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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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热,府里小厨房常备着冰块和鲜果,有时候还会做些绿豆汤或是冰酥酪来去暑。正院里的小厨房更精致些,主君也更爱去,说是小厨房的糕点精致,实际上还是正院里的人会笼络,三言两语,就让主君离不开了。
“官人来我这院儿做什么,趁早往蓼汀阁住去好了。”
谁人不知张家正房是个男子,还是个和张家主君张云雷青梅竹马长起来的男子,家世不算差,从小就被张云雷当成心肝儿一样宠着,宠着宠着,就披了红衣,盖了盖头,迎娶进门了,对于外面说“张家大房无后”的话充耳不闻,小两口倒是将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张云雷的官阶一升再升,院子里却也从未添什么通房妾室,可谓是官场顺心,家庭美满。
可偏有一日,张云雷下了朝往正院走,脚还没迈进院门,就被正院里的人站在台阶上讽刺了一句,不知所以然的张云雷倒是不生气,接过“夫人”扔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提着官服跟在自家夫人身后进了屋。
“这话怎么说的?蓼汀阁不过是个荒院子,你要是喜欢,我明日就让他们去请泥瓦匠来收拾。”
张云雷以为自家夫人喜欢上了旁边的院子,忙招呼人去请修缮师傅。
“哪儿用得着劳动官人去请,婆婆早就收拾好了,也请人住进去了。”
男子背对着张云雷,手里端着一碗冰酥酪,从前一人一半的冰酥酪,如今一口都不给张云雷吃了。加之这话说的拈酸吃醋,若是被长辈外人听见了,一个“善妒”的罪名跑不了,可被张云雷宠大了的杨九郎,哪里会怕一个“善妒”的罪名,嘟着嘴和他怄气。
“什么叫请人住进去了?谁住……”
没多想的张云雷开口就问蓼汀阁住了谁,话刚出口,看着杨九郎重重的将碗撂在桌子上,这才明白过来是母亲私自往自己这里塞个妾室,理由不过还是那听腻了的理由“正房无所出”。
“这怕什么,待会儿我就将人打出去!”为了哄杨九郎笑一笑,张云雷官服还没换,就要拎着扫把去赶人,杨九郎醋是醋,但也知道不能这么做,忙起身将人拉住了。
“主君,若是能打出去,按照公子的脾气,早过去赶了。这不就是因为不能赶,才等着主君回来给公子做主嘛。”
杨九郎身边的小厮倒是会说话,张云雷看着杨九郎的模样,倒是想起来小时候带他去河里摸鱼,结果他的裤子被别的小孩子穿走了,最后只能光着屁股蛋儿走街串巷回家,如今这委屈的样子和当初一模一样。
“他哪里会给我做主?”杨九郎转过身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可嘴角的笑意快要掩不住了,“只怕他还惦记着那美娇娘是何样貌脾性呢。”
委屈是真委屈,当初成婚时候的婚书他还留着呢,洒金的红纸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当初赌咒发誓不纳妾不收通房,如今倒是都破了,但是生气倒也没有多生气,多半是装出来的,杨九郎自然知道收房的事情张云雷不会答应,所以心里也没有很担心。
“这话说的有理,那美娇娘我还没见过呢!”
张云雷此时也看出来杨九郎是在故意闹,于是也来闹一闹他。这才站起身走到屋门口,踮着脚往隔壁院子瞧。
“你说什么!”一听真要过去瞧,杨九郎不闹了,登时站起来挡在门口,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往外看,“你要是敢去,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张云雷好整以暇的看着词穷的杨九郎,后者还在叉着腰装悍,张云雷伸手就要挠他腰侧的痒痒肉,杨九郎被闹得抱着胳膊满屋跑。
“呵呵呵呵…你别挠我别挠我……哈哈哈哈哈……痒~”
张云雷追着杨九郎闹,闹着闹着就把人赶到了榻上,杨九郎缩在墙角抱着被子不出来,肚子都要笑酸了,刚想说小厮还在,可仰着头去看,小厮早就识趣的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了。
“你别抱我,”杨九郎挣了挣,还是没从张云雷胳膊里爬出来,只好让他抱着,“婆婆说了,我生不出孩子,让我规劝你,别总待在我这里。”
“生育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母亲若再来找你,你就说……”张云雷才看不上别人,还是从小养大的媳妇儿亲起来香甜。杨九郎睁着眼睛看他能说出什么理由,结果被臊了一脸,“你就说是我不能人事,你日子过的也苦,就不要祸害别家姑娘了。”
“你这都说的什么啊!”杨九郎抬腿往张云雷腰上踹了一脚,哪有让自己去和婆婆说这话的。
“你哪里是不能人事,你怕是太能了!”杨九郎臊得伸手到床前的小柜里,掏出个瓷盒子扔给张云雷,“前日刚买的膏药,今日就见底了,我要是个女子身,你怕是要让我给你们张家生个十个八个吧!”
杨九郎拾起枕头扔张云雷,后者躲了过去,抬手就摁住了杨九郎的腕子,“叭”的一声,香在了杨九郎的脸上。
“去去去,我才懒得搭理你,”说是这么说,可没见杨九郎动,还窝在张云雷怀里,阖着眼睛装睡,“有人分担更好,省得我天天腰酸背痛的。”
张云雷将手伸进杨九郎衣服里给他揉背,揉着揉着,窗子外面便飘来一声酥掉骨头的轻喘声,恰逢杨九郎的婆婆听闻张云雷下朝,过来说蓼汀阁的事情,站在窗子底下听见这声响,顿时红了老脸,也没心情再说什么纳妾,带着身边的丫鬟匆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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