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难先锋应急署》第二章 - 后院起火
一辆哑光小轿车在黑夜的笼罩下依稀可见，与周围的环境完美地融为一体，不过后面的大山猪就没这么优雅。大街上的路灯在这个时辰已经完全熄灭，仅有的照明源于各种工业设施，重要政府机构，一些民宅和民营机构。街道上的红绿灯微不足道，但这个时段的交通违章反而鲜为人见。海港城在哪个时候的车流量都不算大，而且由于化工厂占多，政府明令禁止任何15吨以上的车辆速度超过40公里每小时。后面还跟了个“响应紧急事件的单位不受限”，但在TPKD看来，除非他们弄到装甲车那种军事级别的重型警用设备，只有消防机械能在该吨位下还开的这么快。
“老板，来三碗麻辣凉粉！”
“神龙，我真没想到你和Profuns都爱吃这玩意儿。真不怕上火么？”
“我神龙在这方面有三寸防火舌。其实我最爱吃烧烤，但碍于你规定不允许使用明火，所以我只能出去吃。然而吃烧烤非常麻烦，所以我就挑了基地附近一家。”
“Profuns你呢？”
“我能接受的小吃和零食远超出你的想象。当然，我本来是杂食的，但就是接受不了那些炊事兵做的多糟糕多恶心，以至于我现在完全接受不了家常菜！”
“然后你就把失眠饼干当饭吃？”
“我怕我没事干的时候吃太多。有事干的时候，都是维修这类体力活。总之这是生活中一系列细微的巧合，但很多专家却比自作聪明，比我们还要瞎。”
“原来没去接活的时候你都在修车？我这个无聊到每天泡咖啡解闷的人挺羡慕你的。”
“那当然”，TPKD插了一句，“派出所接到的警情很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至于一天下来根本就没有需要你们出场的事情。你要是当接线员的话，说不定还有的乐子。”
“我？你让我当接线员？开玩笑，我是战士出身，没有这么多用脑子的地方！神经敏锐不能掩饰我的弱点！”
Profuns来了兴趣，“战士？你这人难道也是军方出身？一直以为你是派出所调来送温暖的！”
“武警干过的事情我都干过”，神龙往嘴里塞了一堆麻辣凉粉，“押运，缉毒，反恐，各式各样的内卫。不同于大家知道的常识，我们在前线经常要实弹射击，往往消耗在敌人或者空气上的弹药比训练的时候多。至少我那一行是这样的————TPKD据说进的是消防，玩枪倒不比我差，但由于其目标是辅助救援，战斗的时候还是得叫上我。基地里没有一个警察问过为什么我能拿着一把杀伤力奇大的步枪，而他们只能拿阉割版。但我看你们几个是灵魂人物，就在此阐明。”
TPKD差不多干了一半凉粉，“我也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被分到一个小派出所去了。”
“队长，咱们三个都是政府调拨来的。”
“Profuns不是。”
“嗯？”
“军队容不得我这种劳模和他这种疯癫样。他被坦克敲了一下后变聪明了，但性格也变了。倒不是说完全有问题——他也不是个法外狂徒，因此从来没有被记过，但我看大家都很怕他，那种宁愿要我也不要他的。我感觉现在按照民意办事治标不治本，适得其反。”
“说人话。”
“他无缘无故被开除军籍。这起事件后，大山猪出国，我也离开了军队。现在想想，我觉得大山猪反而过得挺好的，你说是不是？”
大山猪打开了他的车头灯以示意他在听着，“这也难怪。组织越大，管制越难。没有资金，寸步难行，于是为了能运行，他们削减了很多不需要的元素。然而就是这些元素阻止了任何完美的可能性。乌托邦不可行这个绝对不是无稽之谈。”
趁TPKD去买单的时候神龙主动搭讪，“大山猪，你也聊点呗，前几天队长在基地里安排你的住所，我也不好意思离开岗亭。”
“让我想想，你第一件想吐槽的事情，就是我的两个喷火器。”
“没错，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队长一直不把他们拆掉。而且这些东西还是国产的，他们真不怕你放火烧山？”
