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利亚/奥赛罗组(是西&荷)没写完的逻辑混乱文
这个只是奥赛罗🎵
但是有一些郁金香兄妹(荷&比)狮子兄弟(荷&卢)或许还有水晶姐弟(比&卢)(?)要不还是按低地组(荷比卢)算吧()(都是亲情向ww
除此之外带点兔组(荷&英)香料组(荷&葡)其余的随便理解就好
奥赛罗在某个外网里是超越伊比利亚的存在。看到过一张图,红色背景的,宗教裁判所西和脑门流血(?)的荷battle,太有张力了。毕竟霸权交替。奥赛罗父子组和味音痴还有点像(?)
高质量番茄家族,指有三个海上霸主(位还带传的你说(挠头)
突然就想做一个击鼓传霸权的手书了噗(但是不会画啦(
就这样吧不bb了。文笔超级烂。感情表达不咋到位,您会浪费很多时间。别被我雷到()
荷兰人确实讨厌西班牙人。
这可能是无法想象的。西班牙人是伊比利亚的甜橙,外皮具有橙的炽烈温暖,内里裹着或酸或甜但都金黄一片的心绪。被西班牙人照料过、称他为“亲分”的孩子们,多是留恋于有他的、那如橙的汁水一样细腻而甜蜜地加调进去的时光,虽也可能有多多少少的怨言,却没有像荷兰人一样当面表现过如此极度的反感的。有时连荷兰人的弟弟妹妹们也不清楚这莫名的针对来自何处。仅仅是不堪的过去的话,放下就好,若是曾断了荷兰人的财路呢,则可能更持续的时间更长,不过总归是要消去的。作为国家意识体,总带着负面的执着对于如今两国的的正常交往(比如做生意)没什么益处。精明的荷兰人想必十分清楚这点。
荷兰人的弟弟与他的哥哥一样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对此感到又些奇怪但却理所当然,他在是一个“亲分派”的同时又对荷兰人极度崇拜。“可能是安东尼奥哥哥太迟钝太不开窍做不好生意所以哥哥才鄙视他吧,谁也不会对和自己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人太感兴趣的……”卢森堡人客观地猜测道,他不认为荷兰人固执,在商业中荷兰人创意颇多(“倒是因为哥哥发明了股票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工作。”卢森堡笑着说),这也是他最崇拜的一点之一。“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安东尼奥哥哥私下里的性格啦……跟哥哥很不一样……我倒是希望他能多笑笑给我和姐姐看……不过千万不要是嘲笑……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他浅笑起来。
比利时人则就是将原因归结为荷兰人的固执性格,她同时也是对西班牙人喜爱有加的那一类“子分”。在有些方面荷兰人守旧得可怕,几百年的古建筑,即使顶楼钟已无法敲响,也依然被小心地保留着,五世纪前曾叱咤海洋的亲王的橙色,也作为民族的标志以致使如今荷兰人民的狂热,风车,著名的风车,尽管现在已不常用它们来抽水,成了无法充分利用的摆设,可怀旧荷兰人们还是把艰苦过去保存了下来,于是在如今的荷兰,还有大约一千架风车在使用着。他们甚至还会举办风车节,在每年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六,这个低地之国所有的风车将会一起转动,举国欢庆。荷兰人将过去与传统看得如此重要(他甚至可以分清楚荷兰历史上所有的执政威廉,他真的,我哭死),自然也对与西班牙人的过去耿耿于怀,比利时人这样认为,他们曾前前后后交战了八十年不止,那时正值强盛西班牙帝国可不是软柿子。“当然,或许还有我的原因……”比利时人曾说道,“毕竟哥哥当时说要带我和他一起离开安东尼奥独立出去,而我选择了留下。”比利时人苦笑着摇头,“他也许也恨着我吧……”
