。最后气得没办法,下意识地说出了日语,但没想到换来的是他的愤怒。
“他刚刚在骂什么?”
“他说别狡辩,还说你不准用日语来抗拒执法!”
“牙医shake it!*给我铐走!”
很快,俊哥被押上警车,我们四个人也只能上了警车一起走。警车在道路上奔驰,不久就到达了修尔地方警察厅。李警官指控俊哥涉嫌用钝器杀害几名日本偶像团体的女粉丝。
这只是第一个噩梦。

在某个办公楼里,有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数十块大小不一屏幕一边看一边大笑,这两人就是希诺和逃过来的迪亚兹。而其中一个镜头里出现了我们在警车上的情景。
希诺已经有50多岁了,因为混迹饭圈保养的好看起来才只有二十多岁;而在他右边的迪亚兹是“三魔头”中最残忍的一个。他手下的“饭圈裁判所”玛利亚教育队萦绕着数千亡魂。在塔塔罗迪死后他伪装成一个卫道士小兵,乘上飞机逃往K国。
“哈,不愧是迪亚兹,让‘日本人’够喝一壶了。”
“boss过奖了,看看那个处处与你作对的那个‘日本娘们’,哈哈哈!”他们指着从摄像头的屏幕看着岚珠脸上焦急的表情嘲讽。
“临走前带了金刚杵吗?”
“两个都带了。”迪亚兹不急不慢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约一尺长的银灰色金属棒交给了希诺。它前后各有两个球形,其形状如同一个金刚杵而得名。前方的爪形装置能发射命令电磁波和电磁弹,而后方球体则是一个编程装置,可以对身体里装置控制芯片的人进行命令。被击中者轻则肌肉烧伤导致截肢,重则直接电死。

“现场监控录像都拍下那个人就是你!”
照片正面的男人带着鸭舌帽,他的体态与俊哥极为相似,但无法确定面部特征。俊哥因此极力反驳,但是李警官却一口咬定是他。
“如果不是你,那一定就是你兄弟,你是望风的!”
“不,我没有兄弟!”
“不能随意下结论,这样会闯大祸的!”此时,一名藏青色短发,酒红色眼睛的身穿绿色水手服女生手里拿着几张新拍的照片雷厉风行的走进警察厅。
“栞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啊!”岚珠仿佛看到救星,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地说,迫切地希望她可以帮助我们证明俊哥无罪。接着她一针见血地指出俊哥是被陷害的,而她推断,陷害者很可能是之前的法医。
“警官,我叫三船栞子。我昨天发现最后一名死者在地上写的字被人去掉了一笔,而且地上的字也是后面有人伪造的。这只案发现场口红上面没有指纹,证明这个口红不是死者的。”
“你是谁?敢对我们说三道四?是不是凶手只有我们才能确定,请你出去!”
“真相不会说谎,请您三思吧。如果是他杀的话,为什么你们会把一个刚入境的外国人逮捕了呢?”
李锡成看到桌上的照片后无话可说,只好解开了俊哥的手铐。坐在椅子上呆呆地地看着谋杀案的卷宗和案发地口红字迹的照片感到不解和困惑。
“谢谢”,俊哥瞟了一眼,悻悻地走出了审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