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阿斯塔特们看了讲话器 十一(下)
这个更新速度我真是疯了,就当攒人品,希望明天能拿到面试(烟
小猫咪——确实,我们应该这样做。
(帝皇灵能电话)
——是的,这里是禁军
——什么,为啥?
——好的,好的,但是我的主人,为什么?
——好,我会告诉他们的。
——这不会很久的,我保证很快就……
——是…是的,我会带上您的百夫长…好
——也爱你,爸。
(挂断)
“就我的经验来说,”也速该开口,“灵能通讯通常是‘你能不能大点声?我根本听不见’这样,光是接通就要花上好几个小时。”
“那是因为你们太弱了,”Kittonius的声音里满满都是优越感,“对禁军来说这根本不是事儿。”
(与此同时在布西法拉斯上)
“康斯坦丁!!”帝皇高喊,“大点声!我听不见你说话!”
“我主,我是说我们的玉米卷要不够……”然而这位统帅还没来得及说完,通讯就被切断了。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你还在吗?”
(镜头回到阿斯塔特)
小猫咪——不必防御,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主教——哦,好吧,但是为什么?
小猫咪——这是帝皇的意愿。
主教——嗯,很好……我想我们应该当做啥也没看见。
小猫咪——没错,就是这样。
主教——嗯
(帝国的尴尬沉默)
小猫咪——额……
(更多帝国的尴尬沉默,但不包括禁军)
主教——咳嗽
小猫咪——嗯,很高兴见到你,主教大人。
主教——啊是的,我也是。请继续尽心你们的神圣职责,确保帝皇的安全。
小猫咪——…而您会保证不让此事泄露出去。
主教——嗯,这正是我最擅长的!直到下次事件发生为止。
“阻止大众获取真相正是他们最擅长的,所以宗教的存在就是为了反智,你说是不是我亲爱的纳瑞克?”丹提欧克把讽刺表达的淋漓尽致。
“大概,”盖奇回答,“除此之外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呢?”
“你俩继续,”纳瑞克的声音里带着恼火,“但这是没用的,我的信仰如陶钢一般坚不可摧。”
“那看来我们需要一把爆弹枪,才能把帝国真理打进你心中了。”令大家惊讶的是,这话来自西吉斯蒙德。
“现在,纳瑞克,你知道为什么你传教的时候别人会觉得很烦了吗?”阿巴顿平静的问。
“好吧,我会尽量克制。”
“很高经见到你,克制先生,我是阿兹凯尔·阿巴顿、”如果月狼的一连长是指望说个笑话,那他得失望了,因为回应这句话的只有满屋子的沉默。
场景2——泰拉的腚眼,审判庭基地,费奥多,多米尼克。
费奥多——他们想要散播混沌的影响,腐化整个帝国,是不是?这帮懦夫,蠢货!这真是我见过最糟糕的情况了!
“我同意,泰拉是一个充满败类和恶棍的巢穴,”这句话为赛维塔引来了惊讶的目光,让他不得附加补充说明,“我指的是社会关系中的腐败。在我印象里,泰拉恐怕是宇宙中最腐败的星球了,我曾见过有人试图贿赂康拉德。”
“有人干啥?”拉多隆实在太惊讶于有人居然胆敢贿赂午夜幽魂。
“这不重要,反正康拉德把他们都杀了。”
多米尼克——哦没错,上次我去做肺片的时候,医生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意思是,每当我想起这事儿,就很想再来一只砂纸雪茄。我猜你也需要一只?鉴于我们刚看了那么一场狗屎秀。
费奥多——他们忘了我是整个宇宙中最纯洁、最强大、最残酷的女巫猎人。在国教把整个帝国弄得一团糟的时候,我是那个唯一能朝他们竖中指的人,而我的确准备这么做!多米尼克,准备好羊皮纸。
多米尼克——好吧,该干活了。
“我都不知道他还有工作。”桑塔自言自语。
“他当然有工作,”维斯帕先喜气洋洋,“他可是个喜剧演员!”
多米尼克——啊,我的羽毛笔坏了。
费奥多——通知整个审判庭,泰拉圣地已被异端占领了!国教…高阶议会…甚至禁军都已经被混沌的力量腐化。
“你怎么能这么蠢?”Kittonius被这愚人的表演深深震撼了,“我们禁军是不可能被这种亚空间中的癌症击倒的。”
费奥多——告诉他们,我们需要尽可能集结更多军队!告诉他们,我们昨天就需要这些武装,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把所有东西都带上!