英国人则认为没什么好讨论的。“看到西班牙那张脸就会使人感到恶心,这不是人之常情吗?”葡萄牙人则表示可能是因为英国人讨厌西班牙人,而荷兰人小时候又和英国人长得特别像,同类项合并一下,得出荷兰人就是该讨厌西班牙人,不然就是意大利人了。“要不就是他喜欢我那个蠢蛋弟弟吧……毕竟上次我还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他到现在还一直没回答我诶……”葡萄牙人在胡搅蛮缠一通后,曾如此恶劣地猜测道。甚至连西班牙本人也参与了讨论:“诶诶诶兰确实是很讨厌我啦……但是你们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他能稍微喜欢我啊?QAQ毕竟亲分真的超级喜欢他啦……明明是很可爱的孩子诶。”(不过这个时候西班牙人就会被群嘲掉(悲)至于荷兰人究竟怎么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惊天秘密,其实,也都被猜测得差不多了。荷兰人不介意被别人揣测,但他同时也不愿意亲自说点什么,这样挺好,甚至还会在某种程度上方便他的生意。他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被如此无聊的事情打乱,什么时候去检修堤坝,什么时候给自己种的郁金香浇水,什么时候老老实实地完成上司的命令(而不是在规定时间内做完之后只检查一遍就去向外国游客推销阿姆斯特丹海事博物馆的米菲兔小模型)才是他该做的。非要再说的话,荷兰人的厌恶只由一点生发,那就是西班牙人对他笑的时候。
这并非是因为务实的荷兰人认为笑容是多此一举(虽然荷兰人曾以“反正橙色在海上用久了也会变成红色干脆国旗就定红白蓝三色好了这样还省钱”的理由使很多人产生过“荷兰人那么喜欢橙色为什么国旗没这色儿”的疑问),盘算着怎么省时省钱多做事。他很喜欢妹妹的笑,像小巧可爱的比利时华夫饼🧇,温柔而美好,他又怎么会恨她,太荒谬了……而对于西班牙就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那样的明亮绿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总是笑着(当荷兰人第一次意识到妹妹像他讨厌的家伙可能比像他还多的时候,他立刻就在心里诅咒了一次这个可恶的、总是自诩为“亲分”的家伙),他却从中读不到任何的友好,而是烦人,是虚伪,或者就像是英国人说的,恶心,十分恶心。
来看看西班牙人的笑容吧。首先是和葡萄牙人极为相似的脸,却该死的没有继承他一点的柔和,真是浪费。荷兰人对这张脸的记忆远在幼时,那段日子不算美好但也不能说太烂,至少是刚开始的时候。西班牙人给他的第一个眼神是欣喜的。阳光下切开橙子的一半,丰浓的汁水折射着阳光的灿烂。“你是我的小弟弟吗?”高大的男人蹲下来,以便欣赏他那双草叶样浅绿的眼睛,“看起来倒是不笨……”西班牙人自言自语道,他的眼睛像是深绿的橄榄,清朗的声音将橄榄叶振得微颤,于是上面的露水抖落下来,西班牙人对他的目光欢快愉悦。北尼德兰怔了怔,随即收到了西班牙人给予的、珍贵的拥抱。“好嘛,那我们就算正式认识啦?一定要好好相处哦!……”之后是很多的话。有着海洋做眼睛的宗主国问他的名字,问他喜欢什么,要不要跟他学习剑术,我会把你教成一个好剑士的,他许诺。他抚摸着那孩子淡金色的头发,眼眸里的绿色海洋显得平和而安定,似乎像是孩子可以放心将最大的利益交予的,他点点头,露出顺从的模样。会是的吧,会永恒的吧,永恒地保卫他的富饶,作为他的“兄长”,对吧?……年幼者相信这双眼睛。于是擅自为未来的自己做着决定:喜欢。喜欢热乎乎暖洋洋的、送给他海洋样双眸的帝国。可是,欧陆边缘的孩子,无法拥有妹妹安特卫普样的富足(鹿特丹:???我劝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和令人羡慕的财富的平庸的哥哥,直到掣出三色旗才最终被人注意到的不起眼的家伙,只能无时无刻不乞求着船板的平稳以致不失去更多罢了。他的野心只能被用在商业上,用在他的人民身上,他反复提醒自己。爱,不需要也毫无用处,什么都无法改变,金黄色的、触碰到就会感到欢愉的,爱不就是冰冷的钱币吗,在航行中被海水溺得斑驳,咸得辛辣,纵然面值不变,说着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种蠢话,可确实没有了那喜悦的神采,荷兰人讨厌腐臭的东西。他宁愿自己更喜欢能带来富庶的海洋。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只来自于那些富商们就好,其余的统统都无所谓。他从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收帆。只是贸易,贸易,不断贸易,抢夺妹妹的金融体系,抢夺弟弟的经济机会,不断地榨取财富罢了。他从来都是极投机务实的荷兰人。
