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 观察者：指挥官？你要干什么？！
前往海参崴的火车，关押观察者的隔间内。
北联的旅途，大概是观察者目前最不舒服的一段旅程了。她全程都被镣铐拷着，还不断地被舰船和士兵监视。尽管她并不在意这些完全不可能束缚得住她的东西，但是她的活动空间也被限制了下来。为了维持和观察对象的良好关系，她不得不暂时听从于这些士兵和舰船的安排，这让她莫名地有一丝不爽。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观察火车车厢外的风景和记录所有注意得到的地方上了。尽管从数据库中已经无数次见过西伯利亚的荒原，但是只有真正到了这里，她才能体会到那种刺骨的严寒与荒凉。此时又正值冬天，若非车内的暖气，这么长的车程下，许多人怕是早已因为严寒而冻伤。
不过观察者的这具素体倒不需要担心这些，她还是穿着自己的那身比基尼衣服，即使是北联人也不禁为之侧目——不是在意她长的多好看，是诧异她为什么敢在这种天气下这么穿。
除此之外，观察者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阅读上。她让某位热心的“指挥官同志”借了他几本书。她本希望以此打发无聊的时光，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些书都是数据库里早就有的东西。但是大部分书籍，她虽然知道写的是什么，但是她完全无法理解它们在人类文学史上为何占据有如此重要的地位。诸如文学巨著《战争与和平》，她完全没觉得这本书到底好在了哪里，这本书什么重要的战略信息都没讲，讲到的战役都是历史上发生过的，还没有细讲其中的战术要点，也没细讲俄军究竟为什么失败，法军究竟为什么成功，也没有总结战争对双方的教训和影响，对她来说，这本书还不如太阳报的花边新闻好看，最起码通过太阳报她能知道又有哪个人物有把柄露出来了。
但是观察者相比于某位指挥官来说，她要更有耐心一点。从他手里借来书后，她仔细阅读着书里的每一个字，她想要找出，也许纸质版本的小说会比数据库里电子版本多出些什么，也许是隐藏了某种只有纸质版本上才会透露的信息，密码之类的东西。只可惜，到现在她都看完上册了，她还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可是，指挥官同志……”
“我自有分寸，你们先走吧。”
蓦地，门外传来了熟悉的俄语，观察者迅速抬起头来看向了禁闭的隔间门的方向。
“塞壬是很危险的，指挥官同志。我们不能拿您的安全冒险。”
“好了，沃罗涅日下士，你们可以先离开了。放心吧，如果这位塞壬小姐真的想对我做什么，她早就做了，也不至于非要等到现在再做。”
“这……是，指挥官同志。我们会在隔壁车厢内等待您的命令。”
很快伴随着匆匆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隔间的门也被缓缓地打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然后顺带带上了门。
“嗨，观察者小姐，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还好，你的北联朋友虽然不太友善，但是很高兴他们没有违反日内瓦公约。”观察者对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只让他感到浑身发毛。
“咳咳，理解一下，你想想你们把人家北联在极地打的有多惨，他们能克制住没有对你动手已经是给足我面子了。”他干咳了几声，干笑着坐到了观察者对面的床上，看到她放在桌上的书后赶紧转移了话题，“那本书，你已经看了多少了？”
“看完第一本了。”观察者回答道，“尽管我目前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不过我们的时间应该还算充裕吧。”
“这些书……你需要用感情去理解才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我们人类常说的一些情绪，一些意义都需要感情才能理解。”
"感情这种东西太昂贵了。”观察者摇了摇头，她合上了自己食谱里打开的书本，将其放到了桌上，然后躺到自己的床上说道，“也就只有你们，才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奢侈品。”
“我看净化者也有感情，你们看起来也有感情的样子。再怎么说我可是能感觉得出来的。”他哼了一声，并不相信观察者的说辞。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人类的造物，你明白吗？”观察者也并没有反驳他的说法， 而是望着上铺的床板说道，“人类设计，想象，创造的东西，是逃不开自身所理解的事务范围的。对于你们来说，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或者说意识，是很难想象的。更何况你们要创造的是一种全新的生命形态。从一开始的创造过程中，我们的说话习惯就不可避免地会加入感情这个因素，尽管一开始只是设定好的程序，用机械死板的语言来模仿人类说话的语气和习惯，但是随着开发越来越深，你们所谓的‘感情’也会逐渐深入到我们的系统内，但是……”
“但是？”
“但是我们并不能理解这一切，你明白吗？”观察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埋怨他一样，“感情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就像你们人类的阑尾一样。平时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可一旦发炎起来就疼得要死。而这对于我们来说更要命，因为你们可以切了阑尾，但是我们不能切除掉我们的感情设定。”
“如果你想说要用我们的感情模块去理解这些东西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们完全不理解，我们不懂我们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们没有公式，没有定理，我们表现出来的一切情感，都不是我们主观上能控制的。”观察者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力地说道，“我在数据库里翻找过无数次，可是我就是找不到。感情模块对……至少对我来说，就像是诅咒一样，它时时刻刻引导着，影响着我的话语，我却永远无法找到掌控或是摆脱它的办法。”
“就像命运一样？”
“就像命运一样。”观察者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她打了个响指，“这个话题就先略过吧。我们塞壬的麻烦也不需要你一个指挥官来担心。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毕竟你也被关在车上有段时间了，总感觉不来看看你有点过意不去，你是我的客人嘛。”
“你还能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观察者翻了个白眼，“你是我见过的指挥官里最不要命的一个，不管是打仗还是耍心眼，甚至是日德兰之后的那场闹剧……你真是最麻烦的一个实验对象。”
“……你难道还见过别的指挥官吗？”
“嗯哼，只不过你的好奇心可以打住了，多的我不会说了。”观察者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过你放心好了，他们跟你无关，是不会影响到你的。也没人来抢你的誓约舰。”
