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ry—下—（双藤组/同人文）

注意避雷！严重ooc预警！发现一个下篇还写不完，所以这不是完结篇嗷（愣住） 七 两天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看见大部队的影子，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暴风雪，磁场受到影响，根本无法准确定位被埋没在厚厚积雪之中的实验基地。现在最糟糕的情况是食物告急，如果明天大部队还追不上来进行食物补给，这些人就全都要葬送在冰天雪地里了。 汽车的汽油也已经消耗了一半，再往前开下去就无法返回了，他们只能趁暴风雪停止的时间间隙中停下来徒步在附近搜索。 口中呼出的白雾在空中眨眼间消失不见，零下几十上百度的空气吸入肺部就像要把身体冻结了一样疼痛。徒步探索进行了两个小时，工藤晴香有些坚持不下去了。眼睛疼痛无比，大脑晕眩。 “工藤博士你还好吗？” 和工藤晴香以及井上一组的远藤祐里香注意她的不适，上手扶住她。 “可能是雪盲，先回去吧。” 井上联系牧野，这边的行动提前结束。 工藤晴香下意识地去握远藤祐里香的手，半边身子靠在她肩上，这种情况下已经很难独自行走了。 “还好没走太远，马上就到了。” 远藤祐里香感受到手上被握住的力度，蹙眉，稍微加快了点步伐，想要尽快把工藤晴香带回去休息，可惜她没有25号那样大的力气，不然就能直接背起她走了。 “祐里香，好亮，这是哪里？” “已经到帐篷里了。” 工藤晴香紧闭双目，避免刺眼的光照射眼睛，手也不敢放开远藤祐里香。 对医学知识略知一二的井上拿来医疗箱检查工藤晴香的症状。 “还好，不算严重，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下次出去记得要戴上护目镜。” 听到诊断，远藤祐里香松了口气，刚要坐到工藤晴香身边好好陪她就收到了25号的联络。 “24号，牧野博士找你。” 本来和工藤晴香以及井上一组就是为了避免跟牧野这个让自己讨厌的家伙接触，远藤祐里香轻啧一声。 “我马上过来。” 远藤祐里香轻轻扒开工藤晴香的手，后者就像失去了救命稻草一样变得不安起来。 “你去哪？” “牧野博士找我，我很快回来，井上博士会在这里。” 工藤晴香默默收回手放在大腿上，听着远藤祐里香离开的动静。 “你们以前认识吧？” 井上随口问了一句。 工藤晴香低下头，回忆刚才自己惊慌失措的举动。 “我才意识到没了她不行。” 井上给工藤晴香拿来热水，又拍拍她的肩，“这孩子变成这样你肯定很伤心吧？但是没办法，想要获得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方法，就必须要有人牺牲。” 为什么会是她？如果我那时候做出别的选择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工藤晴香抓紧裤子布料，陷入深深的自责。 ———————— 牧野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抬起头看见来人，微笑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对面。25号站在牧野身边像只会听从命令的机器人般一动不动。 “牧野博士找我什么事？” 远藤祐里香依旧伫立，没有想过多停留的意思。 牧野眼神示意了一下25号，后者迟疑了会儿，还是为难的说出来。 “那个……24号，你知道牧野博士是7号实验品吧？” “我知道，出发前已经了解过三位博士的背景了。” “实验品或多或少都是有点副作用的，牧野博士要保持头脑的正常运作要吃掉人脑。” 食人鬼。 远藤祐里香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词，她的心跳也开始加快，似乎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告知自己的事情，毕竟已经发生过了那样的事了。 