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扇耳光!我对于喻母的又一点思考……
纯属偶然
今天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上海话没有舌尖浊塞擦音的现象,也就是说澄、从、崇、常四母皆读如邪母
这是老生常谈
首先舌尖浊塞擦音转化为浊擦音,许多吴语方言都有这个现象。然后尖团合流,腭化为舌面浊擦音。最后擦音重新变为塞擦音,为舌面浊塞擦音
上海话中本来就有舌面浊塞擦音,很稳固
而舌面浊擦音就很不稳固。本来是没有的,有了以后很快又变为塞擦音,甚至变为清擦音
哪怕是保留浊擦音的人,也只在词头念擦音,在其他位置会变为半元音
比如“谢谢”的第二个谢、“想象”的象、“慈祥”的祥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为什么上海话历来有舌面浊塞擦音而没有舌面浊擦音?
这个问题我本来思考过,但没有从喻母的角度思考过
现在有了新的发现
上海话的舌面塞音、塞擦音在尖团合并以前,全部源于舌根音的腭化
也就是说,对应见、溪、群、晓、匣
见为不送气清塞,溪为送气清塞,群为浊塞,晓为清擦,匣为浊擦
上海话舌面音前面四个都有,唯独没有稳固的浊擦
我突然就想到了上次写的那篇喻母文章
按照喻三归匣,云母理应为舌面浊擦音,而非半元音
只是这个音不稳固,所以到了守温体系就变为半元音了
按照这样推理,以母可能在广韵时代就是半元音了
而不是我上次写的那样
并非以母并入云母,而是云母并入以母
当然还是有可能以母仍如我上次猜想的那样为舌尖闪音
这样的话就不存在独立的半元音声母
那么影母介音有可能已经读如半元音声母,而不影响对立
至此修改部分已经完毕
其他仍可归入上一篇文章的大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