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鸣|巍生】月迷津渡73不许你动他
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咯…”陈斯远死死的把陈一鸣抵在墙角,陈一鸣的后背撞在墙面上,咚的一声闷响。脖颈被陈斯远的双手狠狠的掐住,喉咙里发出窒息的摩擦声,陈一鸣木然的看着眼前疯狂的自家长官。
“这样不是很好吗,”陈斯远的双手慢慢收紧,“只要服从我的命令就可以了!只要只为我一人所用就可以了!!”陈一鸣被掐得头被迫后仰,眼睛却依旧空洞如斯,“只看着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被死死的抵在墙角的人浑身轻颤,紫红色的血从陈一鸣嘴角涌出来滴落在陈斯远手腕。陈斯远嫌恶的松了手,陈一鸣的身体失去支撑,直接软倒在陈斯远脚边,颈部的压力骤然消失,人干呕了几下随即便是剧烈的呛咳,紫红色的血沫喷溅出来,染在陈斯远藏蓝色的制服裤子上,转眼就渗了进去,几乎看不见痕迹。陈斯远抬脚狠狠踢向陈一鸣胸口,“为什么!他都只关心你!”
嘭的一脚。
“只不过是个垃圾罢了!”
嘭!
“我那么喜欢他!”
嘭!!
“为什么…永远都不看我!!!”
嘭!!!
陈一鸣背靠着墙角,在陈斯远毫无规律可言却又狠厉决然的踢踩中木然的看着他。
“你怎么也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陈斯远暴怒的一脚踩上陈一鸣的胸口,疯狂的发泄着心里的不满和压抑。
“吊线!!!”
“木偶!!!”
脚下传来筋骨断裂的脆响,血大股大股的从陈一鸣嘴角涌出。陈斯远满眼泪痕的看着脚下伤痕累累的木偶,双腿一软跪坐在陈一鸣身上,神经质的俯下身舔了舔陈一鸣嘴角的血迹,又一次死死掐住他的脖颈。
“是不是就算我现在马上就杀了你,你也不会反抗。”
不知是不是错觉,陈一鸣好像很轻的点了下头。
“是吗…”
陈斯远的双手猛的收紧。
矛盾。
为什么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陈一鸣却很轻易的就能得到。
这个小孩凭什么…
让人嫉妒到快要发疯…
而且怨恨。
好想亲手杀了他。
…
为沈巍拼出一条血路,陈一鸣是必不可少的工具。
在那之后…
陈一鸣抬起手颤抖着擦干陈斯远脸上的泪痕,陈斯远怔住,更凶狠的掐住陈一鸣的脖颈,“我才不要你可怜我!!!”
门被哐的一脚踹开。
“陈斯远!你放开他!”
陈斯远的动作一顿,随即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沈…巍?…”
沈巍扶着门框站在门口,脸色苍白,衬得一双眼睛更黑沉了些,刚才的一脚已然耗尽身上的力气,此刻连站着都属勉强,“咳…陈斯远!咳…咳咳咳咳…”沈巍抬手按住胸口,身体瘫软下去。
“沈巍!”陈斯远松了手直接奔向沈巍,任由陈一鸣蜷缩起身体剧烈的咳嗽着。沈巍虚虚的喘息着,却还是厌恶的推拒着陈斯远的靠近,“咳…你走开…别…咳咳…一鸣…咳…一鸣是我一手带大的…他犯了什么错…不许你动他…不许你动他!咳…咳咳咳咳…”沈巍不住的咳嗽,陈斯远怜惜的把人抱进怀里,“一鸣…一鸣…咳…”沈巍的手指艰难的伸向陈一鸣。
“他不会死的。我带你去找宫医生。”
啪的一声脆响。
陈一鸣艰难的转过头,紫红色的竖曈盯着沈巍。
陈斯远被沈巍一耳光抽得侧过头去,嘴角氤氲着些血迹。陈斯远怔了怔,又好脾气的转过头看向沈巍,“别闹了,乖。”沈巍还是挣扎着想要从陈斯远怀里脱身出来看看陈一鸣的伤势,胸腔里灼烧般的刺痛,身体又使不上力气,一时竟挣脱不得。陈斯远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捏向沈巍的后颈,沈巍直接晕了过去,身体瘫软在陈斯远怀里。陈斯远很克制的吻了吻沈巍的额头,“小巍,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连那个怪物你都能护着,为什么不能把你的喜欢也分一点点给我呢…”陈斯远抱着已经昏迷的沈巍从陈一鸣的胸口踩了过去,脚下的人被踩得闷哼了一声,陈斯远本已经打算离开,听见声音又饶有兴致的抱着沈巍再一次踩上陈一鸣的胸口,两个人的重量叠加起来,陈一鸣被直接踩到窒息,最后一点空气随着踩踏被挤压出去,之前被踩裂开的肋骨也被这样的重量直接压断,骨碴直接插进内脏,血从口鼻窜出来,身下的地板满是诡异的紫红色血痕。
“陈一鸣,以后不出现在沈巍面前,更不许跟沈巍共处一室。听见了没有。”
“…是…”陈一鸣被踩到只剩微弱的气音。
陈斯远从陈一鸣胸口走下来,又狠狠的一脚踢向他的面门。

“巍巍!”