“哈！有人来抢反而是好事，我把指挥官位子让给他，然后带着Z23和光辉赶紧跑回东煌是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他撇了撇嘴，“接手指挥官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我现在还是想问，当初东煌的那个招募，真的不是你们搞的鬼吗？他们是怎么就那么凑巧，正好碰到一个乞讨的小孩，还正好测试出来有魔方适应性……”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碧蓝航线的指挥官，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来到这里，我们是不可能干涉你的招募工作的。”观察者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答道，“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结果，那就是命运使然。你当时恰巧路过了那条街，那个招募官也恰巧心血来潮跑来要测一测街边野小孩的资格，就恰巧测出你来了。”
“这也太‘恰巧’了吧……”
“本来历史就是无数个偶然连接成的必然，哪来那么多不可能。什么都不可能，你十几年前早就饿死在饥荒里了。你的誓约舰还没有解开你的心结吗？”
“她们……我平时诉诉苦还行，解开心结什么的还是算了。”他摇了摇头，“自己打上的结只有自己才能解开，况且我也不想麻烦她们。”
“就想麻烦我是吗？！”
“别激动嘛。”他突然站起身来，笑着直接坐到了观察者的床上，后者见状似乎有些诧异，“我又不是白让你帮忙。你先坐起来，我来教教你。”
“坐起来？你要教我什么？”观察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知道他也伤不了自己，就顺从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沿着床边坐到了他的身边，“我的数据库里什么都有，不需要——唔！”
猝不及防之下，他直接伸手将观察者搂到了怀里，后者黄色的双瞳转瞬间睁大。
“你！”
“嘘……听着，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感情吗？别说话，细细感受。”观察者的头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整个素体都被他双手抱在了怀里，他贴近了观察者的耳朵小声说道，“通常来说，这是除了交配期间，人类感情最溢出的时候，也许你能学到一些什么。”
“我……我只感觉到素体有些发热。”观察者的嘴部被闷在了他肩胛骨的位置，听起来闷声闷气的，但是明显挣扎幅度减少了不少。
“这是感情的外显，人类的感情细腻且大多难以用肉眼察觉，能使你素体发热的感情算是最易察觉和学习的感情了，你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内心。”
“……什么也没有感受到。我只感受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无用信息。”
“什么样的无用信息？”
“大多是一些素体传来的感官信息，没什么帮助。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也许这些就是你需要的感官信息，你能试着载入这些数据吗？”
“嗯？这些信息对素体毫无帮助，为什么……”
“听我的，载入就是。反正是无用信息对你也无害不是吗？”
“好……唔！”
这次的呜咽声不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观察者自己发出的，但是她的声音明显软绵无力了许多，他甚至感觉自己怀里抱着的躯体都软化了不少。
“等……这是……病毒……”
“不，这不是，观察者，这是感情。”他摇了摇头，靠近她的耳边说道，“注意感受，这或许就是你寻找的真正的感情。”
观察者此时脸色比以往要红润了许多，或者可以说是面红耳赤。她娇小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嘴里也轻轻地喘着粗气。她闭着眼睛，颤抖地用拗口的语气拼出一句话：“这……这个感觉……是感情吗？我的素体……有些使不上力气了……”
“或许因为是你第一次遇到这种感情，一般来说不会因为抱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你可以记录下来，回去慢慢研究。至少是个新发现不是吗？”
“好……好。”观察者勉强地点了点头，只是她不时呼出的气体，让他的身体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了，我记下来了，你能放开我了吗？”她抬起头来，一对黄色的瞳孔带着倦怠看向了他。
“别着急，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接下来你要记录好所有的数据哦，不要剔除掉任何信息。”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在观察者惊恐的眼神之中瞬间贴近了她的脸庞，接着一股温热感顿时充满了两个人的嘴唇。
就在观察者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之中，两个人在车厢内热烈地向对方的嘴唇贪婪地索取，纠缠在了一起。尽管只有些许的液体流动的声音，但是两人都仿佛沉醉在其中一般。
只不过片刻之后，他就缓缓地松开了观察者的身体，将她放回到了旁边的床上，后者此时依然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意识地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至于指挥官阁下，他只是伸手揉了揉观察者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来狠狠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很快，观察者的神情就逐渐稳定了下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叹了口气：“你……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缓过来了吗？这才哪到哪。”他闻言转过身来，似乎有些恼怒地对观察者空挥了两拳，“别以为我会忘了之前那件事情。”
“你在这种事情上的记忆力怎么那么好？再者，你难道不知道净化者对于你的报复的态度只会和重樱还有铁血的那几艘船一样吗？当然也有可能是像那个圣地亚哥的态度。”
“……我还以为你的反应会更加……激动一点。”
“刚刚就是我‘感情模块’的体现，虽然不知道你是有备而来还是一时兴起，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正常状态下我是没反应的。再者这只是我的素体，我的本体是服务器空间，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带你去我体内看看——不过不包返程船票。”
“真是无趣的塞壬。”他有些不满地咂了咂嘴，接着又弯下身子来，探头到了观察者耳边，轻轻地吹了几口气。
“……你在做什么？”
“只是实验。我还以为你们素体和人体一样，也会面红耳赤什么的。”
“那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功能，我的素体并没有这样的功能。”
“无意义？那可是人体最重要的功能之一了好吗？”
“重要？它既没有增强身体机能，也没有增加运转效率，我为什么要拥有这项功能？”观察者颇感奇怪地询问道，回应他的是某位指挥官不断抽搐的嘴角。
“你们塞壬真的是油盐不进啊……”
（已经不会写车车文力（悲~））
（憋了几个小时，连解手都忘了，真的一滴都没有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