“他们当然怕——怕到离谱！武警对我的热情还是丝毫未减，但防火措施做的最好的坦克反而大相径庭。绝大多数看到我就像导弹车过来了一样！”
“绝大多数？”
“除了把我调度过来的那个坦克。”
神龙下意识的往上看了看饭店的标识。上面写着“履带工坊”。
“我还以为海港城对坦克都是望而却步的地方。”
“中央政府一直不能决定是否在海港城驻军。除了海警，但武警不算正规军，所以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驻扎在此。最近的军事基地在城郊，而且还是个车上不去的空军基地，所以别指望海港城能看到坦克这类玩意儿……不过海港城应该不会乱到需要很多军人吧？除了你们。”
“这个难说。海港城的阶级斗争相对缓和一些，治安比我之前去过的地方好多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没出过命案……每一个干警都知道这件事……”
“有意思。我记得那个坦克调度我过来的时候保证我会有机会对付森林火灾。”
“我不记得有没有，但我很肯定如果这里爆发一场大规模火灾，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对付……等下我忘记问了，你为啥有喷火器来着？”
“我去，我居然忘了说了！你知道火焰能烧出隔离带这个事实，对不对？”
“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国内纵火是极刑。”
“能理解。国外人少，部分是作死，部分是环境所迫。然而树可不少。当电锯没法切断树木的时候，护林员只能采取这种极端措施……好吧也不算极端。我们进不去的时候，他们会开直升机提前纵火烧毁一小部分森林以阻止火灾的扩散。我记得他们甚至有专门开发燃烧弹的工坊，看来冰冻弹确实是效果甚微，得不偿失。”
神龙掏出了自己的配枪并上膛，“好！看来你也是那种一拍即合的法外狂徒！”
大山猪闪了一下头灯和警灯。“灰色地带的好公民，我喜欢！”
· “国内就你一个有特权吧？”
“你没见过那个调我过来的战区司令，那种特别开放的。她是个超大的坦克，国家的骄傲，副武器就和我身上带的差不多，一种特质的高压喷火器。她的通用功能堪比不少武警的中型车，也是信息战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神龙还没听完就把嘴里的冰水吐了大山猪一脸，结果他一开雨刮器全没了。“冷知识，咱的传感器都是以柔克刚的，敏感度适中。我身上的玻璃都是假象。”
听完的神龙不敢在喝水了，“为什么我们的吉祥物不是那个女司令员，而是一个废柴站娘？大队长要是知道直接砸锅卖铁，车库爆破，把除颤大师拆了，把站娘扫地出门！”
“我Profuns能保证，没人敢拆我的除颤大师，除了任务不可抗力以外。”
此时TPKD突然从大山猪后面冒出来，指示大家赶紧上车。大山猪见状也开启了车灯，准备返回基地。
“神龙，都说了多少遍了，站娘是公认的废，你我都知道的，但碍于群主，我也不好意思做什么。但招募调度员我是全力支持的。哦对了，还有司机。”
“基地里我这么多部下被你当空气了？”
“海港城应急署的人力资源和资产分布复杂。绝大多数警用载具，你本人和你那些部下都隶属于海港城的各个警署，工资也是他们发的。你的两台巡逻车，我从军队弄来的救护车和Profuns亲手打造的两台车都是私有车辆，我们自掏腰包修复。大山猪这种特殊队员虽然是上面军方调过来的，但技术性上来说隶属于我的管制，既是员工也是机械，所以油费和保养都是私下处理。但我们的建筑是群主投资的，组织也是他办的。他只给我一个人发工资。”
“那Profuns总不能白吃白喝吧？”
“群主不想给他发工资，说这家伙疯疯癫癫的，只不过是我拉过来的小喽啰。Profuns他也没少说过你，对不对？”
“你也别跟他计较，我还没感谢你虽然杯水车薪但仍然愿意分我一点。”