改变确实发生得极快。倒不是死脑筋的荷兰人终于开窍,做点什么能让帝国满意的事,让他再笑着说喜欢、温柔地抚平自己被低地的大风吹乱的头发,而是恰恰相反。“你的执拗似乎变得变本加厉了。”久违的西班牙之行,一直忙于赚取财富的荷兰人终于又见到了他。华丽,十分华丽以至于让人有些眼花缭乱再导致束手无策,马德里的宫室如此挺立。天蓝得不真实,死寂得仿佛临刑前的安抚,装饰的浮雕探着身扯着嘴向他问好,阳光带着神圣的使命向除此之外也别无选择的、被它普照的各处凿下去,棱角于是愈发凸显了。马德里的晴天竟比阿姆斯特丹那一连几周的阴天还要令人烦躁。
荷兰人把目光移开,进入到那浮华的建筑中,从繁杂的装潢中挤出来的帝国,再送给他的,是似乎必须要匹配日不落的高贵身份的、明显收敛的热情。帝国微微低头,正对上他曾称呼过“帝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那从欧陆北边来、已在北欧寒风中的千万桩贸易中成长起来的孩子的眼睛,却意外地发现了,仍是干净的绿色眸子中的,不,那东西是恼人的杂质,破坏了眼眸的美感,它们不再是洁净的了——仅仅是淡淡的责备样的不满也让帝国惶恐。为什么,他不该惶恐的,世界上最强大的、像太阳般强势的帝国不该惶恐,这真可笑。可是,安东尼奥却对这样的眼神不知所措。北尼德兰?我亲爱的小弟弟?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我被你因为什么理由讨厌了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于是应该受到责备吗?我作为“可以被依靠的人”不再能这么给你带来最大的安稳和幸福了吗?日不落帝国刻意的冷漠在骤然间消失殆尽。不顾荷兰人明显流露的戒备,他猛然抓住他的肩膀。
“那种糟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北尼德兰———”对方被他的猛烈摇晃搞得有些发愣,无法准确预测西班牙的下一步动作一直让他不爽。可就在他准备说点什么让对方保持距离的话时……“哇哇,这次是熟悉的表情诶!!”聒噪的西班牙人突兀地叫起来。不过倒是和了他的意——年长者向后退了几步,松开了他的肩。太好了,他一向讨厌肢体接触。
“果然还是好可爱……你发愣的表情就像西班牙的野兔。”荷兰人确信现在自己的不满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可西班牙还是盯着他的脸在尽力回忆着什么。“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这么看从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的……”他把头仰起来回忆着,“那时候我总是在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虽然佩德罗总说你是在单纯的发呆或者饿了……”他的绿色眼眸中有光在流转,不知是在叩访过去还是在勾琢未来。有什么好看的,他干脆直接对上他的眼睛。我和之前不一样。
没了。不会写。
大概:荷,苦逼小孩,还当哥哥呢就是不如弟弟妹妹们优秀(指做生意)于是好好努力,一个人在欧洲的大西北摸爬滚打,然后安东家上司结婚啦,低地三个就来到西这里做了他的弟弟妹妹,其实在历史上尼德兰地区的人民还是挺欢迎西班牙的。比如说,有一个强大的宗主国在贸易纠纷中他们就可以有更强的竞争力啦!也就是钱能更方便赚啦!低地组优秀的?生意头脑自古以来好吧()个人原因就是缺爱子荷想跟阳光开朗温柔大哥西西贴贴(?),毕竟孩子快被洪水折磨傻了,种的田洪水一来就无啦,而且作为意识体的话洪水来会有窒息感吧……他还是个没成为独立国家的孩子啊……整天做噩梦真的吃不住的(素材超多,没少被水淹过)……真可怜哇🥺而且作为哥哥也不能让弟弟妹妹照顾他吧,他的水患是低地组最严重的,所以谁不想要安东这样的哥哥呢?