牧野拿起身边的水杯抿了一口，接着25号的话说，“本来一些动物的脑子就够了的，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副作用越来越大这些已经不能满足我，所以现在只能吃人脑，并且需求也……” “两天前不是已经让你吃了一个吗！” 远藤祐里香激动起来，牧野这番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实际上昨天也吃了一个，不过是其他队伍的。” 25号无奈摇头。 “其他人的职位都不可或缺，所以我只能看看咱们组的了呢。”牧野的嘴角上升到一个看着十分惊悚的弧度。 “你以为她们两个过来是干什么的？这些工作其实我一个人就能做。” 没错，在远藤祐里香能了解到的资料里，不管是古文研究还是对实验室设备的熟知程度和操控，只需要牧野一个人就够了。但现在看来，除了牧野，这个组的所有人都天真的以为自己是来减轻牧野科研的负担的。 储备粮食……？ 远藤祐里香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 “这个组我的存活优先度是最高的，所以要先保障我的需求，远藤同学。让你过来是因为你负责她们俩安全，想让你选一选，我吃哪个会比较好呢？” 牧野笑的更惊悚了，毫不愧对他食人鬼的称号。 远藤祐里香看向25号，想向他求助，然而他却撇过头选择了回避。 “你不选的话，我感觉工藤晴香不错，之前在学校里就觉得她肯定很好吃所以把她带过来了。” “等等。” 远藤祐里香快速打断牧野的话，“工藤晴香”这个名字让她格外敏感。 “我晚上会把人带到你这里，你不许动她。” “那我在这儿静候佳音。” 牧野的诡异笑容刻在了远藤祐里香的脑子里，她愤恨却无济于事，在这里她只是个听从命令的傀儡。 回到这边的帐篷，远藤祐里香面如死灰的脸让井上好一阵担心。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让我去商量后面的对策。” 远藤祐里香极力掩饰面上的难色，但现在暂时看不清东西，对声音格外敏感的工藤晴香听到了她声音中的为难。 “真的没事吗？” 远藤祐里香转头，看向工藤晴香严肃的脸。 “没事没事，天快黑下来了，我来煮饭吧。” 远藤祐里香咬咬后槽牙，看向准备食材中的、井上的背影。 八 暴风雪又降临了，并且这次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现在又是晚上，小队里的每个人都人心惶惶，深怕还没等来早晨的微光就埋葬在永恒的积雪下。 “井上博士，牧野找您。” 晚上十点，远藤祐里香终于采取行动了。 “那我去看看。” 井上没有任何怀疑，虽然她知道牧野是7号实验品，但相关的了解也就停留在表面，他是实验室的机密之一，以井上的职位还没有权利得知更深层的东西。 井上前脚刚出去，远藤祐里香后脚就跟上了。 工藤晴香的眼睛好多了，虽然还不能进行高强度工作，但正常用眼没问题。刚过去几分钟时她还没有任何怀疑，时间一长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一般情况下关于研究的事情肯定是小组所有人一起商讨，即使出现个别人要单独聊天的情况虽然也很正常，问题就在于，远藤祐里香和25号这两个作为贴身保镖一样存在的人，绝对不会单独留下某个科研人员的。 倒不如说，远藤祐里香也跟井上一起过去的时候就不对劲。 工藤晴香猜想是他们在商讨什么需要避开自己的事情，毕竟她不是实验室的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到这一点，工藤晴香又安下心来，先跟远藤祐里香通讯看看。 打过去没几秒，电话挂断了。 诶？ 工藤晴香皱起眉，不论是远藤祐里香还是25号，他们都没有资格挂断电话的。又过了五分钟，两个去隔壁帐篷的人迟迟没有回来，外面还刮着暴风雪，她坐不住了，穿好装备起身去外面查看。 工藤晴香原本打算径直去那边帐篷询问，但在两顶帐篷之间的过道，她无意间看过去，在雪花纷飞的暴风中，她看见了远藤祐里香模糊的背影，好像井上也在。