“我知道以和为贵，但他没有开除我的资本，因为一旦我下岗，你也下岗，大山猪也下岗。海港城应急署只剩下一堆警力，神龙肯定也会跟着辞职。我们几个可能军方不管，但大山猪不一样，上面算他是现役军事单位，不能随便改动职位。要是群主敢动，他的底细会被那个坦克查透。但那就是两败俱伤，毕竟政府保不住我们这种私立机构，除非群主大发慈悲先把基地送我。哦对了，其实那么一点点工资我自己拿就行了。如果吃不惯家常菜，你每天去吃海鲜大酒楼我都愿意，我就吃凉粉凉皮麻辣香锅能填饱肚子一个月。神龙的预算得看警方有没有罚够钱。大山猪有军方车牌，是个好公务员，所以买东西有特权，但他也是和你一样谦虚的要死，不想我们多花钱。”
“你们手头本来就紧，麻烦你们干啥？我住的房间不知道又会挤出哪个车。”
“那没事，我把我的巡逻越野车放在警局里就可以了，我要的时候打个电话再叫出来。反正就是个比你体积大一点点的退役军用越野车。”
在零点的钟声敲响后，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了，站娘怎么样了？我把她送到医院后Profuns叫我把救护车拖回去，自己进去了。我刚要离开，有两个警察带着残骸来取证。在我配合调查后，他们也没为难我，直接走了。”
“站娘伤的很重，急性内外出血，内脏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的脉搏和呼吸很微弱，在ICU呆了七个小时后才开始慢慢恢复意识，但恢复倒是惊人的快。好在救护车上还有万能备用血，我回去得补货了。我还得给当时用来处理她的器材消毒，但一次性物品我已经按照程序解决了。”
“我建议你别做过火了，Profuns。那个消毒柜线路已经严重老化，而且不在我检查过的指挥中心里面。那玩意儿有好几次被你我发现保险丝烧断了。海港城商场过几天应该开门了，到时候我带你挑个新的，顺便把旧的报废了弄点外快，省的你又去打跑车的主意。”
TPKD知道大家吝啬其实是为了应急署能够正常运营。大家的装备确实能用。
“得了，队长，Profuns也是本性难移，但你也接受了他，不是么？反正我很确信警方绝对不会让任何车辆离开扣押场。”
“你要知道除颤大师是怎么来的。”
“这谁都知道。除了大山猪我还没来得及说以外全站人都知道了。”
两台车开到基地门口的时候发现岗亭异常的寂寞。
“我真应该买个车牌自动识别，要不然还得每次手动按。神龙，放我们进去。”
跳下TPKD的小轿车后，神龙冒雨打开岗亭冲了进去按下按钮。他回头一看却惊掉了自己的下巴。
“队长，三楼着火了。”
TPKD转向Profuns，“你啥时候消毒的来着？”
“我今天还没有完全整理那些使用过的装备。东西放进去的时候你说要出去吃点宵夜，我就没来得及启动。按理来说，这不应该起火。”
轿车和大山猪很快驶进了入口。TPKD从后面绕进了车库，小轿车熄火后直接去穿消防服，而Profuns也迅速关门跟着队长在车辆和警报之间穿梭。
“Profuns，我需要你把救护车准备好，如果装备没好的话有必要可以换车，但绝对不能移动或驾驶除颤大师。电梯楼梯肯定被封死了，所以我得去开云梯车。”
大山猪此时从外面来了信号，“三楼的火势越来越大了，我看上面有人在呼救，但没有任何地面伤亡。神龙，你检查一下那些干警！”
“我已经在联系他们！干警不能上二楼三楼，但我还是得检查一下有没有人逞英雄！”
“一等功奖章都是拿命换来的！让他们等待消防员来救场吧！”
TPKD在将云梯车位置摆好后激活了脚架。当他打开车门的那一刻，雨点开始不断锤击他的头盔，随之而来的是车门关闭的声音。此时，神龙有要离开岗亭回到建筑躲雨的样子。
“神龙你别动，这个岗亭防弹没那么强，不防炸，但绝对防雨！你走了就没人开门了！”
“你叫大山猪堵住不就好了么？”
“那还不如把门撞了得了，但那是军事级别的路障门！再说，门倒了会触电！”
透过救护车附近的狭缝和反光，TPKD分别看到了看到身着消防服的Profuns和大山猪的警灯。
“你这是准备在烈火中抢救？”
“没人帮你操作云梯了！”