所以刚一起生活时总想找西贴贴(就是挺腼腆()父子局,再学点东西啥的。
但是子荷后来发现西更喜欢妹妹啦……因为比更富有,而且性格也更讨人喜欢,所以有点自卑()但是从来没怪过妹妹也从没向她撒气啥的,比没发现这点,但是看到荷在一边话每次都会把他拉过来一起,所以荷甚至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妹妹好幸福哦。(可恶我也想要)然后,善于自省的荷兰人发现了问题,我之前自己一个人也没跟你在一起这么难受啊?我好像也乞求不到你平等的爱?感觉事情好像在越变越糟糕,我还不如放弃掉你这个安慰……于是自己隔离西班牙专心地搞钱啦,于是两人就更生疏了……最后成了这种冷漠的性格。独立后遇到没法解决或者生死攸关麻烦的时候总会想起西,你能再拥抱我一次吗,不过随即又会否定掉这种想法并对自己感到恶心。
哦西你要明白太热情是会烧死别人的,也会烧死自己。可能由于看管不严吧,荷的思想出了点啸问题,我不信天主教啦西班牙!新教yyds!于是西大骂荷是忘恩负义的异端。可能因为西太爱荷了,他立刻出面管教。亲爱的神明,你能够拯救我的弟弟吗,请原谅他吧,我会替您惩罚他。于是,荷:噩梦又有新素材了。比:诶诶诶诶诶哥哥你不要死!!!QAQ 西时刻在想怎么帮反叛的弟弟重回正轨,比如放把火烧烧让他的脑袋更清醒,比如策反他的弟弟妹妹跟自己一伙帮他板正思想(他真的,我哭死😭😭)感觉子荷人都傻了,啥玩意啊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吗?突然就距离更大了,而且突然对西有了莫名的恐惧(因为西刀起来荷毫不留情(他真的很爱他的主🙏)()弟弟妹妹感觉也与他有分歧…… 宣布独立、发动尼德兰革命的他又成了一个人。但是有亚瑟这个西班牙找茬王所以荷注定不会孤独的(乐) 想看休战期,荷来西这里看望被西软禁的弟弟妹妹(是因为比想见面荷才有机会啦,感觉西超级宠比酱ww()这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在打仗。很想看西拦住荷,贴上去抱住他,还用那样的无暇的绿色眼睛看着他,还是哥哥的样子,笑着说你长得好快,居然已经比我高了,荷下意识想挣脱开,但西会抱得更紧,说我好久没见你了,可以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吗,可实际上是,荷已经为独立与西交战了四十多年,每天在战场上见面倒是事实,你怎么能说很久没见呢?你也从未在战场上手下留情过。为了你那可笑的落后的信仰?强者浮华的外衣愈发像浮夸的小丑装扮,狼狈不堪。你没力气了,你承认了,对吗?不然你怎么会这样待我?求我一样?求我留下?求我曾经被你贬得一文不值的对你的爱?新生的共和国带着傲气,抛掷一切多余的感情。突然间大臂一阵刺痛。哦,是西在戳他的伤口,一道由安东尼奥亲手砍下的、尚未痊愈的伤口。他听见他问,他不敢相信他问的内容,年长者问,疼不疼,荷兰人问,什么?你说什么?你问我……?惊诧,随即是眉毛下压的厌恶,反感,反感,甚至恶心,你想做个好人?以穿透心脏为目的满脸鲜血地笑着砍下去,然后一脸真诚,祈求说,我爱你、我不忍心伤害你、我不想看到你浑浑噩噩的样子、我想救你、好不好?答应我好不好?……更恶心了对吧。这其实是想写的荷讨厌西的原因。你不知道他的笑意味着什么。
有点突然但就这样结束啦!希望大家喜欢奥赛罗ww