她调转方向追了上去。 “祐里香！” 声音在暴雪中被掩盖，远藤祐里香和井上还在自顾自的前进。 工藤晴香走出灯光可以庇护的范围后不敢再前进，视线这么差的情况下无法保证前方一定是安全的。 就算不是她们是其他人，在这么危险的晚上出门也不对劲啊。 工藤晴香以这一点给自己打气，咬咬牙又迈开脚步追，一边追一边喊远藤祐里香的名字。 距离只有二三十米时，远藤祐里香停下了，蹲在地上似乎是在挖掘或是掩盖什么东西。 “祐里香！” “？！” 远藤祐里香诧异的回头，工藤晴香松口气，这下总算听见了。 “工藤博士你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危险快回去。” “还不是你，我还想问你做什么，是牧野安排你和井上出来的吗？嗯？井上呢？” 工藤晴香疑惑，明明刚刚似乎是两个人，怎么现在只有远藤祐里香一个人了？她没有停下脚步，走过来想看清远藤祐里香身后的东西。 “井上博士？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她不是回帐篷了吗？” 远藤祐里香心跳的飞快，她极力用身体挡住工藤晴香的视线，而后者还在步步紧逼，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看见。 “工藤博士，我们回去吧。” “祐里香，你到底在干什么？” 虽然雪和夜色模糊了远藤祐里香的脸，但工藤晴香是最熟悉她的人，她现在的表情太过似曾相识。 “轰。” 脚底传来细微的崩塌声，工藤晴香停下脚看去，自己的半条右腿陷进了雪里。 “轰！！！” “哇啊？！” 工藤晴香四周突然全部塌陷，整个人开始往下坠。 “晴香！！！” 远藤祐里香大惊失色，她迅速扑了上去抓住工藤晴香的手，还没完全抓牢，自己所在的雪地也迅速崩塌，两个人在惨叫声中掉进“无底洞”，消失在暴风雪里。 ———————— 不知过了多久，工藤晴香被手腕上袭来的刺骨寒冷唤醒，她查看手腕，是保暖衣被割开了个口子，好在影响不大。 工藤晴香甩掉身上的厚厚积雪，发现自己正压在远藤祐里香的身上，难怪自己几乎毫发无损。 “没事吧……？” 远藤祐里香咳嗽几声，努力活动四肢，除了被石头压住的左手，其他都能动，身上的保暖衣也没有破损，可喜可贺。 “我马上带你上去。” 工藤晴香推开压在远藤祐里香手臂上的石头，把她扶起来。 “我过会儿就好了，就是有点痛而已，没事的。” 远藤祐里香扭动腰，几声清脆的声音，错位的骨头归正了，随后她环顾四周，拿出小手电筒照亮墙壁。 “这不是石头。” “难不成这里……” 工藤晴香也掏出手电筒，朝“洞穴”深处照去。 “实验基地。”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原来就藏在我们脚下啊，亏我们还找了那么久。” 远藤祐里香感叹造化弄人，似乎是回应她的吐槽一般，雪地崩塌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两个人警惕地看向头顶并找了能挡住掉落物的掩体躲了起来。 等了十几秒钟，没有雪地塌方的动静了。 “不会是驻扎地也……？” 意识到这种可能性，两个人马上往驻扎地的方向前进，但走了没多久就被塌方的积雪堵住了去路。 “希望他们没事。” “但愿。” 工藤晴香扒拉了两下积雪，看来得有好几米厚。 “喂——那边是有人在吗？” 积雪对面传来声音，远藤祐里香马上认出来是25号。 “25号？你们没事吧？我和工藤博士在一起。” “我和牧野博士都没受伤，竟然会突然塌方，真是没想到。” “这里似乎是实验基地，恐怕就是因为建筑的一些支撑点塌了才会导致塌方。” “你们就在附近探索一下，我们去找你们汇合。” 回话的不是25号而是牧野，听他的声音，这一下恐怕摔得够呛。 “井上博士没跟你们在一起吗？” 工藤晴香问道，那边突然沉默了。 “估计也在这附近，我们去找找看吧。” 远藤祐里香很快接下话茬，跟25号以及牧野道别后拉着工藤晴香离开了。 “希望井上博士也没事吧。” 