“那不行！这么大雨用缓冲垫只会滑死人！你呆在下面，我先拿个灭火器，上去检查群主和站娘，还有消防器材能不能用。大山猪，现场指挥权归你了！”
“好！”
“大山猪，我要把救护车开出来么？”
“反对。救护车里面你应该有不少精密器材。实际上除非完全必要以阻止伤亡，否则我觉得这些伤员需要移交最近的医院处理。”
“那行”，Profuns跑回去开始鼓搞他的医疗装备，“幸好这个时候警力最多，医院空床位也多！”
带着呼吸装备和灭火器的TPKD很快到达了屋顶。他用力地把灭火器往玻璃窗上一敲，将其瞬间砸破。在干掉了那些能威胁他的碎片后，TPKD将灭火器扔进去，自己也从吊篮缓缓爬入。
火灾肆虐的不是Profuns常用的的消毒柜，而是一台他也明令禁止使用的烘干机。当然，这个他在站娘车祸的同一个晚上就安装完毕。知道位置的只有TPKD自己和衣服经常衣服沾血的Profuns。作为警官神龙和任何其同事都会把沾血的警服充公以纪念在战斗中阵亡的干部，所以也不可能使他们的锅。
现在唯一的嫌疑人就是站娘。此时TPKD往地上一看，发现火焰正在不断吞噬她的秀发，即将把她烧秃。群主则倒在烘干机附近没了意识。站娘已经出现烟雾中毒的症状，她新换的衣服也被烧掉了一些地方，但不至于她尴尬的捂着身体。当然，她满脸惊恐的抱着身体发抖咳嗽，对随时都可能昏迷。TPKD迅速用几个小时前填满的灭火器熄灭了站娘身上的明火并把她扶到窗口。
吊篮里面不能搭载超过三个人，且其中一个必须是消防员。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但TPKD知道不管先救谁，都会死一个，或者起码重伤一个。三楼这个高度摔下去肯定会死，但现在如果不为难Profuns或者神龙操作云梯的话，只能靠缓冲垫了。
“大山猪，我们需要一个缓冲垫！”
“行，Profuns！快去任何卡车里面拿一个放在云梯车的屁股那里！”
Profuns头也不回的就去找车站里面TPKD的指挥车。这时，大山猪和神龙都注意到一台黄色的自卸车停在了消防局门口，有想进去的意图。TPKD在试图用水枪浇灭烈焰的时候也发现了那台熟悉的卡车。
“大山猪，要不要放他进去？”
“我不认识这台车，TPKD，你看看？”
“你看下车牌，我这里下不来！”
“7C28639！”
“神龙，放他进来！”
神龙二话不说一拳砸向了开门的按钮，自卸车转眼就进了站内停在云梯车的屁股后面。
“大山猪，你来喊话，让他上云梯车的驾驶舱里面！”
“好！7C28639，快上那台云梯车，我们需要降下云梯！”
那个工人一脚踹开了车门，往云梯车飞奔而去，然后一个飞跃扒开上车，干净利索。此时车内的对讲机也传来了TPKD的呼叫声。
“这是TPKD，听得见我么？”
“听得见，你云梯的操控在哪？”
“中控台！”
他开始快速的扫描车载终端周围的事物，而Profuns这个时候已经将气垫准备好。
“大山猪，你要我放哪里？”
“吊篮下面！穿上消防服，做好迎接伤者的准备！”
“是！”
一只手抓住了左边的杆子。 “TPKD，你要往那里转？”
“顺时针！”
摇杆开始往右边倾斜，在大概两秒后被TPKD喊停。
“等待我后续指示！”
TPKD说完就转向站娘，“快跳下去！Profuns弄了东西接住你！”
“RCPD64怎么办？”
“我会救他的，你放心！如果你摔伤了，Profuns也会救你的！”
站娘望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和一楼的高度吓得心惊胆战，但望着TPKD努力灭火的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毅然爬出窗外，但在屁股被一块碎玻璃扎到后，她吓得直接把自己推了下去。
“云梯往左转！差不多要对准窗台！”
站娘下坠的过程中，吊篮再次挡住了降水，但垫子上已经有了一个小水坑。救护车紧闭的后门和云梯车的侧边都被糊了一些，而柱子为Profuns挡住了水花。
