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妈妈口中的坏人

请观看布诺独白《活着。》后再观看：CV4916845

自从布诺走后，我越来越无趣了，萨斯科那老头子死了，对，就是你们口中的白发狂徒，他死后，白胡子死神气势低沉，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我们能在一起合作多久？

其他人也好，但是，布诺，偏偏是你，要选择离开。

真想不到，有人会选择抛弃大把大把的钞票不去抢，而去选择什么————仁义？

狗屁！仁义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仁义会让大把大把的姑娘跑到我的面前给我跳。。。

啊！布诺！身为你的朋友，你的死党，真为你遗憾，平平淡淡的抢点钱不做，而是去做什么英雄？都几岁了？还做着这种梦遗的梦？

看啊，就像这枚硬币，就如萨斯科那老头教我们的，“硬币总有正反面，就如选择与命运，总有好的一面与坏的一面。”

但是这是前半句，而后半句是：“孩子，当他在你手里时，你可以任意把玩它。”

所以我提起了枪，为了所谓的主宰那些我无法主宰的东西。对！对！就是这么单纯，要是布诺在我旁边，他肯定会说：

“呀！格雷恩，你什么时候成了对抗命运的顽强斗士了？”

哈哈！布诺，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但你，没错就是你，还轮不到你来指点我。

当然还夹杂着点别的东西，比如钱，酒水，身材好的美女，也许我也不是这么专一，但是我也不建议动动手把那些惹到我的挖个坑埋了。

啊！这张照片太久了，是大家的合影，在灰头土脸，枪林弹雨中，我无法说出这就叫：温馨。该死，好像这个词好像从没属于我们一样！

这张沙发太旧了，我得挪挪我的屁股，对了，我来要说什么来着？

对，布诺，那个家伙，总是那么的哥们，对每个战友都如个挡在他们背后的备用盾牌，要是没有他，克罗差点就没了一条命，更别提芬格尔，那条疯狗，伤口都快坏死了还想战斗，布诺把他打晕才让他安静下来，还有萨克。。。

对于活命的事，严格的就如个不爱动嘴的妈妈，为了这种事，我和他吵了起来：我死就死，管他什么事？老子那轮到他来命令？我们何止吵了起来，我们都大动干戈，我们打起来，立场就很奇怪了，别人其实很挺布诺的，但是又不敢惹我，该沉默的沉默，该装样子的装样子。

砰！啪！嗲！你一拳，我一脚，我打断你的肋骨，我折断你的腿，最后我们抬起枪了，没有开火，我们才发现，不值得，虽然我们都是认真的人。

从此那家伙就再也没有管我的事，我们无声在一起战斗，无声救着对方的命，直到有一次，我们都喝醉了，我们相互吐露着心声。

那时我脑子一团浆糊，我忘了他说了什么，只是记得那家伙哭了。

那家伙有种，真的有种，我敬佩他，绝不是他对我真诚的信任，他只是算个能看上眼的家伙。

我们多半是沉默，但渐渐的我们变得无话不谈，他了解我的脾气，一次次故意惹我生气，认为着是一种游戏，这是我们哥们的象征，那些人都的不到这种待遇。

和他一起真好，他大多数时间都待人真诚，搞得我都被他传染了，而我，在这个世界上，只对那家伙真诚过。

那天我们和以前一样烧杀抢掠，我撬开保险柜后，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是一张画框，画框里的照片破旧不堪，我一把撕掉了照片，拿着相框准备给布诺看。

火焰在废墟上燃烧，布诺就站在哪里，他抬着头望着星空，双手自然下垂，手枪在他的左手，火焰熏得他流出眼泪。

“被天上的美女给迷住了？宝贝？”我望着他，把相框藏在身后，一脸得意。那家伙早就想找适合放我们合照的画框了，看到这个，他能乐的昏到。

布诺回头看着我，泪痕在他的脸上滑落。

“怎么了？为什么哭了？男孩？”他就这么望着我，被烟熏出泪这是很常见的，所以我开着玩笑。

“格雷恩，我们在什么？”他深情的望着我，该死，那种眼神就像死了他深爱的女人。

“哈？我们在干啥？我们是在让这些人看看，谁才是这里的主。”我大笑道。“知道我给你。。。”

“不！格雷恩，我们在杀人。”布诺悲痛的望着我。

“我可不数我们一共杀了多少人？”他的打断让我有些生气，但依旧不能坏了我的兴致：“我们烧了多少镇子，我都数不过来。”

“这样不对。”布诺深呼一口气。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不对？哈！我们就是那些孩子妈妈口中的坏人。哥们！”这可把我整笑了。

“我觉得恶心！格雷恩！我们在干什么？杀人，践踏，劫掠，他们幸福的活着，就想我们一样，最后死了，什么都不剩，而我们在他们的坟头麻木的数着他们的钱。我们在干。。。”布诺他怒吼道。

“那又怎样？”我冷冷望着他。

“我不干了！”沉默过后，他把枪扔到了地上，转头走去。

“你要去哪？”一切太快，我都没法反应：“你的头贵的像头牛，你准备去哪？”

“当真正的我，去当一个英雄！”说完他扭头慢慢走去，他突然停下，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完：“你也回头是岸吧！”

我望着他，他没有回头，就如汹涌东去的江水。心痛，我从来没有那么心痛过，我这一辈子珍惜过什么？钱？美女？权利？也只有你吧！布诺！让我忍受这种楚痛的人，我都会杀了他，可是你不一样，布诺，你不一样！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去当什么英雄？为什么？

画框掉到了地上，我一脚将他踩成粉碎。

最后布诺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让我耳目一直寻找，我很期待着与他相遇，但是却有些疑虑，我找到他，怎样把他打醒哪？怎么把这个倔脾气给绑回来？

我看着桌旁那个被我踩烂的画框，上面被胶带粘合到了一起，旧照片嵌在里面，我想起了曾经老头子的话。

“我们是一只队伍，我们比亲兄弟还要亲，没有那个亲兄弟能把命交给对方，没有那个亲兄弟能比我们还要顾及对方，所以，我们早就超越家庭。因为，我们是战友！”

对啊！布诺，我们是战友，不管怎样，我都要把你绑回这个大家庭，不管怎样，我都要让你回来，回到我的身边。

我站起，地板吱呀呀的响，推开‘博迪’的门，看着明月下的战友们，自信的笑道：

“布诺，我活着，就是为了主宰，我主宰不了的东西，你应该明白！”

——（《本篇为《欢迎来到废乱城》主要角色：格雷恩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