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冰雪寒烟，何时破晓；未来之章，心之所向（十五）

清晨的光辉洒落城市的大街小巷，也蔓延向城外的山林。晓日自天际升起，驱散寒冬的冰冷，慕雨凝视着站在不远处与之相对的阿尔法，敛去所有杂念。既然是不留余力的战斗，自然不能祸及平民，所幸这座城市紧贴数座矮山。

“你觉得……我现在有杀你的决心吗？”

“有……一定会有的”

此刻的慕雨没有掺杂私人情绪，纯粹以战斗双方的战前质问形式来回答。而问询结束的那一刻，战斗将会开始！

不同于当初，此刻的战斗将不再保留力量，轻柔空明的旋律召唤出冰蓝璀璨的锋芒，划裂空气的赤红刀锋亦以破空之声作为回应。七种似同非同的音调交织成难以挣脱的攻势，哪怕是红樱的霸道凌厉也无法斩断这连绵不断的杀伐。

然而……每一次的交锋，都令慕雨眼中的世界崩裂出一道细微的裂痕。刀锋所触，碎裂丛生。激烈的对抗反而让裂缝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深刻，直至……那最后的一刀。

积蓄着终奏•归心•碎梦的飞霜一往无前，与宛若深渊的刀芒进行着孰强孰弱的最终比拼。刀锋触及的那一刻，裂痕最终演化到极致，慕雨眼中的世界……碎了，显露出一片截然不同却无比熟悉的世界———是那座雪峰。破碎的残片中还映射着阿尔法冷淡的神色，现在这个世界似乎除了场地的变化外，没有区别。一样的战斗，一样的对峙，若说什么是不一样的，那只有阿尔法眼中的无边惊怒和难以明晰的嘶吼，以及……此刻战败的自己。

红樱划过自己的身躯，斩灭了生命的烛火。似乎是向着峰顶之中的湖泊坠落了吧，殷红的血珠洒落半空，印证着他的终末。阿尔法似乎在为他而怒，为他突然放弃那最后的一击而怒，也为无法把他从死亡中拉回而恼怒……

“融合进度：90%……作战系统'翼隐苍雪'已完成，'代行'权限持有个体'寒鹊'塑体已完成……”

“为什么不在预定进度唤醒我……”

“……已用时间与达到原预定进度所预估的时间相同”

“……你做了什么”

“融合最终完成时，我的意识会消散，这样才能将'本源'权限转移给你。如今，我只是同步进行两项操作”

“……为什么”

“缩短所需时间，也能让你更好消化来自'本源'的一切”

“……为什么”

“……我犯了太多错误，'支流'诞生是其一，强迫你来承担我的一切也是。抱歉，我会以必然的自我消失来偿还”

“从我触碰到奥洛特尔的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与你绑定了。这不怪你，穷途末路之下选择推卸责任，这在人类之中太常见了”

“……谢谢，那就让我，完成最后的报告吧。目前融合彻底完成仍需一年，'妍凉'塑体完成需要两年，'空幻'塑体完成需要二十年。”

“明白了”

“……还有，你曾经认识的人，都还活着，她也是”

“……我现在不能去找她们，但是，以后一定会的”

“那么……再见了”

“嗯，再见了，夜澜”

国庆四连更（4/4）

本系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