她一往左边转头，Profuns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往里面拽。
“TPKD，大山猪，我接到站娘了，她貌似烟雾中毒，身上多处二级烧伤。我先放在救护车里吧！”
“简单处理一下。我先把群主抱下来，你交接后赶紧上车。神龙，听到救护车警报声后立刻给Profuns放行！我怀疑群主已经炸成了三级烧伤！”
“火焰怎么办？我也不能上去帮你，大山猪也没有灭火装置……”
“云梯上有水枪，群主的私人房间里有消防栓，我一个人能搞定的，放心吧！”
随着云梯的缓慢降下，降雨开始减少，而Profuns早就推出了担架严阵以待。从TPKD手中接过昏迷不醒的群主之后，他上车开始鼓搞并寻找能输水的地方。
“我滴妈呀，什么东西把他炸成这样的？”
“肯定是站娘或者是群主用那个年久失修的烘干机处理她那件染血洗过的衣服！我以为他们俩还有点消防常识！”
“你至少对自己的装备比我还严！”
“唉，就是栽在这样的地方啊！幸好二楼调度中心也是我们的住所，你我都好歹注重这些，要不然今晚海港城应急署就被完全烧掉了！”
TPKD义无反顾的冲进了火场开始继续镇压火焰，而神龙，大山猪与卡车司机则望着救护车疾驰而去。在门关到一半的时候，大山猪也开始移动，于是神龙给予放行。
“你要去哪？”
“为他开路！大队长说这里的早高峰还挺早的！”
“我来不行么？”
“你过会得开门放我们进去！”
他们俩忍不住笑了。神龙再次往后看去的时候，三楼的烈焰已经成为了一串串黑烟。他知道群主的房间很小，但TPKD不可能永远一个人作战。
大山猪一上街就隐性的带来了中央政府的震慑。还没等他鸣笛，救护车旁边的各种大卡和名用车辆全部毕恭毕敬的往边上开。全速前进的两台车到市医院最后只使用了大概3分钟。
“你先回去，我站娘应该只有些轻伤，群主我需要进ICU协助处理一下。救护车我过会自己开回去。”
“行，基地见！”
当他再次驶过神龙的视线时，云梯车不见了，而自卸车则被停到了大型访客车位上。他绕到后面的时候发现大队长正在跟那个卡车司机交流。他的到来愣是把那个司机吓了一大跳。
“伙计，别害怕，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呃……军车？”
“肩负中央赐予我的使命！”
大山猪突然觉得这有点尴尬。算了，说了就说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下，TPKD，军方不是在非紧急状态下禁止进入市区么？”
“武警可以进。他是上面给我们的新队员，也好，你俩认识下吧……如果你想加入我们的话……”
“消防员和医护训练…..我吃的消么？”
“这些我觉得一时半会无法考虑，但我倒有一个你肯定会适合，又不需要过多训练的职位。而且，你的车正好给你练练手。”
“反正是私家车，在你们这就归你们随便用。”
“巧了，我们大家都有一两个职业或者个人专属车辆。大山猪甚至自己就是专属车辆。”
“那正好，你不觉得我适合上场，我就帮你们修车呗！”
TPKD突然露出了鲜有的笑容。
“这个嘛……我保证，你做的可不只是幕后工作！你有多少经验？”
“效力11年，有大型机械检修经验，可驾驶并操作绝大多数常见工程车，持有去年刚刚更新的重型载具驾驶执照。我都放手套箱里，要看看么？”
“你被聘用了。欢迎来到海港城应急署。”
在准备做火灾调查前，TPKD突然来了个转身。
“我们这每个重要干员都有一个代号……大山猪，Profuns，TPKD和神龙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取的。你想好了么？”
“刀削面。”
TPKD拉着刀削面进了车库。“现在雨停了，但我觉得楼梯不安全，所以我还要架设云梯车上去看看，并计划三楼的翻修。这个我会让神龙帮我。与此同时……你的078卡车……我觉得可以做一些特殊的改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