多米尼克——额,费奥多,这个所有东西是指啥?哦,你的热狗要加什么酱?
“热狗!我也想来一个!”
“我都不知道太空野狼还喜欢自相残杀。”卡恩说了句俏皮话,比约恩的回答是一杯直击吞世者脑袋的蜜酒。
费奥多——所有东西!
(戏剧性的变暗)
费奥多——帝皇下过禁令……但是,我们可能还是要动用最终手段。
“他说的一定不是那个…”加洛几乎要无语了,“就算他们也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兄弟,”内夫把手放在死亡守卫的肩甲上,“他们就是有那么蠢。我们最该惊讶的是,这10个千年来他们居然还没有那么做过。”
“你俩说啥呢?”阿特琉斯一团迷雾。
“我们认为他要对王座世界签发灭绝令。”加洛的回答点燃了阿特琉斯的怒火。
“如果这些白痴,”火蜥蜴一贯温和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咆哮,“敢这么做,我会找到他们的祖先然后统统喂给火龙,从根源上灭绝这些害虫!”
场景3——帝皇
帝皇——好无聊,我真希望自己还有腿,
“我们的王经历了什么?”盾卫连长无法相信,图像中的那个人会是他的帝皇。
——我从没想过没人可以聊天是这么难熬。拜我那个蠢货儿子所赐,我现在只能坐在这个金色的维生系统里度过永恒余生。
“这是谁干的?”Kittonius的声音冷得像冰。
“额……啊哈,”阿巴顿试图打破气氛,“但目前就我们获得的信息而言,还没有确凿证据能支持这个人是……荷鲁斯。”
“你说什么?”这位盾卫连长压低了手中的长矛,强调他的观点。
“这很有可能只是个假消息!”
“假消息?”比约恩哼了一声,“只有你才能忽视这点,在帝皇被卡在这把硌屁股的椅子里之后,他可抱怨了荷鲁斯无数次!”
“他从没,从没指名道姓的说荷鲁斯要为此负责!”
“好的,我相信帝皇把他称为‘该死的荷鲁斯’只是一个修辞手法。”
“你们两个都闭嘴,”禁军制止了这场争论,“我只想知道,谁是罪魁祸首,然后我会确保这一切永远不能发生。”
这两个星际战士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地齐齐开口。
“这都是马格努斯的错!”
(与此同时,在佛泰普的秘密图书馆中)
“阿嚏!”普洛斯佩罗的国王擤了擤鼻子,这个地方灰尘太多了,他想,阿里曼应该好好整理一下这个地方。不,为了惩罚他的傲慢无礼,阿里曼应该打扫佛泰普上所有的图书馆!
马格努斯的心情轻松起来,对自己的想法很满意。这种惩罚将有益和愉悦恰当的结合为一体,阿里曼会收到适当的惩罚,他所有的书也会被清理到方便阅读的状态了,双赢!
不过还是存在一些困扰他的东西,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刚刚有谁在说他坏话。
“我总觉得有些毛茸茸的文盲在嗷嗷叫。”他自言自语。
(回到乌兰诺)
真是心灵层级的艹TM。我真希望我破碎的灵魂能回到一个可用的身体里,让我能再次以梦幻般的形态出现在世人面前。那可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经历了,虽然也时不时会把事情搞砸。
“你懂得,我本来觉得会说这话的是阿里曼。”
“他确实这么说过。”也速该坦诚。
“真的?”
“那次我们和千子在阿雷耶斯(ArrhEus)有一场联合作战,阿里曼决定尝试一种新的灵能应用战术。具体来说就是在星球统治者的宫殿里打开一个亚空间裂隙,把斩首小队直接传送到敌人核心,然后迫使对方投降。”
“我是不是应该假设结果很糟糕?”
“的确,”也速该承认,“我们没能传送到敌人的指挥部,而是直接降落在了一个炮火纷飞的战场中心。基本上说,就是我、阿里曼和另外两千个星际战士在100台泰坦之间绝地求生的故事。而阿里曼在事后对此的唯一感想是:这真TM的有意思!”