工藤晴香对井上这个人蛮有好感，可能因为都是女性，再加上各自都有渊博的知识，聊起天来很融洽。 远藤祐里香则是希望井上不要出现，希望她彻底被雪掩埋再也找不到了。 可惜，这件事不能如远藤祐里香所愿，也不能回应工藤晴香的期待。 她们原路返回后又往前走了十来米，一具无头尸体横着路中央，被雪半覆盖。 工藤晴香无视了远藤祐里香的轻轻拉扯，蹲在这具尸体旁，从她的衣服里翻出了工作证。 “……” “是谁的尸体？” 远藤祐里香故作镇定，装作不知情一般问道。 “是井上博士的，”工藤晴香将井上的工作证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的口袋里，随后转头，脸上带有悲伤，“祐里香，井上为什么死了？” 远藤祐里香心头一紧，她抿抿嘴角，虽然早就准备好了一套应付工藤晴香的谎话，但真到这个时候还是会愧疚和紧张。 “我和井上博士一起去了牧野博士的帐篷后，井上博士先走了，我和25号聊了会儿天才走的，出来看见井上博士没往我们的帐篷走，我就跟过去了，结果一头猛兽冲了过来扑倒了井上博士，可能是以前动物园里的北极熊之类的猛兽吧？雪太大了我没看清，等我到时井上博士就已经死了……” 这套话术可以说堪称完美，世界上很多地方的动物园在寒潮来临后无人看管，能活下来的动物大多都逃出来了，将井上的死推给野兽所为是没问题的。 工藤晴香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远藤祐里香的面前。 “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把这些话说一遍？” 远藤祐里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工藤晴香脸上的泪划落一半时凝成了冰珠，这一刻，远藤祐里香脑子里的某些东西好像崩塌了，就像这场事故一样。 “我……” “你说不出口，”工藤晴香苦笑，“我太了解你了，你现在的表情就跟你以前对我撒谎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以前……？ 远藤祐里香表情痛苦起来，她拼命摇头，想要抓住工藤晴香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即便是失忆了你也还是那个样子，况且，你根本没有失忆吧？” 工藤晴香极力克制自己悲痛的情绪，“掉下来之前，你叫我什么，你自己还记得吧？” “晴香……”远藤祐里香的呼吸急促，她害怕，她很害怕，恐惧侵袭了全身，“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刚刚想起来一点……” 工藤晴香转过身，已经不想再听她的一句谎言了。 “已经够了，这里有两条路，实验基地里不会有其他危险了，一人走一条吧。” “晴香，我真的……” 远藤祐里香望着工藤晴香逐渐远去的身影，现在再说什么话也无力回天了。 九 远藤祐里香将井上的尸体埋葬好，看了眼工藤晴香离去的方向后选择了另一条路，并在前进的途中找到了实验基地的地图。 根据地图再加上远藤祐里香的推算，这前方还会有两条分叉路，一条可以跟工藤晴香的汇合，另一条可以抵达25号和牧野所在的位置，而后者肯定也在移动，自己没在这条路上碰到他们说明要么他们还没来，要么已经去了工藤晴香那边。 远藤祐里香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相信牧野，但至少有25号在，可以保护工藤晴香的安全，这样她就可以去寻找其他小组的人了。 远藤祐里香一边朝牧野和25号原先的位置前进，一边回忆刚才工藤晴香的话。 远藤祐里香确实已经被相羽爱奈封存了记忆，但奇怪的是，每一次封存时似乎总会有一小段的记忆还在，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会越来越完整，尤其是在见到工藤晴香后，恢复的速度更快了。远藤祐里香现在已经基本记起前段时间回学校后的经历了。刚刚又受到工藤晴香的刺激，似乎更久远的东西也慢慢填充起空荡的大脑。 