“沈巍!”
罗浮生和宫铁心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见陈斯远抱着沈巍正从公寓里走出来,二人马上迎了过来。
“陈斯远!巍巍怎么晕过去了,你对他做了什么!”罗浮生怒气冲冲的正要从陈斯远怀里把沈巍抢下来,“一鸣呢?他刚才还在…一鸣?!”罗浮生闻到血腥味,顾不得沈巍,直接跑向陈斯远身后的公寓,进门就看见陈一鸣的惨状,“一鸣!”陈一鸣痛得浑身颤抖,空洞的眼睛看了看罗浮生,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却因为胸口的剧痛停了下来,只能大口的喘息着。
宫铁心跑过来,看见陈一鸣的样子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忙不迭的一把抽出陈一鸣腿侧的短刀划向自己的手腕,血从手腕流下来滴在陈一鸣的嘴角,陈一鸣贪婪的舔舐着嘴角的血,胸口的伤口却因为断骨插进内脏不容易愈合,宫铁心咬了咬后槽牙,“一鸣,我…我帮你把断骨抽出来,你忍着点。”罗浮生见状赶紧伸出手按住陈一鸣的肩膀,宫铁心用短刀在陈一鸣胸口断骨的位置划出一个手掌大的伤口,然后挽起袖子。罗浮生闭上眼睛,只感觉陈一鸣紧绷的身体猛的从地上挺了一下,赶紧睁开眼把陈一鸣又按了下去,谁知陈一鸣竟然挣脱了按压,直接把宫铁心扑倒压在身下,对着他低吼了几声。
“一鸣,我弄痛你了对吧,对不起…你咬我吧,没关系的,”宫铁心抬起满是鲜血的手轻抚了下陈一鸣的脸颊,“你现在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用想,应该不会活得那么累了吧,”宫铁心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白皙的脖颈,“一鸣,你需要血的,呐,别克制,给你咬。”
陈一鸣迟疑着缓缓凑过来,微凉呼吸打在宫铁心脖颈。说完全不怕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个小孩是陈一鸣,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乖小孩,这个小孩从来不索要任何东西,乖巧克制得让人心疼。此刻,他要的只有血,变成没有思想的小木偶了也依旧在克制自己,自己怎么却在害怕,宫铁心的泪止不住的落下来。冰凉滑腻的舌头舔上脖颈,宫铁心轻轻的颤栗了一下,喉结滚了滚,陈一鸣尖尖的牙齿接触到宫铁心的脖颈,想要咬下去却又猛的弹开。
“一鸣?”
陈一鸣踉踉跄跄的从宫铁心身侧站起来,却因为伤得太重头晕目眩,人瘫软下去被罗浮生接在怀里,“一鸣!”罗浮生伸出胳膊塞进陈一鸣嘴里,“一鸣没关系的,你别再逃了…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别害怕。一鸣,你咬我,我体格好,血也很多,不然我可自己动手了。”
“沈…巍…”陈一鸣紫红色的竖曈扩散开来,却把手伸向沈巍。
“嗯?一鸣你要做什么?”
“我的…血…给…”陈一鸣软倒在罗浮生怀里。
“一鸣?!一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