“真不敢相信那个书虫也有这么一面!”比约恩大笑起来。
——但实际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拯救人类。就像有一次,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苍白瘦弱的凡人,和我的儿子伏尔甘比赛看谁能抓到更大的火龙,然后把他从坠入火山的命运中拯救出来,那真是有点讽刺。
“看起来帝皇喜欢恶作剧。”阿特琉斯笑起来。
——另一次,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面黄肌瘦的牧羊人。我拯救了一群人,带领他们去往某块我自己发现的沃土。我挥手分开了海水只因为懒得造船,然后在沙漠中为了区区11天的路程徘徊了40年。
“这怎么可能?”丹提欧克震惊于帝皇竟能将事情弄得如此混乱。
“也许是黑豆芽干了什么,导致帝皇迷路了40年?”
“……我同意。”
“我也。”
“都是那帮尖耳朵混蛋的错。”
“他们必须付出代价,让我们去清除所有的方舟世界吧。”
——说实话,那真是太尴尬了。不过至少另一次,我通过给民族鸵鸟阵线的领导下毒,阻止了第十八次世界大战。我得说我到现在也无法理解,明明已经有那么多迹象预示这个组织存在于所有极端保守势力的背后,但人类依然能视而不见。
还有一次,我花了五十年还是多久,以一个肥胖的精神错乱的人类儿童形象,创造了一种纵横不同组织的怪诞的跨界作品。
“……还是黑豆芽的错?”
“这太不讲道理了,”但在接受到其他人的视线后盖奇迅速更正了他的回答,“都是黑豆芽的错!他们必须为此负全责!”
“我同意,我们应该把整个银河系的豆芽都灭绝殆尽,鉴于它们竟敢如此戏弄帝皇陛下。”
“没错。”
“他们真是一群卑鄙的无耻之徒,竟然如此侮辱我们的帝皇。”
——希望人类能够意识到自己的缺陷,拾起火炬为了未来而奋斗,而不是呆坐在那里,沉湎于迷信、贪婪和相互攻讦。
这个计划真是天才。
可惜人类太蠢了,永远看不到我留下的那些启示。
叹气
我必须得展示我自己,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但有时候我也会想,要是我没有站出来,或者早一点站出来的话。
“为什么帝皇不早点现身呢?”极限战士又问了一次,而他这回得到了答案。
“帝皇的现身既不早也不晚,这个时机恰到好处。”纳瑞克庄严地说,“如果您读过帝国圣言录,就会了解他为何要在那时展现自己。”
“纳瑞克,”阿巴顿插话,“如果你继续向我们传教,那我就要把你塞进一门加农炮打上虚空。”
——再说一遍,我觉得这不重要。然后让我引用一下某位该死的艹蛋恶魔的话……
一切都在
计划
之中
“没错,”一个不为所动的盖奇对着全息影像中的帝皇说,“不过上次的一切都在计划中,让你在马桶上蹲了一万年。”
“虽然很难承认,但我得说我同意蓝精灵的话,”听到卡恩这么说,盖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其他人要么表达了他们的支持,要么尴尬的点头。纳瑞克的耳朵简直红到比得上马格努斯,因为他也不得不承认盖奇说的过于有理。
“你们怎么敢如此诋毁我的主人!”Kittonius出离了愤怒,“你们这帮蠢货!就算帝皇亲临此地,你们肯定也无法理解他的宏图伟愿!我衷心期待着某天能接到指令,能把你们这帮无聊的玩具统统炸飞!”
“我们把小金人惹毛了,”比约恩窃笑,“我真想看看你和你的万夫队要怎么干掉这十七个军团。”
“你这个肮脏的下巢垃圾!”盾卫连长怒吼,他的矛尖危险地逼近芬里斯人,“你要是再敢侮辱吾主和禁军,我会把你们……”
但禁军的威胁被一个突发异象打断了。在曾经是手拿啤酒杯,嘲笑禁军的比约恩站立的地方,突然多了一个星际战士。
“发生了什么?为啥我屁股下面多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一个非常困惑的阿里曼问,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坐在比约恩身上。
“我知道你们这帮该死的巫师一直试图杀死我们这些没有灵能的人,但你真的需要通过这种碾碎我头盖骨的特技来实现吗?”太空野狼非常生气。
与此同时在他们背后,暗天使和那个不明来历的阿斯塔特对视了一眼,同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