远藤祐里香突然停下步伐，虽然味道很淡，但不是没有，她皱起眉，小跑起来。 “……” 地上有三具脑袋都不完整的尸体，其中两具看着装应该是其他小组的，还有一具…… 远藤祐里香蹲下身，手颤颤巍巍地伸进某具尸体的衣服口袋中，拿出里面的工作证。 没有犹豫，远藤祐里香迅速转身狂奔起来，工作证掉在已经冻成冰的血块上，上面赫然写着“25号”。 ———————— 工藤晴香找到了实验基地里集中研究古文的实验室，幸好随身有携带笔记本的习惯，她给一些书拍下照后开始现地进行翻译。 一道亮光照到工藤晴香，本就没完全康复的眼睛受到强光后产生一阵刺痛，虽然眼睛不能看，但手还是利索地掏出自卫匕首警惕起来。 “谁？” “啊，是工藤老师。” 牧野将手电筒别在腰上，表情有些惊喜。 是同组，并且还是同校的老师，工藤晴香放下戒备，“这里是古文研究室，我们抓紧时间把能翻译的翻译了吧。” “工藤老师还真是热爱工作呢。” 牧野轻笑，打量起室内，长期被积雪侵蚀的缘故，有些文献已经被腐蚀了。 “话说，工藤老师怎么没跟远藤同学在一起？” “分开行动了，她去找你们了，没想到是我先碰到你。” 工藤晴香瞥一眼靠到自己身边来的牧野，发现他的衣服上沾有血迹，虽然不多但看的很清楚。 “25号呢？” 面对工藤晴香的提问，牧野却岔开话题，“工藤老师知道我们这些实验品有什么副作用吗？” “不清楚，只有一号实验品的信息公开过，而且听说只有她没有副作用。” “确实，一号跟我一样都被开发了大脑，但因为是第一个所以没有进行太大胆的实验。”牧野拿起一本残缺的文献，只需要扫一眼，就能大概理解里面的内容，“远藤同学虽然有超强的再生能力，但受伤的痛苦会变成普通人的三倍，换而言之就是神经会更敏感，而25号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会反噬自己。” 工藤晴香停下笔，心中五味杂陈。虽然一次次对远藤祐里香失望，但又不可能不去在意她。 “那你呢？” “工藤老师想知道吗？” 牧野的笑容扭曲起来，他故意提起这种话题就是为了这个，算得上是一种恶趣味吧。 工藤晴香背上涌上一股凉意，她站起身，目光再一次停留在他衣服上的血迹，牧野现在的表情在她眼里就像一个恶魔。 快跑！ 工藤晴香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奋力将桌上的东西砸向牧野，趁他躲避的时机转身朝另一扇门逃跑。 打不开！ 不管是拧动门把手还是撞门，大门始终无法打开，恐怕是被门后的积雪堵住了。 牧野见此情形，大笑起来，视线扫到旁边的消防箱，一拳打碎玻璃拿出里面的消防斧。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像你和井上这种聪明人脑子极其美味，尝过井上的以后我就又饿了，我再去试试25号的，其他人的，不行！完全不行！太难吃了！” 极其疯狂的发言让工藤晴香心生恐惧，打不开门，只能绕过牧野去另一边，或者靠着自己的小匕首跟他殊死搏斗，不管怎么样自己很可能都难逃一死。 “放心，不会痛的，一下就好了。” 牧野抡起消防斧劈了过来，工藤晴香朝侧面扑倒躲过一劫，消防斧直接砍到门上，劈开一条缝。 “本来我还说对付远藤同学比较麻烦，现在好了，可以直接跳过前菜吃主食了呢工藤老师。” 工藤晴香爬起来，慌乱中拔出匕首与牧野对峙，她双手颤抖没有杀人经验的模样让后者觉得好笑。 现在位置互换了，工藤晴香瞅准机会，放弃对峙转头向另一扇敞开的大门奔跑。 “啊！” 一个玻璃瓶狠狠砸中工藤晴香的后脑勺，她吃痛地尖叫一声，摔倒在地，脑袋受到重创已经无法保持清醒。 “终于……终于能再尝到了……” 牧野双手举起消防斧发疯般砍下来。 一时间鲜血飞溅，牧野脸色变得怪异。 “我要……杀了你。” 远藤祐里香承受住深深砍进自己左肩的斧头，右手抓住斧背，在剧烈的喘息中一点点拔出来，通红的双目充斥着无尽的杀意。 牧野拿着消防斧后退了几步，看着正在慢慢修复伤口的远藤祐里香，笑容更盛，“前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